花瓣從空中灑落,我們踩著婚禮進行曲,共同立下愛的誓言,說起身邊的新娘,真是讓在場的男士有不小的壓力。
圣潔的婚紗包裹完美的九頭身比例身材,一頭棕黑色的中長發盤在頭上,潔白的玉頸下,一朵百合盛開在胸前擋住了她深深的乳溝。
兩條修長的雙腿把婚紗撐起了七八分,以至于不需要太費力的拎著裙擺,她一米七九的身高足夠在這,小小的酒店里傲視群雄。
潔白的婚紗配著她白皙的肌膚,站在臺上宛如一座明亮的燈塔,作為新郎的我只有一米七三的身高,此時就是燈塔守望者。
不過既然選擇彼此,對于這點壓力我早有準備,可接下來的事卻是始料未及的,正在司儀宣布和交杯酒時,端著酒的伴娘拿起紅酒杯,沖妻子潑去……
這伴娘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表妹,王漪涵。
說起她,也是我年幼時犯的小錯誤:在我上大學的時候,暑假去鄉下玩,認識了正在讀中專的表妹,兩人一見如故,一個暑假過去了。
終于趁一次小姨家沒人,我倆按耐不住,越過了雷池,可沒想到這竟然是表妹的第一次。
表妹開學在護校讀大專,來我們學校玩,周圍同學都想讓我介紹表妹當他們女朋友,卻不知道表妹實際上與我保持戀人關系。
怎料,我在大學認識了現在的妻子姚婧婷,漸漸成熟的我清楚,與表妹是沒有未來的,曾經多次勸表妹分手。
可她依舊不依不饒,還把我倆的事情告訴了小姨,母親家里自然對我不依不饒,好在姚婧婷寬宏大量,這段時間里她是唯一一個陪著我的人。
表妹本想陷我于眾叛親離之境地,誰知卻更加促進了,我與妻子的感情,她開始自暴自棄,抽煙喝酒自殘。
這樣倒使得母親家里對我寬容了許多,就這樣荒唐的畢業了,我考入了馬山市,一個邊緣縣城的公務員。
而妻子更是爭氣,先考入市重點高中當數學老師,如今更成為了教育骨干。
表妹一直是我與妻子的心結,在我們的多次勸說下,她終于肯祝福我們,并答應了妻子,邀請她當伴娘的請求,可誰知卻發生了上面的一幕。
望著妻子胸前的百合,變成晶瑩的紅色,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臺下人聲嘈雜什么也聽不清,我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結束這尷尬的儀式。
好在司儀聰明,才得以讓婚禮繼續進行。
敬酒時,卻不見了表妹的蹤影,媽媽惋惜的望著妻子,此時她已經換了一件旗袍,大度的她仿佛什么事兒也沒發生過一樣。
沒等媽媽出聲,坐在一旁的小姨卻先開口了,“敬晨,終于成家嘍,再等幾個月,姐姐都可以抱孫娃子嘍,幸福啊。”
小姨依舊帶著鄉下人的豪爽。
“謝謝小姨。”我喝完了酒,又小聲問她,“表妹呢?”
“唉,別提她了。我算是白養了這個女兒。”小姨生氣的說,之后又抱歉的看著我:“唉,你今天大喜,卻闖這么大禍,等我找到她,看我不打死她。”
“哎,小姨,別這么說。”妻子喝了杯里的飲料,搶著說:“其實涵涵也挺可憐的,我,可能是我對不起她在先……”
妻子越說聲音越小,最后連自己也聽不見了,不知是不是被紅色旗袍的映襯,她嫩白的面頰像喝醉了一樣通紅,站在我身旁低頭駝背。
好像是為了配合我們之間的身高差,其實我知道她的另一個秘密,她是想藏起她那碩大得有些夸張的胸部。
“嗯嗯,大喜的日子,我們就不說這些了。”我笑了笑,拉著妻子去了下一桌。
一天倒是平安的過去了,白天出了這么大的尷尬,也沒什么哥們兒有興致來鬧洞房,沒人來也好。
我借著酒勁兒迷迷糊糊的摸上床,掀起被子就順著宛如象牙般,潔白纖細的小腿向上摸去。
“往哪摸呢?”妻子笑著打了我的頭一下,“快進來。”妻子把我拉進了被窩。
夏天本來就沒多冷,我干我老婆還非得蓋被子么?不過我心里雖這么想,嘴上可沒敢說。
我迷迷糊糊的接吻了一會兒,順著她光滑的臉龐吻到天鵝般的玉頸,繼續向下……搞了半天,旗袍還沒脫。
“回來這么久了,衣服都沒脫啊?”我問她。
妻子把臉轉到一邊去,不看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原因,我解了半天也沒解開。
“哎呀,還是我自己來吧。熱死了,你在外面涼快會兒。”
妻子把我踢出被窩,確實挺熱的,這么熱你還蓋什么被子呢?
妻子脫下了旗袍,悄悄扔到一邊,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又轉過了身。
我當然知道是啥意思,掀起被子,把她翻成仰臥的姿勢,餓虎撲食般的趴在她的身上。
眼前一片如雪般白皙的肌膚倒是讓我清涼不少,兩道深深的曲線刻在雪中,被我這么一撲,還翻起層層波浪。
“討厭,往哪看呢!”妻子捂著胸部,原來我一直盯著她的碩大豐滿乳房的外緣。
“這里是寶寶用的,你這個大色狼,不準看。”
妻子拿手指頭戳了一下我的腦門。
雖然我們已經認識6年了,可她高聳的巨乳我卻從來沒摸過,甚至每次做愛都帶著乳罩,就這樣一看她都害羞,所以看也很少能看見。
眼前這灰白色的全罩杯胸罩下,到底是一番什么樣的景象呢?我只能通過她們邊緣的輪廓來腦補了。
“寶寶?”
我多嘴的問了一句,聽了我的重復,妻子臉上劃過一絲悲傷,她收回手,若有所思的凝望著我。
一邊接吻,一邊進入了妻子的身體,或許是結婚的原因,兩腿之間的小穴已經濕潤了,我借著潤滑,將小弟弟插了進去。
“嗯!輕點!”妻子閉著眼,命令道。
我倒是想重點,但力不從心啊。記得剛開始追妻子時,同寢室的哥們兒都叫我綠帽哥,一方面當然是競爭對手太多。
不光體育學院以及大部分,身高180男生都在追妻子,還有許多我這種自不量力的,矮子也想試一試運氣。
哥們兒常說,戰友情深,今天估計又有三十多人犧牲,十幾人逃亡,犧牲就是被拒絕,逃亡就是被拒絕久了放棄。
在這么多戰友的情況下,想不綠都難;
另一方面,哥們兒猜測,像姚婧婷這種歐美身材的女人,下面的洞肯定也是歐美型號的。
你一個0.5的鉛芯,插到1.2的自動鉛筆里,那能爽么?能用么?
其實他們錯了,在我第一次進入妻子身體時,就發現她簡直是0.1的鉛芯。
妻子的小穴又緊又熱,堅硬的小弟弟進去后,仿佛被兩邊的嫩肉壁給壓沒了,進退維谷,舉步維艱。
妻子彎彎的眉頭緊縮,咬著下嘴唇,似乎在忍耐煎熬。
好容易才拔出來,我也舒了一口氣,性交這么快樂的事情,我和妻子卻顯得異常辛苦,我趴在妻子身上。
一股女體的幽香,從她的玉頸處傳來,聞得我清醒了許多,小弟弟精神抖擻,發起了第二次進攻。
看那些成人動作片的性交,就像活塞一樣迅猛,我和妻子的結合卻像擰螺絲一般費力,這第二下也沒比剛才強太多,難道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
妻子雙手護著胸罩,閉著眼睛,像神圣祭壇上的祭品一樣,看得出性交對她來說,完全是妻子在盡義務。
第三下,唉,每一次進出都要花費大量的時間,我累得氣喘噓噓的趴在她的身上。
妻子慢慢睜開眼,用鼓勵的眼神看著我,我無力的看著她,心照不宣。
我在她身上進出的次數記錄最多是11下,而大部分情況下,我在第三次就交槍了。
也許是今天喝酒的原因,小弟弟依然爭氣的挺著,看來我要打破記錄了。
艱難的將小弟弟抽出一半,“we are underattack……”我的電話卻響了。
妻子望著電話,有些期盼的眼神看著我,我本不想接,可這電話卻響個不停。
“我接下電話啊?”我看著妻子說。
她點點頭,雙臂把胸部抱得更緊了。
我把小弟弟從又熱又緊的煉獄拔出來,妻子立刻收回兩條分,在我兩旁的又白又直的長腿,她兩腿并攏著摩擦,看得出很難受。
“喂?”
“喂,哥……”表妹帶著哭聲說。
“漪涵?你跑哪去了?”我有些著急,不過語氣聽起來倒像發火。
她掛了。我急切的又打了回去。
“哥,你在洞房呢吧?”表妹的哭腔中帶著憤怒和嫉妒。
“我們……你在哪?”我壓低了聲音,不想掃了今天的興致。
“你還記得我啊?我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呢?”表妹譏諷的說。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白天還是現在,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妻子,她翻了個身,見我沒動靜,又坐了起來。
“別淘氣了,你在哪?”我問。
“行,我不任性了,以后我再也不會壞你的好事了。”表妹有些激動。
“你別做傻事啊,你在哪?”我也有些激動的喊。
“我在凱越大廈樓頂。”她說完就掛了。
大廈頂層!她難道想輕生?我一時不知怎么辦才好,倒是妻子麻利的穿好衣服,又催我穿上衣服。
她套上了平時穿的棕色工裝褲,白色的翻領短袖襯衣外套了一件黑色的西裝,等我出了門,她已經開好車在等我了。
“老婆,對不起。”我像一灘爛泥坐在副駕駛上。
“你又沒錯!她!她應該成熟點了!”
妻子緊盯著前方,深呼吸了幾下,時而手在方向盤上摳弄,腳在油門上劃來劃去,使得我們的車隔幾秒就往前一竄,看得出她心里生氣,身體煩躁。
“我來開吧。”我拍了拍她肩膀上的安全帶。
“拿開。喝酒了不能開車。”她一揮手,打開了我放在肩膀上的手。
“老婆,真對不起,我,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我把頭伸了過來。
此時妻子仿佛很討厭我,她捂著鼻子,“這都第幾次保證了,我啊,我姚婧婷真是欠你們家的!閃開,你嘴真臭。”
妻子說著一推我腦門,咚的一聲,我撞到了對面車窗上。
“呀,老公,沒事兒吧?”
妻子把我扶到她的右肩膀上,她的肩膀不像普通東方女人般細窄,而是帶有一些軟肉,靠上來很舒服。
她右手握著方向盤,左手扶著我的頭,揉著我被撞的腦門。
“吱……”前方突然從右邊的岔道躥出一輛路虎,妻子猛的踩剎車,打方向盤,但還是沒繞開。
對方駕駛座下來一個皮膚棕黃色的男人,一路罵罵咧咧的就過來敲我們車窗。
“他奶奶的,會不會開車。”
妻子把車窗搖下來,瞪了那男人一眼,男人立刻閉嘴了。
但他看到靠在妻子肩膀上的我,又露出了淫邪的微笑,這哥們兒莫不是把我當成妻子的男寵了?
妻子不理他,扶我坐好,就下了車。
剛下車,那男人連淫邪的微笑都沒有了,仰視著高挑的妻子,一聲不吭,等妻子圍著兩輛車繞了一圈,兩人才開始吵起來。
她們這一吵,我頓時覺得白天喝的酒都涌了上來,下車剛跑到路邊就吐了。
等我吐回來看了看情況,原來把我們的保險杠撞彎了,路虎只有一點兒印子。
“我直行道,你岔路車道,撞我你還有理了?開這么快干嘛?”
妻子今天受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沒地方發。
“大姐,酒后不能開車。”那男人委屈的說。
“誰是大姐!”那男人有近四十歲,妻子可剛滿25。
“小姐,酒后不能開車。”男人改口。
“誰是小姐!”妻子可是正經的人,最討厭“小姐”這個職業。
“美女,美女行了吧。”男人無奈的說,“酒后駕車可是違法的,你要被拘留的。”
“我沒喝酒,我老公喝的酒。”妻子指著我說。
“書記,書記!”男人弓著腰對車內說。
我看了看車牌,是個小牌號,對妻子說:“要不就走吧,政府的車,惹不起。”
“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就不信這個理。”妻子叉著腰,瞪著男人。
從路虎里又下來一個矮小的胖子,年過半百,他帶個墨鏡,男人扶著他兩腳虛浮的從車里下來,幾步路走得好像很累。
他挺著臃腫的啤酒肚,走到妻子跟前一站,那身高剛過妻子的肚臍。
不過從撞車后,這臃腫矮胖的小老頭,一直在用墨鏡窺探妻子,直到走到妻子跟前,也毫不掩飾。
“書記,您看……”司機彎著腰對老頭說。
“哎……”老頭擺了擺手。
“哎呦,張總,張總,您看這……”司機說。
“把我們車撞成這樣,無論你是誰,說什么也跑不了!”妻子繼續叉著腰,俯視著老頭,豪邁的說。
“好,女英雄!要多少錢?”老頭豎著大拇指盯著妻子,又撥了撥眼鏡兒,像是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一千!”我們的車不值錢,修個保險杠幾百就夠了,可今天妻子有些生氣了,不過她也預計到對方可能要還價。
老頭摘了墨鏡,露出一對三角小眼,太陽穴還長著痦子,他圍著妻子繞了一圈,目光從妻子修長的雙腿到散在頭上的秀發。
仿佛要把妻子的每一個曲線都記下來。
他正繞一圈,反繞一圈,變繞還邊吞口水,最后回到妻子面前,三角眼色瞇瞇的盯著妻子高聳的胸部看。
妻子的衣服仿佛被他看透了一般,把叉腰的雙手都護到了胸前,有些煩躁的瞪著老頭。
“值!”老頭吞了口口水,帶上墨鏡,又豎起了大拇指。
擦的,他是說什么值一千呢,站在一旁的我被他一個字惹得一肚子氣,我捏了捏拳頭。
又看了看對方車牌,唉,政府惹不起,反正妻子被看一看又不會少什么。
“值!不過我們出來沒帶錢,都是刷卡的,可否美女跟我去取?”老頭豎著大拇指繼續說。
取?“老婆,表妹那邊……”我靠近妻子提醒她,還有一樁人命關天的大事等著我呢。
“我等不了。我老公有急事。”妻子說。
“哦,小兄弟可以坐我的車去辦事,我坐你們的車去取錢。”
老頭帶墨鏡的臉朝司機望了望,司機會意的點點頭,發出猥瑣的笑容。
“不行,我們要一起去。”我再也沒辦法沉默了,不知這老頭安的什么心。
“這樣啊!唉!”老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又說:“姑娘可否留個電話,我將錢配給你們。”
“電話啊?”妻子張口就準備說,妻子在大學是跆拳道的副社長,格斗對她來說,眼前的這兩個男人根本不放在眼里,所以沒有絲毫的戒心。
“不行,不行。你們把電話留給我吧。”我立刻捂住了妻子的嘴,在我看來,這個老頭遠比他表面可怕。
“那怎么能行,我們張書,我們張總的電話可是機密。”司機說著。
“什么機密,真是啰嗦!”妻子氣的一跺腳,我拉住妻子,一只手牽著她的手,一只手抱著腰,把她扶回了車里。
“老婆。為了這點錢生氣犯不上,就算了吧。”我站在車邊對她說。
“你啊!就知道著急那丫頭,走吧,走吧……”
妻子雙手放在翹起的腿上,把頭埋進了膝蓋里,原來她認為我著急表妹的安危。
“算了,錢不要了,你們下次注意點。”
我警告他們,坐回了車里,妻子正在整理頭發,眼睛明顯濕潤過。
老頭望著我們駛去的汽車,搖搖頭說:“什么機密,我可以和你探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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