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你個臭婊子,裝什么正經呢?那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子是男人,老子也是男人,不是一樣能讓你爽么?玩了那么多女人,還沒玩過沒開花的,老子興奮死了,還是個無毛的,女媧娘娘也知道我的心意啊,給我送了這么個小騷貨,今天,嘿嘿嘿,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
“嗤!”
的一聲,富根魔手微微顫抖著,抓住了秋香胸前單薄清涼的襯衫,生生的就把秋香粉色襯衫撕成兩半,她竟然沒戴乳罩,胸前一涼,兩顆挺翹圓潤的雪白乳房,雪蓮一般地顫抖幾下,那乳房早已發育成熟,比不上熟婦那種碩大,但是小巧挺拔,粉色的乳頭就像是開放的蓓蕾,畢竟不經人事,看上去粉嫩可愛。
看得富根眼睛發直,涎水四流,魔爪就要做一個抓奶龍爪手的動作去輕薄這個俏寡婦。
秋香清淚漣漣,粉臉通紅,秋水般一汪眼淚惹人憐愛,玉臂抱住了胸部,猛退幾步,蜷縮在一棵老樹根處的旮旯里,性感緊繃的牛仔褲還穿在腿上,夾緊了雙腿,驚恐地看著富根,拼命搖頭,哭喊著:“不要,求你勒,富根,你就欺負我們娘倆兒孤兒寡母,我的第一次要給我喜歡的人,你是個流氓,躲開,躲開啊。”
富根猛地拽住了秋香的玉臂,嘿嘿奸笑著說:“你那騷貨老娘還真夠味,快四十的人了,被我迷奸,雖然那光溜溜的騷逼讓老子很爽,但是,總覺得,還是你好,嘗嘗你這雛兒,然后你們母女二人都陪老子爽,你說好不好?”
秋香輕咬櫻唇,搖頭說:“你不得好死,我媽守寡十多年了,一向恪守婦道,你竟然……你竟然,不要碰我……”
說著就看看身后的那棵老樹,眼神中似有留戀又有絕望,哀哀求道,“女媧娘娘有靈,不要讓香兒受此侮辱,香兒寧愿一死守貞潔,女媧娘娘成全。”
說罷推開了富根,轉頭一頭就向那老樹撞去。
富根慌了,趕忙上前拉住,卻是拉的遲了,只見秋香頭已經撞在樹上,轉過臉來,潔白的額頭上幺血殷紅,兩道鮮血順著白玉般的面龐流下來,已然已經迷迷糊糊地任富根拉著,搖搖晃晃。
富根心中一震,如此貞潔烈婦,他倒是心中有幾分敬畏,但是色心難止,狠狠把迷糊的秋香拉到懷里,但是此時卻是笑不起來,看著秋香血流滿面,惡狠狠地說道:“由不得你去死,小娘皮子,老子玩過那么多女人,沒見你這樣的,你要是敢死,我就告訴族長,你媽勾引我,耐不住寂寞,你想想,在我們村里,他們會信誰?你死了,你媽怎么辦呢?”
秋香想起那受辱的母親,頓時心痛如刀絞,淚水滑過玉面,把血水沖出一道潔白如玉的痕跡來,無力地打著富根的胸膛,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好不容易說道:“你個壞人,為什么欺負我們女人?你媽不是女人么?你非要把我們逼上絕路才甘心么?我就是怕我媽受委屈,女人家受到你這樣的流氓侮辱,那還有臉活著?我才順著你,你還這么得寸進尺,下流胚子,女媧娘娘不會放過你的。”
富根看著這個烈寡婦,心底越發喜歡起來,輕輕用撕碎的衣服給她擦擦血跡說道:“香兒,以前我只是想你這個俏寡婦,玩起來肯定爽,但你這么有孝心,我富根也不是萬惡之徒,只要你從了我,還有你媽,我們三個好好享受男女之間那種快樂,我還要娶你,這樣,我和你媽的事情就不會讓村里人知道,這不是一舉兩得么?”
秋香無力要推開這個流氓,說道:“想得美,臭流氓,你這種人,我就是嫁給豬嫁給狗,也不會嫁給你這么個喪心病狂的東西,別以為你爺爺是族長,你就在村子里橫行霸道,老天會收拾你的。”
富根大怒,猛地把秋香按在樹干上,又嘿嘿奸笑起來,伸出粗糙的舌頭舔著秋香臉上的血跡,秋香惡心地擺擺頭,要掙脫。富根說道:“那好,你這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就要了你。”
說罷一口吻住秋香的櫻唇,秋香被這色痞子那股淫臭氣味熏得差點出不上氣來,狠狠心,銀牙貝齒咬住了富根的嘴唇。
“啊……”
富根猛地退開幾步,捂住嘴,想是給秋香咬破了嘴唇,痛得臉上肌肉抽搐,滿嘴是血,指著秋香大罵道:“你媽的,小婊子,你敢咬我!”
“啪”的一個巴掌上去,打得秋香軟軟地倒在樹根下,本來就撞了樹,這時候,差點暈過去,顫抖的小手擦擦嘴角的血,卻是堅強了許多,狠狠地瞪著富根,凄慘地笑了說道:“我不會從你的,就是死也不會!”
然后向著村子的地方深情喃喃地說,“媽,你保重,逍遙,香兒永遠是你的,就是死了也是你的。”
說罷,爬起身來,那老樹就長在鳳凰山的懸崖邊上,這里一般沒人來,富根還是怕別人發現,把秋香弄到這里來。沒想到,秋香卻是尋死的地方。
爬起來跑兩步,就向那老樹身后的懸崖沖去,富根大叫一聲:“不要!”
秋香微微一笑,凄美許多,剛跑到離懸崖一米的地方,一個身影撲過來……
我說我怎么只見聲音不見人呢?
這鳳凰山可不是一般的山,不是熟人,找不到路,聽老人們說,太昊創立八卦,這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按八卦設計的。
外人來了,要拜女媧娘娘,只有兩條路等著他們,一是像進了迷宮一樣,上了山就找不到回去的路,只有餓死,活著被山上的豺狼虎豹當晚餐,二是等村里人來救他,即便是救出來了,第二次再想進去,就又不是原來的路了。
我是很少上來拜祭女媧娘娘的,找到女媧廟的路,也是憑著小時候的記憶走的,村里人對八卦熟悉,自然不會迷路。
我聽到秋香的求救聲,就轉暈了頭,這什么鬼地方啊?秋香和富根的對話我是聽得一清二楚,就是轉來轉去找不到人,聽說秋香要尋死,急得我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來不及了,我只好咯噔一下跪下,對著來的路,女媧廟的方向禱告,讓我去救秋香。禱告完畢,沒見動靜,但是聽見一陣和煦的清風吹過,草叢中好像有一點陽光透過來,我試著扒開了比我高一米的草叢一看,天,這個俏寡婦正要往懸崖跑。
我急忙竄出草叢,抱住受傷的俏寡婦,在地上滾了幾滾,慣性太大了,一下子滾到了懸崖邊上,懷里香噴噴的俏寡婦光著上身,本能地抱住我的腰,抬頭一看是我,欣喜若狂,竟然嗚嗚大哭起來,身軀扭了一下,要了命了。
懸崖邊上突出的一塊石頭,承受不住我們兩人的重量。
“不要動!”
我還沒來得及喊一聲,那石頭在我們身下就要往下滑落,俏寡婦是什么也不顧了,在我懷里嗚嗚哭著,不知道已經大難臨頭。
“嘩啦”一聲,石頭滑落了,我絕望地紅了眼睛,這下完了!
石頭“咣咣咣”地碰撞著跌落在崖低,聲音都聽不見,我慌亂中抓住了老樹延伸在懸崖邊上的一個粗大的樹根。俏寡婦這才明白過來了,低頭一看,云霧繚繞的懸崖里,嗚嗚地吹著陰風。俏寡婦頓時花容失色,本能地抱緊我的腰,嚇得一句話說不上來。
我咽了口唾沫,兩個人的重量,讓我胳膊都快斷了,而且還是單手抓著樹根,力量有限,憋得我滿臉通紅,呼吸都困難了,我一只手緊緊摟著秋香的腰,下墜的感覺讓我差點摟不住她的腰了。
我困難地低頭對秋香微微一笑,秋香淚汪汪地感覺兩個人這樣都會死,搖搖頭說道:“放開我,逍遙,要不我們都會死的。”
我嘿嘿一笑,憋紅的臉像棵茄子一樣,說道:“不會的,我不會放開你的,要死我們一起死。”
秋香感動地清淚直下,說道:“夠了,這就夠了。”
說完就要松手,我又急又恨,在秋香要墜落的瞬間,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老樹根也支撐不住,“吱”的一下從土里被拉住一大半,我們兩又墜落了一段,下墜的慣性讓我差點抓不住秋香的手,秋香本能地雙腳亂蹬起來,蹬住了懸崖上的一塊石頭。
這下我的負擔輕了許多,我恨得看看秋香說道:“你干什么?死有那么容易么?你死了,你媽怎么辦?”
秋香嚶嚶哭起來,只是搖頭。
“喂喂喂,臭小子,兩次壞我好事,報應來了吧?以為自己英雄救美呢,把自己的命搭上了,很不值啊。”
富根從懸崖邊上探出頭來,手里抱著一塊大石頭,看來落井下石就在這里上演了。
我狠狠瞪了富根一眼,說道:“總有一天,你死的會比我難看。”
富根哈哈大笑起來:“是嗎?可惜你看不到了。你就快死了,只不過很可惜啊,這么美的一個小寡婦和你一起死,玩不到了,可惜啊,可惜。不過,今天,我比玩那個俏寡婦更開心,知道為什么么?因為我能看到你死,你說痛快不痛快?”
秋香急的拉住我的手,向富根哀求說道:“富根,我們怎么說也是一個村的,你把逍遙拉上去好么?”
富根很恨地說:“臭婊子,你想死是么?死也不忘這個臭小子,那你們去死好了。回去我就給我爺爺說,這兩個不要臉的躲在鳳凰山上,干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沒想到啊,奸夫淫婦太投入,太用力了,不小心掉下了懸崖,你們就是死了,也要讓你們的家人背上罵名,讓村子里的人看不起,想起來真是爽。”
我氣得眼睛紅了,惡狠狠地瞪著富根罵一句:“狗雜種,你不得好死!”
富根眼中透出殺氣,舉起了石頭,冷冷地說:“看誰先死?”
石頭下來了,我是一下動不了了,但是借著樹根可以擺動,我的腳一蹬,向一邊撇了一下,石頭下來,沒砸中我,但是,我的動作讓秋香腳上沒了著落,一下子吊在空中。
“咔嚓”一聲,樹根斷了。
我心沉如石,莫名地流出淚來,喃喃地叫了聲:“媽媽……”
媽媽的音容笑顏都在我的腦海里出現。閉上眼睛,再見了,媽媽。
完了,這下死定了,在富根驚怒轉為幸災樂禍的表情里,我干脆一下抱住香噴噴的俏寡婦,和她緩緩飄落在懸崖云霧里,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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