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偶爾,傳來某戶村家的狗吠,旺旺的叫聲打破了這個寧靜祥和的村莊,夜,從來就是觸動人們內心孤獨的那顆種子,孤獨的人,總是在夜里想象著隔壁那嬌美幽怨的小媳婦,小寡婦,能不能趁著天黑,把美人拉進黑暗的角落,壓在獸欲洶洶的男人軀體下來,挺動那虎狼般的粗黑屁股,那勃脹到極點的男根,刺入小寡婦那久旱未雨的蜜壺里,享受著美人無助和恐懼的掙扎,還有那緊張有些干澀的嫩肉緊夾著男根的快感,美人小手在禽獸的背上的捶打那是何等的無力。
男人,仰天長吼一聲,發出人類最原始的快感呼聲。
直到男人雄性撲鼻的喘息急促,在緊張和興奮下,罪惡的種子無情噴射在小寡婦那鮮嫩的身體里,然后嘿嘿奸笑幾聲,意猶未盡地摸一摸美人的紅腫的蜜壺,提褲子走人,留下可人蜷縮在角落里嗚嗚咽咽,顫抖著,下身撕裂般地痛,心更痛……
在農村,人保守,發生這種事情,小寡婦一般不敢張揚,張揚就爆開,成了新聞,小寡婦本來就是非多,如果發生這種事情,罪不至于是女人的,也是女人的。
古代,要男女浸豬籠。為什么要女人寂寞,男人為什么那么壞,毀了世界,毀了世界這份美。在男人眼里,女人,是上帝準備給男人最鮮美的禮物,你可以愛她,可以蹂躪她,最終男人得到的還不就是那十幾秒銷魂的噴射么?女人得到了什么?
我在二虎家約了幾個伙伴打了幾個小時的撲克,回家路上,路過村上的早已經被遺棄的“貞潔坊”,村上人都說那是個不祥的地方,沒人敢靠近這個地方安家落戶,還聽說,這里黑夜里還鬧鬼,晚上偶爾就聽見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聲,和撕心裂肺的喊叫。
這里是禁地,族長命令村民們用石頭砌了一堵高墻,不許任何人進去,如果發現,按族例嚴懲。我們這里太偏遠,現代文明還沒有完全在這里開化,村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讓碰的東西,絕對不敢去冒險。
我路過這里是因為回家的必經之路,雖然接受現代教育,不迷信,但是心里還是不由得發怵。去年,王家的寡婦就赤身裸體地死在這里面,那晚路過的村民都說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聲和痛苦的喊叫聲,沒人敢去探個究竟,以為就是鬧鬼。
所屬鎮的派出所來過,鑒定是一樁奸殺案,要求進貞潔坊里去查探,但是族長不允許,手里的金龍頭拐杖在派出所所長的頭上敲了三下,那眼神我現在還記得,那么幽厲絕望和可怕,死也不許公干人員進去探查。
這里是少數民族地區,族長就是這里少數民族的首領,這里有這里的傳統和規矩,而愚頑的舊傳統已經根深蒂固,村民們在族長的號召下,舉著鍬,拿著刀,逼著派出所的人倉皇逃走。
鎮書記也來做過思想工作,族長面無表情地對書記說了一句:“請你們漢人,請黨尊重我們的習俗,我們有自己的規矩,不許任何人插手,除非全族人都死光了,不然,老夫會誓死捍衛!”
書記沒辦法,只好作罷。加上王寡婦的死,死者家屬也不追究,只是說王寡婦的報應,派出所沒有繼續深究。這就成了一樁無頭案。
所以,在我們村里,寡婦和離開男人的女人都被視作不詳的女人,遭到百般歧視。
這就是為啥,媽媽這十幾年了還忍受爸爸的暴脾氣。她不敢,不敢給娘家丟臉,不敢讓村里人看不起她。一直就這么逆來順受的。
我站住腳,不由得望著比我高一米的這堵墻,心里不由得冷冷的一凜,一股寒氣好像透過后腦吹過來。我“咕嘟”地咽了一口唾沫,媽媽平時警告我,不要靠近那個地方。我正要拔腿就走。
只聽見高墻后面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哭聲,空蕩蕩的,周圍也沒人煙,我臉色煞白,雖然受過教育,但是碰到自己身上,我就手足無措了。
“媽呀!”
我一聲喊叫,拔腿就要跑,但是腿好像不受驅使一樣,又酸又軟的,跑了幾步,隱隱約約聽見一聲男人的尖嘯聲。
“不要!放開我!”
女人的聲音時遠時近,無助和凄厲,讓我更加的害怕起來。好像很熟悉一樣,我一下子感覺這里面不簡單。跑了幾步,扶住一棵樹,喘著氣,也沒想多逗留,趕緊回家吧,嚇死我了。
這時候,只聽見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特別響亮,女人“啊”的一聲喊叫,好像越來越近了,啊呀,媽呀,趕緊跑吧。
黑不隆咚的,我只憑著記憶跑了幾步,看見一個白影從前面迅速地移動過來。
嚇得我腳都軟了,跑不動,我都快哭了,第一次遇鬼了!
轉身就向相反的方向跑,也不看地下有什么,一個跟都把我絆倒。
我欲哭無淚,那與地面親密接觸的滋味不好受,兩手發麻,趴在地上起不來,轉頭看見那白影離我很近了,我完了,我嘴里不由得叫著:“媽媽!”
嗚嗚地哭起來,但是怎么也走不動了。
“啪”的一聲,有什么東西被我絆倒了,我往前一看,那白影就伏在前頭微微蠕動起來,我已經面無人色,突然聽見前面白影微弱地伸出手說了聲:“救我!”
是個女的,女鬼會讓別人救他么?常聽大人們講鬼故事,說女鬼會把人吃掉。
再說聽著這聲音也很熟悉,我好像哪里聽過一樣。
壯著膽子,身體發抖,也不顧疼了,爬起來,緩緩靠近那白影,白影艱難地爬起來,看見一個黑影靠近了,看來她看見我是個人了,慢慢挪動著身體,突然抱住我的腿,嚇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慢慢地看那白影抬起了頭,此時月牙從云中探出頭來,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在靠近一看。
“秋香姐!”
是秋香,她怎么黑天半夜的穿個白衣服出來嚇人啊。
我馬上扶起她來,摟在我的臂彎里,低頭看秋香花容煞白,看見是我,玉臉上上劃過兩道清淚,在月光下,何其凄美。流著淚欣喜地抓住我的手叫了聲:“逍遙,是你,救我。”
我心疼不已,一陣冷風吹過,掠過我的頭發,我向后一看,一個黑影站在身后的不遠處,好像是穿著黑大衣的黑斗篷,遮住臉,看不清是誰。
我被秋香這么一嚇,已經到了恐懼的極限了,剛知道“女鬼”是秋香,放在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上。全身發抖起來,鼓起勇氣問了聲:“你是誰?”
那黑影不說話,就站在那里。
秋香的手心出汗了,緊緊抓住我的手,顫抖地說道:“是鬼,他是鬼!”
不說還好,這一說,我差點癱倒在地上,秋香是親身經歷的人,她說是鬼,估計就是鬼。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既然遇到了鬼,躲也不是辦法,干脆面對吧,顫聲對那黑影說:“你是鬼就了不起了啊?我們都是好人,秋香姐是一等一的大好人,她沒有做什么壞事。”
說完我突然想到白天的事情,秋香撅起小屁股好像是從了富根一樣,她怎么那么容易從了富根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一年前的王寡婦聽說就是和男人通奸了,第二天就死在里面了。
我低頭看看秋香,秋香清淚直下,搖搖頭,把臉埋在我的懷里,嘴里喃喃地說:“報應,是報應。”
那黑影站在那里像個木樁子一樣,一身寒氣,我知道理虧,不知道說什么好。
秋香握住我的手說道:“逍遙,你是個好孩子,我……我其實……你讓我跟他去,這是報應。”
我氣狠狠地摟住了秋香說道:“不許胡說!錯都是男人的錯,不是你的錯。”
我向黑影說道:“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秋香姐那么好,不是她愿意要被人欺負,那個下流男人那么壞,你怎么不去懲罰他?我告訴你,今天,你想帶走秋香姐,先帶走我,我不會把秋香姐讓給你。”
黑影在黑夜深空中深深長嘯一聲,還是站著不動。
秋香看著我簌簌流淚,緊緊抓住我的手。
我頭一次發現自己那么有男子漢氣概,對著黑影說道:“滾!總有一天我會查清你是誰,你不要太囂張,快滾!”
我也就是壯著膽子說的,心里害怕,黑影撲過來給我們兩滅了,我也沒辦法打斗,摸不清他是什么東西。
黑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我扶起秋香來,兩人都被絆倒過,腿有點不利索,兩個人四條腿,頂一個人走路。
我還是不敢朝黑影的方向走去,雖然那里才是我回家的路,但是我想我繞道回吧。
邊走邊往后看著黑影有沒有追過來,黑影仗著周圍沒人,他竟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也沒追來,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墓碑一樣,透著陰森森的氣息。
等離得遠了,我才放下心來。看看秋香,她牢牢地抓著我的胳膊,怕我跑了一樣。低頭也不言語。
漸漸的等聽見有狗吠的聲音,我想在人氣旺的地方,黑影不敢追過來。
越走離家越遠了,反正我爸要收拾我,不如不會去,如今美人在抱,我也不感覺卻什么,就是怕媽媽擔心我。
我們走累了,坐在村頭的一塊青石板上,這里平常晚上沒人出來,周圍也沒有村戶什么的,農村人不像城里人那么愛逛,一到晚上都守在自己家中。這時候出來的瞎浪的不是鬼,就是賊人。
我撩開秋香的披散頭發,問道:“秋香姐,你不是在花圃么?怎么被抓到這里來了?”
秋香瑟瑟發抖,哭出來了,也不說話。
我著急地問道:“你說呀?”
秋香擦擦淚說道:“我……我害怕,不敢說。”
我說道:“現在安全了,你說吧。”
秋香說道:“你走后,我吃過飯,就睡了,睡夢里感覺有人在摸我。可是怎么也醒不來。等我醒來就到了那個地方。那個東西,他是鬼。”
秋香說著抱緊身子,繼續說道,“他給我穿上白衣服,對我說,不要怕。我們都是鬼,這世上沒有人,人都死了。我當時很害怕,拼命掙扎,他撕我的衣服,他的手好冷好冰涼,他是鬼,他是鬼……”
秋香說著捂住臉嗚嗚地哭起來,我把秋香摟在懷里,秋香抱住我嗚嗚咽咽的委屈哭起來。哭的我心里覺得凄涼。這世上沒有人,都是鬼。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呢?
秋香抱住我,哭了很久,我們坐了好久,我低頭輕輕吻上她的小嘴,秋香嚶嚀嚶嚀一聲,躲開我,羞紅了臉。
我抬起她的下巴,秋香梨花帶雨的臉,在淡淡的月光下,那么嬌美。
深夜,男女的情欲不同尋常。秋香想要躲,躲了幾次,抓住我的手說道:“逍遙,我不是個好女人,我不配你這樣。”
我笑說:“誰說的?我可沒說。”
看著秋香輕薄的白色紗衣包裹的玲瓏軀體,她想是在睡覺的時候被抓走,只穿著包裹著緊繃繃小屁股的內褲,透露著雪白肌膚的嬌軀,水蛇一樣扭動著靠在我懷里。
我這時候又想起白天的秋香,那雪白的小屁股撅起來,夾在中間的光潔無毛的女人陰部,讓深夜的我這時候褲子里的肉棒空前的勃起來。
加上秋香身上那股特殊女人的異香,和媽媽熟女的女人香不同,好像更適合我這個年齡的人來享受,不由得大肉棒慢慢頂起來,成了一個小帳篷,秋香的臉正好對著我的褲襠,看見我的褲襠緩緩的頂起一個帳篷,馬上明白了,但是畢竟是個不經人事的處女,一下子慌了,俏臉埋在我的懷里,小拳頭打了我一下。
我嘿嘿地笑了,拉起了秋香的手,湊近秋香的脖子,一股處女異香讓我的荷爾蒙洪水般的涌到肉棒上,肉棒此時硬的像根鐵棒一樣,被束縛在褲子里,憋得我好疼。
我不由得喘著粗氣,手放進了秋香的白紗外衣里,輕輕捏住穿著內褲的小屁股,小屁股由于受到驚嚇的緣故,加上這時候有些緊張,緊繃繃的,像一塊冰激凌一樣,讓我火熱的手不由得感受到了清涼。興奮地不由捏住她一瓣柔軟的屁股蛋。
秋香驚得“啊”一聲馬上按住我的手,輕聲說道:“不要!”
我也許是第一次調戲美女,平時在媽媽身上那只不過就是母子之間的親昵,這時候在這個有些陌生的美女面前,不禁心中的興奮和那種沖破罪惡束縛的快感噴薄而出,加上眼前又浮現媽媽肥嫩的大屁股,那種欲罷不能,而又非常想得到的急切,讓我想象著,我把這個俏美小寡婦摁在青石板上,笨拙地撕開她的衣服,把內褲撥開,讓我的大肉棒生生的插進去,該有多爽啊。
我有些顫抖的聲音在秋香的耳邊輕輕說:“秋香姐,我想要你。”
秋香“嗯”一聲嬌吟著,使勁搖頭說道:“不,不能在這里,逍遙,姐喜歡你,但是,你不能這么輕薄姐姐,姐遲早是你的人,你急什么?”
我呵呵笑了,心中大慰,更加愛憐這個小寡婦,她不讓我這樣輕薄她,我不敢放肆,看來她對男女之事很陌生,這樣讓我作為一個男人,心里更有挑戰感,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我會等她的。
我感覺自己的肉棒要爆炸了,馬上站起來,揭開褲帶,說道:“讓他出來透透氣吧。憋死我了。”
秋香驚羞的“啊”一聲閉上眼睛不敢看。
我又坐在石板上,在月光下,大肉棒高高翹起來,隱隱冒著熱氣。又一次想起秋香的那個光潔無毛的陰戶,我真恨不得現在就摁到這個美人,狠狠插入她的白虎里。但是我覺得那樣對她不公平。
我拉起秋香的無骨般的小手,放在我的肉棒上。秋香觸電般地縮回了手。我要調教這個對男女之事空白的像張紙一樣的處女。
我有硬是拉過來她的手,讓她握住我熱氣騰騰的大肉棒,秋香掙扎了幾次,最終還是握住我的肉棒。我握住她的手,輕輕讓她擼動著。
“嗯!”
我喉嚨里發出一聲雄性發情的低吼,讓這么柔軟的小手握住我的大肉棒,何其美妙。我忍不住讓她緊緊的握住。
我舒服得閉上眼睛,喉嚨里發出野性般的快感,感覺她這樣握著不舒服,對性經驗不足的我,也不知道做什么能使我的大肉棒更加舒服,想起白天在媽媽柔軟的屁股肉中間抽送,太舒服了,我這才想到,原來男人的肉棒要在女人身上的肉摩擦才會產生快感。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握住秋香的小手快速擼動起來,爽的我牙縫里“嘶嘶”地抽冷氣。畢竟我們兩都是生手,我能調教她是因為我是個男孩。對這種是更有需求。
這樣感覺還是不爽,如果能讓這個不經人事的小寡婦看著男人的肉棒,一邊擼動,一邊帶著那種又羞又怕的敬畏看著肉棒,那將是多么美妙啊,我咬住秋香的耳朵說道:“秋香姐,你睜開眼。”
秋香自始至終閉著眼睛,使勁搖頭說:“不的,不的。”
她越這樣,我就越想讓她看。
我哀求道:“秋香姐,求你,睜開眼,看看你手里握著什么東西?”
秋香幾次不答應,禁不住我的哀求,微微睜開眼睛,看見一根肉柱樹立在我的雙腿間,羞得馬上又閉上眼睛。
但是人都有好奇心,女人也是,她從小到大沒見過男人的肉棒,當然想看。
睜開眼睛,盯著我的肉棒,有些不自然,又有些驚訝。她盯著矗立高聳的額肉棒就放不開了,女人也是想了解男人的,要不然上帝不會創造男人。
“它……好大,好粗。”
秋香低聲說道,她自己都感覺自己怎么就把這句話說出來了,羞得低下頭,頭低得差點那性感小嘴唇碰到熱騰騰的肉棒,一股腥臊的男人雄性襲入這個小寡婦的鼻孔,腦神經突然有種又沖動,又是想得到什么東西的感覺。動物的本能讓她不由得感到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雙腿突然微微夾緊,扭動了一下小屁股。
出于女人自身的羞恥,“啊”的一聲馬上抬起頭來,忘了擼動我的肉棒,只是那么握住,撇過頭不敢看。
我感覺快感消失了,放開手催促說道:“秋香姐,快,你自己擼動一下,我感覺好舒服,使勁握住,對,擼動,啊……”
秋香笨拙地上下擼動著,月光下,火紅的俏臉更添幾分艷麗。我爽得像一只青狼仰起頭來,看著月牙兒,在秋香的身上亂摸起來,秋香可能是也興奮了身體慢慢熱起來。
她微微抬頭說道:“舒服么?”
我喘著粗氣,點頭說:“太舒服了。”
在她的擼動下,自己也本能地嬌喘著,或許是緊張,或許是興奮,渾圓的小屁股在青石板上緩緩地蹭著,那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嬌喘,急促地起伏著。
我撫摸著她的嬌背,隨著秋香的擼動,挺著屁股,感覺快感越來越強烈了。
腳尖蜷縮著,怎么會這么舒服呢?在媽媽的屁股肉里也沒這么舒服啊,看來秋香天生就是那種會取悅男人的女人。
我忍不住把手伸進秋香的白衣里,捏住她的小屁股,秋香扭動著屁股以示反抗,嬌吟一聲,算是默認了,她的小屁股熱乎乎的,好像還有一層細汗,讓我的手變得光滑不少。
我慢慢的把手伸進她屁股底下,手指劃著她內褲上一條狹長的肉縫,感覺那里比我的手溫度度還高呢,我的手指猛然隔著內褲,連同內褲插進秋香那條熱烘烘的肉縫里,我感覺她內褲上濕濕的滲出了什么東西。
秋香“唔”了一聲扭了下屁股,嬌媚地白我一眼,也不反對我的輕薄,繼續輕輕擼動著,靠在我懷里柔聲說道:“你輕點,我也好舒服,感覺,和你在一起,從來就沒這么舒服過。”
我總算能趁虛而入了,她既然舒服,就有需要,我揉了揉她的小屁股,在她耳邊輕聲說:“秋香姐,你都摸我的那里了,我想摸你那里,這樣才公平。”
秋香抬頭咬著紅唇,撲哧笑了,然后脈脈看著我不說話,月牙兒在她眼睛里倒映出了欲火,畢竟那里是女人最隱私的地方,我白天想摸媽媽的那個脹撲撲的肉丘,媽媽幾乎生氣了,還打了我,還不讓我看。
看來,男人摸女人其他地方,那是小事,女人不會做出激烈反對,但是一旦摸女人那個地方,女人幾乎都會反對,那里是給自己男人留著的,是生命誕生的地方,那里脆弱,但是那里最讓男人銷魂的地方,尤其是美麗女人的那里,讓男人有種成就感,和獸性的噴發。
秋香淚汪汪地看著我,輕聲說:“姐姐是你的人,姐姐是你的人。”
我感動的一下子眼紅了,低頭吻吻她的小嘴唇,秋香可不是那種會接吻的女人,我也不會啊,我就看到電視上,男主角和女主人公動情的時候會親嘴。
但是我們就這么四片嘴唇對著,呼吸著對方的氣息,秋香名如其人,她真香。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屁股,手指撥開她遮住飽滿肉丘的內褲,撥在一邊,熱乎乎的,那肉丘像個小籠包子剛出鍋一樣,烘得我的手也有了感覺。
“嗯!”
突然感覺兩腿間一陣涼意襲來,而且平日里她那個地方都是緊緊守護的,這時候暴露在空氣中,不由得夾緊了雙腿,夾緊了我的手。
我的整個手掌按在秋香那熱烘烘的肉丘上。
啊!沒毛的女人陰戶,柔軟,而且有肉感,新鮮的好像嫩肉一樣讓人饞。光溜溜,脹撲撲的,還帶著熱氣,掌心里微微感覺有一條肉縫在緊緊的閉合著,但是肉縫里滲出的有些黏黏的液體,潤滑了我的手。
如果讓我看著她的那個光潔五毛的陰戶,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我相信,那一定很爽,但是她肯定不讓,她不是那種放得開的女人。
我的手掌由重到輕,由輕到重地摩擦著她的無毛白虎,秋香“嗯嗯”地把小屁股抬起了,又放下,緊緊地夾住我的手,好像在阻止我的侵略,又好像這樣夾住就能加重我對她那熱烘烘的陰戶的摩擦,讓她有快感。
秋香顫抖著,嬌喘吁吁,忘了給我擼動肉棒。
我重重地抓了一把她的飽滿白虎肉丘,笑說:“秋香姐,你舒服了,別忘了我啊,我們一起舒服好么?”
秋香羞得把頭埋在我的懷里,微顫的聲音低聲說:“你好壞,讓人家做這種羞人的事情。人家那里都讓你摸了,你還賣乖。”
我親了她一下臉,感覺自己的肉棒就應該插在她的無毛白虎里,那才最爽。
說道:“秋香姐,我想……”
秋香玉手捂住我的嘴,秋波一蕩,看著我說:“你……只管摸就是,姐姐感覺也好舒服,我……我怕,我聽玉嫂說,第一次很疼的,我怕。”
聽著她的靡靡之音,我又興奮,又是感動,她想給我,但是她放不開,她怕,我就不勉強她。撫摸著她的陰戶,興奮地說:“好,我聽你的,你讓我尿出來好么?尿出來好舒服啊。”
秋香嬌羞地微微點頭,這時候用上了兩只柔軟的玉手,兩只小手剛剛還握不全我的大肉棒,輕輕地擼動起來。
我又“啊”一聲仰起頭來,爽死我了,能讓這么個讓人朝思暮想的小寡婦為自己手淫,那是何等的享受,想著一沖動,我的中指“嘰”一聲不小心陷進那條肉縫里。
秋香猛然使勁握住我的肉棒,嘴里“啊”又一聲軟到在我懷里,把雙腿夾得更緊了。
啊!里面比外面的手感更好,里面的嫩肉濕滑無比,還能感覺嫩肉馬上纏住我的手指,像一只小嘴在吮吸著我的手指。我不由得中指在肉縫里滑動起來。
秋香“嗯嗯”地抬起屁股,已經懸空了,這時候從肉縫里溢出的黏黏液體,順著我的手指,浸濕我的手。
我開始攪動著肉縫,肉縫里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羞得秋香落下了屁股,差點把我的肉棒扳斷了,疼得我“嗯”一聲,埋怨道:“秋香姐,你干什么?疼死我了。”
秋香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地羞赧笑道:“我太舒服了,對不起。”
我猛然用中指探索中發現肉縫不深的地方有個小肉口,手指探進一下,秋香秀眉緊皺,夾緊了雙腿不讓我繼續前進,顫聲說道:“不要,逍遙,疼,好疼,不要伸進去。”
我嘿嘿笑說:“那你不要心不在焉地不給我擼動,我都不舒服了。”
秋香點頭,溫柔說:“好,我讓你舒服,我們一起舒服。”
說著她雙手又握住肉棒,上下有力地開始擼動起來,她真有天分,嬌喘著咬住嘴唇給我擼動著,看著她的認真勁兒,我的手指抽出小肉口,滑動中,發現她的鮮嫩小肉片吮吸我的手指,在小肉片的盡頭靠近小腹的地方,摸到一顆小肉珠,剛一碰,秋香夾緊了雙腿,“唔”了一聲,竟然說道:“就是那兒,逍遙,還舒服,好像觸電一樣,摸那兒。”
我笑呵呵地再次摸上那顆小肉珠,小肉珠竟然滑不溜丟的,我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小肉珠,秋香更興奮,那雙小手好像玩命似的在擼動我的肉棒。
我知道,我找到她的最敏感點了,我也拼了命地揉捏那顆小肉珠。
“啊……啊啊……”
秋香上氣不接下氣了。
“嗯……嗯嗯。”
我更加舒服,屁眼感覺一陣收縮,這時候全身快感都集中在肉棒上,我感覺自己快尿了。
秋香感覺自己身體里的一股液體也快涌上來。
我們兩都在為彼此的高潮奮斗著。
玉手擼動的頻率,和我揉捏她小肉珠的頻率竟然奇跡般地共振了。
“快點,逍遙啊,我好舒服,快,捏爆它,我要死了啊。”
秋香幾乎哭出來了,擼動我肉棒的小手都顫抖了。
“嗯,秋香姐,我也快尿出來了,快,舒服死我了。”
我也另一只手緊緊捏住秋香的一只乳房,手里的活可沒停。
“啊……啊……逍遙,姐姐也尿出來了,快躲開啊。”
秋香的手就這樣緊緊握住我的肉棒不動了,低著頭嬌喘噓噓地,臉對著我的肉棒。
我的尿尿一陣麻癢,后背酥麻,涼氣透心的,也捏住她的小肉珠。
兩人這時候停住了!
突然,身子同時顫抖,悸動。
“噗噗”的幾聲,我的尿道麻癢到了極限,抓住秋香乳房的手快要把她捏爆了,屁股一抖一抖的,大吼一聲:“尿出來了!”
秋香的手這時候抓緊我的衣服,好像有人刺了她一刀,屁股上下顫動著,無毛的白虎那個肉口箭一半地射出一道液體來,打在我的手上,好有力,好勁道啊!
“嗯,嗯嗯”秋香低著頭,閉上眼睛,嬌軀一下一下地抖動著,喉嚨里不時發出那舒爽的聲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太舒服了。
摸了一把秋香的無毛白虎,氣喘如牛,低頭看秋香。
天哪,秋香臉上是什么東西,在月光的照射下,她臉上有些濃稠的液體正在緩緩地滑落,冒著熱乎乎的氣,一直滑落到她嘴邊。
啊!我射到了秋香絕美的面龐上了!在月光下,那么淫美!
興奮得我拍拍秋香,秋香此時正閉著眼睛,回味那美妙的滋味,張開眼,發現自己臉面上的熱乎乎的東西留在了鼻孔附近,“啊”了一聲,手一摸,滑不溜丟的,張開手,不知所措地問:“這是什么啊?臭死了。”
我嘿嘿笑了,說道:“那是我尿出來的東西。”
秋香欲哭無淚,粉拳捶著我的胸口說道:“你壞,你壞,怎么尿到人家臉上了,多臟,壞死了。”
我笑呵呵地摟住秋香,秋香推開我,用自己的白紗衣衫撩起來,在自己臉上擦著,看來她很愛干凈。白我一眼,突然驚慌失措地說:“我……我聽玉嫂說,你們男人尿出來的那些東西能讓女人懷孕,我懷孕了怎么辦?”
我哈哈大笑起來,性知識我是懂一點的,就是對做愛很陌生,摟住這個傻乎乎小寡婦,說道:“我學過生物課,人家書上說啊,我們男人那東西要尿進你們女人的那個東西里,才會懷娃的,有機會我就尿在你那里面,讓你給我懷個娃,你說好不好?”
秋香羞得“嗯”打了我一下說:“壞死了,小壞蛋。”
我壞壞地又摸了一下秋香濕滑的白虎,說道:“秋香姐,你這里真好摸,光溜溜的,也會尿東西,我這想把我的大棒子日進你的那個東西,肯定很舒服。”
這赤裸裸的情色話語讓秋香羞得只是打我,不敢接口,然后好奇地摸了摸我的肉棒說:“壞東西!”
我笑問:“秋香姐,你知道村里的娃罵人說”日你媽逼“是什么意思?”
秋香搖搖頭。
我揉揉她的白虎說:“就是把男人的那根東西插進女人的那個里面,女人那個東西就叫”逼“,懂了么?”
小寡婦雖然愛羞,但是樂意被我帶壞,竟然點點頭,懵懂地問:“那,插進女人那個東西里面,會不會很舒服啊?”
我壞壞笑說:“那咱們試一試就知道了?”
秋香打我一下說:“不要,會疼的,以后好么?”
我呵呵笑了,摟住伊人,享受高潮后那種無盡的美感。
此時月牙兒在天上跑著,從云中露出了笑臉來。
秋香低聲動情地唱起了歌:“天上升起一彎月牙啊月牙彎彎正把那個月光灑人都管月牙叫月老月老兒專把專把那個紅線兒扎紅線兒扎緊兩顆心兩顆心為啥就不在那個一疙瘩呀……”
我有感而接著唱道:“夜深啦月牙出來啦月圓啦心兒更亮啦今晚夜深人不靜都等著月圓月圓進咱家吧。”
月牙兒好像明白了我們的心意,羞得藏進了云里……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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