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為可惜的是,陳司馬暫時還沒有在家里“豎起紅旗”的打算,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風流要趁早”。
何謂風流?
很多人將風流和下流混為一談,認為女人上的多,上過就甩,然后讓它們痛哭流涕祈求男人,不要甩她們這就叫做風流。
其實存在這種想法和這種行動的人,只能說是垃圾或者渣滓,更為合適一些,因為它們這不是風流而是下流。
真正的風流是什么?
其實說起來很簡單,真正的風流就要再爽過了以后,還能念出一首徐志摩的詩。
“輕輕的我來了,正如我輕輕的走開,我揮一揮衣袖,沒帶走一片云彩。”
留給女孩一個永遠的背影,你就會成為她終生美好的回憶。
“唔——”女孩不輕不重的力度讓陳司馬,終于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整個身體都仿佛輕飄飄的飄在云端一般,那種舒服的勁兒沒辦法形容。
聽到了陳司馬的呻吟聲女孩抿嘴一笑,似乎對自己的手藝很是得意。
做這一行不單只是給客人按摩,聰明的按摩小姐還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與客人溝通。
因為人在這種狀態下精神是最放松的,也是最沒有戒備心理的。
通常在這個時候說出一些隱喻的話是最安全的,即使顧客不愿意也不會亂發脾氣。
“先生,我要是按重了或者是按輕了你可要對我說哦?”
陳司馬回頭朝女孩笑著點點頭恩了一聲說道:“你現在的力度剛剛好,不輕也不重的,忒舒服。”
女孩抿嘴笑道:“舒服就好,呵呵,先生你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里做按摩的吧?”
陳司馬眉頭一昂疑問道:
“咦,你怎么知道的。姑娘莫非是官府中人?專司查人戶籍的捕快?”
女孩噗哧一笑白了牧峰一眼說道:
“先生你好逗啊,拐著彎說我查戶口是吧。
我這人啊,天生對于記人的面相特別的準,來過這里的客人我都能分辨的出來。
而我看先生你面生的很,自然是第一次來咯。“
女孩說到這里得意的咯咯笑了起來。
陳司馬咂咂嘴說道:“乖乖,有這語氣可了不得啊,你還在這替人按摩干嘛?
趕快去申報加入國家特工組織去啊。
人才啊。“
女孩又被陳司馬逗得咯咯的笑了起來,包藏在緊繃繃的旗袍下的身子,顫抖個不停,一雙飽滿的肉峰,似乎要呼之欲出。
陳司馬吞了幾口口水,強忍著撇過臉去,他的表情落在了女孩的眼里覺得甚為有趣。
女孩知道陳司馬的心里也是懷著鬼胎的,換句話來說,來這里的男人又有哪個是純潔的。
在這里賺錢當然不僅僅是按摩,每個小姐都會兼任幾分工作,譬如在按摩的同時,還可以進行一些“深層次的交流”。
女孩的手漸漸的移到了,陳司馬粗壯的腰身上,一邊指尖輕柔的拿捏著兩邊的肌肉,一邊輕聲說道:
“先生,您的浴巾還沒有解開呢。
您不拿下浴巾我沒有辦法做腰部以下的按摩。”
陳司馬舒服的應了一聲微微噘起屁股,女孩一雙柔軟的小手慢慢的,從陳司馬的腰身上滑下去,輕松的解開了陳司馬腰部的衣結。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女孩并沒有馬上扒去陳司馬的浴巾。
而是雙手伸進了已經寬松了的,浴巾里面在陳司馬兩片繃得,緊緊的屁股蛋兒上撫摸著。
小手輕輕的在屁股蛋上,擰了一把女孩咯咯的輕笑道:
“先生,你有點緊張,看看繃得多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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