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陳司馬“性別”:男“性質”:破壞販賣國家文物“地點”:東北H市重刑監獄………………。
經調查核實,陳司馬同志在服刑期間表現良好,多次平息了監獄中一些惡發事件的蔓延,并能主動配合獄警管理監獄的秩序。
經有關部門和領導同意,特批準陳司馬同志提前釋放。
東北自古以來就是被流放的場所,有看過清宮戲朋友們應該經常能在,戲中見到當某些大臣犯了,很大的錯誤但又罪不及死時。
他以及他的家眷們就會被皇上,賜予流放邊疆發配寧古塔,或者是給披甲人為奴的懲罰。
而這里所謂的邊疆和寧古塔,大部分都是指東北這一帶。
建國以后或許因為歷史上的因素影響,這樣一個關押犯人的風水寶地,自然少不了監獄的存在,于是全國最大的一所監獄,就在這里落地建成了。
當時也正趕上國內的風云年代,許多在政治上站不住腳的人都被關進了這里,不過可惜的是許多人熬不住,監獄里面的疾苦永遠的倒下了。
那些有幸能夠熬到出來的同志,一個個不是早生華發就是,已經垂垂老矣了。
80年代以后監獄的環境才慢慢得到改善,關押的犯人也從政治犯變成了,那些殺人強奸的重型犯罪份子。
當然監獄里面所存在的那些,不同于俗世的法則和規矩,卻是不會因為時間改變而有所變化。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這一句話似乎在監獄里面顯得尤為的恰當。
今天,監獄里邊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平時一個個桀驁不馴的犯人們。
此刻都乖得跟綿羊似的,站在隔著一排柵欄的大鐵門面前,眼巴巴的看著中間那條長長的甬道。
“啪嗒!啪嗒!啪嗒!”
一個人的腳步聲在這個安靜的,顯得有些詭異的氣氛里,慢慢的回響著。
鞋跟和地面接吻的頻率,快捷卻又不顯得很有力,由此可見它的主人必是一個悠閑而隨意的人。
陳司馬穿著獄警買來的廉價的衣服和皮鞋,帶著從容的笑慢慢的行走在,這被稱為“地獄大道”的水泥路上。
因為順著這條路上走來以后,就意味著你要在這間監獄里面,度過自己的下半生,對那些死刑犯來說,甚至是自己不多的余年。
當然,此時的陳司馬自然是不會去死的,他現在的方向跟來時的路是相反的。
同樣的路,換了一種走法,死路卻變成了生門。
望眼欲穿的犯人們終于看到了,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慢慢地出現在眼前,頓時所有人都激動起來,一個個爭相露臉,似乎生怕來人看不見似的。
“司馬哥!司馬哥!司馬哥!”
群情激動的犯人們高呼聲一浪高過一浪,這樣的場面絲毫不亞于那些,天王巨星出現在,瘋狂粉絲面前的局面。
陳司馬看著這幫熱情的家伙有些忍俊不禁,看到甚至有人,拿著內褲朝他使勁的揮著,終于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并且興致高昂的朝兩邊,大大小小的腦袋們揮著手。
“司馬哥,我會想你的。”一個看上去體型龐大的男人,作出小女兒態的揉起眼睛,哽咽起來。
“司馬哥,一日老大終身老大,雖然你不在了,但你永遠是我們的老大。”
一個看上去有些賊眉鼠眼的家伙,此刻卻是滿臉的誠意朝牧峰揮著手。
陳司馬看了那人一眼,罵道:“操,你個死老鼠,咒老子死是吧。
什么我不在了?我他媽是出獄不是他媽掛了。
還天天跟我吹是博士學位呢,媽的用詞都這么不恰當。”
陳司馬朝那被稱作老鼠的男子比劃了一下中指,帶著身后滿堂的哄笑聲消失在盡頭。
“司馬哥,這是你的檔案,你給那好了。
這監獄要是以后沒了你,還不知道又會亂成什么樣子!”一個將土黃色的牛皮紙袋,遞給陳司馬的年長獄警,感嘆的說道。
在他身邊一個看上去稍微年輕一些的獄警接道:“是啊,司馬哥,你要是不走就好了。
有你在,我們獄警的職責可是輕松了許多啊。”
陳司馬看著兩個喋喋不休的家伙,笑道:
“要我留下來也成啊,你們幫我跟政府說說,給我在這里配棟豪華別墅,然后香車美女什么的,都給我弄齊全嘍。
年薪嘛也不要多,給個百萬就成了。
要是這樣的話,我就留下來,你們看怎么樣。”
兩個獄警對視了一眼都尷尬的笑了起來,陳司馬也是輕輕的一笑,揮揮手,轉身從容的離去。
那個年紀稍輕的獄警,有些依依不舍的朝著,陳司馬的背影喊道:“司馬哥,有空記得常回來看看啊。”
陳司馬頭也不回高高的豎起了一個中指,心想著鬼他媽才想常回來呢,老子可不想再被關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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