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我重新把婉清脫光,在她體內完成了射精,今天的一切恍然如夢,我心情復雜,抱著婉清睡著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房間里漆黑一片,顯然不是天亮,伸手一摸婉清不在,我抓起床頭的手機一看,是深夜十二點。
婉清可能去廁所了吧!可是她為什么不開燈?我想去打開臺燈,但半途終止,悄悄下床打開臥室的門,客廳里也是黑的,整個家里沒有任何地方亮著燈。
婉清去哪了?
我打開衛生間的門,沒有,但是外面陽臺上有一絲光亮,我仔細去看,是婉清在打電話。
我心中疑惑,小心翼翼的關上門,悄悄轉過走廊,在盡頭停下,探出頭望去。
婉清穿著睡衣站在陽臺上,小聲的說話,聽不太清,只聽到有一句大概意思是婉清說都過去了,別騷擾我。
婉清始終沒有掛掉電話的意思,足足和人談了十多分鐘,期間多次提到“過去”這兩個字。
某一刻,婉清嘆口氣,突然掛斷電話,轉過身來,說:“你都聽到了?”
我一驚,只好走出來,婉清走過去輕輕摟住我的腰,把頭貼在我胸口,輕輕抽泣著:“老公,對不起。”
“怎么了,在和誰通電話?”我心里很不好,卻沒有發作,但雙手沒有習慣性的抱婉清,木然的垂著。
“老公,我答應過不再騙你,可我又不想讓你知道。”
婉清抬起臉望著我,一臉為難。
“說。”
“是我的前男友,我們已經多年沒有聯系過,剛才突然給我打電話,我怕你誤會,就偷偷跑到這里。”
“你不是說在我之前沒有談過戀愛嗎?”
“對不起!其實在大學里談過一個。”
“到什么程度了?”
“老公,能不說嗎?”婉清聲音凄婉。
“我要知道。”
婉清期期艾艾的說:“讓他親過摸過,沒……沒和他真正做過。”
“真的?”我不是很相信,大學里的戀情一旦發生,不發生關系的概率太低了。
婉清沒有說話,用力抱緊我,嚶嚶直哭。
我不想太過殘忍,反正都是過去了,而且婉清第一次給我時確實落紅了,由不得我不相信,也許這句質疑傷了妻子。
“他打電話想干什么?”過去的也許不重要,但接下來的非常關鍵。
“大學畢業后他去了國外讀研,我們就不再聯系了,他上個月回國了,想約我見一面。”
“你答應了?”
婉清抬起頭看著我,搖頭說:“沒有,我不想見他。”
“如果只是可以忘記的過去,見一面我也沒那么小氣。”
我這樣試探。
婉清道:“我已經有了你,不想再和他有瓜葛。”
我略感欣慰,終于抬起雙手輕輕放在婉清背上。
婉清死死抱住我,說:“老公,我好怕失去你,你知道的,我父母早亡,世上只有你一個親人。”
我抱緊了妻子,撫摸著她的秀發,信誓旦旦的道:“我當然不會離開你,我愛你勝過愛自己。”
生活突然變的亂糟糟的,周一到公司我的眼圈發黑,殷羽然召集大家開會時,我走進會議室,看到一個精致的女人背身立在落地窗前,雙手插胸。
穿著一身得體的白色職業裝,筆直的長褲將她的雙腿表現的愈發修長,腳上是同樣白色一塵不染的系帶高跟鞋。
我發現自己是最后一個到的,連忙坐到位置上。
殷羽然轉過身,坐到長會議桌的主位,目光掃視全場,肅然道:
“初次和大家見面,我叫殷羽然,今年二十七歲,應該比在坐的諸位都要小,日后工作上希望大家鼎力相助,有什么做的不妥當之處大家可以直接跟我說。
至于接下來的工作,一切和父親時一樣,我并沒有什么新奇的想法,云上還是要靠大家的精誠團結。”
說完看了我一眼,顯然對我今天的狀態有不滿。
殷羽然表現出的沉穩超乎我想象,畢竟現在很多富家子弟多數心浮氣躁。
會議持續了一個小時,結束時我正想離去,殷羽然道:“陳云杰,你等一下。”
我只好站住腳步。
大家都走后,殷羽然看著我,一臉嚴肅:“家里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處理,可以直接請假,來到公司必須有飽滿的狀態。
你明白嗎!”
“我明白。
對不起殷總,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你準備一下,周三陪我赴京出一趟差。”
我知道,是和跨國公司EC簽合同的事情,本來上個月就該去簽,由于殷董身體原因, 便推遲到現在。
“好的。
殷總您還有什么吩咐嗎?沒有的話我先去了。”
“沒了,你先去吧!”殷羽然點頭,讓我離去。
想到今天婉清也上班了,魏勇會不會繼續騷擾她,還有突然出現前男友,而我偏偏馬上要出差了,真的放心不下。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我抹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部門下屬小麗進來給我沖了杯上午茶。
這個丫頭剛剛大學畢業到公司不久,總是對我眉來眼去,可我家有嬌妻,以她圓滾滾的身材根本不是我的菜,并且我不是輕易會出軌的人。
中午的時候,我給婉清去了電話,旁敲側擊的問她魏勇有沒有繼續怎么著,她明白我想知道的,直接告訴我沒有。
我自然選擇相信她。
晚上到家時,婉清今天回來的比我早,已經做好了飯菜。
我上了趟衛生間,洗完手發現垃圾桶里丟著一條絲襪,正是婉清落在魏勇車上的那條。
吃飯的時候,我問婉清那條絲襪怎么回事。
婉清低著頭一邊吃飯一邊若無其事的說:“我要回來了,到家便隨手丟了。”
“既然要回來干嘛丟掉,既然要丟掉干嘛還要回來?”
婉清抬頭看我一眼,說:“你希望別的男人收藏著你老婆的絲襪嗎?你希望別人動過的絲襪你老婆繼續穿著嗎?”
我低下頭,自知慚愧。
我跟婉清說后天要出差的事情,婉清愣了一下,表情一陣復雜,最后說:“那我幫你準備一下出行的衣服。”
我說不用,就穿平時的就行。
當晚,婉清還是連夜把我最好的一套西裝干洗了,然后很細心的熨得一絲不茍的展脫,包括襯衣領帶什么的都預備好,還有兩條新洗過的內褲。
忙完后,婉清穿著一身短衣短褲,露著纖細的腰肢美腿,在陽臺上練習壓腿,她把腳抬過頭頂放在墻上,連續的下壓,角度甚至超過了180度。
我默默的欣賞,婉清是舞蹈系畢業的,身體柔軟性極佳。
我直到今天才想到,從來沒有把婉清這個優點在床事上,開發開發。
“沒看過嗎?眼睛那么直!”婉清嬌嗔一聲,給了我個白眼。
“我早說給你買一套健身器材,你不讓,可偏偏又喜歡健身。”
婉清道:“根本不需要那些,我想練在哪都可以,床上也能。”
她突然臉一紅,馬上解釋說:“我是說在床上一樣能壓腿弓腰,你……不許亂想。”
我立刻笑了,腦海里出現很多淫靡畫面,走過去突然把婉清的腿抬到我肩上,笑道:“確實不需要那些,在我身上也可以練。”
婉清嗔怒道:“才不需要你。”
她把腿在我肩上連續壓了幾下,然后自己搬起來越過頭頂,沖我炫耀道:“你做不到吧?”
我搖頭頭,夸贊道:“老婆你太棒了,你的下腰,能不能做到把頭貼到屁股上。”
婉清突然目露差異,看著我說:“當然能……你想干什么?”
“沒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身體柔軟性到了什么程度。”
“我給你打個比方吧……”婉清想了想說:“比如咱家的洗衣機,我能把身體完全折疊進去。”
我知道婉清是學舞蹈出身,卻沒想到她的身體已經練到如此境界,那種畫面一定嘆為觀止。
“老婆,你可不可以給我表演一次。”
婉清撅起嘴:“才不呢,人家只是打個比方,沒事鉆什么洗衣機?”
我突然抱住婉清,在她耳邊道:“老婆,今天晚上讓我試一試一字馬吧,我突然想到你的身體柔韌性,可以用到性愛上。”
婉清臉一紅,竟然喘息了幾下,她細聲道:“結婚三年多,你才想起來?”
她一把推開我,變臉道:“晚了,我才不要陪你這個木頭玩。”
夜深人靜,佳人如畫。
婉清被脫的一絲不掛,她站在床上一手扶著墻,抬高一條粉腿,雙腿呈一條直線,整個人如同橫著的丁字,讓自己的粉屄,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面前。
我挺著雞巴插進去,婉清叫了一聲,然后瞪我一眼:
“滿意了吧!弄幾下就好,這姿勢我好累。”
“恩,就幾下。”
我插了幾個來回,婉清被我頂的雙手扶著墻,身體越來越往下滑落,最后看她頭都快頂到墻上,我連忙放開了她。
我把婉清放到床上,用正常的體位與她交合,她抱著我的脖頸,注視著我說:“老公,我剛才的姿勢好看嗎?”
“好看、漂亮、美!”我用了三個詞來贊美妻子,婉清嬌羞的親我一下,說:“好老公,其實……你剛才可以多弄一會兒的!”
“我不是怕你累嗎?”我回吻了婉清一下。
“我還怕疼呢!你就不插了嗎?”婉清羞紅了臉,然后堵上我的嘴親了好久,分開后說:“老公,為什么你這么心疼我?”
“因為我愛你,很愛很愛!”我相信這絕對是最完美的答案。
也是婉清唯一想聽的答案。
“老公,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婉清突然心花怒放,輕聲道:“老公,我給你唱支歌吧!”
“一邊做愛一邊唱歌?”我可是從來沒有想象過這種場景,一個女人一邊挨肏一邊唱歌,實在是世間奇景。
“什么呀……唱歌就是唱歌,跟做不做愛沒有關系。”
婉清羞紅了臉,噘嘴道:“你想不想聽?”
“想,當然求之不得。”
婉清挽著我的脖頸,凝視著我眼睛,咬了咬花瓣般的紅唇,輕聲吟唱:“想為你做件事,讓你更快樂的事,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
我聽的一陣呆滯,從未有過的美好,妻子唱的真好聽。
婉清一邊唱一邊悄悄挺動屁股,暗示我可以動一動,我立刻領會,婉清是要我同時肏她,我立刻大雞巴猛頂。
“嗯……”婉清的歌聲里夾雜了一些呻吟,卻是注視著我繼續唱:
“很愛很愛你,所以愿意……嗯……很愛很愛你,只有讓你……額……很愛很愛你,所以愿意,舍得讓你往更快樂的地方插去……啊……很愛很愛你,只有讓你,深深地把這種子,釀成果實!”
我吃驚的發現婉清,將劉若英的經典歌曲,做了小小的改動,竟然變成一首淫詞艷曲。
我頓時一泄如注,然后瘋狂的吻上婉清。
婉清一邊和我接吻一邊說:“好聽嗎?”
“好聽,老婆,你是怎么想到的?”
“情到深處,自然而然的我就把歌詞唱錯了。”
婉清鼻息急促,甚至仍在輕微嬌喘,應該她也清楚剛才的一幕何等的淫蕩。
次日無話,周三一早我便和殷羽然一同登上飛機,飛往北京。
想起早上出門前,婉清與我深情吻別,她神情略顯復雜,可能她早已不習慣一個人在家,只是叮囑我一路平安,早點回來。
抵京后十點多,我和殷羽然先是找了家酒店落腳,開了兩間房,我來到房間不久,殷羽然來敲門。
進來后,她說要和我把簽約的合同再過一遍。
我把她讓進房間,殷羽然看我解掉了領帶,只穿著襯衫,胸部肌肉略微凸顯,隨口夸贊:“身材不錯,有過鍛煉?”
“咳,有嗎?殷總謬贊!”我也偷瞄了她胸部一眼,似乎也有一對傲人,不知道有沒有婉清的大。
我對自己有這種對比頓感下流,連忙移開目光,把合同拿了出來。
殷羽然今天穿的是一身紅色職業套裙,同樣紅色的高跟鞋,她用標準的淑女架腿之姿坐在沙發上,認真的一頁頁翻看合同。
我站在她身邊,由于角度的關系,竟然從她襯衣的兩顆扣子間看了進去,是同樣紅色的胸罩。
我猜想她的底褲應該也是紅色的,從上到下里里外外一身的紅,配上耀眼奪目的如水肌膚,傾國傾城,絕世獨立等最好的詞用來形容毫不為過。
雖然我知道殷羽然并非那么高冷,可只從外表來說,有種冷若寒霜的氣質。
而我的婉清溫婉和順,兩個人有截然不同的美。
“這里的描述好像有些不夠明確。”
殷羽然突然指著一個地方說,我彎下身去看,由于是從側后方探下頭,殷羽然似乎察覺處什么不妥,用手掩了掩外套。
我聞到一種從未聞過的香水味,很淡,似有似無的感覺,但特別的好聞。
而她的纖纖玉指指著那個地方,她的玉手特別的白皙,比婉清的手指還要纖細。
如果這雙玉手握住男人的雞巴,不知會是怎樣的觸感。
我腦海不由自主的閃過這個念頭。
“是有些不明確,明天和他們談的時候,可以做一下修正。”
我彎下的腰有點深,我們的頭挨的很近,殷羽然的絕色容顏近在咫尺,她的紅唇嫩如鮮梅,飄出誘人的香氣,我竟然好想親上一口。
殷羽然突然抬起臉,可能她也沒想到我們已經挨的如此近,彼此的唇不過三寸的距離,她看到我的喉結蠕動了一下。
原本很自然的面容頓時變得冷若寒霜,直視我的眼睛說:“陳云杰,你的眼睛近視嗎?”
我連忙直起身體,干咳一聲:“還好,房間光線不好,合同上的字小了點。”
“是嗎?”殷羽然優雅起身,把合同丟給我,譏諷道:“我還以為你視力不佳,需要湊這么近才能看清。”
說完她踩著高跟鞋,開門離去。
被殷大小姐嘲諷了兩句,我自是無話可說。
可她是如何洞察到我的陰暗心理?這位大小姐對男女之事的警惕性好高。
懶得去想了,我家有美妻,也從來不敢奢望染指殷羽然。
晚上的時候,我和婉清通了電話,響了很久她才接。
“喂,老公,一路上可好?”
“恩,你吃飯了嗎?”
“正在吃……唔……”電話里婉清突然發出一聲不自然的聲音。
“怎么了?”我急切問。
“沒……沒事,我在吃辣條……唔唔,好辣。”
“女孩子少吃辣的。”
“知道……平時很少吃的……唔唔,今天突然就想吃了。”
“算了,想吃就吃吧,晚上關好門窗。”
我叮囑。
“嗯嗯……我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
“大概在這兒三天吧,大后天上午應該能到家。”
“好,正好是周末,我在家等你……唔唔……”
“你干嘛一邊和我打電話一邊吃?”
“沒……是剛才的辣勁兒還…沒過去,唔唔唔……不說了,太辣了,我……去簌簌口……唔唔!”
掛斷電話之前,我聽著婉清像是嘴巴被突然堵住,而她說話的時候,一直像是一會被堵住,一會兒又張開的聲音。
可能是妻子被辣的不停的捂嘴。
明天還有重要的合同要談,我沒有多想,早早睡了。
次日我狀態飽滿,陪同殷羽然前往EC亞太總部。
今天的殷羽然一身黑色職業裝,顯得比較莊重,櫻唇涂是淡粉色。
她一路上不怎么跟我說話,只是問了我一句:需要的都準備好沒有。
來到EC,前臺的妹子很靚,整個公司俊男美女很多,但全是一絲不茍的嚴肅神態,沒有一絲一毫的輕浮。
EC亞太CEO是一位美籍華人,看光景四十歲上下,也許實際年齡還要大,名叫A森,他身材高大,竟然比183的我還要略高。
A森很紳士,并沒有直接談論合同的事情,而是和殷羽然談笑風生,得知殷羽然是留學英國劍橋的高材生,便開始說英語。
“A森先生,我在國內并不喜歡講外文。”
殷羽然說了這么一句令我肅然起敬的話。
“OK!好,好的!”A森也是目露激賞之色,灑然道:“我姓陳,我們中國人自然應該說國語,叫我陳森就好。”
“陳總好!”殷羽然禮貌微笑,然后指了指我說:“我這位助手也姓陳。”
陳森立刻笑著沖我伸出手,一邊說:“本家,很高興見到你。”
我連忙與他握了握手,他的手很有力量,透著身居高位的自信。
殷羽然把話引入正題,說:“合同的事情,是在這里直接和您談,還是……”
“稍等!”陳森拿起桌上的電話叫了兩個洋人進來,然后對殷羽然道:“這兩位是我們EC美國總部的簽約代表,現在您可以談合同的事情了。”
我立刻取出合同遞到殷羽然手上,而EC這邊也有一份合同也拿了出來,兩份合同完全一致,中英文分段書寫,彼此交換了合同。
殷羽然認真的一字一句的斟酌,然后抬起頭說:“有一個地方的描述不是很準確,我部希望修正一下。”
“噢?”陳森一副驚訝的表情,拿過合同看了看,然后皺眉道:“我覺得沒什么問題。”
殷羽然道:“這個我部認為是有必要修正的,按著現在的描述,我部的新產品委托給貴公司在北美市場運營,只是寫到貴公司保證我們的產品,將得到同類產品優先投放權,卻沒有注明,貴公司最晚幾時,在北美市場投放。”
“您是在質疑我們CE的運營能力?”陳森明顯露出不悅之色。
殷羽然不卑不亢道:“不是的,我部只是想在合同里注明準確時間。”
“Sorry!沒有哪家公司有資格向EC提出這種要求。”
陳森大手一揮,道:“殷小姐應該清楚,像你們這種產品,目前中國有很多,想與我們EC合作的也是大有人在。”
“陳總,我想即便是全球,同類產品沒有比我們做的更好的。”
我立刻說道。
殷羽然立刻抬起手,示意我不要插嘴。
她微笑著說:“陳總,即使EC簽下其他家的產品,我們云上國際是有能力在北美自行運營的。”
陳森一愣,旋即瞇眼笑起來,然后道:“我需要和我們總部的兩位代表商議一下,請稍后。”
他起身和兩位洋人走了出去。
殷羽然立刻轉頭沖我道:“你說的那些全是廢話,你覺得EC不知道我們的產品是最好的?”
我一臉尷尬,然后道:“我們如果自行在北美運營,成本太高了。”
殷羽然無語的搖頭:“我是以退為進,這些西方跨國公司從內心瞧不起我們,我不能讓他們輕看。”
“那他們如果不讓步呢?”
“那就不簽。”
殷羽然透出的剛強令我吃驚,便不再言語,她接著道:“現在我們中國已經崛起,絕不低聲下氣。”
過了一會兒,陳森自己走了進來,他道:“殷小姐,今天既然雙方有分歧,我想明天再談比較合適。”
殷羽然站起身,說:“好的。
我訂的是明天下午的回程機票,如果貴公司商量好了,可以和我聯系。
再見。”
她沖陳森伸出手,陳森皺皺眉,一副遺憾的表情伸出了手。
走出EC,我說:“殷總,我們訂的是后天早上的機票。”
殷羽然睨我一眼,懶的說話,走了幾步,她回頭說:“改到明天晚上,多等一晚毫無意義。”
陳森故意留了一天時間,這是一場試探底線的博弈,可殷羽然臨走便說出底線,她不會讓步。
EC如果不主動聯系便不簽了。
晚上的時候,我又給妻子打去電話,本想告訴她明天晚上回去,可是妻子一直不接。
后來妻子給我回了過來,電話里的妻子一直在喘息。
“怎么了婉清,哪里不舒服?”
"沒事,天梯懷了……我在爬樓梯……嗚……”
“爬樓梯,那可是十八層。”
我無語的說。
“嗯……是啊……累……累死人家了……呀!”
婉清突然一聲尖叫,嚇的我立刻問:“怎么了?”
“啊……”她又叫了一聲,然后氣喘吁吁說:“我磕到膝蓋了……疼死了……嗚嗚!”
“流血沒有?”想到婉清白皙的美腿,我心疼的問。
“沒……嗚嗚……就是紫了。”
“要是嚴重就打電話叫救護車。”
“沒那么嚴重……我……先掛了,疼的拿不穩手機了。”
“好吧,那你慢慢的,累了就歇會,別一口氣爬上去。”
“嗯……我…….”婉清沒說完就掛斷了,最后我竟然又聽到她要尖叫的前奏,想來是手機掉在地上了,發出“啪”的一聲。
電話里也聽不清楚,這個聲音到底是什么物體碰撞發出的。
正當我疑惑時,殷羽然來敲門。
我打開門,卻見她在哭,而且喝了酒,走進我房間,說:“會安慰人嗎?”
我傻傻的搖搖頭,又連忙點頭。
殷羽然直接坐在我床頭,雙肩顫抖,我遞給她些紙巾,她擦干眼淚,突然說:“你們男人是不是就知道肏屄。”
我驚呆了,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望著她。
高貴的殷大小姐竟然說出這種話。
殷羽然抬起頭看著我,問:“你敢說沒想過肏我?”
我想告訴她,真的沒有想過,在我心里她好比月宮嫦娥,我除了昨晚想親她一下的念頭,真不敢想把雞巴捅進她屄里。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想著變著花樣玩我們女人,不滿足你們就不行。”
殷羽然一臉厭惡的瞪著我,好像我做過什么似的。
“殷總,我……”我傻掉一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有沒有讓你老婆口交過?”殷羽然每一句都猶如驚雷。
“我……沒有。”
我認真想了想,婉清為的做的那一次還真算不上,只是簡單含了含,沒有認真舔也沒有用力吮吸。
“我不信,口交就那么好玩嗎?你們男人把我們女人當成什么?”殷羽然嚴詞激烈:“還有肛交,插女人奶子,你們男人真齷齪。”
“殷總,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深深的做了次呼吸,同時捏了捏大腿,讓自己確定一切都是真的。
“我未婚夫逼我為他口交,我不樂意,就去找其他女人,還打電話過來讓我聽那女人淫叫,說比我還漂亮,讓他隨便玩,嘴、屄、屁眼、奶子隨便肏隨便插。”
天下竟然有這樣的男人,我也是氣憤不已,簡直是人渣。
我以為只有A片里才會把女人玩成那樣,現實中少之又少,卻不想還有故意向未婚妻炫耀的。
“那這種男人不值得你愛,直接丟掉就是了。”
殷羽然目光一陣錯愕,然后笑起來:“說的輕巧,我的處女給了他,而且我們的婚事是父輩定下的,天城集團的繼承人知道嗎?最主要的是我……很愛很愛他。”
又是一句很愛很愛,不過這次主人公不是我,我嘗試和她溝通,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既然人家相愛,我就不能再往壞的方向勸了。
不過在向好處勸之前,我得搞清楚她的未婚夫愛不愛她,否則就是勸人跳火坑。
“那他愛你嗎?”
“愛。”
殷羽然很篤定的回答,然后說:“他為我擋過汽車,雖然最后車剎住了。
他比你一點不矮,比你也帥,他只是性欲特別強,愛玩花活,別的都好。”
我嘆口氣,說道:“既然你們彼此相愛,他又有這種癖好,你可以嘗試滿足他。”
殷羽然突然一臉羞恥,說道:“我也想,可他…….那個太大了,而且特別長。”
說著她用手比劃了一下,大概是二十公分的樣子,我也是吃驚。
“他試過一次,直接插進我嗓子里,一下就把我肏吐了。”
殷羽然心有余悸的說:“我如果完全滿足他的花招,會被他玩死的。”
我聽她一直粗口,下身的雞巴硬了。
“你也喜歡聽女人說騷話?”殷羽然盯著我下面問。
“本能吧!”我只能這樣回答。
她道:“是不是很吃驚,我在你心里的形象應該徹底顛覆了吧?”
我點頭。
“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你該明白他多壞了吧?”
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殷羽然如此痛苦,怕是因為那個女人能做到的,她做不到。
“殷總……”
“不要叫我殷總。”
殷羽然打斷我,說:“喊我淫語騷然吧!或者殷屄也可以,他都是這么叫我的。”
“我沒有資格這樣叫您!”雖然此刻我被殷大小姐一通淫語,搞的雞巴,硬的不行,但是我很清楚,他們的游戲我玩不起。
一旦我打開一絲閘門,我的人生就會徹底墮落,我的婚姻就完了,還有我的婉清,統統會失去。
“屌都快翹上天,你裝什么?”殷羽然嘲諷道:“昨晚還想偷窺我的奶子,是不是看到我的奶罩了,好不好看?”
“那是男人的本能,但我是有底線的。”
“說,你想不想肏我?”殷羽然死死鎖定我的眼睛,淫語連篇:“用你的雞巴插進我屄里,或者肏我的嘴和奶子,想不想?”
“想。
但我不會實施。”
我發現殷羽然一直把手機拿在手里,并且一直背面朝上。
“為什么?我不夠漂亮!”
“我很愛很愛我的妻子。”
我這樣回答,殷羽然一陣詫異。
“今晚我想睡在你床上,如果你能不碰我,我就相信世間有好男人。”
“我不需要你相信。
殷總,我想你該走了。”
“我不走呢?”
“如果您是和我談論工作,完全可以。
其他恕我愛莫能助。”
我說著坐到遠處沙發上,不再看她。
殷羽然一陣發呆,她翻過自己的手機點了一下,然后站起來走了出去,走到門口說了一句:
“陳云杰,剛才我說的一切,你就當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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