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倩要跟玲姐解釋,可她不懂的解釋,反而是越解釋越糟,我哼了一聲道:“好啦,這沒你的事情,你先走吧!”
許小倩看到我生氣的樣子,縮了縮腦袋:“哦。”先走了。
留下我跟玲姐一起在客廳里面。
我看著玲姐蜷縮在沙發上,推了推她道:“玲姐,咋啦,吃醋了。”
玲姐一聽立馬哼聲道:“我吃什么醋呀,我都結婚的人了。”
“那你生氣什么呀!”我坐到了玲姐身邊道。
“我……”玲姐一時語塞,看了我一眼,干脆耍無賴道:“我就是看到你們那樣心里不舒服可以吧,我就是不可以吧!”
“可以,當然可以。”我點了點頭,從身后把玲姐摟入懷里道:“我玲姐最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哼。”玲姐狠狠掐了我大腿一把。
疼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過只要玲姐開心就好,過了一會玲姐沒那么生氣了,轉頭對我道:
“小六,你怎么那么控制不住自己呀,你說你把…把我閨蜜上來,我跟她老公也熟悉著,你以后讓我怎么去見人家呀!”
“我沒有上呀!”我貼著玲姐耳邊道:“玲姐,我要是上了的話,還會有這么大反應嗎?”
玲姐剛才沒注意聽見我的話,俏臉當即浮起一陣紅暈,白了我一眼道:“色狼。”
不過并沒有推開我,我順勢緊緊的摟住玲姐道:“玲姐,其實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沒上她,就是幫她針灸催乳啦。”
玲姐又是瞪了我一眼:“你騙誰呢?玲姐我都是孩子媽了,你還沒結婚還想騙我。”
我苦澀笑道:“玲姐,我說的是真的。”
見玲姐不信,我只好把自己治療的方法說了,還有其中的各種原因解釋了一遍。
見玲姐不懂,我皺了皺眉頭道:“玲姐,簡單點說吧,就上次我幫你吸,你不是反應也很大嗎?”
“而且利用摩擦針灸治療,打通血脈,會比那更痛快一百倍,所以許小倩才抱著我,誰知道剛好被你看到啦。”
“一百倍。”玲姐不由瞪起眼睛,一臉驚恐的望著我。
“嗯。”我點了點頭,跟著看著玲姐一雙眼睛充滿著渴望的色彩,不由一愣,難道說玲姐還想試一試那種滋味不成。
我正想問玲姐,哇……
睡在里頭的孩子哭了。
玲姐連忙起來去抱她,我不禁一陣郁悶,這啥時候哭不行,偏這個時候哭。
我去看了看,玲姐正在給孩子喂奶,想到玲姐警告過我,也不敢偷看,而是跟玲姐打了一聲招呼,跟她說先回去店里頭。
玲姐點了點頭道:“那你晚上過來吃飯。”
“嗯,好。”我點了點頭就先走了。
一路閑逛著回去,走到隔壁街就看到一家,產后修復中心正在裝修著。
在我隔壁街開店。
我縮了縮眉頭,這同行本事冤家,看著正在裝修,我就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一個大屁股女人,背對著在那邊指揮著裝修,不用想了,她肯定是老板娘。
你好。”我禮貌的喊了一聲。
她立馬轉頭過來,飄逸的頭發甩過,我立馬被她的美貌給吸引住了。
一身紅色的連衣裙包裹著她那性感的嬌軀,長發之下那性感的小臉蛋,透著一股嫵媚的氣息,那低領之下深邃的溝渠清晰可見。
她看到我的目光,黛眉微微一蹙,顯得有幾分不悅。
我這才反應過來,尷尬一笑,隨口道:“裝修呀,我是隔壁街的。”
“哦。”說完,她打量了我一眼,繼續去指揮裝修壓根沒理我。
我自討了個沒趣,看了看店里頭設備,好像都要比我那邊先進,裝修也比我那邊好,這是要搶我生意的節奏呀!
當然生意各做各的。
要想做好各憑本事,人家不理我,我也沒必要在這里套近乎,直接回了自己店里。
看著自己店里頭,要跟她那邊對比一下,還真夠寒酸的,不過自己也不在乎。
我在催乳師行業立足這么久,也不是白混的。
誰高誰低,到時候誰賺的錢比一比不就知道了,我倒是對她那肥臀挺感興趣的。
還有那胸,她能開這店,估計自己也是催乳師吧,能有這么好的胸也是正常。
只是自己就不知道有沒有幸摸到了。
下午沒啥生意,就幾個人來買了一些吸奶器的小玩意,我就在那邊繼續研究自己的針灸術。
畢竟中醫太過于博大精深了,怎么研究都不會透的,有人跟我搶飯碗了,我必須加強一下針灸治療手法,這樣才會有優勢。
只是剛研究到一半,就有人加我微信了。
我以為是生意上門了,加進去之后才發現是許小倩,心涼了一半。
雖然許小倩很美,很漂亮。
但就她那脾氣自己不喜歡,自然也不愿意寵著她。
但怎么說都是玲姐的閨蜜,我也沒晾著她,閑聊了幾句,原來許小倩是來謝謝我的,她說她有奶水了。
而且胸要比之前軟多了,自己摸的都舒服。
我不由笑道:“那不是廢話嗎?也不看我是誰,專業催乳師。”
“謝謝你。”許小倩再次回復了一句謝謝,后面還加了個嬌羞的表情,我不知道啥意思也沒理會,自己現在更期待的,是晚上玲姐答應過我給我摸的。
想著就是興奮。
自己跟玲姐認識這么多年了,一直以來跟姐弟一樣,又哪里想過有一天自己可以摸她的胸,跟她一起睡呢?
一想到玲姐,我就有些坐立不安。
想著下午估計也沒什么人,索性把門一關,先去玲姐家里。
玲姐開門見著我,驚訝道:“小六,怎么這么早呢?我這剛準備煮飯呢?”
“店里沒啥人,我這不就先來了嗎?”
我笑了笑,還瞄了瞄玲姐,雖然只有一會沒見,我卻發覺她似乎變得更漂亮,特別此時她圍著圍裙,更有著一股賢妻良母的味道。
看得我有些出神,忍不住道:“玲姐,你真美。”
玲姐白了我一眼:“就你嘴巴甜,都二十幾年了,我也沒見你說過我美。”
聽到玲姐這話,我也有些不悅道:“那誰知道你會突然結婚呀!”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