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竹林和樹林不少,村民們怕竹子和樹木遮擋陽光,曬糧食的時候不方便,多數的竹林和樹林,都是遠離房子,夏天陽光直曬,直接照射房屋,盛夏時節,屋內常是酷熱難擋。
山里林密葉茂,許多地方遮天蔽日,經年累月也曬不到太陽,和村子里的房屋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陰氣沉沉,一片清涼。位置高一點的地方,盛夏時節走在林間,穿著短袖,會陣陣的打寒顫。
王芳是第一次深入,也是第一次爬這樣高,不知山中氣候,身子微微顫抖,直叫冷。牛波傻笑,打趣說,等會兒一旦開始運動了,保證她大汗淋漓,汗流浹背,熱的想脫光所有的衣服。
看清四周的環境,王芳笑了,問他和別的女人在這里做過沒有?牛波不出聲,張臂摟著她,縱身跳了下去,猴急的脫她的衣服。王芳是第一次在這樣的地方放縱,有少許的激動,極力配合。
又一次感受到他的粗暴和野蠻,伸出右手食指,戳著他的前額,嗔聲說,他就像一只喂不飽的餓狠。天天晚上纏著王梅,不停的折騰,白天還這樣大的沖勁,折騰得她火辣辣的,比第一次還痛。
牛波傻笑,得意的說,他就清是山中的狼,有用不完的精力,使不完的勁。別說她們倆人,再來兩個也不夠他折騰。抓起青色的松緊腰沙灘褲,抬腿穿上,要她快點下山,他去打獵了。收工之后,如果她不在山腳,他就把獵物給她送去。再折騰一次。
“我休息一會兒。”
王芳渾身發軟,躺著不想動。牛波嚇她,說這附近有狼,全是公的,如果群起而攻,保證她的變形。
王芳嚇得發抖,抓起裙子,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皺著眉頭,夾著兩腿,拐著向山下走去。走了十來步,扭頭瞪了他一眼,警告說,下次不準這樣野蠻。這一折騰,白天又不能做生意了。晚上最多接一筆生意。
牛波傻笑,勸她今天別接生意了,收工之時,送她兩只大肥兔,夠她一家人吃兩天了。王芳感激的點頭,沿著傾斜的山坡,慢步向山下走去。
牛波離開石坑,沿著相反的方向,快速向更深處跑去。沿著凹凸不平的山石,前進了大約100米,突然,一滴液體滴在他的前額。抬頭一看,天色很好,烈日當空,顯然不是下雨。這個時候,不可能還有露水。
停止奔跑,彎著右臂,伸出食指,摸摸前額,收回手指,發現是血液,湊近鼻子一聞,不是獸血,也不是鳥血,而是人血。從背上取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掛在樹枝上,仰著腦袋,轉來轉去,不停的打量樹林上方的情況。
望的脖子發酸,終于找到了目標。左側2米之外,那株直徑超過50厘米的大楊樹上,離地面約20米,距樹頂約5米之處的橫枝上,卡著一個身穿純白色吊帶裙的女人。
山風輕拂,裙擺徐舞,倍顯飄逸,頓生靈動。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她的頭發又黑又長,隨風飄動。不經意間,陽光照著秀發,閃閃發亮。她的上方,樹的頂端掛著海藍色的降落傘。
看情形,應該是緊急跳傘,或是滑翔跳,中途出了意外,無奈在林中墜落。運氣更壞,卡在樹稍了。卡就卡吧,干嘛還傷身子呢?從地面凝聚的血跡看,傷的不輕,流了不少的血。
牛波搖頭,跨步上前,舉掌輕擊樹上,合抱粗的大樹,不停的搖晃,上面沒有反應,他仰頭叫了一聲,“喂,你傷得怎樣?”
一連叫了三聲,上面一點反應都沒有。蹲子,查看地面的血跡,估計時間,可能昏迷過去了。暗叫一聲糟!扭頭看看四周,確定沒有人,腳尖點地,兩肩微晃,張臂振動,身子沖空而起。
箭一般射到卡著她的樹枝上,雙腳輕盈落在樹枝上,蹲著身子,伸出右手,一探鼻息,還有呼吸。拂開披散臉上的秀發,看清她的面孔,牛波呆了。
如果用100分形容女人的面孔,王芳最多值55分,她上面兩團肉很大,就是欠型,而且十分的松軟。王梅可能有90分左右,她的身材很好,不但上面兩團肉大,身子也很白,屁股也非常的翹,彈性也相當的不錯,像果子一樣,也熟透了,晚上折騰著,真的很爽。
葉子大約是95分左右,可惜太小了,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再過兩年,葉子就成熟了,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美人。這個昏迷不醒的女人,至少要打99分。不但面孔超一流,身材也是一級棒。如果不是雙頰蒼白,臉無血色,還被樹枝劃破了兩道小口子,打100分絕不為過。
牛波長長的吐口氣,收起心猿意馬之情,抓著她的右手,細查脈象,非常的微弱,“美人,你遇上波哥我,想死也難。堅持住,波哥很快就救你,啊。”
自語完畢,兩手齊動,解了她身上的安全帶,用力的拉下降落傘,揉成團,抖手扔了下去,張臂抱著她的身子,彈身跳了下去。
右臂抱著她的身子,左手抓著降落傘,真如山中之狼,奔騰之間,腳下生風,又快又穩,如履平地,真的狼來了,也將自嘆不如。狂奔近20分鐘,到了他的老窩門前。
陡峭的山壁高不見頂,離地面大約10米距離有一個山洞,洞口高約3米,寬約2米。四周蔓延著許多的藤條,不注意看,很難發現。
山壁之根,趴著一只大狗。哦,不,不是大狗,而是狼。正宗的中國狼。這個狼族和狗十分的接近。在智慧和靈性方面,比還狗強。
見牛波抱著一個陌生人,彈跳而起,頸上的短毛,根根立起,戒備的看著昏迷不醒的女人。牛波抖手把降落傘扔進洞內,對它揮揮手,微笑說,“小乖,別怕,她是朋友。”
這家伙嗚咽兩聲,恢復了平靜,蹦跳過去,伸出舌頭,親熱的舔他的手。牛波輕撫他的頸毛,要它自己玩,他有事情。這家伙不高興了,圍著他不停的跳來跳去。
牛波沒有再理它,抱著她的身子,縱身射進了山洞內,探出腦袋,看著小乖委屈的眼神,叮囑說,不準別的野獸靠近,他要救人。
小心的把她放在藤條編織的吊床上,這才細細打量,看清傷口,他笑了,自語說,這不能怪他占便宜,是老天爺安排的,絕不能辜負。
脫了她的乳白色高跟涼鞋,抓著的小腿,放進了藤床內。左手按著她的小腹,右手抓著樹枝,閃電般的拔出。疾快的彈指封穴,止住腥血流淌。
彎腰從藤床下面的藤條簍子里抓了一把干枯的草藥,兩掌合攏,搓碎之后,放進嘴里一陣咀嚼。抓著裙子的下擺,掀了上去,滑過傷口時,彎腰張嘴,把藥渣吐在傷口處,用手抹平。
把嘴里殘留的藥汁,和著唾液,用舌頭抹在臉上的傷痕處。扭頭看看,沒什么包扎的布條,低頭打量自己的黑色圓領背心,將下半截撕了,撕成布條,小心的纏在她的腰上。
處理妥當之后,封了她的穴道,快速度的離開了山洞。落地之后,吩咐小乖緊守在山壁,不準離開,也不準別的野獸進入山洞,更不準驚動里面的人。……
最近幾年,隨著新農村經濟建設的發展,一村之長這個職位,越來越令人眼紅了,搶著做的人太多、太多了。不過,這主要是指一些城郊的農村,特別開發區的農村。小小的一村之長,競爭之激烈,不比競選鎮長,或是縣長之類的遜色。有些陰暗的事情,可能比競選鎮長更可怕,更黑暗。
對百合村這樣的僻遠山村來說,村長這個職位,并沒有多大的油水,只有一定的權利。可權力是建立在金錢之上的。沒有這玩意兒,再大權力也沒有用。沒有油水可撈,總會不濫用手中的權力,今天暴打張三,明天抽打李四,后來鞭抽王五。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王守財從24歲開始當百合村的村長,一直到現在。中途換屆,后選人提名少的可憐,有時2、3個,有時1、2個。真正有實力的,幾乎沒有。在整個百合村,王守財幾乎是只手遮天。所謂的后選人,只是一個過場罷了。假設真有人當選,也注定不會成為新村長的。
這一次,聽說王守財主動退位,給年輕人一個機會。部分貪戀權勢的人心動了,積極的四處活動,用各種手段拉選票。有的村民懼怕王守財的勢力,更怕他的鄉長女婿。直接拒絕某些想當權的人游說,這部分人屬于比較保守,膽子比較小的人。
有一部分人,聽了羅大雨諸人宣傳牛波的遠大抱負,個個心動,堅決支持牛波。游說的人上門,第一句話就問,他當了村長,能為村民做什么?某人語塞,啞口無言,狼狽敗逃。
在羅大雨、王小琴諸人的極力宣傳和鼓吹之下,王守財的不太光明的威脅之下。形勢一邊倒,超過80%的村民同意投牛波的票。為了堵住村民們的嘴,在王守財的刻意安排下,列了8個后選人,用這8個人來襯托牛波的與眾不同和強大。
投票的結果,根本不用看,當然是牛波勝出。他以絕對的優勢,比第二名超過235票的強大實力當選本屆村長。新村長就職演說,牛波將自己的近期想法,長遠想法,和盤托出。
在近期計劃方面,他說的很詳細,還規定了大致的期限,希望在什么時間內完成第一個計劃,也就修一條直達磨子鎮的公路。
雷鳴般的掌聲,陣陣響起。老老村長衛大爺老淚縱橫,感慨說,這是歷屆村長就職演說最有煽動性,最感人的演說。牛波不僅有近期計和長遠計劃。重要的,他不是在背臺詞,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真摯的感情。由此可見,他不是說說而已,真的想為村民辦事實,希望大家擺脫貧窮,走向富裕。
就職演講結束了,牛波示意大冷靜一下。臺下頓時安靜了。牛波掃了眾人一眼,跳上書桌,高舉右臂,大吼一聲,“是光棍的男人,全部舉起右手。”
所有沒有娶親的男人,狂吼一聲,不約而同的舉起了右臂。牛波放下右臂,大聲問,“你們想不想娶媳婦?”
所有的光棍男人,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吶喊:想,想的發瘋。天天想,夜夜想。可是,百合村太窮了,沒有姑娘愿意嫁進來。
牛波舉起右臂,在空中用力的揮了幾下,大聲說,如果村子擺脫了貧窮,比所有的村子都富有,將會怎么樣?所有的光棍高興的合不攏嘴,異口同聲的吼叫:好看的姑娘,不分遠近,肯定爭著嫁進百合村。
“說得好!說得好,說得太好了!”
牛波舉起雙臂,舞動數下,大聲問他們,如何才能擺脫這可怕的貧窮?
這一次,超過80%的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少數人發言,卻是含混不清,模棱兩可,底氣不足,毫無信心。有的人眼浮迷茫之色,不知所措。
牛波再次刺激他們內心的,煽動的問,按他的計劃,跟著他干,聽他的指揮,有沒有希望擺脫貧窮,走向富裕?實現夢想?
“有,有,波哥是最能干的,我們一定聽波哥的話。”
這一次,不僅是沒有娶親的光棍激動了,不到娶親年齡的小伙子也非常的激動,揮舞雙臂,瘋狂的吶喊。
震耳欲聾的吶喊聲,感染了其他人。整個百合村800多人,凡是到場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被點燃了潛藏的本能。男人舉起左臂,女人揮著右臂,加入了這個瘋狂的行列,歇斯底里的吶喊著。
牛波笑了,沒有阻止眾人發瘋,這瘋狂的吶喊持續了近5分鐘之外。牛波舉起兩臂,示意大家安靜一下。從純黑色翻領短袖襯衫的左邊直插袋里掏出一張小紙條,展開之后,一口氣念了32個人的名字。
其中只有兩個女人的名字,一個是王梅,一個是王小琴。另外30人,全是年輕小伙子。被點名的32個人,從明天始,以百合村為起點,找尋一條最合適的,可以到達磨子鎮的路徑。
分段畫成圖,每2里路為一個小段。王小琴和王梅是總指揮,總管全局,并全權負責監督。30個小伙子每倆人一組,分成15個組,每個組負責一段。
選擇路徑的標準必須符合三個大原則:第一,盡量的降低開路的難度,第二,盡可能的避開村民的住房,第三,盡可能的過村而行,村民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實惠,才能突出公路的重要性。
前期工作,許多事情可以請教羅大雨。近期內,他要和鄉上的“老爺們”周旋。希望盡快的說服他們,如能得到他們的幫助,事情就成功一半了。至少,在青山鄉范圍內的路段可以落實了。
雖說只有全路段的三分之一,但也是一大進步。別想一口吃成胖子,事情得一步步的來。有了這基礎,要說服鎮上的“大老爺們”就容易多了。聯合鄉上的干部幫著游說,他有信心可以按計劃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
牛波稍作停頓,舉起雙臂,有節奏的擺動,“擺脫貧窮,走向富裕,擺脫貧窮,走向富裕。”
開始,只有少數人跟著喊。牛波加強了節奏,很快感染了所有的人。男女老少,大大小小,全部跟著節奏吶喊:擺脫貧窮,走向富裕,擺脫貧窮,走向富裕……
“好啦!要執行工務的人,趕緊回家,好好的安排家里的活兒。明天早上8點準時出發。”
牛波對眾人揮了揮手,表示可散會了。
村民們還在吶喊,一邊走,一邊呼叫:擺脫貧窮,走向富裕,擺脫貧窮,走向富裕。擺脫貧窮,走向富裕……
王梅激動的哭了,也顧不得還有村民在場,吶喊著向牛波撲去,張開兩臂,撲進他懷里,緊緊的抱著他,激動了說不出話來,淚眼朦朧的,只動情的叫了兩個字:老公。……
王梅的激動情緒一直保持著,吃了晚飯還沒有消退,憑著這股激動和激動帶來的力量,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的粗暴和野蠻,偶爾也還擊幾下。
牛波理解她的心情,用最熱情的動作回應她。每一次都是那樣粗暴瘋狂,搗得她身子發顫。她想叫痛,卻被呻吟聲代替了。牛波狂搗進50分鐘,終于放慢了動作,帶著三分溫柔前進。女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眼巴巴的看著他,說她一個人真的不行,需要找個幫手,一起對付他。
牛波傻笑,問她是不是想想請一個女傭。表面是女傭,實則是他的發泄工具,充當她的黑市幫手。每當她不能承受了,他又無法停止時,就讓她的幫手頂替?
王梅喘順了氣,纏緊他的脖子,不正面回答,只說她有了決定。現在不要問,很快就會明白,到時一定給他一個驚喜。不管是誰,只管放心大膽的做,不必顧忌。
牛波笑了,在她耳邊小幽默了一下,說他真的失控了,根本不管對方是誰,一樣粗暴,別說是一個女人,就是一只雌性動作,也會一直向前沖。王梅撲哧大笑,說明天就去找兩頭母牛回來,讓他每晚搗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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