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女人和短女人,打出了真火。像兩個瘋子,打得不亦樂乎。不但忘了旁邊站著一個陌生男人,更忘了張三娃,至于那回事兒,再無一點興趣。
張三娃磨蹭著進了睡房,兩眼轉個不停。見兩個女人又打又罵,想利用兩個女人分散王芳的注意力,趁機逃走。王芳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瘋狂的場面。光屁的女人當然見過,她自己提女人,光著屁股的時候,想看什么都可以。
女人打架,她也看過。她是女人,也曾打過架。光著屁股,像瘋子一樣,又打又罵,兩個女人打成一團,她是第一次見到。好奇之余,有三分擔心,真怕害出人命。一不小心,真被張三娃擺脫了。
他卻是白費心機。牛波的兩眼,一直盯著兩個女人打架,卻沒有放松對他的監視。張三娃剛一挪步,頭皮一緊,像拎小雞一樣被他抓住了。牛波抖手,扔布娃娃一般,將他扔在床頭,冷聲警告,再敢玩花樣,就捏爆他的東西。
張三娃身子一抖,縮成一團,趴在床頭,不敢亂動了。王芳更好奇了,事情有了著落,可以收帳了,牛波一點不忙,瞪著兩眼看兩個女人打架,真有那樣好看嗎?眼有羞澀,上前一步,湊嘴在他的左耳邊,結巴低語,他真想看光屁股女人打架,下次她表演給他看。
牛波大樂,伸手環著她的腰,右手上移,“瓜婆娘,你一個人,不管屁股如何光溜,也弄不出這場面,難得看到這樣的好戲。先別說話,看她們能打到幾時。”
王芳當然明白,她只有一個人,不管怎么弄,也沒有這場面刺激。更何況,兩個女人真的像瘋了。根本不顧旁邊有陌生男人,越打越來勁。怒罵不停,花樣也越來越多了。
兩個女真能打,直到筋疲力盡,同時坐了下去,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打夠了,罵累了,人也清醒了。發現光著屁股,所有風光暴露在男人眼底,尖叫著四處找衣服。找到的,只有兩片破裙子。
兩臂抱胸,縮成一團,不敢看牛波。在張三娃面前,她們沒有任何顧忌。不管怎么放浪,不需要任何掩飾。彼此關系不同。再說了,她們也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
就算是,在陌生男人面前,也知道羞恥之心,更何況是她們。尤其是方才的瘋狂。此時想來,簡直是無地自容。長發女人想起自己的衣服在外面,夾著粉腿想逃,被牛波揪住了,不準她溜。
不僅兩個女人不明白,王芳和張三娃更不明白。牛波和長發女人她們沒有任何恩怨,留下她們有什么用。牛波警告她們倆人,沒有他的許可,絕不準離間半步,否則,他就找頭公牛,整死她們。兩個女人大驚,敢怒不敢言。顫抖著縮在床邊,提心吊膽的等待結果。
牛波逼著張三娃說出放錢的地方,卻不準張三娃親自動手。他從床底下找到小鐵盒,掀開蓋子,里面整整齊齊的放著5張100元面額和10張50元面額的鈔票。成色很新,轉手次數不多。
張三娃給王芳那張,顯然是他故意弄皺的,新錢容易引起懷疑。舊錢更讓人放心,這混蛋真狡猾,可惜遇上了更狡猾的牛波,一買賣就捅破了,還帶著王芳找上了門,活該他背時。
牛波一張張的查看,全是假鈔。全部沒收,拎著張三娃的亂發,問他真錢放在什么地方?張三娃明知事情敗露,卻不敢出聲,也不敢反抗,顫抖著掀開枕頭,從竹席下面拿出皮革錢夾,里面只有一張50元面額的。
牛波伸手奪過,反復查看,這張的確是真鈔,順手遞給王芳,“瓜婆娘,這是你應得的,小心拿著。”
“這……這是50元啊?”
張三娃身上只有那50元是真的,全部沒收,他的沙灘褲里只有幾元錢了,怎能不驚。
“老子會算帳,不要你提醒。多嘴就該掌嘴。”
牛波反手就是兩個陰陽光耳,打得張三娃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再也不敢吭聲了,小貓一樣趴在床角。
牛波傻笑,說他是講理的人,絕不多收一分錢。張三娃玩了兩次,一次10元。就是20元。給5元小費,是他自己說的,沒有人逼他。總的是25元,這筆帳人人會算。在堂屋里,王芳親口說過,要收雙倍,略作補償。50元剛好,不多不少。并沒有多收一分錢。
張三娃呆了,大氣也不敢出。至于假錢的事,他更不敢提了。牛波不追問假錢的來源,他就該暗念阿彌陀佛了。一旦開口,激怒了牛波,不死也得脫層皮。他又不是白癡,形勢如此,哪敢多放半個屁。
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眼巴巴的祈求牛波快點離開。牛波不但沒有離開,開始玩花樣了。他拍拍王芳的雙頰,問她想不想看戲?王芳一呆,根本不明白他想玩什么,傻傻的點頭。
牛波嘴角浮起怪笑,上前兩步,在長發女人身邊蹲下,問她們是不是真的想和張三娃辦事?兩個女人身子發抖,不明白他的用意。此時再無半點興趣,同時搖頭。縮在床頭的張三娃,比她們倆人更緊張,趕緊表態,說他不再玩女人了。
牛波反手甩了一個耳光,要他閉嘴,沒有他的許可,不準發雜音。張三娃連嘴角的血也不敢抹,又縮了回去。牛波同伸兩手,提起兩個光屁女人,反復打量,一個半斤,另一個八兩,沒有多大的區別。
真要細說,長女婦人年輕一點,皮膚白一點,兩團嫩肉彈性大一點,臉蛋差不多。看來看去,一時無法分別優劣,抖手扔了過去,問她們誰更喜歡和張三娃在一起?和張三娃在一起,誰的次數更多?
短發女人雖然害怕,似乎聽懂了他的意思,為了報仇,趕緊表態,說長發女人和張三娃的次數更多。她們倆人認識張三娃的時間,沒有多大的區別。張三娃更喜歡長發女人。她們倆人同來,張三娃有時只和長發女人玩,冷落她。
牛波悄悄笑了,移動目光,落在長發女人臉上,問她是不是真的?長發女人不敢說謊,緊張點頭。張三娃好似感覺不妙,想解釋幾句,又怕牛波甩耳光。
牛波傻笑數聲,表現大方,他有什么委屈,可以說明,卻不準說假話,否則,后果自負。張三娃大大的吐了一口氣,急急表明,不是他故意偏心,是長發女人對他更好。她從不要求什么。短發女人不同,每次做了,她都要錢。她的表現,和王芳一樣。開始的時候,大家說明了,彼此心甘情愿。他方便的時候,就給她們錢,不方便的時候就白玩。
牛波心中怒火突起,甩手又是一個耳光,“干你老母,你以為女人容易啊?別人玩你家的女人,天天白玩,你怎么樣?”
張三娃徹底傻了,以為這樣可以整短發女人,誰知牛波這混蛋變態。反而護著見錢眼開的短發女人。早知這樣,不如閉嘴當聽眾,任由他們瞎折騰,也不會又挨一巴掌了。
牛波抓著短發女人,扔在地上,看著長發女人,“你喜歡讓他白玩,表演給老子看。”
張三娃三人大驚。王芳也呆了。完全不明白牛波搞什么名堂。想勸他幾句,又怕他生氣。長發女人縮成一團,大氣也不敢出,哪能興起那興趣?張三娃更怕,早就嚇得縮成了蠶豆了,就算天仙投懷,也沒有能力辦事了。
牛波不管,無視她們的緊張和害怕,拎過張三娃,“你只有兩條路,一是現在玩這個女人,二是永遠別想玩女人。”
張三娃害怕了。他明白這話的意思。不當眾玩長發女人。牛波就會弄殘他的身體,以后別想碰女人了。咽著口水,顫抖爬了過去。長發女人更害怕,尖叫著推開他。
牛波生氣了,警告她不準放潑,如果不配合張三娃的工作,不僅上面兩團嫩肉不保,以后也別想碰男人。在牛波變態似的威逼下。長發女人緊張配合,使出渾身解數,激活了張三娃的原始。
牛波笑的腸子打結,親眼看到張三娃躍馬奔馳,揮軍闖關。他抱著王芳,甩開兩腿,跨步而去。一只腳還在堂屋,聽到張三娃的怒罵聲,長發女人的尖叫聲,短發女人的大笑聲。
牛波毫不在意,側身扭頭,大聲警告,不準偷懶,要拼命的干活,誰敢當“逃兵”提前退出,必受懲罰。他和王芳就在外面的院子里,一邊辦事,一邊等他們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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