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經濟狀況和村子的規模比較,響水村和百合村在伯仲之間。相對而言,響水村的人口更多一點,每人分得的田土,比百合村的人更少。百合村土地雖多,善加利用的卻不多,有許多好土地,白白的浪費了。
響水村卻有一大害處,就是張三娃這伙二流子,常在村子欺男霸女,胡作非為。村子里幾個熱心的年輕人,聯合鄰村的年輕小伙子,想收拾張三娃這伙二流子。他們還沒有行動,反而被張三娃幾人收拾了。自那之后,就沒有人再自找罪受,找張三娃幾人的麻煩了。
說起來,張三娃不是普通的二流子,有一點來頭。他親娘舅是響水村的支部書記(村委書記)他遠房堂叔,是磨子鎮的鎮長。正因為兩重小山罩著他,所以沒有人敢惹他,更令他肆無忌憚的魚肉村里。可他沒有想到,王芳和牛波有關系。他膽子大,白玩王芳,還騙她的錢,這一次必然會受到懲罰。
長方形的泥巴院子中間,擺著一張正方形的柏木桌子。上方吊著100瓦的燈泡,發著刺眼的光芒。輻射余熱,令本就燥熱的空氣,更加悶熱。小小的一張桌子,坐了6個人,四個男的,兩個女的。
張三娃赤著上身,光著胳膊,只穿了一條藍白相間,立條紋的松緊腰沙灘褲,叉著兩腿,兩手忙碌不停,不但要抓牌,還要在女人身上掐油。僅有的兩個女人,全被他一個人霸占了。
兩個女人年齡都不小了,左邊那個,穿著米白色的吊帶裙,顯然是10多20元的地攤貨,一碰就起皺褶。前襟至少有10個以上的皺褶。吊帶有點長,平直的抹胸開口過低,白晃晃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雖然不大,卻比較白,相當的有吸引力。
從露出部分看,明顯下垂了,嫩肉也松馳了。缺少彈性,握在手里,顯然沒有手感。不過,張三娃是饑不擇食,有這種貨色玩,隨時可以放松,他還在意什么呢?一頭烏黑的短發,微微卷曲,映著有點蒼白的雙頰,黑白更加分明。
右邊那個,稍有人樣,滿頭秀發,又直又長,最長部分,快到屁股了。血紅色的吊帶衫,映著白生生的,真的應了白里透紅這句老話。上面的尺寸比短發卷曲女人稍大一點,挺圓的,卻有點下垂。
吊帶衫的吊子滑到手臂,開口低垂,有二分之一露在外面。從表皮看,彈性比短女人強,手感應該不錯。張三娃的手,在她身上停留更多。這女人膽子比短發婦人大,吃吃浪笑,偶爾回應張三娃的動作,上下不論,隨心所欲。
她有時急了,拉著張三娃的手向小腹下鉆。張三娃只要兩手不空,不管摸那里,同樣樂得哈哈大笑。他卻不知道,長發婦人月經剛完,偶爾還有余污。觸了他的霉頭,今晚手氣特背,一直在輸。
另外三個二流子,全是張三娃的死黨。坐在左邊的二流子,頭上是寸草不留,光溜溜的,映著燈光,偶爾會刺眼。上下都沒有穿,只有一條淺藍色的四角短褲。身子骨又瘦,還愛現,看著真有點礙眼。
坐在對面的二流子,是典型的寸平頭,也是光著身子,只穿了一條青色的皮帶沙灘褲。雙頰消瘦,眼眶深陷,看長發女人的時間,遠比看牌的時間多。
他的雙眼,主要停留在聳起地帶,就是長發女人露在外面的白嫩之處。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兩個女人都是張三娃的。沒有張三娃的許可,他們不敢碰。張三娃點頭了,他們可以摸幾下,真的要辦事放松,得另想辦法。
右手邊那家伙,有兩分藝人的味道,一頭黑發,比短發卷曲女人的頭發長,亂的像狗窩里的雜草,隨處可見頭屑。四個男人之中,只有這家伙身子骨比較結實。白底紅花的翻領短袖襯衫,五粒扣子,一顆未扣。下面只有一條短褲。
兩個女人作壁上觀。四個男人,打13張。每輸一張牌,就是1元錢。此時,輸得最多的是張三娃。這家伙打牌不專心,心思全在兩個女人身上,又被長發婦人觸了霉頭,輸錢是必然的。他不輸錢,那才有鬼。
“救命啊……非禮啊……”
這把牌,張三娃一張牌未出,輸了13元,心里正煩著。聽到尖厲的呼叫聲,一下來了精神。對光頭三人揮手,要他們出去看看,是什么人這樣大的膽子,敢在他的地盤欺負女人?
光頭三人,各自看了兩個女人一眼,先后站起,沿著泥巴院子,向右邊的竹林走去。張三娃樂的哈哈大笑,張開兩臂,分別抱著兩個女人,親了左邊的,側頭又親右邊的。
長發女人浪笑著,掀起了吊帶衫的下擺。張三娃食指大動,松開短發卷曲女人,抱著長女人,樂哈哈的說,進屋里去放松一下,正好可一比二,看誰先趴下。
“三哥,萬一他們回來了?”
長發女人不停的被他摸,早就又癢又麻了,心理也挺想的,就怕光頭三人突回來。她明白張三娃這種人,高興的時候,什么都好說,弄的不爽,翻臉不認人,有可能讓光頭三人玩她。
“傻女人,你是我的,他們沒有那個膽子。”
張三娃抱著她的身子,一邊脫裙子,一邊快步向屋子里跑去。浪笑說,大戰之后會轉運,到時一定贏回來。
短發女人見勢不對,立身站起,呼叫一聲,甩開腿子,屁顛顛的也跟了進去,傻傻的問,“三哥,搞那事兒,真的可以轉運?”
張三娃不出聲,心里卻罵,真是傻婆娘。搞這事兒真能轉運,早就玩了,當然不會輸得這樣慘。輸了錢有女人玩,當著發泄和出氣。短發婦人加上步子,一同進了房間。
張三娃迫不及待,抱著長發女人向睡房跑去,短發女人還是怕光頭三人回來,轉身伸手,咣當關門,并插上了門閂。查看無誤,浪笑著,一邊向睡房跑,一邊呼叫,“三哥,我們一起玩。”
房子右邊這片竹林,占地面積挺廣的。三、四年前,張三娃靠這片竹林發了一筆小財。可惜,鎮上惟一一家紙廠關門了,生產的草紙沒有銷量,逼迫關門。鎮里的村民,又少了一條賺錢的路子。
現在,許多人種著大量的竹子,卻賣不出去。編竹篾之類的賣,賺不了幾個錢,也不是人人都會編。再說了,人人都編,誰還買呢?最好的出路,最輕松的賺錢方式,是把竹子賣給造紙廠。
光頭三人進了竹林,找了一圈,人影都沒有發現一個。準備回走,三人同時呆住了。竹林深處,再次響起尖叫聲。穿林踏葉,三人呼叫著,同時撲了過去。
就著昏暗的月光,看清竹林里的人,光頭三個不停的咽口水。別說響水村沒有這樣好看的女孩子,整個磨子鎮也找不出這樣好看的女孩子。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子有身段。
竹綠色的連衣裙,和竹葉的顏色非常接近,不仔細看,不易發現。長長的秀發,又黑又亮。露在外面的兩條胳膊,又白又嫩,像削皮的嫩藕,粉嘟嘟的,恨不得一口咬在嘴里,咕咕的吞進肚里。
三人之中,長發是最有頭腦的人,看清葉子的穿著打扮,起了疑心,這種鳥不戀愛的地方,怎么可能有這樣好看的女孩子,而且還是晚上出現?方才明明叫救命,又說非禮。
除他們三人之外,就只有她一個人了。哪有非禮的人?第一次尋找,沒有人影,她突然出來,太奇怪了。阻止光頭倆人上前,盯著葉子的雙眼,冷聲問,她到底是什么人?
“哎喲,長發哥哥,你真逗,我是女人啊,你看不出來嘛?”
葉子彎著玉臂,攏了攏披在肩上的秀發,露出面孔。光頭三人嘴角同時流口水。喉結不停的滑動,眼浮貪婪之時,形成三角之勢向她逼了過去。
“哎喲,光頭哥哥,你的光頭真可愛,我最喜歡光頭了,你先來。”
葉子眼有媚笑,伸出水嫩嫩的右手食指,對左邊的光頭勾了勾。光頭大喜,甩開兩腿瘦長的,飛一般的撲了過去。
糟!離葉子還有2米距離,眼前一暗,好像有物體向他飛來。還沒有看清是什么,胸口一陣疼痛,慘叫著跌了下去。長發和寸平頭大驚,對望一眼,轉身就跑。
“哎呀,長發哥哥,你別跑嘛!我們玩玩。”
葉子嘻笑一聲,身子迎風而起,如同在竹林中飛舞的蜻蜓,從長發倆人頭頂飛過,輕盈落下,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纖指微張,毫無顧忌,長驅直入,抓向長發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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