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喔……咯咯喔……”
一連響起五聲雞叫,聲聲入耳,王芳剛沖了澡,光著身子,在敏感處抹花露水,準備出去做生意。聽清這聲音,反而愣了。這是她和牛波之間的約定,如果牛波主動找她,就學雞叫通知她。
今天是他和王梅的新婚大喜,難道真的扔下王梅,跑過來睡她?如果再晚一點,她還真以為是雞叫了。這聲音和真的雞叫沒有區別,她真不明白,牛波學的為何這樣像?
既然是牛波找她,就用不著打扮處理了,抓起睡裙穿上,關了燈,輕輕的關上拉上門。出了院子左拐,邁入凹凸的泥巴路。進了樹林,見牛波正眼巴巴的看著入口處。王芳不動了,遠遠的站著,眼有困惑之色,浪聲問,“愣頭青,放著新娘子不睡,怎么又想睡老娘了?”
“別提那惡婆娘了。”
牛波眼有怒色,感覺身子快爆炸了,局部堅硬如鐵,盯著她的胸口,不高興的問,她是不是也放刁,故意整他,不準他睡?
“愣頭青,咱的這樣說話?”
王芳邁著細步走了過去,撲進他的懷里,抓著他的右手,引了上去,一邊游走,妖媚說,只要他想,不管什么時候都陪他睡。她可以不做別人的生意,陪他白睡,可她擔心王梅,萬一受不了,做什么傻事。
“傻毛啊。村子里的人死光了,那惡婆娘也不會尋短見的。”
牛波的右手,沿著睡裙口鉆了進去,搓了幾下,感覺越來越難受,真的需要放松了,喘息著脫了她的米白色睡裙,猴急的抱起她,向林子深處跑去。
王芳再次感受到了他的野蠻和粗暴,樂的身子發軟,戳著他的前額,嗔媚說,真像一頭牛。像這樣折騰王梅,保證她比小貓還乖,肯定不會和他搗蛋放潑了。
“婆娘,喜歡我送的兔子不?”
牛波兩手不空,忙的不亦樂乎,側頭看著圓溜溜的月亮,引誘說,白天再去山里享受一次。
王芳浪笑,說她更喜歡他的野蠻和粗暴,像牛一般的干活。這一折騰,今晚是不能做生意了。牛波一怔,問她為何不做了?
王芳嫵媚的白了他一眼,輕聲說,吃的太飽了,不想再干活了。牛波不同意她的說法,糾正說,她出來和男人睡,又不是為了享受,而是為了賺錢。只要有錢賺,忍著點堅持一下。以后,盡量少在晚上找她。白天睡了,晚上就恢復了,不會耽擱她做生意。
“娘哦,真不枉老娘白疼你,曉得為老娘著想,要得,以后我們白天在山里打野戰。”
王芳大樂,想了想,補充說,如果晚上沒有預定的生意,又想感受這種野蠻和粗暴,她就主動過去找他。
牛波一邊穿褲子,一邊問,睡了王梅之后,真的會變溫順嗎?王芳一怔,媚聲問,到底是他不想睡,還是王梅不準他睡?
牛波苦笑,說王梅規定了十不準,他不照辦的話,就不準他睡。他想用強,王梅威脅他,說明天去死。反正沒有多大的興趣睡她,所以就放棄了。
今晚睡王梅,全是他阿爹的意思,說新婚之夜不見血,以后不吉利。停頓了一下,看著左小臂的傷口,微笑說,反正見血了,睡不睡王梅,沒有關系了。
王芳“撲哧”大笑,戳著他的前額,解釋說,他阿爹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要他在新婚之夜睡了王梅,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處了王梅,所見的血是處女血,而不是別處見紅。
牛波把她摟在懷里,大手上滑,又抓又捏,說天亮之后會進山打獵,她想要點什么?到時幫她打。王芳踮著腳尖,把嘴湊在他的右耳邊,浪聲說,她還沒有想好,反正她會進山,到時再說。為了不讓別人起疑,她會晚一點進山。
倆人分手之后,牛波不知何去何從,就著皎潔的月光,盲目的走著,最后到了清水河。百合村三面環山,一面臨水的水,就是這條清水河。
清水河很長,到底有多長?村子里沒有人知道。她有多寬,村子的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知道。清水河橫穿整個百合村,封住了村子的出口,惟有一座石橋通到對面,這也是整個百合村外出的惟一方便通道。如果橋斷了,就只有撐船出去了。
另外還一條山路,必須爬過清水河正對著的大山。這座山叫黑狐山,不但大,也相當的高。僅是山中的山路就長達10里以上。要是從山里出去,至少需要2個小時左右。
牛波常去打獵的山,叫飛云山。這座山比黑狐山大了無數倍,最高之處的峰頂,離地面至少有5000多米。站在山峰,似乎可以摸到天邊的云彩。白云常從山頂飄過。所以叫飛云山。
整座山大致成長方形,東西兩端的長度,超過了120千米,南北兩點的距離,大約有80千米。山的正東頭,就是百合村。
牛波在山里打了整整8年的獵了,從沒有走完過。其實,他很想沿著東西走向的山脈,慢慢的走完整座飛云山,看看山中到底有什么野獸和奇特之處。
可他算算時間,就算是走馬觀花般的走一次,一來一回,差不多要半個月的時間。別說離開半個月,離開三天他就不放心家里的事。一則怕村子里的人欺負牛平,二則怕牛平獨自下地干活。他在山中活動的范圍,方圓沒有超過10公里。
蹲在河邊,借著月光,看著水中的自己,一時心亂如麻。早知王梅這樣刁蠻,就不答應這門親事,另想辦法。現在是騎虎難下,進退不得。
想折服王梅,讓她和自己一條心,幫著查王守財,根本不可能了。倆人關系那樣僵,事事都會被王梅盯著。何年何月才能辦正事?
耳畔響起牛平的話:忍人所不能忍,盡量的讓著王梅。想到正事,覺得不能孩子氣了。長長的吐了一口悶氣,站起身子,辨明方向,踏著微微潮濕的泥巴路,慢慢的向王家走去。
到了十字路口,本想回去看看牛平,又怕他罵。猶豫少頃,右拐進了小路,信步向家里走去。離家里大約還有1里路,遠遠的,聽到王梅的尖叫聲,還夾著哭泣聲,還有王守財的怒吼聲。
聽聲音,倆人都非常的憤怒!應該不是針對他。可是,家里除了三個關系密切的親朋之外,就只有王梅父女倆人了。王梅為何哭泣尖叫,王守財為何怒吼?
沒有想那樣多,只是感覺好奇,加快了步子,健步如飛,甩腿疾奔。轉眼到了院子左邊的竹林里,放慢步子,探頭探腦的向院子里靠近。
竹林里有竹葉和枯枝,踏在上面,發出沙沙的聲音,他盡量放輕步子,小心的向前移去。到了竹林的盡頭,伸長脖子,就著明亮的月光,看清了院子里的情況,臉色微變,思索是否出去?
這臭婆娘如此潑辣,簡直沒有把他當人看,還不如那該死的狗。不好親好修理他們,讓別人整整他們,順便出口惡氣。想到王梅的潑辣與刁蠻,心中有氣,他決定作壁上觀,一屁股坐了下去,瞪著兩眼,微笑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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