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柳俠惠在學校上課時一直有些心神不定,因為昨晚媽媽告訴他,大姐柳淑惠要回來住幾天。大姐比他大六歲。
她‘響應’黨的號召,上山下鄉當農民,轉眼三年多了。
在柳俠惠后世的記憶中,大姐和他的關系不是很親密。她是全家過得最苦的人,飽受生活的折磨。
下鄉期間她就嫁給了當地的一個農村干部,文革結束后發生了知青回城的大潮,她因為已經結婚還有了兩個孩子,在省城里無法落戶,更找不到工作。
后來她干起了販賣衣服的個體戶,很少有機會跟家人團聚。爸爸媽媽為她操碎了心,可是并沒有能改變她的境遇。
后來她總算是掙到了一些錢,有了揚眉吐氣的感覺。接下來她又和丈夫打起了離婚官司。
等到她好不容易離了婚,兩個孩子都已經長大了,去了外地工作。這時的她已經是一個滿臉皺紋的大媽了。
柳俠惠到美國后,逢年過節都會給大姐寄錢寄禮物,她從來沒有回過信。后來聽媽媽說,大姐患上輕度了抑郁癥。
她不知道怎么郵寄國際信件,又不愿意去找別人幫忙。其實她心里是很感激弟弟對她的關愛的。弟弟寄來的錢她全都給了自己的兩個孩子。
等到國內的人都用上了手機,她才跟在美國的弟弟聯系上,通了話。
柳俠惠后來幫大姐的女兒辦理了移民手續。她自己留在國內幫著帶孫子,不愿意移民。
柳俠惠一放學就背起書包往家里跑,連他的好朋友錢剛,約他去打籃球他都沒有答應。到家后推門一看,大姐背對著門,正坐在一個小板凳上洗衣服。
地上放著一個木頭澡盆,里面堆滿了五顏六色的衣服褲子,還有一個木頭搓板。
大姐正在把打了肥皂的衣服在搓板上來回搓,白白的肥皂泡兒幾乎,把木盆里的衣服褲子都蓋住了。
大姐長得像媽媽,很漂亮。可能是因為長期在農村干重體力活兒,她的皮膚被曬黑了,也變粗糙了。
她的手臂還有腰部腿部的肌肉,都被鍛煉得很發達。她穿著一件很舊的上面有破洞的線紡背心,下面是一條打了補丁的花短褲。
柳俠惠看呆了。隨著大姐雙手有力的搓衣服的動作,她的身子也在有節湊地前后擺動。她臉上身上出了很多汗,連她腋下黑漆漆的腋毛都是濕的。
她搓衣服時身子不斷地前傾,她下面穿的那條花短褲,在她的臀肉和板凳的摩擦下,逐漸地往下退,幾乎退到她的尾椎骨處。
他看到了她裸露出來的一半屁股,還有她腰里系的那個神奇的東西。那叫‘月經帶’,婦女來月經時用它墊上一些草紙夾在胯下。
它的外形有點兒像后世的‘丁字褲’,是六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中國育齡婦女的標配!大姐的月經帶是用碎布精心拼接而成的,花花綠綠的很好看。
大姐洗衣服的樣子太性感了。看著看著,柳俠惠胯下的小雞雞有了動靜,開始變硬了。他覺得自己太卑鄙太可恥了,竟然對可憐的大姐動了壞心思。
大姐聽見了身后的動靜,回過身來,發現弟弟站在那里發呆。她臉上露出了笑容。“俠,你放學啦?”
她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想摸他的頭,可是她手上全是肥皂泡兒,只能舉著胳膊站在那里,像是電影里舉手投降的壞蛋,樣子很可笑。
‘撲哧’一聲,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柳俠惠伸出胳膊抱住她的腰,把臉跟她的臉貼在一起。“大姐,你可回來了!”來自弟弟的熱情擁抱讓大姐吃了一驚。
三年前她離開時,弟弟還是一個見了女孩子,就嚇得往大人身后躲的小屁孩呢。
過了一會兒,媽媽下班回來了。爸爸這兩天被叫去市里參加一個學習班,晚上住在那里不回來,家里只有媽媽大姐和他三個人。
柳俠惠已經做好了晚飯,他們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大姐夸弟弟長大了,懂事多了。媽媽笑了笑,沒有說話。
柳俠惠感覺到她們之間有話說,但是礙于他在旁邊,不好意思開口。吃完飯后大姐繼續去洗那一盆衣服,媽媽則去了里間,不知她在忙什么。
到了睡覺的時間,媽媽把大姐叫到里屋跟她睡。
柳俠惠五歲前是候跟爸爸媽媽睡一個床的,后來跟姐姐們睡,再后來,家里的床換成了一個高低床,有三層,他睡最上層,兩個姐姐睡下面兩層。
因為屋頂不夠高,三姊妹坐在床上都無法直起腰來。不過那時他們的年紀小,不在乎這個,反倒覺得很好玩兒。
大姐下鄉后,三層的高低床換成了兩層的,他還是睡上層,二姐睡下層。
二姐進廠工作后住進工廠的單身宿舍去了,家里變成他一個人獨享那個高低床了。
柳俠惠躺在高低床的下層翻來覆去,他在想大姐的事情。爸爸媽媽已經聽到了傳言,說大姐在鄉下跟人搞對象了。這個事他們在飯桌上說起過。
大姐這個人的性格有些孤僻,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她又非常倔強,一旦拿定了主意,誰勸也沒有用。
他知道爸爸媽媽都反對她在鄉下跟人搞對象,可是女兒已經是二十歲的大姑娘了,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他們也不好強迫她改變主意。
柳俠惠開始時聽見媽媽和大姐在里屋小聲說話,后來又傳出來輕輕的哭聲,應該是大姐在哭,或者她們倆在一起哭。
他很無奈,他只是一個十五歲的男孩,確實無法去管大姐的事情。
他想:再過幾年,等文革結束了,改革開放的大潮來臨,那時他一定能幫上她,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的。
這么想著,他慢慢地睡著了。過了一會兒,他被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驚醒了。
他發現大姐從里屋出來了,她沒有開燈,手里抱著自己的被子,正往高低床的上層爬。柳俠惠裝作睡著了,沒有去驚動她。
又過了一會兒,上層傳來了大姐輕微的鼾聲。
柳俠惠想強迫自己再次入睡,可是他的腦子里一會兒是媽媽雪白的奶子,一會兒是大姐帶著月經帶的大屁股,根本就無法入睡。
他聆聽了一會兒,確認大姐真的睡著了。他悄悄地下了床,只穿著一條短褲溜進了里屋,爬上了媽媽的床。
“是俠兒嗎?”媽媽輕聲問道,她顯然也沒睡著。“嗯。”他答應了一聲,鉆進了媽媽已經為他掀開了的被窩里。
現在雖然是五月,但并不是太熱,夜里不蓋被子會很冷的。媽媽的被窩里很溫暖,而且香氣撲鼻,柳俠惠感到舒服極了。
他把一條胳膊伸過去搭在媽媽的肚子上,頭鉆到了媽媽的腋下。媽媽腋下有一股她特有的氣味,他覺得很好聞。
過了一會兒,媽媽轉過身來側躺著,用手撫摸著他的頭,輕聲問他道:“俠兒,還想吃媽媽的奶嗎?”
”想。”媽媽聽了,坐起來把身上穿的背心脫了,赤裸著上身重新躺下來,讓他趴在她的奶子上吸允。他一邊吸允一邊流出了幸福的熱淚。
“媽媽,你真好。我愛你。”
”媽媽也愛俠兒。”
吸著吸著,他發現媽媽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嘴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嗯嗯’的聲音。她身上很熱,乳頭也變硬了許多。
因為沒開燈,他看不見媽媽的臉色,他猜想應該是很好看的桃紅色。
他把手伸到媽媽的兩腿間,發現媽媽的褲衩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脫掉了,她的那個地方早已泛濫成災了。
這時的他別無選擇。他在被窩了蹬掉了自己的短褲衩,來到媽媽兩腿間,開始用嘴舔媽媽的肉穴。媽媽渾身一顫,兩腿用力夾緊了他的頭。
過了一會兒,他見媽媽好像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就繼續舔允她的肉穴。媽媽的身子隨著他的舌頭,開始有節湊地動了起來。
這時他的小雞雞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他分開媽媽性感的大腿,將下身一挺,小雞雞鉆進了媽媽那個溫暖潮濕的肉洞中!
他壓在媽媽身上,開始緩緩地抽動。不一會兒,媽媽渾身開始劇烈地抽搐,她兩臂抱住兒子的頭,用力按在自己的,兩個奶子中間,極力不使自己叫出聲來。
完事之后,滿身大汗的黃玉琴,一邊親吻兒子沾滿淫水的臉,一邊羞愧地低聲說道:“是媽媽不好,媽媽是個不知羞恥的壞女人 …… ”
柳俠惠一邊熱烈地回吻她,一邊答道:“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也是最美的媽媽!”
大姐在家住了幾天就要回鄉下去了。黃玉琴和丈夫柳俊杰一起步行,送她去長途汽車站,他們手里都提著大包小包,柳俠惠也背著一個背包跟在后面。
他看見媽媽把一個紙包塞給大姐,里面應該是錢。大姐推脫了幾次才接過來放進了口袋里。
爸爸媽媽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他們的工資在這個年代還算是比較高的,他家的生活水平,比他那些同學的家里要好不少。
臨上車時,大姐突然走到他身邊,抱住他在他臉上使勁兒地親了一下。
這個年代哪怕是夫妻,也絕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嘴的。大姐的舉動引起了周圍人的一陣驚呼。
“小俠,替我照顧好媽媽。”這是她附在他耳邊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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