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回來了。喲,掙了不少錢哦。你看包里面鼓囊囊的……”村東頭的老嫂子見二哥回來了問道。
“回來了,嫂子真會開玩笑,給人家擦下邊的活哪能把袋子裝鼓啊。這里面啊,是給我老婆買的幾個羊肉包子,她好這口。所以就順便帶了幾個。”二哥畢最擺著兔子嘴說著。旁邊的還蹲著幾個老婦女。
“真是的,這個死腦筋,那個賤貨也值得對她那么好。”還沒等畢最走遠,幾個人便議論開了。
“是啊,但誰能想到這么快就會這樣呢。才幾個月時間弄得全村子里沸沸揚揚的……再加上村里的那個老光棍今后的肯定更有好戲看了。”
“哪啊,沒有那個傻寡婦就不好玩了,有那傻子才叫痛快。那可真叫傻……還把偷情的東西拍下來讓大家看……嘻嘻……”
“你在說誰啊……”一聲低沉的聲音把幾個人的頭一下炸開了。幾個低著議論頭象個開朵的蓮花一下抬了起來……臉紅紅的……象剛偷過漢子的羞怯。畢竟背著別人說壞話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
“沒……沒有……不是說你……”老嫂子開口圓場。
其它幾個人也都點頭稱是……
“閉嘴。她們幾個不是說你,而是說你老婆。不但她們幾個議論,全村甚至附近幾個村都在議論。你老婆的那事連孩子都知道……這是人家敢作我們干嘛不敢說啊。”一個后街的新媳婦說道。其它幾個人張著嘴,驚訝…
“你說什么,我老婆作了什么事啊。你快說”畢最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急迫的問道。
“你老婆跟別人好上了,你不在家,耐不住寂寞,紅杏出墻了。”新媳婦的嘴好厲害,一針見血。雖然都是大實話,可乍聽起來讓當事人真的受不了。不是別的,那可是一頂明晃晃,爍爍放光的”綠帽子”啊。那是丟人的象征。是無顏立足的證照
“什么時候的事,你們都看到了嗎,還是聽別人說的,有沒有證據,是不是沒有證據……聽別人說的是不是……”二哥畢最瘋似的叫著,他的心里已不在平靜,三瓣嘴,來回翻著,話音有些變質……
“云不能說了……”老嫂子一看二哥的樣子扯著這個新媳婦說
“還好意思問證據,人家老光棍的媳婦都用手機拍下來了。還在村東頭的大路上讓大家看呢……全村人都看到了,也都聽到了……”
畢最急轉身……向家跑去……包里的包子來回晃著。象鋰魚跳龍門……
太陽依然不緊不慢的散著本身的體溫,均勻的看著每一個暴露在外面的人。白白的,但不熱。外套里面的體溫維持在正常的秩序。每個人做著自己認為該作的事……
沒有大門,院子里猛的出現了畢最的身影。隨即一雙大手抓著她的雙肩
“粟桃,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啊。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你看,我還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羊肉包子。你卻讓我在村里無臉見人……”畢最渾身顫抖著嘶叫。聲音凄慘。無奈。
粟桃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畢最。望著她,沒吱聲……
“哭完沒有……”畢最哭了沒勁了。粟桃望著那不爭氣的樣子說道……
畢最看了看貌如天仙的老婆,心里軟了下來,這么漂亮能嫁給我已經夠委屈別人的了。自己又能給她什么呢。“我知道我長得難看,配不上你,但你也不能讓我戴綠帽子啊。你說我在村里都沒有什么地位,你這一弄,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看看你哪沒出息的樣子,你怎么能相信人家的道聽途說呢。連你自己的老婆都不相信,我也沒有理由給你解釋了……”粟桃倒是很有理了一樣,說著。臉不紅,耳不赤
良久。。畢最想通了,不管別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就信自己的老婆。隨他們說去吧。粟桃看著畢最沒事了,心想這家伙倒好哄,跟個女人似的,一下搞掂。
晚上,燈火通明,華燈初上。點點的星光已被燈光照的那么的渺。幾乎可以忽略。再加上濃厚的大坨云,時不時的擋著本來就稀少的星星。
二哥畢最家依舊氣氛樂觀,嫂子可能也知道自己對不住二哥,今天對畢最異常熱情。說出的話能甜死一萬只蒼蠅。加上迷人的身段,誘惑的三圍,加之動作的調逗,讓畢最早就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忘的一干二凈。飯還來得及吃完,畢嘴就來了興致,一下子抱起嫂子拎到了臥室。
幾個月沒嘗到女人了,那感覺可想而知。曾經那么正經的作家老舍先生說過:三年不見過女人,見個老母豬都是那么的有磁性,那么誘人。雖然不是原話,但大概內容是一致的。
這時的畢最已不是平時老實巴交的畢最了,比時已是獸,但不能說是禽獸。瘋一樣的獸,親吻,撫摸,揉捏。亂咬亂啃。橫沖直闖。一切那么的投入,那么的*。
床上的嫂子已不是嫂子,是一只母獅,吼,低呤。*……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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