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些微微亮了,屋子里的喘息聲才平息下來。
夏奎躺在被窩里,渾身大汗剛退,唐瑜兒整個人趴在他的懷里,一頭秀發濕的跟剛洗過一樣,臉上一副滿足的表情。
她胸前那兩只雪白豐盈的大奶,緊緊壓在他的身側,一條豐潤的藕臂摟著他的脖子,一只小手放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和夏奎,那粗壯的大腿纏在一起,豐腴的小腹緊貼在夏奎的側腰上,下身私處那片濃密的羞毛上還濕漉漉、黏糊糊的。
夏奎躺了一會兒,估計此時外面的天色應該已經有點兒發白了。他輕輕一動,想要下床。
“嗯……親哥。”唐瑜兒拉長了聲音撒嬌說道:“再抱著我躺一會兒,人家還沒睡著呢。”
說著將小手往下一探,握住了他那根還濕漉漉的粗大分身,前后一擼,小手抓住了前端那碩大的龜頭,開始玩弄起來。
夏奎身子一緊,下身的陽物又不受控制的彈跳著硬了起來。
他側過身,用一只手臂環抱著唐瑜兒那肥嫩的身子,一只手在被窩里放在了,唐瑜兒那滑膩的大屁股上,輕輕把玩著。
“小寶貝,我該起來了,我先去檢查一下那個大浴桶是否需要修繕,再把早飯做上。等清兒醒了,我再交待他吃完早飯后去學堂跟先生請個假,“
”這一段日子就在家好好練練身體,再陪我去山里打打獵,好讓他能將學的武功學以致用。“
”然后我就去山里采些草藥回來,明天開始讓這孩子培養體質。”
夏奎一邊兒說著,一邊兒把玩著唐瑜兒那豐滿的雪臀,還用那被唐瑜兒握在手里的,已經漲起的碩大龜頭,在唐瑜兒的小腹上頂了一下。
“啊……”唐瑜兒被刺激的一聲嬌呼,“親哥,人家不是怕你累著嘛,想讓你多休息會兒。”
“哈,放心吧小寶貝,哥哥我一點兒都不累,今天晚上還要繼續喂你下面那,張貪吃的小嘴兒,看我怎么把你給喂飽。”
夏奎說著,在唐瑜兒的肥臀上使勁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
唐瑜兒“吃吃”的嬌笑著,“那哥哥早去早回,晚上妹妹讓你在這上面多打幾巴掌。”說著將那大屁股在被窩里扭動了幾下。
夏奎下床開始找衣服,唐瑜兒躺在床上借著在外室窗戶上,透過的朦朧光線下看著自己丈夫,下身那驢一樣的本錢,不禁杏口微張。
又將舌頭伸出來舔了舔豐潤的櫻唇。
※※※※※※
夏清也早就醒了,昨晚吃完飯后出去和莊里的,幾個小孩玩了一個多時辰,才回家睡覺,一晚上睡得很香。
當他揉著眼睛從房門里出來向灶房走去的時候,看見灶房外他爹正在一個大木桶前站著,大木桶里面還裝滿了水。
“爹。”夏清叫了一聲,又接著問道:“這是干什么用的啊?”
在他的印象中,這只大木桶,從來都是放在那個放父親,獵具的屋子里沒人用過。
他小時候洗澡都是被父親領到附近的小河里,邊洗邊教他游泳,夏清從小就這樣還練就了一身好水性。
冬天是被他父親帶到樹林后的那個小溪邊,那個小溪的水冬天是溫溫的,在那找個水稍微深點的地方擦洗一番就行了。
夏奎后來在傷好后也沒再用過這個大浴桶,一來是這個浴桶太大,每次要燒很多水,非常的麻煩。
另外也是有了夏清之后,他們夫妻倆在淫事上開始注意了,畢竟這個大木桶因為體積太大,沒法放在房間里。
在外面洗澡夫妻倆要是再干那,荒唐事又怕讓孩子給看見,所以之后也就一直閑置了。
他后來又給唐瑜兒專門做了個不大不小的木盆,平時可以放在臥室的床下面。
唐瑜兒想洗浴的時候就自己燒些水倒在木盆里,往里一坐水正好沒過肚臍兒,可以擦洗全身。
夏奎每次都是打獵的時候奔跑出汗了,在山間找個小溪往里一站,可以洗個痛快,這附近的山脈里到處都有山澗和溪流。
他告訴夏清這是從明天起給他用草藥泡澡的,可以讓身體更強壯,夏清聽了不禁悠然神往,想象著泡在這個大浴桶里該有多么的舒服。
夏奎看了看大浴桶完好如初,沒有任何漏水的地方,就把浴桶里的水傾斜著給倒掉了。
“清兒,爹已經吃過早飯了,你洗涑完了也吃些,東西都在鍋里,爹進山去采草藥了,你上午去學堂跟先生,請假說一聲最近家里有事不去了,“
”中午飯就在家和你娘一起吃吧,下午再打幾趟拳。”夏奎一邊兒說著,一邊兒拿著防身的獵具朝外走著。
“知道了,爹。”夏清大聲答應著。
夏清去灶房匆匆吃了早飯,早飯是昨晚沒吃完的山豬肉,他吃了幾塊剩下的留給他娘,等唐瑜兒醒來后食用。
吃完山豬肉后覺得口渴,夏清就開始四處找水喝,當他來到了飯廳,看見飯桌上放的那個酒囊。
拿起來拔出塞子聞了聞,發現里面不是酒,就張開嘴咕嘟咕嘟喝了三大口,喝完后發現入口的感覺有些粘稠。
喉嚨里還有一種甘甜的感覺,再一擦嘴角,發現紅紅的原來是血。
“這不知是什么野獸的血,一定是父親昨天從外面帶回來的,不知干什么用的?今早走的匆忙給忘了,可千萬別讓爹娘知道了,萬一他們生氣怎么辦?”
夏清想著,飛快地把塞子塞好,里面還有一大半,他喝了這三口爹娘肯定不會發現。
夏清關好家門后開始向學堂跑去,剛跑了沒幾步,就覺得渾身發熱,小腹處更像有一團火,渾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勁,他不禁越跑越快,開始飛奔。
他剛走唐瑜兒就起來了,其實她并不困,只是折騰了一晚上身子稍稍有些乏力,需要在被窩里休息一會兒。
她以前也是修士,進入練氣初期就開始打坐吐納,不再像常人一樣需要睡眠。
后來雖然放棄了修煉,但之前給自己身體打下的底子非常好。
午睡也是這幾年才慢慢養成的習慣,主要也是為了養精蓄銳,好在晚上可以在床上和丈夫盡情淫樂。
唐瑜兒鉆出被窩慵懶的下了床,精赤著身子去衣柜里找裙衫。
剛走了沒兩步,忽然身體一僵,感覺一股暖流從下身流出,她連忙用手去接,手心里接了滿滿一堆白色的液體。
濃濃的、粘粘的、熱熱的散發著一種特殊的腥味。
“這個壞蛋,一晚上最少都要施泄兩次,而且每次還都那么多的量,讓人家的陰戶盛都盛不下,每次事后都要流出來一些,“
”弄得人家昨晚也是渾身香汗丟了一次又一次。”唐瑜兒玉面發燒的想著,然后一張嘴將那堆白色的陽精全部吃了下去,還把手心給舔了個干凈。
每次一想到夏奎在她體內那強有力的噴射,唐瑜兒的雙腿就有些發軟。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私處,大戰后一片狼藉,濃密的羞毛上沾滿了白色的液體,都已經干了,一縷一縷的,有的還打著結。
唐瑜兒下身私處的羞毛特別的旺盛,滿滿地一大片幾乎占據了小腹的一半面積,仿佛為了顯示出她那旺盛的性欲。
她找了件衣服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從床底下抽出了那個大木盆,去灶房打了幾桶熱水倒好,然后脫光了坐了進去。
先撩著水把身上的汗洗了洗,然后又把下身的前前后后洗了個干干凈凈。
※※※※※※
夏清跑回家時唐瑜兒已經吃過了早飯,飯桌上的那個酒囊也已經不見了。
唐瑜兒正在灶房里切剁他爹,昨天打的那只白蹄火鹿和三眼雪兔。
“清兒,跑得那么急干嘛,中午娘給你做兔肉吃,晚飯等你爹回來咱們吃鹿肉。”
唐瑜兒一提到鹿肉,心就迅速跳了幾下,想到今、后幾天要發生的事情,心里就滿懷期待。
“要是控制不住,到時候白天想了怎么辦?”唐瑜兒想到了上次吃完那火鹿肉后,夏奎那兩天看著她野獸般的眼神。
還有總是在她身上某些部位,掃來掃去的火熱目光,以及自己心里那總是無法熄滅的欲火,忽然擔心起來。
前幾年夏清還小,他們二人總是讓他下午睡覺,或出去和別的孩子玩耍,然后將房門緊閉在屋里大白天的白日宣淫,發泄那失控的情欲。
晚上更是能瘋淫一夜,直到天亮欲火稍退才抱在一起,疊臀交股睡一小覺。
她倒不擔心夏清吃了火鹿肉后會有反應,認為他只是個連毛都還沒長的孩子,吃了后只是能滋養身體,而不會像大人般那種火急火燎的需要宣泄。
“想那么多干嘛?一切就交給他爹去處理吧,誰讓他讓我和他一起吃這催情的東西,我只管到時候讓他泄火,至于怎么避開孩子就將這個難題交給他吧。”
唐瑜兒眼角含春的想著。
“到底是誰給誰泄火呀,自己哪次不也是急不可待,盼著他將自己抱進屋里給剝個精光,兩個人像動物發情交配一樣在床上激戰不休?”
唐瑜兒想著想著感覺,早上剛洗干凈的兩條大腿之間的,牝戶又開始變得一片春潮泛濫。
夏清回家后感覺好多了,那種燥熱已經漸漸消退,只是小腹還是暖暖洋洋的,里面像有一輪初升的太陽。
一路上來回的奔跑,讓他感覺小腹那團火似乎變成了某種力量,慢慢游向他四肢和身體的各處,此時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有種只要一蹦就能一定跳起來很高的感覺。
他知道這種身體的變化,跟早上喝的那幾口獸血有關,但不知是什么獸血,此時那酒囊已被他娘給收了起來,他也就不好開口再問。
此時唐瑜兒已將收拾好的兔肉燉上,從灶房里走了出來,隨著她特有的韻味身體輕輕扭擺的走動,胸前那對大乳在內裙的,抹胸下顫巍巍地晃動著。
正要往灶房里走的夏清,一抬頭看見他娘的身子,急忙站定才沒有和唐瑜兒撞在一起。
“小壞蛋,走路也不看著點兒,這么急干什么?”唐瑜兒也嚇了一跳。
“嘿嘿。”夏清干笑著,“我想看看娘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他的目光正好落在了唐瑜兒的胸前,看著那鼓蓬蓬的一大片,目光一陣兒停頓。
“快好了,你先去玩一會兒,等飯好了我叫你,吃完飯后娘要睡午覺,你休息一會兒也練練拳。”唐瑜兒微笑著說道。
雖然她知道武功在修仙者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一個練氣三層的修仙者放到,任何門派實力都相當于一方霸主。
練氣四層的修仙者已經可以抬手就,滅殺一切武功頂級的存在。
但她還是想讓夏清將身體的底子打好,畢竟一個人如果精氣神都比別人充足,修煉的速度也會比一般人快很多。
再說這也是他爹的一番心意,讓孩子健體強身,藥浴改善筋骨,這也是夏奎這個當爹的唯一能幫到夏清的,作為一個曾經的武將。
也希望孩子能把將的本事都學去,關鍵時刻或許能起到保命的作用。
“好,那我先回屋了,等會兒飯好了娘再叫我。”夏清一邊兒往自己屋里走去一邊兒心里在想:“娘胸前的那兩團肉球好大。”
他從小并沒有嘗過唐瑜兒的奶水,原因是當時唐瑜兒剛生完夏清,夏奎考慮到要在家伺候他們母子倆,估計有一段時間不能進山打獵。
于是就提前撲捉了好幾頭小獸,放在院子里豢養,打算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一一宰殺,好讓唐瑜兒享用。
在生了夏清的第一天晚上,夏奎殺了一只這個山里特有的黑鳳雞,還燉了一大鍋雞湯一口一口的喂唐瑜兒喝下。
結果當天晚上唐瑜兒就雙乳發熱,鼓漲如球,但卻沒有一滴乳汁,接下來幾天雙乳更大,但就是不下奶,急的夏奎團團亂轉。
那幾天小夏清都是喝別的產婦的奶,村里有幾個產婦還沒給孩子斷奶,看到這種情況,就來給小夏清喂奶。
夏奎說起黑鳳雞的事,大家都搖頭說沒吃過此雞。
因為他們一般都吃自家田里的產物,也沒夏奎那一身捕獵的本事,有時想開開葷都是在集市上,買些別人家飼養的,拿出來賣的家畜家禽。
所以山里的一些奇禽異獸也只是知道,但卻都沒吃過。
后來夏奎在山里撲了一只剛下完崽的玉角青羊,此羊全身青毛,頭頂長了一只雪白的獨角,非常具有靈性,而且性情溫順,奶水充足。
他將一大一小兩只羊放在院子里精心飼養,每天擠母羊的奶水給小夏清喝,直到小家伙兒斷奶后才將它們放歸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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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夏奎正在一顆枝繁葉茂的,大樹下悠然的躺著,閉目打著盹。
他只用了一上午就將夏清藥浴,所需要的各種草藥都采齊了,常年在山里打獵,他對這附近的山脈已經熟悉無比,哪有什么草藥生長,夏奎閉著眼睛都知道。
草藥一次也不能采的太多,最好是現采現用,否則放時間長了藥性會慢慢地流失。
今天也不需要再打什么獵物,家里的鹿肉還夠吃好幾天。
一想到晚上唐瑜兒的廚房手藝,做的那香噴噴的鹿肉,還有吃玩鹿肉身上那暖洋洋的感覺,以及在被窩里唐瑜兒那風騷的胴體。
夏奎就覺得自己更應該好好的睡一覺了。
雖然他嘴上跟唐瑜兒說不累,但昨晚喝完火鹿血后的那一場激戰,就差點兒讓他虛脫。
他畢竟不是二十歲時的那種身體狀況了,但發現唐瑜兒的床上需求卻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難以滿足。
不過每次唐瑜兒在他身下那婉轉的呻吟,銷魂亂叫的媚態,又讓他欲罷不能,讓他盡情的噴射,在唐瑜兒體內爆發時的那種銷魂的快感。
對他的誘惑真是累死也愿意。
夏奎決定就在這樹下好好睡一覺,把精神養足,好在晚上能盡情地享受,唐瑜兒那雪白肥嫩的風騷肉體。
這片樹林很安靜,也很安全,整個這片山脈都沒有什么猛獸出沒,都是些小動物,讓他可以放心的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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