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春曉把所有的菜都做好并端到了客廳的餐桌上。她和大奇對視而坐開始吃飯。大奇一看這桌上的四菜一湯做得非常的精致,真可謂色香味俱全。尤其是那盤紅燒鯉魚,魚身雖已燒好但魚頭和魚尾均還活生生的,那魚嘴正一張一合地動著。大奇垂涎三尺,食欲大增。
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口紅燒魚入嘴,頓覺美味無比。他先幫春曉盛了碗飯并替她拿好筷子說道:“姐姐,你辛苦了!你多吃點啊!”他說著就夾了一塊魚肉送進春曉的嘴里。春曉滿臉笑容地吃著大奇給她夾的魚。
兩人邊吃邊聊,大奇總是盯著春曉看。只見她桃花眼角含春,柳葉眉梢帶俏,瓜子臉蛋掛笑,活脫脫地艷婦一個。尤其那小而紅潤的薄唇一開一啟的吃著東西,更是讓大奇浮想連篇。畢竟那是大奇除了接吻以外還從未享用過的兩片丹朱紅唇啊!早在進屋前見到美艷春曉的那一刻,大奇心里就琢磨著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這兩片朝思暮想的紅唇了。
倩如還拿出了一瓶紅酒——張裕干紅葡萄酒,她用開酒器弄開瓶蓋后替大奇和自己滿上。她舉杯敬大奇道:“弟弟,姐姐今天祝你實習馬到成功,一切順利!”說完,她呷了一口紅酒。
大奇:“謝謝姐姐!”說完,他喝了一大口酒。
接下來無非是有關實習的話題。春曉讓大奇注意身體,說有什么事盡管打電話給她。她說在省內不要懼怕任何一家建筑單位,如果做得不開心就炒老板魷魚不做,大不了她再幫大奇聯系一家建筑施工單位。
大奇連忙稱謝,但他說自己應該能夠適應那里的請春曉姐姐放心。
這正經話題聊完了,兩人的言語難免淫邪起來。大奇是一個勁地也是發自內心地稱贊春曉長得漂亮,說她一點都看不出是近30歲的人了。那春曉是個過來人了,也算是個成熟的婦道人家了,竟也被大奇說得像個未出嫁的小姑娘一般低頭害羞起來。
此時的童大奇早已成為一個調情圣手了。一見這個情形,他立刻跑到對面抱起這美麗端莊又大方性感的婦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個坐在她的椅子上。春曉略為掙扎了一下,似乎想擺脫大奇的無理取鬧。但是,隨著大奇在她那凸翹渾圓的屁股上輕拍兩下說了聲“乖姐姐,別動”,她就不再動作了,任憑大奇把她抱得緊緊的。
大奇美人在抱叫春曉替自己夾菜喂酒。那春曉滿臉含春竟真個喂起大奇來。大奇是存心要戲弄這婦人。他命婦人用她那香口含酒再送到自己的口里來,婦人直喊:“小鬼頭,你花樣怎么這么多啊,哪學的?”但是,說歸說,做歸做。
婦人照大奇所說的做就是。當婦人把口湊近大奇的口往里送酒時,他頓覺美味無比,這婦人的口氣可真香啊!這口對口的喝酒才幾下,大奇又換花樣了。他要婦人先把酒含在嘴里像漱口一樣漱幾下再送到自己的嘴里。婦人眉目含春、嘴角帶笑用那細長的食指直指戳大奇的額頭,但她還是乖乖地照做不誤!大奇更覺爽快無比。他自個也用同樣的方式喂春曉酒喝。
兩人就這樣嬉鬧著。春曉邊鬧邊說:“我以前從沒這樣玩過。”
大奇問道:“那這樣好玩嗎?”
春曉閉上眼睛直點頭,睜開眼說道:“和你在一起,真開心!”
大奇心里頓覺成就十足,能讓一個女人從無比憂郁變成開心快樂是自己最大的驕傲!
大奇又問道:“那你在倩如家怎么總是畏首畏腳的?”
春曉道:“姐妹一場,她對我很好。我擔心她吃我的醋,她非常地愛你!”
大奇笑道:“姐姐你多心了,倩如姐姐她不是那樣的小氣人。”
春曉嘆口氣說道:“女人是最矛盾的動物,我了解女人的,比你了解她。我在她面前還是‘示弱’的好,省得她心里罵我不感恩。”
大奇聽著話后覺得似乎很有道理,春曉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應該說她也是個極具智慧的女人。不過,話又說回來,政府機關的女人哪個不厲害呢?更何況懷中的婦人還是省里有名的“稅務之花”啊,當然厲害了!
大奇見春曉這婦人與自己如此的開心逗樂,什么都配合自己,便思量著進一步取樂她。他居然不顧婦人的輕聲抗議執意脫掉她的上半身包括罩杯在內的一切束縛之物。婦人并沒有阻止只是嘴里笑罵起來:“好你個小色鬼!”
大奇也不理會她用雙手把住婦人略為豐腴的腰身仔細地端詳起自個腿上這個半裸嬌娘來。此時的婦人秀發如云,眼角含春,紅唇似火,那白嫩細膩的臉蛋略帶紅暈在明亮的燈光下盡透露出無限的嬌羞與嫵媚來。那雪白的身子骨把在手中讓大奇覺得肉感極佳,皮膚細膩潤滑,好似沒了骨頭一般的柔軟與溫暖。尤其那對碩大高聳的山峰竟然一點都不下垂,絲毫沒有生育過的跡象。十足的尤物啊!
婦人給大奇的整體感覺就是性感、成熟、嬌艷,正如那瓶盛開的紅杜鵑那樣的激情火熱!她實在是太美了,氣質又是如此的高貴。大奇心里樂意極了,他要使盡一切手段讓這個高貴無比的艷婦成為他貼心溫柔的蕩婦!
大奇開始對婦人下手了。先是吻著婦人那光滑細嫩的后背,后又吻那春光無限的山峰。婦人實在愛上這催命的挑逗,居然用自己的手抓起大奇的手放在自個高聳的胸脯上并把那吐氣如蘭的小嘴湊近大奇的耳朵柔得不能在柔,細得不能再細地說了聲:“大力點。”大奇立即明白了,眼前的婦人需要的是猛烈的暴風雨般的洗禮。他開始遵照婦人的要求大力搓揉婦人,婦人閉上眼睛只顧嬌喘不已。
終于,她又開口向大奇說道:“給我!”
大奇心里舒暢但很冷靜。他抱起這既豐腴又不失苗條的身子走進了浴室才放下。他讓婦人替自己寬衣解帶,婦人雙手熟練地除去了大奇的所有衣物。大奇又命她脫去她自己下半身的所有障礙之物,婦人全都一一照做。
兩人徹底脫光之后便相擁泡在溫水里。婦人非常溫柔地替大奇擦洗身子,大奇倍感暢意。他知道要徹底讓這個婦人放開手腳就必須像對待倩如那樣去征服她和指揮她。待婦人替大奇擦完身子后,他竟命婦人雙手撐在浴缸壁上,雙膝跪在浴池里把那白得刺眼的俏臀高高翹起。婦人竟像個小姑娘般照他所說的撐著跪著但死活不愿抬高那雪白的臀部。
大奇伸手就是兩個巴掌略為用力地拍在那不聽話的俏臀上。“啪——啪——”兩聲,打得婦人輕聲呼救。當然也不是很用力,所以絲毫傷不著婦人。他童大奇天生就不愛對女人使用暴力。大奇用很堅定地語氣對著婦人的耳朵輕輕說:“抬起來,否則弟弟又要懲罰姐姐了!”婦人一聽這話立刻照做,一點不敢“偷工減料”將那屁股抬得老高老高的。
大奇非常自豪地欣賞起婦人那雙“S”型的誘人后背和俏美雪臀來。他發自內心地感嘆道:這女人真是幅上帝的杰作,酷似那油畫里的美女!當然眼前的這副“油畫”只屬于自己,自己才是這副杰作的真正主人!他除了輕撫雪臀之外,更是盡情地欣賞起那兩片臀縫間的無邊春色來。
婦人這時嬌滴滴地說道:“好弟弟,你要羞死姐姐啊!姐姐一輩子沒被人這么看過。”大奇一聽很不樂意一伸手又是兩巴掌拍在那凸翹的臀部上,當然拍得很輕微,同時又很溫柔地說了聲:“姐姐,乖,聽話!”或許是怕再受到類似的懲罰,婦人終于不敢說話了,只好把那如火入焚的俊美臉蛋回過頭來看大奇在做什么。她看到大奇對她溫柔一笑時竟又羞得把頭扭了回去,不過雪白的身子卻是一動不敢動。
大奇見婦人如此光景,便開始著手實施進一步的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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