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穎兒無法喊叫出聲,明亮的大眼睛倏地瞪大,驚恐地看著王狐。
「沒聽見不讓你出聲嗎!別以為這里人多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告訴你,你再不聽話,」
「我就在這里把你扒光了,在所有人面前干你,然后再讓那些乘客將你,輪個夠……」
王虎將嘴湊到穎兒的耳邊,惡狠狠地警告她,同時抓著她小手的手掌逐漸加力。
無法抵擋的劇痛,沿著手骨像針一樣直扎到心里去,而心里的恐懼比肉體的疼痛更加強烈,一瞬間,穎兒完全失去了抗爭的勇氣。
不一會兒,王狐在揉夠了她的屁股后,一只手將她的翹臀分開,另一只手伸到股溝處,隔著裙子,探出兩根手指沿著她的肉縫來回摩擦。
「你不是俠女嗎?不是很喜歡管閑事嗎?當時陰我時不是很正義凜然嗎?現在怎么用這種小綿羊的口吻求我?是想勾引我吧!」
「哈哈,有快感了吧,騷穴想要男人了吧,在公交車上當著大家的面被玩是不是很舒服,我知道了,」
「當初你陰我是不是因為我沒有搞你,原來你喜歡被別人在一旁看著搞,看來你就是個公交車,人人都可以上。」
王狐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貼著穎兒的耳朵不停吐著下流的話,同時手指加大撫摸的力度。
而王虎也聽到了弟弟的話,嘿嘿一陣低沉的淫笑后,大手也放到了穎兒的胸上,肆意地揉著鼓脹脹的乳房。
穎兒暈紅著臉,羞辱萬分地垂下頭,四處亂瞄的目光發現乘客們,都在以一種很詫異的眼神偷瞧著自己。
心中不禁更加羞恥,臉部燙得好像是火在燒一樣,本來就沒多少自由的身軀更是不敢動了。
「你不是喜歡讓大家看嗎?騷穴很爽吧,我哥不讓你出聲,可是沒讓你不叫床啊!叫吧!不用不好意思,在我耳邊叫吧!」
王狐將穎兒的腦袋貼在自己胸口上,然后雙手探入到她的裙子里面。
穎兒緊張得全身一陣顫抖,王狐冰涼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像蛇那樣爬行著直奔自己的隱秘地帶,她連忙扭腰想要把那雙讓她惡心的臟手甩開。
可是身體被兩個男人夾得緊緊的,她又不敢劇烈掙扎,就這樣,還沒等她夾緊雙腿,王狐的手指已經輕而易舉地占領了她的蜜穴。
「敢出頭、為人抱不平的俠女應該很貞節吧!」
「可是你卻那么淫蕩,竟然喜歡在公車里被人搞,說你是臭婊子一點也沒說錯,哈哈,怎么樣,越來越有感覺了吧?」
看著穎兒趴在自己的胸口上,噙滿淚花的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自己,柔弱的嗚咽聲隨著馨香的氣息,一起鉆入到自己的腦里。
王狐在公交車上玩弄女性不止一次了,可這次他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興奮,甚至比第一次還要強烈。
王狐一邊繼續羞辱著她,一邊用手指撫摸著溫暖的肉縫,將兩片輕薄的陰唇拈在手指里,一點一點地撫摸。
「我要將你施加給我的恥辱千萬倍地還給你,你在大庭廣眾之下陰我,」
「大罵我是流氓時沒想到有今天吧,臭婊子,你竟敢陰我,今天我就要讓你嘗嘗被人當眾侮辱的滋味……」
一連串說出這些話,王狐覺得舒坦極了,看著這個會功夫的女孩,被自己當眾玩弄還不敢反抗。
而且一再地向自己服軟求饒,總算是出了抑郁一周的惡氣,也不枉自己和哥哥蹲坑了那么久。
「乳房開始膨脹了,乳頭也挺起來了,隔著乳罩也能感覺得到,阿弟你說得沒錯,這小丫頭人越多越容易興奮。」
寡言少語的王虎似乎受了王狐的傳染,也融合到這淫糜的氣氛中羞辱起穎兒來。
厚重的手掌緊緊扣著穎兒的胸部,兩根手指在乳頭的位置上用指腹不斷擠壓著。
先是在樹林里被毆打、被扒下內褲,被拍了照片,又被帶到公交車上在滿車的乘客面前,玩弄自己的身體。
女人不能碰的地方都被他們碰了個夠,自己不過是之前得罪過王狐,可也不至于受這么慘酷的懲罰,他們太可惡了。
穎兒的心里充滿著委屈、恐懼、恥辱等難受至極的感受,她的臉羞憤地扭曲著,同時難堪地感覺到自己的胸部正在慢慢脹起。
「哥哥,這臭婊子的騷穴濕了,弄得我滿手都是。」
王狐色迷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對著王虎曖昧地說道。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穎兒感覺到身體悄然起著變化,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感覺,穎兒不是沒有自瀆過。
只是這感覺比自己一人的時候來得強烈太多,身體上傳來的感覺也令她心跳加速,面紅耳赤,而且逐漸更加強烈,更尖銳。
她突然變得發軟,站都要站不住了,要不是有王虎和王狐夾著,恐怕就要癱軟到地上了。
王虎他們玩弄穎兒的情景,早已落在乘客們的眼里,可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色的王虎身上,所散發的壓力令周圍的乘客,自覺地離他遠遠的。
于是沒有人敢出來惹這個麻煩,大多數乘客都在偷偷地看著,有些上了年紀的乘客敢怒不敢言,只是在一旁小聲地嘀咕著,而女乘客則更不敢多嘴了。
不過,好人還是有的,只不過大家都在等待別人先出頭,槍打出頭鳥、明哲保身似乎是很多人的處世哲學,所幸還是有看不過去眼的。
只見距離穎兒不遠的一個中年乘客,脹紅著臉,瞪著憤怒的目光,對著王狐喝道:
「放開她,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丟不丟人!」
「你是什么東西,敢對我大吼大叫的,要不是顧不上你,今天非得弄死你,操,滾回去站著。」
早有心理準備的王虎見有人出頭,便挺起身子,惡狠狠地瞪著中年乘客。
「那,那個女孩好像還是個學生,你們不能這樣,差不多就算了吧,怎么說這么大點的女孩與你們也不配啊,讓她回家吧!」
中年乘客被王虎的目光震懾得一陣發虛,而且身后的乘客也沒有人出來幫忙,語氣不由軟了下來。
「大叔,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是流氓,在騷擾她對不對!」
「呵呵,完全不是那樣的,我們是哥倆兒,這女的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在一旁親熱又沒有妨礙到你,你那樣與我哥說話就是你的不對了,」
「再說,你要是想扮一回大俠,也要分清楚狀況,怎么我們像流氓嗎!」
「如果要說流氓,不是我們而是這個女的,是她要我們哥倆兒陪她上車親熱的,說這樣會更刺激,大叔,跟不上潮流了吧,哈哈哈……」
王狐挪到穎兒旁邊,在乘客們看不到的角度,充滿威脅地向穎兒瞪了一眼,然后掀起她的裙子,在中年乘客和他身后看熱鬧的乘客的目光下。
一雙潔白、晶瑩的大腿緩緩露了出來,接著就是大腿根部淡色的陰毛,隨后,一道鮮嫩的肉縫被車廂內的燈光照耀著,閃著水光一覽無遺地從裙子里現出來。
不要,不要看我……穎兒在心里吶喊著,她知道王狐那惡毒的一瞥意味著什么,如果自己反抗。
她不知道惱羞成怒的王虎、王狐會對自己做出多么可怕的事兒,而且身后的王虎緊緊攫著自己,連扭動一下身軀都不能夠做到。
自己只有緊緊地閉上眼睛,心中期盼王狐快點戲弄夠自己,出足了氣好放自己離開。
下身越來越涼,穎兒悲哀地意識到,自己的裙子被王狐卷到腰上,沒有內褲的下身正盡情地被乘客們瀏覽。
這時,她心中從開始對中年乘客,挺身而出的感激轉而變成了怪責,干嘛那么多事,你要是有能力解救我再上前啊。
這不是在幫我,而是與他們一起欺負我了……王狐看看閉上眼睛、一動不敢動的穎兒,又看看對著沒有內褲的少女下身,而目瞪口呆的中年乘客。
心中不由得意至極,捏了一把汗的心馬上放松下來,他知道局勢在他的控制之下,于是膽色更加壯了。
「大叔,你有看到被流氓騷擾而不加抵抗的女人嗎?有正經女人不穿內褲就坐車的嗎?有在這么多眼睛下春心大動,濕成一片的可憐少女嗎?」
「實話跟你說,我們兄弟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可這個女人比我們更甚,是她求我們這么做的,」
「你看看她的騷樣兒,這么說她還在流水,臉上還那么陶醉,哈哈,大叔,你充錯好人了。」
一邊說著,王狐一邊伸出手指在穎兒的肉縫上摸了一把,然后將汁水淋漓的手指比劃給中年乘客看。
手指上,穎兒的愛液連成一線,像唾液那樣粘在分開的兩根指頭間。
不是那樣的,他在胡說,誰來救救我……之類的話語在心頭千萬遍地反駁著王狐,在眾人面前露出下身,被詆毀成變態淫女。
而且自己還無法開口辯白,劇烈的恥辱像噴滾的巖漿,不間斷地灼燒著胸口,喘息越來越困難,穎兒不堪重負地搖擺著頭。
可她潮紅的臉頰、輕搖的腦袋在一些乘客眼里,與王狐所形容的、在公交車里宣淫的形象更是搭配。
看著少女粉嫩的肉縫被體液染得晶亮濕滑,中年乘客連忙垂下頭側開身子,可是目光好像是被吸引住似的,不時地偷偷向穎兒的下身瞄去。
不僅是他,幾乎所有的乘客們都將目光向穎兒那里投去。
車廂一下子安靜下來,穎兒感受到這奇異的氛圍,偷偷地打開一線眼簾,猛然間,她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下身。
心中一陣劇跳,她飛快地閉上眼睛,高聳的乳峰急劇地抖著,嘴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上的力氣仿佛都在乘客的目光下,消失得干干凈凈。
身體像煮熟的面條一樣,癱軟在身后的王虎身上。
她的反應令乘客們,更是深信不疑王狐話語的真實性,本來還有一些不相信的目光,瞬時變得輕蔑而淫穢起來。
年長的男乘客,女性乘客的目光冷漠地看著她,而年輕的男乘客有的色迷迷地看著她的下身,有的好奇地看著她的臉蛋。
互相小聲交頭接耳的人越來越多,乘客們仿佛結成了同盟,不約而同議論著她、咒罵著:「現在的女孩子怎么這么不要臉,看了真讓人惡心……」
「那么清純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壞了,竟跟兩個中年男人到公交車上鬼混……」
「什么清純,看她把身體都靠到后面那個男人身上了,胸部挺得那么高,估計正爽著呢吧,唉!白瞎了這身材,原來是個變態……」
「你管她是不是變態,人長得漂亮,穿著又那么風騷,你看都濕成那樣了,干起來一定很爽,越變態我越喜歡,嘿嘿……」
乘客們的竊竊私語清晰地傳到穎兒的耳里,他們口中形容的真是自己現在的樣子嗎。
她感覺到胸部在不斷的膨脹,敏感的乳頭頂在乳罩上,隨著呼吸乳頭一下一下摩擦著乳罩。
帶給她一陣奇異的感覺,而下身也是酸溜溜的,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流出。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霎那間,穎兒只覺得胸口好悶,被口球堵塞的口唇不停嚅合著,好像也吸不進來一絲氧氣。
中年乘客的臉上布滿了難堪的神色,王狐發現這一點,心中猛然冒出了一個念頭,于是他笑著說道:
「大叔,想看吧!來,隨便看,摸摸也可以,這女的就是一個騷貨,把你搞得那么尷尬,你可以隨便摸,就當是拿報酬好了。」
「哼,我可沒那個興趣。」
中年乘客連忙把臉轉過去,可是他的眼神總是不自覺地飄向穎兒的下身。
穎兒試圖對著正舔著她耳垂的王虎哀求,但是卻無法發出除了嗚嗚以外的任何聲音。
對中年乘客,她感到一種深深的擔憂,生怕他會加入王虎、王狐的行列。
「這女的還是個高中生,怎么樣,有沒有人想過來玩她?」
王虎見狀,不由咧嘴一笑,然后抓著她的手向下一拉,使她原本就挺拔的胸脯高高地翹起,并大聲地向圍觀的乘客們發出邀請。
雪白的大腿微微地顫抖著,幾簇稀疏的陰毛被體液沾濕了,糾成幾小團露出狹長的肉縫,肉縫里水光琳琳,兩片粉紅的陰唇排列在兩側。
毫無遮掩的肉縫慢慢隆起,露出里面鮮紅、嬌嫩的甬道。這極富誘惑力的活色聲香,只引得男乘客們一個個伸長了脖子觀看。
偷偷摸摸的目光變得大膽而淫穢邪,但始終沒有一個人敢走過來。
「真是一群孬種,你們還是不是男人,這小騷貨都濕透了,腰也挺起來了,正等著男人來干她呢!操,你們都沒長雞巴嗎?」
不要這樣,不要……聽見王虎的叫囂,穎兒恐懼得身體更是無力。
只好拼命地搖著頭,花容失色的面容斜扭著,嬌弱可憐的目光頻頻瞧向王虎,擔心暴躁的王虎做出什么更加出格的事情來。
「大叔,想過來是吧!我看你不停地用眼睛瞄她,怕什么啊!」
「男人誰不好色啊,來吧,這女的也不反對,你看她正與我哥眉目傳情呢,心里肯定在盼著你過來玩她。」
「你別亂說……」
中年乘客臉色驟變,他始終覺得這個女孩不像變態,可能是被脅迫的,可是強出頭已經夠讓他后悔了,他不想再當出頭鳥了。
而且他也不相信車廂里只有他一人看出不對,只不過大家都不出聲,他一人也做不了什么。
加上現在又被王虎看穿心意,不由惱羞成怒,猛一跺腳,分開人群向車廂盡頭走去。
王狐和王虎一陣大笑,然后兩人在乘客們明晃晃的目光面前,開始肆無忌憚地撫摸起穎兒的身體來。
「你說說看,我弄得舒服還是我哥,嘿嘿,今天我倆兒一定會好好滿足你的。」
「嗚嗚……嗚嗚……」
低弱的喘息聲在引擎的轟鳴下幾乎不可聽見。
脅迫涉世不深的女孩,讓她們乖乖地任自己玩弄,做這樣的事兒王狐、王虎已不是第一次了,他們純熟地探索著少女未開發的性感帶。
用語言、技巧不停挑逗著沒有一點兩性經驗的穎兒,而穎兒在他們倆兒的玩弄下,完全喪失了抵抗的能力。
不僅僅是照片的威脅,越來越酥軟的身體,越來越強烈的刺激,使她漸漸墜入情潮的漩渦中。
王狐的手指插入到穎兒的肉縫中,沿著肉壁時而抽插,時而旋磨,盡量輕柔地在順暢的蜜穴里搔來搔去,而王虎看著穎兒越來越迷亂的眼神。
挺得越來越高的酥胸,扭得越來越急的蠻腰,便改為一手抓住穎兒的雙手,然后另外一只大手從穎兒的領口上插進去,使勁揉捏那軟綿綿的肉球。
兩人互相配合著,一起玩弄穎兒的敏感地帶,一人輕柔,一人粗魯,不同的快感糅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絕美的感官刺激,沖擊著穎兒毫不設防的身軀。
穎兒的身體狀況很快被兩個,經驗豐富的男人探索得一輕二楚,王狐將她漲起的陰蒂拈在手指里。
輕柔地在陰蒂上很有節奏地夾著,而王虎也旋磨著兩粒堅硬的乳頭,不時用指尖快速刮滑著乳腺的位置。
「呃……呃…呼…唔」穎兒微瞇著眼睛,臉上布滿情動的紅潮,腦袋難耐地左右搖晃著,一聲聲微弱的喘息配合著,煽情的鼻音構成一串催情的音符。
口唇間的津液要不是被內褲所堵塞,想必已經順著口罩流滿了天鵝般優雅的脖頸。
「這個臭婊子被人這么玩還能動情,今天真是撿了一件寶貝,嘿嘿,陰蒂都脹這么硬了……」
王狐靈巧地將陰蒂從陰唇里剝出來,食指托著固定,拇指抵在沾著點點淫水的陰蒂表面,快速地用柔軟的拇指指腹搔撓起來。
「唔!呼…呼…呼……」
從來沒被人如此碰過的陰蒂,全身最嬌柔、敏感的地方被王狐的手指直接在上面摩擦,穎兒完全崩潰了。
強烈的快感令全身扭動的幅度陡然增大,而弱不可聞的呻吟聲也加大了好幾個分貝。
身體繼續在扭動著,穎兒不經意發現王狐瞧向自己充滿奚落、淫邪的目光。
那眼光好像是在告訴她,怎么樣,你在公交車上抓我,我就要你在公交車里被我玩弄個夠。
耳邊似乎還能聽到自己方才淫蕩的喘息聲,一團濃郁的屈辱頓時在心頭快速地攀延,她扭轉臉,避開王狐那張討厭的臉。
「臭婊子,我讓你行俠仗義,我讓你路見不平,現在可你看滿車的男人都在看你表演,我就是要你在他們面前到達高潮!」
王狐收回拇指,然后將陰蒂夾在兩根手指之間,捏著充血至極限的陰蒂飛速地旋轉。
強烈的刺激瞬時由陰蒂傳到身體的各個部位,大腦也變得一片空白,周圍的人影變得模糊起來,耳邊依稀聽到王狐和王虎的淫笑聲。
不久,緊閉的嘴巴再也無法合攏,急促的呻吟隨著劇烈搖擺的身軀,響徹整個車廂。
「唔!呃!」
穎兒痙攣著身體,高潮潮水般襲來,自己完全沒辦法抵御,她悲哀地覺察到在滿車乘客的目光下,在那兩個男人的玩弄下,自己被弄到了高潮。
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一緊,低垂的頭部被扳得仰起來,他們竟然還要我丟臉的樣子供人觀賞。
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燙,穎兒羞恥得緊緊閉著眼睛,全身猶如打擺子那樣顫抖著。
突然身體一松,酸軟無力的身軀撲通一聲,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隨著身體接觸到地板的那一刻,受盡凌辱的穎兒再也堅持不住,陷入了失神的狀態。
「咳咳咳,后車那三個,大庭廣眾之下你們搞的太過火了,年輕人有沒有一點公德心,請你們馬上下車!」
終于,王虎和王狐的過分舉動,讓司機師傅看不下去了,勒令幾人下車。
「切,走就走,還不稀罕讓你們欣賞這騷貨的表演呢,大哥,我們打車回去」王狐嘟嘟囔囔地示意王虎下車。
迷迷糊糊中,渾身軟綿綿的穎兒只覺得,好像有兩雙手粗暴地拉起自己,之后自己被拖著踉蹌走了幾步,隨后便有一股涼風吹在臉上。
瞬間神智清醒了許多,她緩緩睜開眼睛,發覺自己偎在一個,沖著自己滿臉淫笑的猥褻男人懷里。
而那個男人的手正在自己的裙子里,胡亂揉搓著自己的屁股。
所有的記憶一下子蘇醒過來,剛剛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怕的事情,像膠片快速播放那樣在腦海里盤旋著,王虎兇狠的臉孔、王狐下流的淫笑。
乘客們幸災樂禍的表情,一幅幅這樣的畫面不停地在眼前閃耀,而最令她羞恥的還是自己,被流氓欺辱時的身體反應。
那輛令她痛不欲生的公交車,早已不知開到哪里去了,王虎也不在,公路邊上只有自己和王狐兩個人。
勇氣一瞬間回到身體里,穎兒瞪著充滿仇恨的目光,猛然推開王狐,然后伸手沖他臉上就是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猝不及防的王狐被打個正著,因為穎兒剛經歷過一場身心俱廢的折磨。
雙手也被牢牢拷在了一起,身上沒有力氣,王狐只是吃了一驚并沒有受什么傷。
王狐一點也不害怕,他摸了摸臉,然后不慌不忙地說道:
「小妮子清醒過后還有點貞潔硬氣哈,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在大庭廣眾下,表演了一波高潮噴水呀,哼哼……」
一時間,穎兒站在王狐面前,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怒睜的眼瞳渙散下去,臉色時紅時白,對王虎她是怕得要死,脖頸間的窒息感。
手骨要被捏碎的劇痛讓她現在還心有余栗,他要是知道自己動手打了他弟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悔恨在心頭盤踞著,他一定不會將照片還給我的,一定還會想些別的法子欺負我,就因為我在公交車上抓了他弟弟。
他便在公交車上當著乘客的面欺負我,來報復我對他弟弟做過的事兒,這個人太可怕了,穎兒越想越怕,只覺得一股股寒意。
看到剛剛還氣勢如虹的穎兒,被自己三言兩語說得六神無主的樣子,王狐又是得意又是興奮,寒若冰霜的臉蛋一下子,變成楚楚可憐的猶豫神情。
這讓王狐看得更是心癢難耐,雙眼不停地穢視著她的臉蛋,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壓在身下,聽她向自己求饒的噥噥細語。
眼前這個人真令人惡心,沒什么本事卻借他的哥哥欺負自己,而且還拍下照片來要挾自己,卑鄙的小人……扭轉臉避開王狐淫穢的目光。
穎兒在心里一遍一遍地罵著他,晚風徐徐吹來,裙擺隨風輕搖,股間感到一股涼意,她不由感到王狐的目光又瞄向自己的下身。
沒穿內褲的窘迫使她,急忙伸手向下壓住飄起來的裙擺。
王狐沒什么舉動,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色迷迷的眼光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毫不厭煩地瞧個沒完。
在那雙仿佛能穿透布料的視線下,穎兒緊緊地捏著裙擺,上身不禁微微顫抖,在這個卑鄙的男人面前,她只覺得自己很無力。
身體差不多已經恢復過來了,只要自己愿意,可以很輕易地打倒他然后揚長而去。
可是,照片還在王虎手里,如果那樣做了,恐怕永遠也取不回來,一定要想個辦法。
突然王狐好像想到什么,嘿嘿冷笑著一把攬住穎兒的腰,將她貼緊在自己胸前,然后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小藥瓶,擠下幾滴滴在自己的手指上。
穎兒只顧得扭擺身體掙扎,完全不知道王狐在自己身后做的事,就在她猶豫是不是應該立即推開王狐時。
王狐已快速地掀起她的裙子,將沾滿藥水的手指插進她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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