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壽兒再一次趕往,小溪谷那銀色大蛇藏身的,水潭邊山腹大洞,由于天色漸晚視線已經漸漸模糊,所以他僅僅用御風術,飛馳過道神宗門不遠。
就一拍靈獸袋喚出了小淫猴、三角麋鹿來。然后騎上三角麋鹿,就卷起一片塵土,消失在了原地,風馳電掣般的,向小溪谷沖去。
可是壽兒剛走不久,一名身材短小的穿著,道神宗衣袍的修士就趕到了,望著那一騎絕塵的三角麋鹿,這名修士欲哭無淚:
“該死的,原來是扮豬吃老虎啊!居然有二級靈獸坐騎?幸虧我一直都忍住沒有動手,這家伙絕對是隱藏修為了。奶奶的,這家伙太能裝了。”
“居然還裝窮騙一位,靠賣符材為生的,低階女修的符筆、丹砂?哪個時候我就看出來這家伙太會偽裝了!媽的,幸虧老子警惕性高沒上當。要不然早就被他反殺了。”
這位正在發泄著的,正是那位古劍門,一直跟蹤而來的,凝氣后期境界的章弘。他發泄了一通后就果斷地,扭身向坊市方向,飛馳而去了。
不過如果他知道壽兒并沒有隱藏修為,就只是一名凝氣五層的小修士后,估計會被氣吐血的。
……
柳壽兒來到山洞大廳里,看到那銀色大蛇,還安然無恙的靜靜躺在哪里,這才放下心里,講真:自從知道了自己遺漏了,這四級妖獸身上的滿身寶貝后。
他在路上就提心吊膽的,緊趕慢趕,生怕出了紕漏被別的修士發現了這條大蛇。
先用赤紅鋒利短劍,從已經被他剝開皮的,銀蛇的前一段割開那大蛇,脊背上的大動脈,用買來的那口大缸接著流出來的靈血。
那腥氣十足的靈血就像噴管一樣噴進了大缸里,接了整整一大罐之后居然還有不少,壽兒趕緊割了一塊蛇肉,堵住了那大動脈的口子。
把已經裝滿靈血的大缸,蓋上蓋子收回到了,儲物戒指里。看來這大缸還是買少了,他低估了這四級妖獸龐大的血量,只能等下一次買好缸以后再來了。
再用赤紅鋒利短劍撬、砍斷大蛇的脊梁骨節,露出了胳膊粗細的骨髓腔道,一股粘稠的黃骨髓液就流了出來,趕緊再用另一口大缸接住。
然后御使靈力到骨髓腔道里,使勁抽取著粘稠的黃骨髓。這骨髓的量顯然是沒有靈血多,即使有壽兒靈力的加力,抽取流速也并不是很快。
小淫猴不知什么時候竟爬到了大缸缸口上,伸出一雙小爪子接了一小捧,粘稠的黃骨髓,就慢慢地喝了起來。
只一會兒功夫就開始全身冒起了熱氣,然后就蹲在哪里學著壽兒,打坐的樣子閉目煉化了起來。
壽兒看到后一陣訝然,他突然意識到其實靈獸也是要修煉的,只是方式跟人類可能不同。
正感嘆間三角麋鹿,也湊過來仰著頭張嘴就接了一口,正在緩緩流到,大缸里的骨髓。同樣的沒過多久三角麋鹿,也渾身冒起了熱氣來。
然后就地閉目臥在了大缸旁邊,看樣子也是煉化起了那能量巨大的骨髓。
壽兒趁機輕輕飄到它身邊,在它的短尾巴上用鋒利的赤紅短劍輕輕一劃,就割下來一大撮尾毛,打算過兩天交給羅羚做成符筆。
看到兩只靈性十足的靈獸,都對這骨髓如此感興趣,壽兒也好奇了起來,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一個大瓷瓶來,接了一瓶后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一股黏黏的液體伴隨著濃濃的腥味入口,剛皺著鼻子強忍著腥味咽下喉嚨,一股熱辣辣的濃郁靈氣就沿著食道爆發開來。
這靈氣太濃厚了、太炙熱了,壽兒趕緊閉上眼,打坐運行《道神決》凝氣卷心法,一股炙熱的靈氣就沿著經脈流動了起來。
半個時辰后運行了一個大周天,壽兒用神念內視自己的經脈,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經脈,似乎被這炙熱能量沖刷、改造的更加堅韌、寬闊了一絲絲。
壽兒閉目靜靜感受著,那一股非靈氣部分的,骨髓熱流最終的流向,最后驚異地發現那一部分,骨髓熱流竟然流進了,下身的陰囊睪丸內。
害得睪丸也烘熱鼓脹了起來,明顯比之前盈鼓了幾分。睪丸內的燥熱氣流最終通過,輸精管沿著被烘熱的陰囊上升。
又穿行過腹股溝管穿過盆腔,最終進入了精囊腺流進了射精管,一下子壽兒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也被,炙烤得腫脹、粗大了起來,被一點點地蒸烤著。
他甚至都能感覺,得到陰莖上分泌出了,一股股的液體來,龜頭的海綿體也越發腫大了起來。壽兒能明顯感覺得到,自己的下體也同樣,在經歷著改造。
壽兒這時猛然想起,哪個古劍門的,魁梧修士所說的:“髓能生精!”壽兒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這句話的真意了。
等壽兒打坐煉化完畢,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之前放在身邊的,哪個裝滿了骨髓的,大瓷瓶不見了,他第一時間就看向了小淫猴。
這家伙此時還在全身冒著熱氣煉化著骨髓,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它身邊也沒有那大瓷瓶,估計是早就被它收進了儲物袋里。
可笑的是:這淫猴蹲坐著的,襠部部正有一根,紅通通的陽物一柱擎天!看哪形狀似是已比之前粗大了幾分,變化更大的其實是它那小陰囊。
以前小小的幾乎不顯眼,可現在居然已經憋漲的鼓囔囔、紅通通的。再看一旁的三角麋鹿也是同樣全身冒著熱氣。
“看來這四級妖獸的靈髓果然是不同凡響,修煉效果明顯要好于用靈石修煉!而且此靈髓明顯具有改造肉身的作用,讓經脈更堅韌、寬大,讓……”
壽兒正暗想著,忽然眼角的余光,瞥見了自己的襠部:居然不知何時也頂起了高聳的鼓包。
……
最終四級靈髓也流了將近一大缸,蓋好蓋子收進了儲物戒指里。壽兒又把斷了脊梁骨的,前一小段銀蛇,連著蛇頭的部分,全部收進了儲物戒指中。
又忙碌了一整夜把蛇皮剝開,把大蛇分成了好幾段,一段段的收進了儲物戒指內,幸虧這儲物戒指,有二十多丈見方的空間,足以放得下。
又去哪個滿堆蛇皮的大洞內,收了不知多少張蛇皮,直到儲物戒指都快裝不下了,才作罷。
晨光剛剛照亮大地之時,壽兒才疲憊地回到了靈獸谷,等跟鐘師兄交接完,看著他飛馳出谷后,壽兒才終于熬不住,倒頭就睡在了,他的哪張破床上。
等他醒來時已經是午后了,趕忙起床忙著去喂了靈獸,然后就開始按照他,事先規劃好的計劃,開始著手忙碌了起來:
首先去靈獸谷口的靈獸谷藏經閣內,查閱了關于靈蛇蛋的孵化技巧。這藏經閣里儲藏的典籍多是有關妖獸、靈獸收養、認主、飼養等等的專業書籍。
壽兒找到了一本有關蛇類的飼養典籍,一看這典籍才知道原來:如果把蛇蛋埋在潮濕的沙地里,讓它自行孵化的話,要30天左右才可以孵化出蛇。
而要是把蛇蛋埋在靈石堆里就會加速孵化,一般六天就可孵化成功。看完這段壽兒琢磨著:
這四級大蛇蛋也不知道早就被生下來多久了,按理說要是用靈石,催孵化的話肯定是用不了六天的。
典籍上記載:要想把蛇收養為自己的靈寵,必須滴血在蛋殼上涂抹均勻,讓自己的氣血、氣息通過蛋殼被幼蛇吸收、熟悉。
壽兒不敢把這蛇蛋拿到自己屋里去孵化,因為他擔心那只潑猴,把這蛋像它偷那瓶,大蛇靈髓一樣給偷了。于是壽兒來到了三角麋鹿的飼養符陣里。
用腰牌打開了符陣,然后在三角麋鹿活動的,這一大片區域內一小水池邊,大石后挖了個小坑,四周用靈石鋪滿,然后取出一枚四級蛇蛋來。
一咬牙咬破了指尖,一滴滴鮮血滴在那橢圓的大白蛋上,又涂抹均勻了。這才放進了哪個靈石坑里,用枯草遮蓋好。
又用神念溝通三角麋鹿讓它守護好此蛋,這才放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算過個兩三天再去查看一次。
四下無人本想把小淫猴,像往常一樣放出來,陪自己解悶,可用神念內視靈獸袋,發現這猴子自從昨晚,喝了不少靈髓后,就一直昏睡不醒。
看著它如此睡得安穩,睡得如此的香甜,實在是不像它一貫的不安分的調皮風格。
忙碌了整整一天一夜終于可以靜下心來了,于是壽兒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了那卷天級功法:《本源真經》,小心展開獸皮卷,一股古樸、浩瀚蒼茫的氣息撲面而來。
壽兒現在還沒有選擇好,到底是不是修煉,這部天級功法,他必須先認真翻看一遍后,才好做出最后的決定!
整整認真反復閱讀、研究了一下午,壽兒才大致看明白了此天級功法的要義,這部功法的精意大致如下:
男性吸收凝練的真元與女性不同,男性真元屬陽性,而女性凝練的真元屬陰性,都是不完美的凝練真元,各有所缺。
只有陰陽相融、彼此相濟后再行混合凝練的真元,才會更加的完美凝實,爆發力更強、持久力也更高。
這種混合真元其實已經發生了質變,已經不再是普通的修士真元了,而成為一種新生的,獨特的混合真元:
本源真元!相同容量的本源真元更加的凝練、渾厚、靈力也更持久。
因為它更凝實、磅礴所以它更有利于真元液化態,更利于筑基,更有利于最后的結成金丹。
經過本源真元無數次,淬煉的肉身筋骨,也更加的強韌,本源真元越圓滿,施展相同的術法威力也越強悍。
舉例說明:相同容量的本源真元,御使御風術飛行速度更快、飛行時間也更久;
相同容量的本源真元,激發的爆炎術威力是,普通真元激發威力的數倍,熱度也是普通真元的數倍。
“本源真元果真逆天!不過……要想修煉必須要有道侶才行。而我……”
功法雖好,可壽兒現在連個相好的女伴都沒有,更休要提雙修了。
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壽兒連連搖頭,這功法看來一時半會兒是沒法修煉了,只有等有了道侶以后才可以修煉此功!
只好小心翼翼地又把此卷天級功法:《本源真經》收回到了自己的儲物戒指內。
……
天級功法一時又不能修煉,壽兒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當下最要緊地:還是開始自己的制符大業多多賺取靈石。
好趕在幾個月后開始的,丹師商會拍賣大會前,攢夠那筆巨額的購買,上品益壽丹的靈石比較實際。
在道神學堂最后一年的最后幾個月里,學習的弟子們專門學過制符、煉器、煉丹。雖然學得都是些皮毛,但基礎是已經打下了。
而且僅就制符而言壽兒,還是三十多名師兄弟中,成功率最高的一位。當時每人發給五十張符紙用于畫符,最后結業的時候,絕大部分師兄弟都是。
僅僅成功制作一張符箓而已,有個別的成功了兩張,而壽兒則是最出色的,他是唯一制符成功三張的弟子。
壽兒拿出一疊符紙,又拿出符筆、丹砂。又找出當時在學堂學習制符時所作的筆記,認真復習了起來,把制符的要領又重新牢牢記在心間:
首先,這所謂的煉符就是:用符筆在符紙上繪制一個個,暗合天地靈氣的,小法陣圖符。
比如:一個初級下階的爆炎符,就是在符紙上用符筆,蘸著丹砂繪制了一個引靈陣、一個爆炎術法激發陣。
共兩個小陣法。在符紙上繪制的法陣越多,符箓的等級就越高,威力也就越強大。
其次:這制符必須精神高度集中,畫符時不能有絲毫分神,否則稍一走神符筆在符紙上,出現一點點的偏差。
符文筆畫有了頓點、變粗了點或者變細了點,都會造成制符失敗。總之這制符不僅僅消耗體力,更主要的還是損耗精神力!
再次:想要成功煉制一張符箓,除了用心以外,關鍵還要看所用的符紙、符筆、丹砂。符材的品質越高,煉制的成功率也越高。所煉成的符箓威力也越大。
掌握了要領,壽兒就沉下心來開始了十分投入的煉符事業。他先從畫最熟悉的,道神學堂時就開始練習的,初級下階爆炎符開始。
拿起符筆來按照小法陣線路,小心翼翼地一筆筆,用心畫著,突然一個停頓符文上,出現了一個不該有的圓點,一張符畫就這么廢了。
沒關系又拿起一張符紙來再畫一張……
就這樣壽兒除了白天去喂養靈獸耽誤些時間外,其余時間都被他用于沒日沒夜的的畫符上,制符是一項非常消耗心神的工作。
每當身心疲憊時壽兒就停下來,取出裝著四級銀蛇靈髓的瓷瓶喝一小口靈髓,然后借著閉目煉化靈髓的時間。
既可以修行、強韌經脈、改造體魄又可以休息心神,真是兩全其美。而且壽兒驚喜地發現:
這靈髓竟然也對心神有滋養的作用,每每疲憊不堪之時只一小口靈髓下去,那損耗心神很快就會恢復如初了。
看來這四級銀蛇的靈髓作用越發的神奇了。
到了第二日夜里,一百五十多張符紙終于全被他用完了,總共成功制符二十一張。
這二十一張成功的符箓中,多半還是第二天熟練度提高了以后成功的,制符成功率在穩步的提升中。
收起這二十一張初級下階爆炎符,壽兒滿意的伸了個懶腰,終于可以睡個安穩覺了。他又取出裝著四級銀蛇靈髓的瓷瓶,仰頭猛灌了一大口,比平時的量大了一些。
一股澎湃的滾熱靈氣沿著經脈流向了下腹,壽兒掐指念決又開始了新一次地打坐煉化、修煉。
漸漸地也不知過了多久,壽兒漸漸地躺在了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翌日清晨,壽兒被緊貼在,自己大腿上的濕汃汃的,褲襠給難受醒了。
坐起身來一看下身的,小短褲褲襠里一大片,都濕淋淋的,緊緊地黏在大腿、肚皮上。他心中一驚:“難道尿床了?不可能啊?我都這么大了。”
趕緊脫掉了小短褲查看,短褲襠部一大片像是粘稠的白米粥似的液體,根本就不是尿液。湊鼻子一聞,一股腥味兒。
“這是……”他突然又想起了,哪個古劍門的,魁梧修士所說的:“髓能生精!”
“難道這就是精?昨晚煉化靈髓有點兒太多了……不過昨晚我好像做了個夢……”
壽兒漸漸地回想了起來:昨晚他好像做了一個十分香艷的美夢,在夢里他好像是和蘇嫣在一起,就像哪本《春榻秘技》上的,所畫的春宮畫一樣。
他把赤裸的蘇嫣緊緊摟在了懷里,不過他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就這么死死地摟著向往已久的蘇嫣,他曾試探著去看蘇嫣下身羞處是否長著毛毛。
這個困擾他的問題,不過好像怎么也看不清楚,蘇嫣下身羞處始終都是模模糊糊的。他會做的就只是用下身,不停地在蘇嫣身子,上蹭來蹭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下體一陣陣的刺激、激動顫抖爆發,好像是下體噴射了什么熱乎乎的東西,一下子就讓他體驗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滿足和極致快感……
壽兒回想著哪個香艷的夢境,久久心情不能平靜。
屋外天色漸亮,壽兒猛地想起他今天,約了羅羚一起去,打一級妖獸風刃鼠。趕緊起床,一個小清洗術法把,兩腿間的污濁之物,清洗了個干干凈凈。
忽然他覺得自己的,哪根半硬著的小弟弟,似乎比以前長了不少,也粗大了一圈。不過時間已經不早了,已經不容得他再胡思亂想了,他可不想讓一個女人等自己。
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一條新的小短褲穿上,穿好了道袍飄身出屋,去隔壁跟鐘師兄打了個招呼,就運起御風術出谷去了。
又簡單化了妝后,壽兒就飛奔到了跟羅羚約定的那個坊市巷道,她還沒有到,于是壽兒索性先去了,那家南揉國煉器師總會分店。
拿出蛇皮樣品跟接待的,凝氣后期修士咨詢了一番,那人的說法,同古劍門那位,魁梧修士的說法類似。
而且這個南揉國煉器師總會的,接待修士明顯煉器設計,經驗更豐富,他建議把普通的道袍改成斗篷。
這樣的話就能把整個頭部都可以隱藏起來了,絕對是偷襲或者做一些,隱秘之事的最佳寶衣了。
唯一讓壽兒肉痛的是:由于這種隱身類的寶衣,必須要請筑基境的,地級煉器師才能煉制完美,所以價格上這家店并沒有讓步。
定好了二百一十下品靈石加工費,壽兒把早就準備好的那一丈蛇皮、一瓶銀色大蛇的特殊靈血,都交給了對方,約定七天后交靈石取隱身斗篷。
等壽兒再次來到那小巷時,俏生生的羅羚已然在等他了。她還是穿著那套衣裙,上身穿淡綠色緊身小夾衫,下身穿深綠厚長布裙,緊身的上衣突顯出她傲然的曲線來。
見壽兒過來后羅羚展顏一笑,道:“沒想到你還真來了,算我沒看錯你。”
“事先說好的怎么能不來呢?羚姐那地方離這里遠嗎?”
“不遠,也就五十多里,離我們家才二十多里。走吧,邊走邊說。”羅羚一副大姐派頭一擺手,就引著壽兒向南方疾奔。
僅僅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后壽兒就發現了問題,這羅羚修為低不會施展御風術。
她僅僅會使用低級的輕身術,速度上慢不說,而且也是走一段路,就要停下來吐納半天靈氣,來恢復法力。
壽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從懷里的儲物戒指里,取出兩塊下品靈石,來遞給羅羚道:“羚姐用靈石恢復吧,快許多呢。”
可羅羚不但沒接,還一副教訓小孩子的口氣道:“壽兒,別老是大手大腳的在人面前死要面子裝大方。咱們散修掙點靈石可不容易呢。”
“這兩顆靈石可是我賣五十張符紙才能賺到的。五十張符紙我得忙活多少天啊?又得去漫山遍野地找靈草,又得熬夜釀成草漿,配比、烘干……”
壽兒一聽果然羅羚這靈石賺得很幸苦,她修行真的是艱辛無比。比起她來自己已經算是很輕松了。這種初級下階的符紙利潤又低又辛苦。
看著滿臉香汗淋、胸口不停起伏的羅羚,有那么一刻壽兒甚至,都忍不住想喚出,三角麋鹿來馱上這位,修煉艱辛的大姐了。
“對了,壽兒你那一百五十多張符紙用完了嗎?”羅羚教育完壽兒后又關心地問道。
“用完了。”
“哦?快說說制符成功了幾張符箓?”羅羚關心地盯著他的臉問道。
“二十一張。成功率太低了。”壽兒道。
“不錯,不錯,已經很不錯了。你用的符筆可是普通野獸毛做的,要是換成蘊含靈力的妖獸毛筆,成功率肯定會增加不少呢。”羅羚鼓勵道。
聽羅羚提起符筆來,壽兒馬上就想到了自己要做的符筆:“對了,羚姐,說起符筆來,我已經把妖獸的毛和骨都帶來了,您就幫我做符筆吧?”
“可以可以,你放心我的手藝不錯的。”
壽兒取出了三角麋鹿的,那一大撮尾毛,和四級銀蛇的肋骨,遞給了羅羚。
羅羚接過來拿在手里,感受著那骨頭上傳出來的靈力氣息,贊嘆道:“好強的妖獸氣息。這肯定是二級妖獸的骨頭吧?”
“嗯。”壽兒不敢說實話,那樣會驚到眼前這位口齒伶俐的大姐的,要是說了實話估計這一路上,也就只能應付,她的各種問題了。
……
果然如羅羚所料,晌午時分兩人終于趕到了,羅羚所說的哪個洞口。
這洞口真的很隱秘,藏在山梁下一塊巨石的背陰處,而且洞口附近正好有一顆,參天的赤松樹遮擋住了,那洞口。等走近了才發現,其實那棵赤松樹,離洞口還有兩丈多遠。
一到洞口羅羚就緊張了,全然沒有了一路上的大姐風范。她手抖著從儲物袋里取出了一把飛劍,壽兒斜眼一看好懸沒笑出聲來:
居然是道神宗配給外門弟子的那飛劍。估計是她女兒靈兒,換了好法器后就把這,垃圾劍留給了母親。
不過這下也給壽兒出了個難題,他本來是想用門派給配發的那把飛劍的,可一看羅羚有一把,他就不能再拿出來了,不然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壽兒只好取出了那把極品法器赤紅短劍,握在了手里。好法器就是不一樣,這劍一拿出來那像,紅色火焰般的神秘光澤,一下子就閃了羅羚的眼一下。
她吃驚地看著這把劍,目光中透露出掩飾不住的艷羨之色。她又猛一扭頭用一雙,驚異的杏目盯在,壽兒的臉上看了半天,仿佛他們是剛剛見面的陌生人一般。
壽兒連忙訕笑道:“是長輩給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原來是修仙家族的后人啊?”羅羚一臉的釋然,剛才還在她臉上浮現的疑云一下子全散開了。
羅羚提著飛劍壯著膽子在前面領路,壽兒緊跟在身后。進了這山洞才發現這里面挺寬敞,洞璧上怪石嶙峋一看就不是開鑿的。
而是自然形成的,洞頂倒是挺高,走了幾丈后洞里光線開始變暗了,兩人都使用了明目術,才又看清了洞內的一切。
又走了幾丈洞里開始傳出腥臊味,而且溫度也提升了一些,羅羚急忙停下來扭頭對壽兒輕聲道:
“快到了,拐了這個彎就是前面哪個大洞廳了,里面有好幾只一級風刃鼠,”
“我去引一只出來,你埋伏在彎道那塊石壁上突出來的大石后,我引它出去后你堵住它逃回洞廳里的路。”
“嗯,羚姐你小心點兒,有危險就趕緊喊我。”壽兒躲在彎道的那塊大石后,位置相當的隱蔽,他不放心地叮囑著羅羚。
“放心吧,我有經驗的。我引過好幾次了。不過你一會兒可是要頂住了,那妖鼠逃命的時候可是會拼命的。”
“額。我盡量吧。”壽兒從來沒有跟妖獸戰斗過,一點兒經驗也沒有,只不過是看過筑基修士,跟四級妖獸之間的戰斗。
羅羚躡手躡腳地小心走向石洞深處去了。壽兒一個人躲在暗處有點兒緊張,他想著一會兒戰斗時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又回想著筑基修士,跟四級妖獸之間的,戰斗的情景。
忽的洞內亮光猛然一閃,接著就傳來“吱吱……吱吱”的尖叫聲,然后洞內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壽兒趕緊握緊了赤紅短劍,開始緩緩往劍體里輸入靈力時刻準備著激發。
這還不算,他又掏出兩張自己,制作的爆炎符,攥在手心里準備著。
很快一道綠色人影飛速地拐過了這個彎道,向洞口疾奔而去。緊跟在她身后的山洞甬道內傳出了憤怒地“吱吱吱”聲,和四爪蹬地的“噌噌”聲。
一呼吸間兩個家狗一般,大小的巨型鼢鼠模樣的,兇猛風刃鼠就一前一后的,追向了羅羚。這風刃鼠體形這么大,還如此兇悍出乎壽兒的預料。
“該死,一下子來了兩只,羚姐有危險。”壽兒稍微遲疑了一陣子,就放棄了原來的堵截計劃。
如果他不去救援,羅羚一個人肯定對付不了,那兩只兇猛的風刃鼠,到時候他在這里堵截已經根本就毫無意義了。
不再猶豫趕緊開啟御風術也追了過去,邊飛奔他邊開啟了靈氣光罩。這是他從合歡宗那名,筑基修士身上學到的戰斗經驗。
“啊……怎么是兩只……吖……該死。”很快前面甬道里就遙遙地,傳來了羅羚的驚呼聲。
“壽兒,快過來……別在哪里傻等著了……我……啊!……”一聲慘呼聲從前面傳來。
“羚姐,你別停下來跟它們打啊,快跑啊!我馬上就到。要不你往我這里跑也行。”壽兒大聲喊著。
他把靈力催使到最大,拼了命地往前面打斗之處趕去,越來越接近了打斗之處,火球術的爆開聲已經聽得清清楚楚了。
羅羚聽到了他的喊聲果然掉頭往壽兒這邊跑來。邊跑邊驚叫道:“壽兒,我靈力耗光了。不能用火球術了。你先替我擋一下,我恢復法力。”
很快兩人就看到了彼此,只不過現在的羅羚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兩只風刃鼠的風刃,劃開了好多道大口子。
她飛奔過來時衣裙,幾乎都變成了一條條的,布條在飛舞。這時一只已經,追近她的風刃鼠一下子,猛一用力躍起。
張開五個如鋼刀般的利爪就向她身后猛抓過去。那爪子還距離羅羚好幾尺遠。
利爪上帶起的風刃,就已經遙遙地劃在,羅羚的后脊上,又是五道風刃“嗤啦……嗤啦”幾聲就撕開了羅羚身后的衣裙。
壽兒一看情況緊急,還不等他們錯身,老遠的就激發了赤色短劍,向那只撲向羅羚的,風刃鼠疾射而去,就在風刃鼠那利爪即將要爪到羅羚后背時,赤色短劍也趕到了。
“噗”的一聲,短劍在風刃鼠的胸口湮柄而入,強勁的沖力還把它撞得跌落在了地上,這家伙到了地面上還想掙扎著起來,可是四腿在地上猛蹬了幾下爬起來后。
胸口血流如注,一個呼吸間就又“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接著就傳來了它急促喘氣的聲音。
還不等壽兒去拔出,插在那風刃鼠胸口上的,赤紅短劍,另一只風刃鼠就已經拍馬趕到了,一上來就是狠狠的一爪子。
爪子帶起的風刃,隔著好幾尺遠就劃在了,壽兒的靈氣光罩上,那靈氣光罩一陣恍惚,搖晃不定,不過幸虧這風刃鼠,只是一級妖獸,攻擊威力不大,靈氣光罩并未破散。
壽兒一揚手就丟在,那剛趕過來的風刃鼠身上,兩張他煉制的爆炎符。
“砰砰”兩聲爆炎就在那風刃鼠身上炸開了。那風刃鼠一下子就被炸退了好幾步,還被炸得“吱吱”怪叫。
壽兒趕緊邊靠近剛才那只,受重傷的風刃鼠想從他身上,把赤紅短劍拔出來,邊又從懷里一摸又多出四五張爆炎符出來。
等他快接近那只重傷的風刃鼠時,另一只又沖了過來。壽兒一揚手又是兩張爆炎符在它身上炸開,它又被炸退。
壽兒煉制的這爆炎符,只是初級下階符箓威力有限,雖然對那風刃鼠造成了一定傷害,但它皮糙肉厚的根本就沒有受重傷。
就在壽兒踢翻那只重傷的風刃鼠,把手伸向赤紅短劍劍柄時,另一只風刃鼠見時機成熟于是又沖了過來,壽兒連忙一手丟向它最后一張爆炎符,一手去拔劍。
“嘭”的一聲炸在風刃鼠身上,但這次由于只是一張符,威力有限,所以他只是身體頓了一下就又飛身撲了過來。
利爪一下子就拍在了壽兒的靈氣光罩上,光罩應聲而碎。利爪被光罩緩了一下之后,就立刻向壽兒身上爪去。
眼看那爪子就要拍在壽兒脖子上時,羅羚驚呼出聲:“小心!”
“嚓……噗通”兩聲,就見那只風刃鼠已經身體失衡跌到在了地上,“吱吱吱”凄厲地慘叫著。
羅羚沒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生怕壽兒受傷趕緊持劍趕了過來。走近了才看清原來那只,風刃鼠的整只右前爪,都被鋒利的赤紅短劍削掉了。
就落在了壽兒的身旁,而那只風刃鼠失去了右前爪,一下子還適應不了,所以一時半會兒掌握不了平衡,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后竟又跌倒了。
壽兒不再等它再站起來,就是一劍從它脖頸處,狠刺進去。見它還在掙扎于是拔出劍來再刺脖頸處一劍,這次這只風刃鼠抽搐了幾下后,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壽兒,你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它爪到了你身上。”羅羚趕緊氣喘吁吁地趕過來,看他前身果然一點傷都沒受,這才放心下來。
“羚姐,趕緊用你的儲物袋把這兩只風刃鼠收起來吧,等出去后咱們再剝開它們的皮毛,這里太危險了。”
壽兒雖然殺了這兩頭風刃鼠,可他第一次經歷這種生死戰斗,還是心慌慌地想早點離開這里。
“好,我這就把它們收起來。壽兒你可真厲害啊!我還真是看走眼了呢……”羅羚蹲在地上,先取了兩個小罐子,分別接住了兩只風刃鼠,傷口處正在留著的血。
這妖獸血可以配制制符用的丹砂,對于勤儉慣了的羅羚來說可不想浪費一滴。
壽兒經過了剛才的緊張戰斗此時也有點兒虛脫,于是他就近癱坐在了羅羚對面,喘著粗氣。
可當壽兒稍微緩過點兒勁兒來,看向就蹲在他對面,收拾殘局的羅羚時,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小臉也“騰”的一下子就變得刷紅。
因為叉開腿蹲在地上的羅羚,綠色布裙早被不知是風刃,還是利爪劃開了很多條,衣不遮體。裙下風光幾乎一覽無余。
而她裙子里的哪條,遮羞的紅色短褻褲,也被風刃鼠的利爪,撕開了一大條,讓女人最私密珍貴的羞處,完全暴露在了壽兒的眼前。
只見她兩條白皙的大腿間,陰埠上長著一片濃密的野草,草叢下一條艷紅艷紅的蚌縫兒充滿了神秘,充滿了無窮的誘惑,那紅艷艷的方寸之地令男人迷醉不能自己?
“原來女人下面真的長毛毛?”壽兒死死盯著哪讓他迷惑了很久的地方,心潮澎湃。他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么真切地看到,女人的最隱秘之處。
那種強烈的震撼、刺激自不必說!很快下腹就傳來一陣燥熱難耐的原始沖動,胯間的道袍也不知何時被頂得高聳入云了。
壽兒盯著羅羚那肥美、誘人的陰戶,忽然想起來昨晚做的那個十分香艷的美夢;想起了哪本《春榻秘技》上的所畫的春宮畫,那一幅幅赤裸男女交媾的刺激畫面;
想起了在夢里自己用下身,不停地在蘇嫣身子,上蹭來蹭去后,終于下體爆發,噴射后的那種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滿足和極致快感……
壽兒越想呼吸越急促,下身的小弟也憋漲得越來越難受,到了快要爆發的邊緣。
終于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來向袒露著,下體陰埠的羅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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