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難道這不是頭發?”柳壽兒看了竹片上的標注后,再看向那一小撮兒卷曲毛發心中躊躇不已。
壽兒還是個未經人倫的少年,哪里見過女人下身羞處的芳草?在他想來:漂亮的女人下身羞處也應該是光潔的,就如她們光潔明麗的俏臉上不長胡須一樣。
女人哪個地方怎么可能會長這么長的毛發呢?每個成年男人鼻下,都長的胡須她們不是都,干干凈凈毫發未生嗎?
這要是明艷動人的,蘇嫣師姐下身,也長這么多毛毛,那得多難看啊?想到這里柳壽兒不禁打了個冷戰。
“師娘婉貞八月初六交合,剃陰留念?這個淫邪之徒,竟然跟自己的師娘……”
為了鑒定真假,柳壽兒拿起那一小撮兒,卷曲的毛發在,鼻子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淫靡氣味傳入了他的鼻孔之中。
這種異性分泌的獨有氣味像催情的春藥一般,一下子就勾起了男性本能的欲望,壽兒內心猛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原始沖動,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他不敢再聞那東西,更強迫自己停止胡思亂想,趕緊把這撮毛發又丟進了哪個漆畫木盒子里。
“啪”的一聲重重地關上了蓋子,匆忙把這兩個漆畫盒子都丟進了儲物戒指里。
“嘭……嘭……嘭”壽兒的心狂跳不止,他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強迫自己不去回憶,剛才那撮兒女人陰毛上,誘人的氣味,他慌里慌張地又從,那枚儲物戒指里,取出了那幾枚玉簡。
用神念進入玉簡查看內容:
一枚玉簡上記載著合歡宗的基礎玄級功法:《合歡鴛鴦決》,一看這功法的名字就知道是一種雙修功法。
柳壽兒對這種邪門的功法可不感興趣,鄙夷地把它又丟回了儲物戒指里;
一枚玉簡上記載著一種叫做:“玉女回春丹”的丹方。看簡介說是這種丹藥可以增加五十年壽元。
柳壽兒一下子就被這強大的增壽藥效吸引了,這正是他所最需要的丹藥。可再往下一看這丹方,所需的煉丹主材,他就徹底傻眼了:
一百滴不同處女之破瓜精血、雪蓮蕊、冰晶髓……壽兒忽然明白這位,死去的合歡宗筑基修士,為什么要收集那么多瓶的,處子精血了。
壽兒苦笑著把這枚玉簡也扔回了儲物戒指里,這丹方雖好可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還有一枚玉簡上記載著,不知道從哪里拓印的《修仙奇聞秘錄》。篇幅不小,不過現在可不是全文認真閱讀的時候,壽兒只是簡單掃了一眼,記載在最前面的一條軼聞:
“傳聞兩千年前北邙國,鳳鳴山鳳鳴仙子攜手道侶,普賢真人雙雙羽化飛仙,飄升仙界。”
“一時間在北邙國修真界傳為佳話。二人以雙修功法悟道升仙,一時間引得北邙國修真界皆改弦易轍,改修雙修之道……”
“靠雙修功法悟道升仙?瞎扯!雙修被當今修真界公認為是邪門歪道。還雙雙羽化飛仙?那么容易成仙,怎么現如今上百年了,都沒有聽說過飛升仙界的?”
柳壽兒對這種道聽途說的傳聞頗不以為然,嗤之以鼻。又把這枚玉簡也扔回了儲物戒指里。
看完了所有玉簡并沒發現,太讓他動心的,或者當下就有助于,他修行的內容,只好把神念轉投到,儲物戒指內那兩卷,獸皮卷上。
把它們用神念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來真切地拿在手里之后,才發現原來這獸皮,只是包裹用的,里面還有東西。
他剛剛要解開其中一個獸皮包裹,忽的眼睛掃到這獸皮上還寫著一行字:
“天級術法:《脫凡植根術》,盛揉十六年九月隨師父、師娘按古圖索驥,于北邙鳳鳴山古修士洞府密得。”
“天級術法?”柳壽兒看到這一行注解目光一縮,天級術法這種最頂級的術法,他也就是在道神學堂時,聽授業尊師提起過。
在道神宗五年多還真沒有聽說過那位師兄、師姐有幸學到這種傳說中的最頂級術法。鐘師兄天天念叨的,驚才絕艷的雅仙子最厲害的,也就是兩個地級術法。
壽兒好像意識到了什么,馬上又看向另一卷獸皮卷,果然其上也同樣標注著一行小字:
“天級功法:《本源真經》,盛揉十六年九月隨師父、師娘按古圖索驥,于北邙鳳鳴山古修士洞府密得。”
“天級功法?天啊,我轉運了嗎?這么好的運氣?”柳壽兒激動地,拿著兩卷獸皮卷的手,開始不停顫抖。他所學宗門的,基礎功法《道神決》也就是,玄級功法而已。
而剛才他看到的那,合歡宗的基礎功法,也才是個玄級的功法,在整個南揉國地級功法,都極其稀有就更不要說,這種最頂級的天級功法了。
“盛揉十六年九月?也就是今年九月才得到咯?看來這合歡宗修士,也就剛剛才得到,這功法兩個月而已。”(盛揉是南揉國現任國君的年號,他至今已在位十六年。)
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先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那卷包裹著天級術法:《脫凡植根術》的獸皮包裹,里面出現了一卷,散發著更為久遠氣息的,古老獸皮卷。
輕輕地展開,上面的字跡斑駁,其字根本就不同于現在的字體,不過大致還是可以認得的。
由于古語比較晦澀難懂,柳壽兒看了好一陣子,才看明白了其對這門,術法功效的扼要描述,大致意思是:
運用此術法可以讓,本沒有靈根的凡體肉身,脫胎換骨,變成有靈根的具修仙資質的修真者。而且經此術法培植的靈根只有一個單一屬性。
不過由于此單屬性靈根,是后天改造而成的,偽靈根,所以這種偽單靈根修士的,修行資質是比不上,真正的單靈根修士的。
不過其修仙資質卻不低于,先天雙靈根修士的,修行資質。
“老天啊,還有這么逆天的術法?怪不得是天級術法。哈哈哈!太好了。這樣一來運用此術爺爺、奶奶、爹、娘豈不是都可以變成具有偽靈根的修仙者了?”
柳壽兒只看了此逆天術法的簡介就狂喜不已。
迫不及待地再往下看這《脫凡植根術》的下文。不過一炷香后本來笑得,合不攏嘴的柳壽兒的表情,就變得異常古怪了起來。
后來就干脆連連搖頭,嘆息著將此術法又包裹了起來,丟進了儲物戒指里。
“唉,白高興一場了,原來是個雙修的邪術。還要什么在對方,泄精之后皮膚毛孔,舒張之時行功施術,這都是些什么淫邪的術法啊?”
“還好意思稱為天級術法?估計也只有合歡宗的,哪個不要臉的家伙,才會施展此術吧?幸好此人已死,以后也不會再禍害良家女子了。”
柳壽兒對此天級術法的不適用不禁扼腕不已。
他又拿起了那卷天級功法:《本源真經》,小心展開獸皮卷,一股古樸、浩瀚蒼茫的之氣撲面而來。
“這才是天級功法該有的氣勢啊!”柳壽兒不由內心感嘆。
再定睛細看那獸皮上記錄的文字,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抬頭的幾行十分接近于,當今書寫字體的小字,下面才是密密麻麻的,那種十分晦澀難懂的,古老文字。
先仔細閱讀那幾行小字:
“貧道與道侶鳳鳴攜手飛升仙界之際,留幾句肺腑感悟之言于有緣人:
吾輩修仙之途本就是感悟大道之途,體悟道之精髓要意乃吾輩之終極所求!
何為道?有得道升仙之先仙云:“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謂之道也‘。可見道之本意乃調和陰陽!正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萬物各得其陰陽調和以生!
由此可見:陰陽相濟,雙修交融才是修行正道!而吾輩修行者卻大多逆行之:倡清心寡欲之歪風,鄙陰陽雙修之正途,真個是舍本逐末,本末倒置!令人扼腕。
更有迂腐之輩反誣陰陽相濟、雙修之正途為邪道。真個到了混肴視聽、顛倒黑白之地步。
斷情絕欲非修仙正道,洞曉陰陽相溶,雙修調和之奧義才是正道!
值此羽化飛仙之際,身外之物皆不能攜,吾與鳳鳴二人將布陣隱匿此洞府,留吾二人修行之,上古天級雙修功法《本源真經》與有緣人。期愿仙界有緣再會!“
柳壽兒看完這幾段文字腦袋“轟”的一聲一片空白。手捧著那卷獸皮卷久久呆滯不能語。這幾段文字徹底震撼了他,徹底顛覆了他一直一來的修仙觀念。
“何為道?”他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他修仙只是為了能讓親人們長壽。如此深奧的問題他想都沒想過。
他修行完全是人云亦云,授業尊師教授他如何修行他便照做,從來沒有思考過為何要這樣修行?而不是那樣修行?
“難道陰陽相濟,雙修交融才是修仙正道?可是在道神學堂的時候,授業尊師明明說,雙修是歪門邪道的啊?可……”柳壽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到底是筑基境界的授業尊師的說法更權威?還是已經得道升仙的普賢大仙更權威?”
兩者身份的兩廂一對比,答案好像就不言自明了。而且聽說北邙國的修士以雙修的邪修居多,正好印證了哪個,玉簡中拓印的《修仙奇聞秘錄》中的傳聞:
“鳳鳴仙子攜手道侶普賢真人飛升仙界后。引得北邙國修真界皆改弦易轍,改修雙修之道。”
“看來北邙國的修士們已經做了選擇。怪不得聽鐘廣南師兄講:他最向往提倡雙修的合歡宗,說是雙修的修煉速度,明顯比他們這些,清心寡欲的苦修速度,更快許多。”
柳壽兒皺眉思考著。
半個時辰之前他還視雙修者為邪修,對雙修之術嗤之以鼻。可如今……
柳壽兒收起胡思亂想的思緒,想要鄭重地好好看看,這卷所謂的上古天級,雙修功法《本源真經》到底有何玄妙。
可才艱難地看了,兩行晦澀的文字之后,他就猛然抬頭,驚異地側臉望向了哪條銀色大蛇的尸身。
因為這兩行晦澀文字的大致意思是:“欲煉此功先煉其體。需先將其體修煉為‘欲體’。
要成‘欲體’需吞食煉化世間致淫靈獸:龍、蛟亦或蛇,其中之一的妖丹即可成。”
“難道那名合歡宗筑基修士,拼死追殺這頭大蛇,就是為了妖丹?可是聽說只有,達到了四級的妖獸,才會有妖丹啊?莫非這蛇已然是四級妖獸……?”
柳壽兒看著至今還在,不停奮力用爪子摳挖,那條大蛇后腦的覓寶靈猴,突然想到了什么。
又看看躺在一旁的那名合歡宗筑基修士的尸體,他一拍腦門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這名合歡宗筑基修士,拼了性命也要追殺,這條大蛇呢。看來這蛇真是四級妖獸,真的有妖丹了。這修士是想煉化了這蛇的妖丹,”
“好煉成‘欲體’,來修煉那上古天級雙修功法《本源真經》。怪不得小淫猴一直在哪里挖個不停,”
“原來它早就察覺出來妖丹了。唉,我剛才居然還以為,它是在生氣沖那,大蛇在發脾氣。”
柳壽兒把手里的獸皮卷又小心包裹了起來,穩穩地放回了儲物戒指里。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把這妖丹挖出來。
到底練不練這上古天級,雙修功法《本源真經》他還不好做決定,改修基礎功法這可不是小事,他打算回去以后再好好思量思量。
壽兒拎起那把赤紅色鋒利短劍,一個御風術就縱身跳到了大蛇寬大的脊背上,用神念溝通小淫猴躲避,然后舉劍在小淫猴摳挖的哪處刺了下去。
“叮”的一聲,居然沒有刺破這蛇皮,鋒利的劍刃只是在,堅硬的鱗片上,劃了一道印記。
“咦?好堅韌的蛇皮。要是剝下來煉成一件護體皮甲就好了。”柳壽兒停下了繼續的動作,在心中有了打算。
“還是蛇腹的皮更軟些,更好下手。”
壽兒抱著小淫猴從蛇身上跳了下來。鼓蕩真元猛用靈力,將這條不知幾千斤的大蛇,略微側翻了一下。
露出了整個肚皮來,用那把赤紅色鋒利短劍,沿著原來的切口,又割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一個時辰后終于費力地,一點點剝開大蛇頭部的皮,找到了那顆暗,紅色拳頭大小的妖丹。僅僅是用手捧著,就能感覺到妖丹里面,所蘊含的磅礴浩瀚的,靈力波動。
“吱吱……吱吱”壽兒正欲把這妖丹妥善收好存入儲物戒指中,就聽到小淫猴急赤白臉地叫聲。
壽兒看向它時它正踮著腳尖,雙爪比劃著想要搶那妖丹。這么珍貴的妖丹壽兒怎么可能會給它呢?
趕緊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一個小空罐,來把妖丹小心放進去,然后妥妥地把它保存在了儲物戒指里。
一看柳壽兒又獨占了寶物,小淫猴氣得一跳一人多高,翻著白眼兒怒視著柳壽兒。
壽兒可沒空搭理它,他正忙著打算把整條大銀蛇的皮剝下來,好煉制幾件護體皮甲。
僅僅是剝開頭部的皮就耗費了一個多時辰,這幾丈長的大蛇皮,全剝下來也不知,要用多長時間。他想過了如果找個中級以上的煉器師。
就憑這蛇皮的質地,怎么也能煉制出一件,可防御住上品法器,攻擊的皮甲來。而且這詭異銀色大蛇,那神奇的隱身能力,也讓他頗為眼饞。
他打算拿著這蛇皮去咨詢一下煉器大師:能不能幫他把這種蛇皮上,附帶的隱身屬性也激發出來。要是能成功的話……他只想想就咧開嘴傻笑了起來。
忽的柳壽兒感覺腰間一緊,一下子就把他從美好暢想中拉回了現實,他低頭一看,只見小淫猴已經一把,從他腰間把宗門給他,配發的哪個灰色小儲物袋,給搶跑了。
他早就知道這潑猴一直對他的儲物袋眼饞了,可沒想到它敢明搶。
他剛想發火訓斥這潑猴一番,可剛張口就猛然想到,今天自己能有這么大的收獲,全憑了這小淫猴,人家的確是立了大功的。
可自己呢?連一個小小的靈果,都沒有獎勵這可憐的,小猴子一顆。
“唉,也罷,反正我已經有這更好的儲物戒指了,這潑猴想要儲物袋就給它算了。”柳壽兒無奈地搖頭道,不再理那潑猴又埋頭繼續剝起蛇皮來。
“可是這儲物袋是要用靈力才能使用的啊,它一只小毛猴會用嗎?”
柳壽兒疑惑地抬起頭,想看看這潑猴到底,如何擺弄這儲物袋。抬頭一看石洞大廳里早就沒了那猴子的身影。
柳壽兒心中一驚:“咦?跑哪了去了?難不成氣得叛逃了?”
四下看了看沒有蹤影,他覺得古怪:
“這猴子至今好像還沒有無的放矢過。就像這次它摳挖這大蛇的后腦一樣,當時自己還以為它是在拿這條大蛇出氣,可事實證明不是那么回事。”
“這小淫猴好像從來不做無用功。這次它搶我的儲物袋……難道……難道還有寶貝?它怕我搶它的想單獨去用儲物袋私藏起來?”
柳壽兒越想越覺的是這么一回事,趕忙掐決,運用控靈術感受小淫猴的方位,很快就感應到了:
原來這家伙又跑去,哪個采摘紅色靈果的灌木,所在的哪個裂縫山洞去了。
壽兒趕緊開啟御風術飛奔了過去,萬一要是再有寶貝被這潑猴給吃掉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進了哪個裂縫山洞后沒走多遠,壽兒就感應到那小淫猴,似乎是在自己的,頭頂上似得,連忙抬頭竟然發現,在他頭上三尺處裂縫的,石壁上居然有個,黑黝黝的大洞口。
第一次來采摘那紅色靈果時并沒有太注意上面,所以沒發現那洞口。沒想到這石洞里居然還有連環洞。
一個御風術就飛了上去,剛一進洞口一股濃濃的,大蛇身上的那種腥味,就撲面而來。奔馳了十幾丈的距離眼前忽的豁然開朗。
竟又是一個很大的石廳,而且這里還堆著一大堆,一大堆的皮革似的東西。壽兒聚睛縮眼仔細一看竟然是蛇皮!
壽兒在靈獸谷飼養各種靈獸也兩年多了,靈獸谷中就有條一級靈獸赤金蛇。
他知道那蛇幾乎每年夏天都蛻一次皮。看到洞里的蛇皮,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哪條赤金蛇的蛻皮。
“難道這些都是那銀色大蛇蛻的皮?”柳壽兒吃驚地看著洞里的一堆堆蛇皮,心中驚喜莫名。有了這些現成的蛇皮,他就不用費力去剝,銀色大蛇死尸上的皮了。
這樣一來省了不少力氣,而且這一大洞穴的蛇皮,也不知道可以做,多少件防御皮甲了,他怎么可能不高興呢?
“咦?那潑猴呢?難道它就是來收集這些蛇皮的?不像啊?”壽兒不失時機的把一張,最新蛻掉的大蛇皮,收進儲物戒指里,然后趕緊又感應了一下那猴子的方位。
在大洞廳的偏僻一角兩堆蛇皮之間,壽兒遠遠地就發現了那潑猴,此時它正在搬著什么東西,壽兒輕飄飄地飛近了它,躲在蛇皮堆后面想看看它到底在搞什么鬼?
原來這家伙正搬著一個,鴕鳥蛋大小的雪白色大蛋,往儲物袋里塞,可是它不會使用儲物袋,于是就著急地抓耳撓腮著直跳腳。而在它身后還有好幾顆這種大蛋。
“這是……難道這是那銀色大蛇下的蛋?又是蛻皮又是蛇蛋,這么說這洞府是銀色大蛇的窩咯?”
“我當初還以為這蛇是來搶那紅色靈果的,看來是我冤枉這大蛇了。原來人家才是這里的主人”
“這潑猴果然狡猾,居然瞞著我私藏這么一大堆好東西。這四級妖獸的蛇蛋可是寶貝啊!不僅可以孵化出來后作為靈寵,還可以賣個好價錢……”
柳壽兒想到這里不再遲疑,立刻飛落到那堆蛇蛋旁邊,一顆一顆小心翼翼地,收入到儲物戒指中。
小淫猴看到壽兒又來搶它的寶貝,沖著壽兒怒目而視,呲牙咧嘴。壽兒把其余的八顆蛋都收入了儲物戒指中,小淫猴抱著的那顆他沒有去搶。
不僅如此,壽兒還善意地用神念溝通小淫猴,教它如何使用儲物袋。這小淫猴畢竟是既有靈智,又有靈力的靈猴沒多長時間,就學會了使用。
并把那顆蛇蛋收入了儲物袋中,又試著把它從儲物袋里取出來,反反復復了幾次后終于沖著壽兒開心地笑了。真不知道這小淫猴要這蛇蛋能有什么用呢?
從小淫猴搶去的哪個儲物袋中,壽兒把里面放著的自己衣物、下品飛劍都取了出來丟進了儲物戒指里。
然后又幫小淫猴把那儲物袋綁在了它的腰間,這才領著它回到了大銀蛇尸體,所在的哪個洞廳。
時間已然不早,壽兒打算早點回去,因為今天需要他好好思量的事情太多了,他想早點回去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臨走前他草草掩埋了那名合歡宗的筑基修士,又用赤紅色鋒利短劍,把銀色大蛇的兩顆,兩尺多長的鋒利大毒牙、十八顆小尖牙也剜了下來。
他打算一并讓煉器大師幫他練成攻擊法器,當然如果練成的法器,要是也能隱形那就,更完美了。要是真能隱形的話,那絕對是偷襲獵殺,妖獸的利器。
日暮余暉的照射之下,一名騎在鹿背上的青衣少年面容俊朗,目露得色,雖然目視前方像是在專注于前方道路。
可那目光卻那么的飄渺,嘴里還時不時發出一陣陣“嘿嘿”的傻笑之聲,也不知他此時在想著什么好事?
一只銀白色的小猴子蹲在這年輕人的肩頭,此時正低頭認真擺弄著一個灰色的小袋子,疾馳后退著一陣陣的旋風,也不能影響它的注意力分毫。
忽的那猴子雙爪之間,突兀地出現了一個,雪白的大蛋,可剛想再仔細看看那只蛋究竟是何物時。
那蛋卻又突然消失不見了。然后這只小猴子臉上,就露出了擬人化的,燦爛笑容……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