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艷麗四人看得很仔細,對美容室和美體室提了不少意見。余海洋親自動手修改。接待廳的布置和擺設都是無可挑剔的。藍黛兒見了羅云小腹上的玫瑰花,眼中異彩連閃,要求余海洋幫她紋一朵大的。
趙艷麗三人也是心動不已,只是她們不好開口,她們是這行的祖字輩人物了,紋身這檔子事也涉獵過,如今竟然向一個毛頭小伙子求寶,真的難以放下面子。
余海洋正感為難,白如雪及時出現幫他解了圍。她還沒有開口說吃晚飯了。波紋四人一起表示現在離開。余海洋兩眼一翻,問她們是不是這里的飯菜不合她們的胃口,又或者是沒有山珍海味難以下咽?
藍田玉第一個臉紅舉手投降。波紋三人同時妥協,表示吃了晚飯再走。他又翻眼了,說今晚誰也不準回去,就在這里過夜,明天一早忙著跑跑腿。
波紋撲哧大笑,問他如何安排住宿?如果只有她們四人就好辦,在地板上鋪兩張竹席,點一盤蚊香就可以過夜了。加上云蘭她們和羅云幾人,一共14個女人,房子是有卻沒有這樣多的席子鋪地。就算倆人一張竹席,也需要7張席子。
他指著美容體室和美容笑了東,六張美容床可以解決六個人。趙艷麗四人分別睡白如雪的房間和客房。扳著指頭算一算,這樣子就可以有四人了。白如雪帶著白映雪和李小紅睡,睡地鋪的就只有羅云、葉雨涵和江馨梅三人了,他找張椅子就能睡一夜。波紋和藍田玉幾人都沒有話說了。
白如雪雙頰紅紅的靠近他,湊嘴在耳邊低語,“洋,媽咪說她不會弄魚翅,麻煩你進去辛苦一趟。”
他想爆笑又怕李小紅受不了,示意江馨梅和葉雨涵招呼趙艷麗幾人,拉著白如雪進了廚房。8點15分晚宴正式開始,人太多了只能分兩桌坐。
他是最后一個離開廚房的人,剛上桌子手機響了,從褲袋里掏出一看,是王青霞打來的,按了免提把手機放在桌子上,抓起筷子夾了一段膳魚放進嘴里,含混不清的打招呼,問她吃晚飯沒有,如果還沒有吃,他立即傳一分過去,在她眼中的確是簡單了一點,卻是十分的美味可口。
王青霞撲哧大笑,要他把食物咽了再說話。他嚼幾口咽了下去,問她是不是辦妥了?王青霞笑得很神秘,說明天給他一個驚喜。這時來電只是打聲招呼,免得他明天驚喜過度變成傻子。
一聽這口氣,江馨梅可不爽了,伸長脖子看清視頻里那張臉,她一下子沒有脾氣了。這張臉比李如媚更迷人,年紀比李如媚小,可能比她大2、3歲,美得真像不食為間煙火的仙女,那種高貴氣質令她不敢直視,有點像古代的公主,集美麗和高貴于一身,這才真正的天之嬌女。
“美女,聽你的口氣知道我的明天開業,誰告訴你的?”
他放了筷子抓起手機,對著視頻親了一口,“你真的想來,我沒有理由拒絕,但不準帶禮品,帶兩條腿和一張嘴就可以了。”
“格格,你放心吧!我不喜歡送禮的,吃的事少不了我。我會帶幾張嘴過來吃你。”
王青霞聊了幾句就掛線。
余海洋放下手機一肚子疑問,這事兒只有云蘭幾人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還要給自己一個驚喜,那又是什么驚喜呢?想不通就不想了,抓起筷子正想夾菜,胳膊一緊落入江馨梅的小手里,雙頰紅仆仆的看著自己,眼中浮起明顯的失落之色。略一思索明白她在想什么,側頭親了一口大笑,“親親,你是吃哪門子的飛醋啊?你知道她是誰?”
被他一語道破內心的秘密,江馨梅反而不好意思了,嗲呼一聲把臉貼在胸口撒嬌,“沒有啦,梅只是覺得她好美啊,真像仙女一樣。”
“還嘴硬。”
他哈哈大笑扔了筷子,張臂把她摟在懷里,低頭含著她的柔軟香吻,一口氣親得她身子發軟,趁得迷迷糊糊的又問,方才是不是在吃飛醋?
江馨梅暈乎乎的不停點頭,發現上當低呼一聲羞的不敢抬頭,伸手掐他的軟肋,“老公,你真壞,故意讓梅出丑。”
“我的親親也害羞啊!”
他松開兩臂扶她坐下,掃了李如媚幾人一眼爆料,打電話的王青霞是南王的惟一千金。也是南方第一美女,她的才華和美艷都不在北方第一美女蘭玉琪之下。
有人將她們比作三國時的東吳二嬌。在他的眼中,東吳二嬌遠不如蘭玉琪和王青霞,別的不談,僅是蘭玉琪和王青霞的才華就勝過二嬌十倍。容貌是難以比較了,但從小說中的描述衡量,二嬌的容貌絕不會比蘭玉琪和王青霞美。
江馨梅撲哧笑了,問他誰是貂嬋?南北第一美女比作東吳二嬌,顯然就有人比作貂嬋。他掃了云蘭幾人一眼,問她們是否知道?云蘭幾人同時搖頭。隔桌的藍田玉也聽出味道了,迫不及待的追問,到底把誰比作貂嬋?
他淡然笑了,說這個女孩子出生在中南海,如今是世界10大美女中排名第二。蘭玉琪世界排名第6。王青霞世界排名第7。她們倆人的容貌和身材都是在伯仲之間。因為環境關系,王青霞身上的商業味太濃了一點,所以排名落在蘭玉琪之后。
晚宴一直到晚上10點25分才結束。藍黛兒下了桌子就要打牌。人太多了分兩桌進行。白如雪家里只有一幅麻將,一桌打麻將一桌打撲克牌。波紋四人打麻將,趙艷麗四人和云蘭五人打仆克牌,五人斗地主。50元的底,高不封頂,可以無限的炸。
江馨梅和羅云五人看得手癢,她們五人湊在一起打撲克牌,也是斗地主,10元的底,三番封頂。14個女人全有活兒做,只有余海洋閑著。事實上他比她們14人更忙,三張桌子同時買馬。
剛買到波紋的馬,波紋的電話來了,她掏出手機一看號碼立即站起,拉過余海洋幫她打一圈。波紋在壩子里聊了近2分鐘,進了接待廳樂得格格大笑,說左小芳的事搞定了。明天就可以過去上班。
試用一個月,基本工資600元,100元的交通補貼外加100元的通訊費。做一個月做得好,第二個月轉正,基本工資800元。除了交通和通訊補貼外,還有生活補貼,雜七雜八的加在一起,大約就是1200元左右。
“清一色,杠上花。”
余海洋翻過手中的牌,的確是金張二筒,抖手翻牌樂得大叫,探手抓過波紋,“波姐,我幫你贏了一圈大的,這個謝字就省了。多少番你自己算。”
“哎喲,真是啊!”
波紋坐下清牌,真是清一色杠上花,樂得格格大笑,伸手拉著他不準他走,“洋弟,你手風這樣順,不如你來打我買馬。”
“算啦,我三方買馬多自由啊。”
他搖頭向白如雪走去。白如雪打牌很菜,一連三局都是輸,他彎腰坐在她的左手邊,張臂環著她的小蠻腰,在俏臉上親了一口,“雪,別急,我幫你出點子,保證得贏得她們小褲都輸光。”
“老公,你壞死啦!我們五人的錢都是一樣的,你干嘛只幫雪姐不幫我們啊?”
江馨梅扔了牌張臂撲過去,縮在他懷里放嗲,“梅不打了,你來玩。”
他還沒有說話,褲袋里的手機響了,掏出看清號碼是黃小容打的,苦笑一聲在她耳邊備案,“親親,那只母狼又餓了,你陪她們多打會兒,我出去喂飽她們就回來。”
“老公,記得戴套子啊,不準光著身子玩。”
江馨梅早就明白這是形勢,她也沒有權利干涉和吃醋,抱著他親了一口親自送到門外。
他穿過壩子剛到柏樹林邊緣,發現黃小容和肖芳芳在3米之外對他招手。他心里一陣悲鳴,伸手一摸忘了拿套子,對她們揮了揮手又折了回去。2分鐘后他又出來了,張開兩臂同時摟緊黃小容和肖芳芳。
肖芳芳比黃小容更急,伸手直抓要害。他扭身避開,兩手同時鉆進她們的衣服里,各自搓了幾下同時抽出,摟著倆人一邊走一邊聊天,第一件就是透露左小芳的工作問題。明天早上8點去新星針織廠報到。這是手上的活兒不需要什么體力,只要手巧眼快就可以了。
肖芳芳又激動了,顫抖著伸出右手又想抓握。他故意逗她閃開了,側頭親了一口,問她的后面和上面被男人玩過沒有?肖芳芳雙頰一紅用力搖頭,說那死鬼只知道闖前面。或許聽別人說過玩上面,后面的事兒他從不敢玩,他聽別人說玩了后面要長瘡,甚至會爛,打死他也不敢玩后面。
他開心笑了,問她怕不怕屁屁會爛?肖芳芳格格大笑,表示黃小容說了很多,她也知道玩后面和上面,女人樂趣不大主要是男人開心。如果她前面不承受而他又喜歡玩后面,到時一定讓他玩。她別的不擔心,就是擔心納不進去,聽黃小容說他的比別的男人粗壯,她后面從沒有東西進去過,那樣粗壯的東西突然闖進去,她真怕受不了。
他伸手在柔軟處捏了一把,一再安慰她放心,黃小容能納進去,難道她比黃小容差或是小?平滑肌的收縮性很強,只要有液體滋潤很容易放進去。
三人邊走邊聊,花了近10分鐘才到高梁地。黃小容是輕車熟路,弓著身子鉆了進去。肖芳芳雖比她饑渴,但對這陌生的環境有點緊張,在余海洋的拉扯下才鉆了進去。
黃小容很快找到她的老地盤。想起她被余海洋的事,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格格大笑,要不是因為這件事,她也不會享受這種最瘋狂的樂趣了。
她想到他的強壯和粗暴的野蠻,身子一熱主動脫衣,上衣離體立即撲進他懷里,兩手上下探索。肖芳芳真有點怕,顫抖著蹲子幫他脫褲子,擺明了不敢唱主角,這一輪是黃小容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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