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福真的很賣力,一點也不敢偷懶。這次是唇舌并用不到90秒的時間就處理干凈了尿液。他忍著惡心的嘔吐爬起,緊張的看著余海洋,“余少爺,我是不是真的可以走了?”
“表現不錯。”
余海洋微笑點頭,斜眼看著黃小容的小腹下面,“你吸得挺干凈的。江青云那混旦找你的麻煩,你隨時來找我。”
“多謝余少爺。”
羅大福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站直身子轉身就走。只了兩步又被余海洋叫住了。身子一顫扭頭看著他,“余少爺,你還有什么吩咐?”
“心肝,別扯這閑事啦,快點讓我享受啊。”
黃小容的早就攀升至極點了,浪叫著撲了過去,張開粉腿挺著小腹貼了過去,“你再不讓黃姐享受,真的沒有水了。”
“別這樣急啊。這事兒得慢慢的來。”
男人故意整她,蹲子聞了聞,“啊呀!黃姐,真有一股子尿味,看情形真得洗一洗了。”
“你……”
黃小容這才明白者被耍了,渾身發抖卻不敢發作,雙頰抽動數下松開兩臂,“余海洋,你行,我黃小容會記住這筆帳。”
“黃姐,干嘛啊!幾十歲的人了還像孩子一樣,吃不到饃就發脾氣,這樣子誰敢接近你?”
男人眼閃怪異光芒,伸手圈緊她的柔軟腰肢,低頭啃了幾口,“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
黃小容停止顫抖,不解的看著他,“那,你方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姐兒,你真急啊,像幾輩子沒有吃過男人一樣。”
男人右手滑了下去把玩,“你知道,我和馨梅是出來找雪兒的。這事兒沒有辦妥之前我哪有心情玩啊?”
黃小容無法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可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也沒有選擇的余地了,扭頭看著羅大福,“白映雪在什么地方,快點交出來。”
“在我家的紅薯窖里。你們放心,她沒有受傷。”
羅大福雖是對黃小容說話,兩眼卻是緊張的看著余海洋。
“那就好。”
余海洋暗自松了一口氣,親親黃小容的紅唇,“黃姐,我們先去接雪兒,你順便把身子洗一洗,然后……”
“心肝,我要三次,你一定要狠狠的折騰我,讓我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樂。”
黃小容不停的咽口水,蹲子貪婪親吻。
“親親,我們可以松口氣了。”
他松開黃小容側身抱緊江馨梅的小蠻腰,含著她的香唇綿綿舔吮。白映雪有了下落,又得知她平安無事,江馨梅心中那塊懸著的石頭終于放下了。
白映雪是在學校失蹤的,她身為白映的班主任負有重大的責任。這是在公。在私,白映雪是白如雪的惟一希望。如果白映雪真的出事了。就算余海洋不怪她,她也無法面對白如雪。這段剛開始的感情就只有宣告破裂。
她心情大好又初嘗男女歡愛的妙趣。內心深處一下有了需求,喘息著抱緊男人,唇舌并用激情回吻。右手貼著小腹滑下去。不到5分鐘時間,她覺得深處又癢又麻,熱熱的,粘粘的,好像又有液體涌動了。咕的一聲連吞口水,挪著小腹貼了過去。
江馨梅眼看就要失控掀裙子了。余海洋立即停止動作,親親她的修長睫毛,“親親,你前后兩處都腫了,暫時忍一忍,回去之后好好的睡一覺,下午和雪一起陪我。”
“老公,你真壞,梅妻心里又癢癢的了。”
江馨梅連連吐氣盡量平復自己的情緒,環緊他的虎腰向黃小容走去,“你的身子到底干凈不?如果我老公染了病,我會找人整死你。”
“你……你什么意思?”
黃小容氣得發抖,揚起右手想打江馨梅,發現余海洋面無表情的盯著她,身子一顫放下了右手,氣呼呼的表白,“我不是城里的小姐,的確有幾個男人但身體是干凈的。”
“老公,這事兒不靠譜。”
江馨梅一不相信黃小容只有三個男人,更不相信羅大福。這個混旦剛從外面回來,以他的性格肯定出去找過小姐,天知道他的身體是否干凈,親親他的唇肉建議,“親親,你真要玩黃小容的前面,到時一定要戴套子,好嗎?”
“這……好吧。”
他斜眼看著羅大福,目光緊鎖他的小腹之下,“你在外面是不是玩過小姐?有沒有戴套子?”
“這……”
羅大福身子一顫趕緊點頭,“我只是玩了三次,有一次沒有戴套子。那小姐說她剛出來做,身子是干凈的。”
“混旦,你不想死的話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
余海洋恨不得甩他幾個耳光。他雖然沒有找過小姐,卻從朋友口里聽到了許多關于小姐的事。
十個小姐有九個都會這樣說,不管和那個客人在一起,她們都說剛出來做。一則裝處搏取男人同情,二則暗示身體干凈讓男人放心。實則天知道,有的出來做了三、四年了,和客人辦事之前也說剛出來做。這就是最典型的小姐嘴臉。
“心肝,你真懷疑他染病啊?”
黃小容臉色一連數變,咬牙切齒的盯著羅大福,“狗混旦,你玩了之后有沒有不對勁?”
“沒有。”
羅大福心里沒有底,無法確定那個小姐身體是否干凈,可他不敢在此時表露,一旦暴露內心的必密,余海洋第一個不會放過他,黃小容那關也過不了。
“黃姐,這不能怪我了。如果沒有套子我不能玩你的前面。”
余海洋似乎看穿了羅大福,明白他心里沒有底,他更清楚羅大福不只玩三次,更不只一次沒有戴套子。
“好吧!”
黃小容恨不得殺了羅大福,受盡折磨,好不容易盼到可以享受最野蠻的激情了,這節骨眼上卻被他壞了事。
進了羅家院子。江馨梅陪黃小容洗身子。羅大福陪著余海洋去地窖接白映雪。白映雪的膽子比余海洋想象的大得多。她一個人關在地窖里,既沒有哭也沒有尖叫救命,靜靜的靠在泥墻邊,兩眼瞪得大大的四處打量。看清余海洋的面孔,顫抖幾下爬起,張著粉臂撲了過去,“叔叔,你真的來救小雪兒了……泣……”
余海洋暗自搖頭,之前不哭不鬧,膽子大得嚇人,這下子見了他反而哭了。張臂抱她摟在懷里,伸出舌頭舔盡臉上淚珠,“小雪兒乖,別哭了。事兒已經過去了,以后沒有壞人敢抓你了。”
“叔叔……叔叔……是羅大福那個壞蛋抓小雪兒,你一定要打他,讓他趴在地上學狗叫。”
白映雪停止哭泣,嘰嘰喳喳的將當時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是當然,誰叫他抓叔叔的小雪兒,叔叔一定讓趴在地上學狗叫。”
他抱著白映雪出了地窖,冷冷的看著陰晴不定的羅大福,“小雪兒的話,你聽清楚沒有?”
羅大福屁也不敢放一個,舉起雙手同時打自己的臉龐,一邊打了三個巴掌,弓著身子趴了下去,在地上爬了三圈,“汪……汪……汪……”
“雪兒,滿意不?”
余海洋抬腳踩在羅大福的背上,親親白映雪微顯蒼白的香唇,“如果不滿意,你可以用棒子親手打他,不管你怎么打,他絕不敢吭一聲。”
“叔叔,他關了小雪兒整整一夜,雪兒要騎馬馬,讓他在院子爬三圈。”
白映雪有了靠山膽子更大了,掙扎著滑下去向羅大福跑去,抬起粉腿踢他的PP,“大壞蛋,聽到沒有,雪兒要騎馬馬。”
“雪兒,是叔叔不好,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騎上吧,叔叔駝著你在院子的爬三圈。”
羅大福粗氣也不敢出,弓著身子讓白映雪騎在肩上,手腳并用在院子爬動。
江馨梅和黃小容出來時,羅大福剛好爬完三圈。他們一起訓了羅大福幾句就離開了羅家。出了羅家院子,余海洋把白映雪遞給江馨梅,“梅,你先帶小雪兒回去,我可能要晚一點再回去。”
“你……”
江馨梅側頭看著黃小容,暗嘆一聲接過白映雪,“洋,你小心一點,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別讓我和雪姐擔心。”
“叔叔,你不陪小雪兒回家啊?”
白映雪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在江馨梅懷里不停的扭動,眼巴巴的看著余海洋,兩腮嘟得高高的。
“雪兒,叔叔還有事情,梅姨抱你回去。”
江馨梅親親白映雪的小臉蛋,轉身過子向另一條路拐去,“洋,你早點回家,別忘了還有正事。”
“親親,你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
余海洋拉著黃小容拐進另一條路,大步向竹林走去,“黃姐,你的PP被別人玩過沒有?”
“小聲點。”
黃小容扭頭看著江馨梅的背影,估計她們倆人聽不到了,“你膽子真大,當著你女朋友的面玩別的女人。真奇怪,她竟然不生氣,只是擔心你染病。”
“奇怪個毛。”
男人反手摟緊她的身子,抱著向竹林跑去,“天亮之后你也到醫院去檢查一下,羅大福那混旦的話不可靠。”
“奇怪!我只是你發泄的工具,你干嘛關心我?”
黃小容眼中滿是不解,右手下滑,拉開褲子鉆了進去,“是真的關心我或是怕你自己染病?”
“姐兒,你是真糊涂或是裝處啊?”
余海洋左手用力擰了一把,“你以后要隨時讓我玩的,不弄清楚我能放心嗎?”
“心肝,你真想隨時玩我啊?”
黃小容呆了呆,之前以為他提開玩笑的,這時只有他們兩個人了,似乎沒有開玩笑的必要。
“比少爺的身體更真,”
他輕笑一聲放下黃小容,扶她弓身趴下,擺標準的姿勢。分開兩腿站在她的后面,摟緊她的柔軟腰肢靠了過去,“我現在只有馨梅和如雪兩個人,和如雪只有口頭承諾,還沒有正式享受,她們倆人不能滿足我,只有你這樣的女人才能給我真正的快樂。”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黃小容怔了怔,反手抓著他的腿根捏了一把,“你為何跑到鄉下開美容館,是不是有別的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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