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雪昨晚又失眠了。前天晚上是想男人睡不著,昨晚又是因為男人失眠。昨晚和前晚不同。前晚沒有對象可想,也不知道想什么樣的男人。心里也不明白她需要什么樣的男人。意識十分的朦朧,好像只要是一個強大的男人能讓她快樂就滿足了。昨晚的感覺完全不同。
之后閉上雙眼,腦海里閃現的,心里想著的全是余海洋。第一眼見到他覺得壯得像一頭大水牛。長久的空虛和寂寞令她產生了朦朧的渴求,身體十分需要這樣強壯的男人。短短大半天時間接觸,她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她一直尋求的。
開始的確只有欲,希望用他強壯的身體滿足自己的身體需要。下午他短短幾句話擺平了村里三分之一的孩子。并用孩子們鎮住了他們的家長。孩子們不但接受了她,同時還接受了白映雪。
她十分清楚彼此相識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他那樣關心她們應該沒有什么私心,純屬一片赤誠和熱情關心她們。這說明他是一個有愛心也十分善良的男人。對她不錯,又喜歡白映雪,對李小紅更是沒有話說,頂著毒辣的太陽到村口幫她們抓藥。她真的迷失了,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想啊想!心里越是想他身體的需求越明顯,恨不得立即沖進他的房間爬上他的床。讓她粗暴的疼愛自己,讓空虛的心靈得以充實,寂寞的靈魂不再孤單。一則葉雨涵倆人在她的床上,二則她更清楚彼此之間還差了一點東西。
如果是貪圖一次激情,只享受一次可以拋開尊嚴去勾引他。可她需要的不是一,更多的是希望獲得他的愛。她從沒有真正的愛過,是多么希望找一個喜歡的,而對方也愛她的男人好好的用心愛一次。心里越想他越是無法入睡,朦朦朧朧的到凌晨3點過才睡沉。
清晨醒來已是早上9點過了。她苦笑一聲仰身坐起,發現小腹之下又出了問題。側身下床跑過去把門關了,回到床邊彎腰坐下,抓著睡裙下擺掀了上去,低頭看清再次苦笑,“又流了,比前晚還多。到底是積聚多了,還是真的了?”
盯著微微發硬的小褲呆了30秒左右,別開小褲打量,里面全亂了,一片泥糊像抹了漿糊一樣。抽回右手跑到衣柜邊翻出小褲,抓起毛巾向衛生間跑去。
出了房間發現屋里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白映雪上學去了。葉雨涵三人有可能到鎮上去了。李小紅和李小燕呢?站在欄桿邊向下探望,“媽,你們上哪去了?”
她叫了三四聲沒有反應,接著又叫李小燕,還是沒有反應。舞著小褲和毛巾沖到樓下,堂屋的雙扇門緊閉著,家里除了她之外真的沒有別人了。拉開門閂探頭看了看院子里,也沒有半個人影。縮回腦袋關門插上門閂,小跑著進了一樓的衛生間。
進去之后發現余海洋的短褲還掛在噴架上,雙頰泛起莫名紅暈,伸出右手抓下短褲,湊近鼻子聞了聞,有股男人的味道,還有一股淡淡的那種味道。雖然有整整10年沒有聞過男人的液體味道,可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那種味道。
扔了她自己的小褲,把男人的短褲抱在懷里又是一陣胡思亂想,要是以后天天聞這種味道,然后又幫他清洗短褲那該有多好。發了一會兒癡,在短褲上親了一口,“洋弟,姐真的愿意天天幫你洗短褲,也愿意幫你搓背洗身子,希望你別嫌棄姐。”
她從衛生間出來已是上午10點鐘了。換了衣服早飯也不吃了,剛出門感覺情況不妙。壩子大門口來了幾個男人。帶頭的正是羅大福,后面跟著小刀子、光頭和肥豬。身子一縮想退回屋里,晚了。
羅大福一臉怒氣,臉上的橫肉抖了數下,惡聲惡氣的威脅,“白寡婦,你敢關門老子就敢砸門。今天不給老子一個滿意的答復。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姓羅的,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
白如雪知道無法避免,她退回去可以躲避一時,羅大福很快就會把門砸開,她更擔心壩子的美容床和推車之類的東西。
余海洋折辱了小刀子三人,他們也許不敢正面找余海洋,砸他的東西出氣是最好的辦法。他們這時闖進來,顯然已經打聽到余海洋到鎮上去了。否則絕不會這樣大膽像瘋狗似的闖進來。
“臭女人。老子看你是欠操。是不是好久沒有被男人干過了,老子今天幾人一起上,看看是你騷或是老子們厲害?”
羅大福臉色一沉怒氣上涌,對小刀子揮手,“小刀子,昨天被這臭婆娘耍了,今天好好的出口氣。先把她的衣服撕了,看看她的身子有多白,白如雪?我呸!你的身子真比雪還白嗎?狗屁!”
小刀子還是有點虛,昨天的陰影一直沒有散去,怕余海洋突然冒出來,對肥豬揮了揮手,“豬肥,這臭婆娘昨天靠那個吃軟飯的小白臉讓你出丑,今天好好的修理她。用木棒子搗爛她的東西,看她怎么勾引男人?”
“小刀子,你個死龜兒難道不是女人生的?”
白如雪知道怕也沒有用,胸口一挺抓起柱子邊的掃帚,冷冷盯著小刀子破口大罵,“回家找根木棒子搗你們羅家的女人,還是你家里那頭老母豬。”
“二叔,小刀子真的要搗爛她的東西,這臭婆娘的嘴比還臭。”
“才臭,你這個死龜兒。”
“小老子不搗爛你的騷東西,小老子跟你姓白。”
小刀子一再被罵完全失控,也忘了余海洋的可怕,發出獸吼甩腿沖了過去。
小刀子向前沖了三步,離臺階大約還有5米遠,壩子門口響起張大年的聲音,“你們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一個婦道人家。”
羅大福雙頰成了豬肝色,干笑幾聲趕緊換了臉,轉身迎了過去,從深青色T恤口袋掏出紅嬌抽了一支遞了過去,“村長誤會了,我們和白如雪有點誤會,今天過來只想解釋清楚。可她不相信我的誠意,小刀這孩子年輕氣盛,和她吵了幾句。”
“沒事就好,我不希望同村的人斗得你死我活的。”
張大年兩眼閃著野獸一樣的光芒盯著白如雪,“聽說你家來了一個外鄉的小伙子,準備開美容館?”
“聽村長的口氣,好像有什么高見?”
白如雪并不感激他適時出現幫了忙,她心理清楚得很,張大年是蚊子過路也想咬一口的角色,不能白白的幫她。
她更清楚張大年不是什么好貨。自從她回鄉之后,一直想打她的主意。每次都被李小紅暗中破壞了。現在適時出現,天知道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和羅大福狼狽為奸唱雙簧引她入套。所以她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不可能給他什么好臉色。
“高見?談不上。”
張大年一步步的向臺階走去,兩眼一盯著她的小白兔,不停的在咽口水,“聽說那小伙子為人挺海的,又會看各種婦科病,我覺得他應該是一個人才,所以特意過來看看。如果有什么困難盡管開口,我會發動村會委的人幫助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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