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解婧胡思亂想的時候,吳德忽然將手伸到了她們兩人的酥胸之間,一邊感受著這其中的柔軟和飽滿,一邊笑著問道:
“寶貝女兒,怎么樣?玉奴的奶子摸起來夠舒服吧?”
聽到玉奴二字,解婧心念一動,忍不住問道:
“玉奴?她名字里有個‘玉’字?”
吳德笑著說道:
“no,no,no,我之所以叫她玉奴,是因為她的小穴乃是極品名器‘玉渦穴’”
“原來如此。”解婧幽幽說道。
她知道余柳薇的小穴是八方風雨,并且酥胸的輪廓也沒這么大,因此可以直接排除玉奴是余柳薇的可能性。
既然不是余柳薇,那這個既是玉渦穴,又和自己很熟的女人,到底會是誰呢?
就在解婧把心里的可能性一一排除的時候,吳德忽然用力捏了捏她的小乳頭,將她的思緒喚了回來,隨后一臉淫笑地問道:
“寶貝女兒,現在人已經到齊了,姿勢也都已經擺好了,你說我應該先操你,還是應該先操玉奴啊?”
解婧之所以會答應一龍二鳳的玩法,就是因為自己的小穴已經被吳德給操腫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因此聽到吳德的問話,想也沒用便說道:
“我下面還腫著呢,你那根壞東西那么大,我現在怎么受得了啊?你就讓我休息休息,先去弄她吧。”
吳德笑道:
“嘿嘿,好女兒,玉奴的騷逼確實比你耐操,不過臉皮卻太薄了一些,現在和你一樣,也不愿意第一個挨操,你說該怎么辦啊?”
為了避免自己被吳德繼續蹂躪,解婧只好對跪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貶低道:
“她之前在你開會的時候,竟然都愿意躲在辦公桌下,幫你吃雞巴,可見是個多不要臉的賤母狗,”
“現在的臉皮薄一定是假裝的,你就快用自己的大雞巴,去揭開她的偽裝吧。”
吳德聞言,忽然伸手拍了拍玉奴的大屁股,隨后笑著對她說道:
“嘿嘿,玉奴,解科長說你是一條不要臉的騷母狗,快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啊?如果是的話,就像母狗一樣,搖一下自己的騷屁股。”
聽到解婧的貶低,和吳德的羞辱,玉奴顯得十分傷心,連淚水都流了出來,慢慢滑進了自己的嘴里,只覺味道苦澀無比,便如自己的心情一樣。
等了兩分多鐘,吳德也沒看到這個女人,像母狗一樣搖自己的屁股,于是開口對她說道:
“看來你打心眼里不想承認,自己是一條不要臉的騷母狗啊。”
解婧冷哼道:
“哼,就算不承認,她也是名副其實的騷母狗。”
“既然你們兩個現在都不想第一個被我操,那咱們就先做個游戲怎么樣啊?”
吳德說到這里,忽然從旁邊的抽屜里,取出來一支早已準備好的黑色玩具,然后接著說道。
“一會當我把這個寶貝,插到你們小穴里面的時候,你們兩個就開始比賽,誰要是輸了,我就先操誰。”
解婧打眼看去,只見吳德手里的東西又粗又長,而且上邊布滿了很多不規則的凸起物,有些像是剛剛露頭的小竹筍。
有些像是暴起的青筋,還有些則是如同狼牙一般,兩頭的頂端更是極其駭人,被做成了獨眼巨蟒的形狀。
看起來威風凜凜,似乎要擇人而噬,這正是一根可以讓兩個女人,在床上一決勝負的雙頭龍。
解婧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玩具,但是也很快就明白了它的用處,頓時大驚失色,心里砰砰亂跳,想要立刻拒絕吳德。
然而解婧的話還未出口,吳德便搶先一步,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掰開了,她那紅腫不堪的花穴,隨后右手抓緊雙頭龍,將其中的一頭直接插了進去。
紅腫的小穴再次被侵犯,解婧頓時感覺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尖叫道:
“啊,好疼啊!太大了!你快……快拔出去啊!”
吳德自然不會如此輕易放過解婧,而是笑著說道:
“如果我現在就把它拔出去的話,那你可就算是直接輸了,雖然沒有了雙頭龍,但是老子的大雞巴可就要插進去了。”
解婧聞言,頓時想起了吳德的大肉棒,又黑又丑,又粗又長,而且極其堅硬和灼熱,比這根雙頭龍還要嚇人。
如果自己小穴里的東西換成是吳德的大肉棒,那自己肯定比現在還要痛苦。
解婧想到這里,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隨即便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
吳德見狀,顯得極為滿意,先是用雙頭龍在解婧的小穴里,快速抽插了十多下,隨即抓住另一頭,猛地插入了玉奴的小穴之中,然后接著說道:
“好了。現在比賽正式開始。”
異物入體,玉奴先是微微一顫,顯得十分驚恐,然而由于之前在快要高潮的時候,吳德抽出了大肉棒來找解婧。
讓她那敏感的小穴空虛了很久,此刻被雙頭龍插入,便如那久旱逢甘霖一樣。
很快就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滿足感,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雪白的大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扭動了幾下。
玉奴這幾下扭動,正好帶動了胯下的雙頭龍,使插在解婧小穴里的另一頭,也同時抽動了好幾下。
幸好吳德之前幫解婧,外敷了一些消腫止疼的靈藥,再加上她天生尤物,身負名器,所以恢復的特別快。
疼痛感已經沒之前那么劇烈了,并且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滿足感。
然而就算是這樣,也還是把解婧疼得秀眉緊蹙,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并且不停地呻吟道:
“嘶……哈……好疼啊……”
解婧的性格一向高傲,且不服輸,怎么會心甘情愿吃這個啞巴虧,于是也對跪在自己身上的玉奴發動了反擊。
只見她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開始上下扭動起自己的大屁股,使雙頭龍的另一頭,重重地插入到玉奴的花穴深處。
剛才的扭動,只是玉奴下意識的舉動,在聽到解婧喊疼以后,立刻便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然而解婧卻是得寸進尺,不停地對她發起進攻,使雙頭龍的另一頭,在她的小穴里瘋狂地抽插著。
玉奴嘆了口氣,并沒有對解婧發起反擊,而是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這樣一來她很快就落入了下風,眼看就要敗下陣來。
吳德想要看到的是那種特別激烈,特別瘋狂的戰斗,而不是這樣一邊倒的畫面,于是冷著臉說道:
“對了,我這里還有一個附加要求,如果誰要是輸掉比賽的話,那我之前答應她的條件,可就全都不算數了。”
玉奴聞言,頓時大驚失色,先是嗚嗚咽咽地扭頭看了吳德一眼,眼神之中充滿了懇切之情。
希望吳德千萬不要反悔,然而回應她的沒有任何答復,只有屁股上的一巴掌。
這一個巴掌,足以讓玉奴明白,如果自己不按照吳德的要求,全力以赴開始反擊,那他一定會反悔的,自己之前付出的一切也就全都打水漂了。
在猶豫了片刻之后,玉奴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個時候選擇放棄,于是低下頭去,滿含歉意地看了一眼解婧,隨后也擺動雪臀開始了反擊。
此時,床上的畫面,終于發展成了吳德最想看的樣子,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赤裸著身子,為了心里的目標。
瘋狂地用插在自己胯下的雙頭龍攻擊著對方,誰也不服誰,誰也不讓誰,便如發生在床上的龍爭虎斗一般,既荒誕又香艷,而且特別震撼。
要是平常時候,她們兩人也算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就算是這個樣子搞上一個小時,也不一定能夠分出勝負。
然而此時,解婧的小穴早已被吳德搞得紅腫不堪,現在還疼著呢,因此當玉奴認真起來的時候,解婧還沒堅持到十分鐘。
便已連連敗退,躺在床上不停地喘著粗氣,一副被玩壞了的模樣,只能被動防守,再也難以進攻。
解婧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要失敗了,到時候,等待自己的不光是更為兇殘的蹂躪。
還有營救老公的全盤失敗,她絕對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必須得想個辦法才行。
就在解婧冥思苦想的時候,忽然感覺乳頭一麻,就像是觸電了一樣,忍不住一連打了好幾個寒戰。
原來在兩人激情戰斗的時候,玉奴的大奶子正好落在了解婧的胸前,乳頭也和她的乳頭接觸到了一起,這才讓解婧有了這么大的動靜。
解婧知道,做愛最激烈的時候,也就是身體最敏感的時候,自己是如此,那跪在自己身上的玉奴肯定也是如此。
因為四乳相接的時候,解婧發現,不光自己顫抖了好幾下,她也同樣是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好幾下,并且還發出了一陣特別香艷的悶哼聲。
解婧頓時便有了主意,只見她猛地伸出雙手,分別抓住了玉奴的兩只酥胸。
開始狠狠地揉搓起來,并且還用食指和拇指,用力捏住了頂端的小乳頭,瘋狂地左右旋轉。
甚至還會用力往外拉扯,把她的乳頭拉扯成一個及其夸張的長度,最后又將其放入自己口中,先是親吻,然后舔舐,最后啃咬。
方才還處于絕對優勢的玉奴,被解婧這套組合拳打得措手不及,很快就落入了下風。
她感覺自己乳頭上面又癢又麻,而且疼痛難忍,但卻又隱隱包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感,這種感覺很快又從乳頭傳遍全身。
把玉奴弄得嬌喘吁吁,悶哼不止,力氣也在飛速地流逝,方才還瘋狂搖動著的大屁股,此時也慢慢停了下來。
解婧知道知道機會難得,于是也抖擻精神,發起了最后的反擊,她先是將自己那緊窄玲瓏的,小花穴用力收縮夾緊。
牢牢地固定住了插在里面的雙頭龍,隨后開始快速地前后抖動起自己的大屁股,使雙頭龍的另一頭,在玉奴的小穴里瘋狂地穿梭起來。
如此兇狠的啃咬揪抓,再加上如此瘋狂的抽插穿梭,這樣雙管齊下,很快就讓玉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身體軟綿綿的,就那么如同母狗一般跪在床上,迎接著解婧一次又一次的沖擊。
感受到玉奴的身體變化,解婧忍不住暗想道:
“相信用不了多久,她這條小母狗就要完全潰敗了。”
解婧想到這里,趕緊趁熱打鐵,將自己體內的力氣全都聚攏了起來,隨后對著玉奴的小花穴,開始了新一輪更加激烈的進攻。
在這樣的進攻下,玉奴體內的快感終于是達到了一個臨界值,再也無法自主控制了,只聽她嗚嗚咽咽地浪叫著,悶哼著,顯然是高潮將臨了。
解婧知道越是這種關鍵時候,越是不能松懈,趕緊對著玉奴的敏感部位繼續進攻。
就這樣又過了大概三五分鐘的時間,玉奴的嬌軀忽然猛地繃緊,就像是抽筋了一樣,凝滯在了床上。
然而片刻之后,卻又像是觸電了一樣,開始瘋狂地顫抖起來,甚至把插在小穴里的雙頭龍,都給甩了出來。
這么粗大的東西插在里面這么久,此刻雖然拔出去了,但還是把玉奴的小花穴。
撐出了一道五毛錢大小的肉洞入口,很長時間都沒有辦法完全閉合,就像是盛開著的花瓣一樣。
透過這道嬌嫩玲瓏的肉洞入口,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褶皺,也正隨著玉奴身體的顫抖,開始很有節奏地一收一合,就像是在呼吸一樣。
并且從那神秘的花穴深處,忽然噴涌出一股濕熱粘滑的春潮愛液,當來到花穴洞口的時候,忽然化作一道道透明的水箭,瘋狂激射而出。
由于玉奴是跪在解婧的身上,所以此刻一潮吹噴水,那大量的淫水愛液,幾乎全都灑在了解婧的身上。
就像是給她的小穴洗了個溫水澡一樣,雖然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可卻又黏糊糊的特別難受。
時至此刻,解婧才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同時也松開了咬在自己嘴里的小乳頭,用一種勝利者的口吻對玉奴說道:
“哈哈,肉搏了這么久,終究還是讓我給贏下了吧,你不光是個不要臉的賤母狗,而且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失敗者。”
解婧剛說完,忽然感覺唇邊一熱,從上方落下來一股暖流,嘗起來又酸又咸,品起來又苦又澀,好像是眼淚的味道。
解婧越想越不對勁,忍不住在心里暗自疑惑道:
“她哭了?她怎么哭了?她為什么會哭啊?不對……不對……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解婧想到這里,忽然伸出右手,直接將蒙在自己眼睛上的眼罩取了下來,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情況。
然而,當她看清了這個一直被自己,稱為騷母狗的玉奴究竟是誰時。
頓時如遭雷擊,僵立在了原地,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甚至連眼睛都快從眼眶里跳出來了。
解婧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懷疑過自己的眼睛,她寧愿相信世界末日就要來了,也不愿意相信眼睛里看到的一切。
解婧有些驚恐,有些懷疑地喃喃自語道: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錯了!”
為了確認自己沒有看錯,解婧趕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重新觀看,然而就算再重新看多少次。
她面前的一切都還是老樣子,她這才終于相信,眼前的畫面是真的發生了。
原來吳德之前說的不是在胡扯,除了余柳薇之外,他身邊確實還有一個,和自己關系更為親密的女人,而且吳德稱呼她為玉奴。
也不僅僅是因為她有著一張玉渦穴,而且還因為她的名字里有個“玉”字。
只是以自己對她的了解和尊敬,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這兩個身份聯系到一起而已。
原來剛剛那個還被解婧稱為騷母狗的女人,竟然就是她自己的母親許婉玉,這是她萬萬沒想到,更無法接受的事情。
怪不得在她一進來房間,看到解婧以后,就表現的那么抗拒。
怪不得解婧心里,總是對她感覺到莫名其妙的親近,在吳德懲罰她的時候,一直想要幫她說好話。
怪不得之前對她的乳房那么著迷,想要永遠永遠地含在自己嘴里。這一切當然是因為,她正是解婧的母親,是她用那對碩大的乳房把解婧給喂大的。
見到母親如此墮落,如此被人欺負,并且自己還講她當成了賤母狗,解婧不由自主地淚流滿面,顯得極其悲傷。
想起這一切都是由吳德造成的,解婧頓時轉悲傷為憤怒,忍不住大聲向吳德質問道:
“你是怎么把她害成這副模樣的?”
吳德笑道:
“玉奴長得這么好看,下面的小嫩穴又是這么極品,我愛她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害她呢?”
解婧咬牙切齒地問道:
“你不知道她是我母親嗎?”
吳德毫不在意地說道:
“她在我那里修養過一段時間,我當然知道了她是你母親了。”
“既然知道她是我的母親,為什么還要打她的主意?”
解婧愈發憤怒地質問道。
吳德笑道:
“寶貝女兒,你都叫了我這么多聲好爸爸了,那好爸爸操一下你媽媽又怎么了?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解婧被吳德這番話氣的咬牙切齒,可卻又說不出話來,她之前確實喊過吳德很多次好爸爸,但她以為那只是床上的一些小情趣。
沒想到現在竟然成了事實,吳德真的和母親發生了關系,成為了自己的“好爸爸”
就在這時,吳德忽然又開口說道:
“寶貝女兒,其實你沒必要為你母親傷心的,她現在跟著我,可比以前快樂多了。”
解婧怒氣沖沖地說道:
“快樂?她現在哭的這么傷心,你是從哪里看出來她很快樂的?”
嘿嘿,這你可就冤枉我了,你媽之所以會哭的這么傷心,可不是因為我。”吳德說道。
“不是因為你,還能是因為誰?”解婧怒道。
“當然是因為你了。”吳德笑道。
“我?怎么可能?”解婧疑惑道。
“難道你忘了,剛才自己是怎么把你母親弄上高潮的了嗎?”
“她生你的那個地方,可是噴了不少的水啊,而且還被你瘋狂地羞辱,說她是騷母狗,失敗者,被自己親生女兒這么羞辱,她不傷心才奇怪呢。”
吳德笑著解釋道。
解婧想起剛才的事情,自己對母親的做法確實特別過分,甚至比吳德所造成的傷害還要大,吳德只不過是叫她一生“玉奴”而已。
而自己卻在叫她賤母狗,這么看來母親的傷心,的確和自己有很大的關系,不過解婧心里卻是不想承認,而且對吳德說道:
“都是因為你把我的眼睛給蒙上了,讓我不知道母親的身份,所以才會這么稱呼她的。”
吳德笑道:
“哈哈,難道你不知道嗎?人們在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時候,對她做出來的評價,才是最真實,最客觀的。”
“剛才你蒙著眼睛叫你媽騷母狗,證明在你心里,她就是一條名副其實的騷母狗。”
“你放屁!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解婧驚慌失措地說道。
吳德隨手點了一只雪茄,一邊噴云吐霧,一邊笑著說道:
“其實你不用這么驚訝,更不用覺得不可思議,因為你剛才對你媽的評價十分正確,她確確實實就是一條不要臉的騷母狗。”
“其實我很早的時候就和你媽上過床了,那一次雖然短暫,但她和你一樣,也被我的大雞巴給徹底征服了,一天不挨操,就全身難受。”
聽到吳德侮辱自己的母親,解婧再次憤怒地說道:
“不可能,你放屁,我媽不是那樣的人。”
吳德笑道:
“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把你媽的口球摘下來,好好問問她啊,看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
其實解婧應該在揭開眼罩,發現母親的身份之后,就應該幫母親把口球摘下來的。
可是她卻因為憤怒而沖昏了頭腦,直到吳德提醒,才想起來幫母親把口球給取下來。
取下口球之后,解婧迫不及待地問道:
“媽,媽,你快告訴我,他說的全是假的。”
許婉玉雖然沒了口球,但是因為傷心和屈辱,此刻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向女兒解釋,只是一個勁的痛哭。
就在此時,吳德忽然伸手掰開許婉玉的大屁股,將自己的大肉棒,猛地插進了她那水流潺潺的花穴之中。
許婉玉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身體極度敏感,剛才雖然被解婧用雙頭龍弄上了高潮。
但是不管是硬度還是溫度,以及抽插的力度,那根雙頭龍都無法和吳德的大肉棒相提并論。
此刻被吳德用大肉棒將欲壑填滿,頓時感覺到從化學深處,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又瞬間傳遍四肢百骸,讓她舒服到牙關打戰,忍不住悶哼出聲。
解婧見吳德竟然在自己面前侵犯了母親,頓時怒不可遏,忍不住大聲質問道:
“你!你這是在做什么?簡直太過分了!”
吳德笑道:
“你媽不是不愿意回答剛才那個問題嗎?那我就讓她用身體來回答你。”
“不行,你快拔出去,我不允許你這樣對我母親。”解婧繼續說道。
吳德非但沒有按照解婧說的那樣,把自己的大肉棒從許婉玉的化學里抽出來,反而前后挺動著自己的大肉棒。
使其在許婉玉的化學里慢慢抽插起來,并且一邊插還一邊淫笑著對解婧說道:
“拔出去?嘿嘿……你先看看你媽答應不答應吧?”
解婧聞言,不由自主地朝母親臉上看去,只見她的表情特別傷心屈辱,甚至于眼睛里還帶著淚花。
可是她那迷離不清的眼神,以及口鼻間的悶哼,又似乎在告訴自己,她現在特別滿足,特別舒服。
解婧見此情形,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此時她去阻止母親也不對,去支持母親就更加不對了。
此時,吳德忽然幫解婧問出了剛才的那個問題:
“玉奴,你現在告訴我,你是不是和你女兒說的一樣,是一條不要臉的騷母狗?”
在自己女兒面前,許婉玉還想保留最后一些尊嚴,于是想要開口否定吳德:
“不,……”
然而她剛說了一個字,吳德忽然又說道:
“對了,在回答我的問題之前,你一定要仔細想清楚才行,之前在旁邊的房間里,你對我說的那些話,也可千萬不要忘了。”
許婉玉聞言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吳德的意思,他是想用之前自己,求他的那件事情來要挾自己,讓自己在女兒面前,承認自己是一條不要臉的騷母狗。
許婉玉雖然明白,而且心里極不情愿,但是想起那件事情,又不得不顧慮重重,在思索了一番之后,最終還是決定豁出去了,于是開口說道:
“不……不用懷疑,我就是一條不折不扣的騷……騷母狗,為了主人的大雞巴,可以去做任何……任何事情。”
許婉玉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是禁閉著自己的雙眼,不敢直視解婧的眼睛。
解婧聽到母親的回答之后,心里所承受的震撼,比之前還要嚴重,她萬萬都沒想到,母親竟然是這樣的人,更想不到母親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她心里也知道,母親之所以會說這種話,一定是和吳德剛才說的話有關,于是對他質問道:
“你剛才對我媽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們之前都說了什么?為什么我媽聽完你說的話,就立刻改口了?”
吳德停止了胯下的抽查,對解婧笑著說道:
“寶貝女兒,你想知道嗎?”
“別廢話,快說。”解婧急切道。
吳德說道:
“其實也沒什么,既然你想知道的話,那我就再和你媽表演一遍也就是了。”
吳德說完,又慢慢開始了抽插,并且這一次的速度比之前快了許多,一上來的速度便如狂風驟雨一般,瘋狂地撞擊著許婉玉的化學。
把許婉玉插得嬌喘吁吁,一身香汗,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并且她的顫抖很有節奏,就像是在故意迎合吳德的抽插一般。
吳德以這樣的速度抽插了一會兒,隨后又緩緩放滿了速度,向許婉玉問道:
“玉奴,怎么樣?主人的大雞巴厲害嗎?”
許婉玉嗚嗚咽咽地說道:
“厲……厲害……”
“那你舒服嗎?喜歡嗎?”吳德繼續問道。
許婉玉答道:
“舒服……喜歡……”
“那和你死去的老公比起來呢?哪個更舒服?哪個更厲害?”吳德無恥地問道。
面對這個極其羞恥的問題,許婉玉無法回答,只好暫時保持了沉默,然后任憑傷心的眼淚,從眼眶里不停地流淌出來。
吳德之所以會提這種問題,目的就是為了羞辱許婉玉和解婧,自然不能讓她一直保持沉默,于是伸出雙手左右開弓。
在許婉玉那又大又圓的臀瓣上面,一連拍了好幾下,隨后厲聲說道:
“騷母狗,別以為你不說話就行了,別忘了,之前在書房里的時候,”
“你可是回答過這個問題的,當時我還錄了音的,如果你還要保持沉默的話,那我就讓你女兒聽錄音了。”
“不過到了那個時候,我也就生氣了,我生氣以后會做出什么事情,那可就說不好了。”
許婉玉顯得十分驚恐,趕緊對吳德說道: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
“快說!”吳德大喝道。
許婉玉擦了擦眼淚,傷心地說道:
“是你……是你的大……大雞巴更舒服,我老公在這方面遠不如你。”
對于這個答復,吳德十分滿意,臉上立刻轉怒為喜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隨后又對解婧說道:
“寶貝女兒,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你媽就是個欲求不滿的騷母狗,為了能夠得到我的大雞巴,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聽到自己最敬愛的母親竟然說出了這種話,來貶低死去的父親,解婧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腦海之中更是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地對吳德說道: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然而此時的解婧雖然內心崩潰,在見識到了母親的種種不堪之后,心里也不可避免地相信了,自己的母親就是個騷母狗的事情。
其實在知道這些之后,心里崩潰的又何止是她一人,當姚麗麗把岳母當成母狗一樣,牽進房間里的時候。
我和老婆的想法一樣,這一定又是一條不要臉的騷母狗,墮落在了吳德的胯下。
可是當我看清她的真面目之后,立刻便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僵立在了原地,不敢置信,更無法接受。
之前我一直把妻子當成女神看待,把岳母當成親媽看待,此刻看到他們兩個全都臣服在了吳德的胯下。
我更是痛心不已,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就算是打死我也不敢相信視頻里的這一切。
當我在聽到岳母說出那些極其下賤的話后,心里更是疼痛如絞,難受到無法呼吸,甚至還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
我知道在吳德面前,我是徹底失敗了,不光敗給了他那根天賦異稟的大雞巴,更敗給了他的背景和手段,連一丁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就在我痛心不已的時候,忽然聽到視頻里傳來了一陣,嫵媚誘人的叫床之聲:
“啊……哦……又要……又要泄了……”
原來是在吳德的攻勢之下,岳母終于再次達到了高潮,只見她就像是下賤的母狗一般跪在床上。
跪在她女兒的身上,正一邊浪叫著,一邊顫抖著,那緊致無比的小化學更是不停地收縮夾緊。
此時吳德也是忽然大吼道:
“哦……哦……騷母狗,你的玉渦穴簡直太極品了,就像是漩渦一樣,不光特別會夾,而且還特別會吸,這么快就把主人給吸射了,”
“將精子全都射進了你的子宮之中,讓你和你女兒一樣,給老子生個大胖小子。”
吳德說到這里,猛地將大肉腸整根插入到岳母的化學之中,隨后顫抖著播種起來。
把那攜帶者億萬生命的精液,全都射進了岳母的子宮花房之中,在最圣潔的地方,孕育最骯臟的生命。
當吳德射完以后,便立刻把自己的大肉腸拔了出來,好讓岳母酣暢淋漓地開始潮吹。
只聽“啵”的一聲,此刻岳母的小化學,就像是被拔了瓶塞的水瓶一般,那里面大量的液體。
立刻便從里面噴涌而出,直接就灑在了老婆的下身之上,為她那光禿禿的小化學再一次洗了個溫水澡。
因為鏡頭對焦的地方,就是老婆和岳母的化學,所以此刻我不光看清了老婆的化學,也是第一次看到岳母的化學。
那是曾經誕生過老婆的地方,是這世上最圣潔,最無瑕的地方,就算是和老婆的小穴比起來,也是絲毫不差,同樣的完美,同樣的可愛。
只是在被吳德褻玩之后,此刻那完美的小穴,變成了極其骯臟的地方,正張著自己的小嘴,不停地朝外面噴灑著淫水。
那其中有她自己的潮吹愛液,也有被吳德射在里面的精液,看起來極其下賤且污穢。
甚至把周圍的陰毛都給打濕了,此刻正東倒西歪的粘合在一起,就像是被狂風肆虐過的雜草一般。
吳德一直有一個特殊的癖好,那就是喜歡把女人的陰毛做成毛筆珍藏。
老婆的陰毛很早的時候,就被他制成了毛筆,并且還用那根毛筆在老婆身上寫過字。
因為老婆的陰毛又濃又密,所以用那根由她的陰毛制成的毛筆,在她身上寫出的字跡,也是又粗又大。
此刻看到岳母那比老婆還要濃密許多的陰毛,我不禁暗想道:
“岳母的陰毛這么濃密,如果被吳德刮下來,制成毛筆的話,”
“那一定要比老婆的毛筆還要粗大,也不知道到時候,吳德用那根毛筆在岳母身上寫什么字?是騷母狗,還是玉奴?。”
等岳母潮吹過后,身上的力氣也如同是被抽空了一般,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跪趴姿勢,忽然嬌呼一聲,軟綿綿的倒在了老婆身上。
那完美的玉體,正好和老婆的玉體貼合在了一起,那敏感的小穴,也正好和老婆得小穴貼合在了一起。
吳德嘿嘿一笑,直接把插在解婧小穴里的雙頭龍拔了出來,使它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阻擋。
失去了雙頭龍的填充,解婧的化學深處,忽然產生了一股極其強烈的空虛感,不由自由地開始律動起來。
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嬰兒一般,正在不停地著收縮著自己的小嘴,想要尋找可以滿足自己的美味。
岳母剛剛潮吹過的小學,也同樣是敏感無比,與老婆的小化學貼合在一起。
便如干柴烈火一般,立刻就碰撞出了特別激烈的火花,開始不由自主地磨合起來。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