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地勾著跟前的男人,姚娘感覺不止自己的身子發燙,丈夫的身子更是滾燙得厲害,甚至腿根處好似與尋常時候不同。
美婦不由有些意外,難不成夫君的病好了?
思及此,美人兒不禁伸手想去確認一下,一邊同男人親吻,一邊想去摸他的大腿根。
不想她才摸到男人一側的大腿,夫君卻不住往后縮,叫她很是迷惑,不想這時候外頭卻傳來了丈夫的聲音。
“娘子,你怎么沒有點燈…”
聽到葉馳的聲音,兩人皆是如夢初醒,姚娘這會兒才發現,同自己擁吻的竟然是大伯哥,忙顫抖著放開他。
不知道是因為太過于羞臊還是因為害怕,美婦人連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未免被夫君發現什么,她只軟軟地應了外頭一聲,“我,我在找火折子…”
說著,美婦人很是緊張地在飯桌上胡亂摸索著。
這會兒季驍也尷尬極了,忙幫著她找火折子,兩個人幾乎又是曖昧地貼在了一起。
“不用找了,我拿了蠟燭過來…”
同妻子說著話兒,葉馳已經拿著蠟燭過來了,不想一進門卻見大哥同妻子貼在一起,男人不由微微頓住。
見丈夫過來了,美婦也顧不得什么火折子不火折子了,忙用手背蹭了蹭發燙的臉頰,氣息有些不穩地,對著葉馳笑了笑,急忙走了過去。
“夫君,你快過來用晚膳,方才,方才不小心把火折子弄丟了,同大伯哥烏漆墨黑地找了好一會兒~”
姚娘也不曉得自己怎么會這么糊涂,才一天的功夫已經出了兩回丑,她真的快被自己氣哭了。
居然背著夫君同大伯哥做了那起子事,若是叫夫君發現,傷了他的心可怎么好?
“二弟,我,我們在找火折子,我們…”
別說姚娘了,季驍更是心虛得不得了,都不曉得該怎么解釋才好了。
“好了,好了,大伯哥,您快坐下吃飯吧,夫君已經把油燈都點著了…”
生怕季驍嘴笨胡言亂語越描越黑,美婦只連忙勸他坐下吃飯,自己又偷偷貼著葉馳的身子。
柔柔弱弱地貼在他身側,像只做了錯事討好主人的小貓兒似的,格外溫順服帖。
葉馳看了看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大哥,再看看身側雖一如往常溫柔體貼,神情有些怪異,面色潮紅的妻子,男人總覺著有哪里不對勁。
可是卻又覺著自己好像多心了,卻也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同往常一般招呼大哥吃飯,興許是他方才進來的時候看岔了吧?
姚娘從來心思敏感,這一頓飯下來更是心虛得不行,連臉都不敢抬起來,就怕對著季驍大的臉自己會尷尬。
而季驍也好不到哪兒去,總覺著渾身不自在,若是方才二弟沒及時過來,只怕弟妹又要摸自己的雞兒了。
更尷尬的是,被弟妹摸雞兒,男人竟覺著很舒爽,還有點期待…這種想法實在是…太禽獸了!
所以,這一頓晚飯下來,季驍同姚娘格外安靜都不敢多說什么。
倒是葉馳因為武館那邊的事談攏了,心情似乎很不錯,吃著吃著又拉著季驍喝了一會兒酒。
見男人們吃酒去了,美婦不由松了口氣,好歹夫君不會多琢磨什么了。
她也匆匆扒拉了半碗飯,又另外留了些下酒菜給他們,便先去洗身子了。
畢竟她實在不好意思再在飯桌前待下去了。
也不曉得夫君今晚興致怎么那么好,竟拉著大伯哥說了好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她生怕自己過去季驍見了自己,會說些什么不該說的。
女兒下樓來吃了半邊奶兒,又上樓跟婆母睡覺去了。
美婦只得嘆息一聲,先去后院天井那邊,拿著丈夫同大伯哥換下來的褻褲,同里衣去洗。
雖說家里兩個有兩個丫鬟使喚,可姚娘怕兩個小姑娘臉皮薄,從嫁過來便不曾讓她們通房伺候。
更不許她們洗男人同自己的肚兜褻褲,為的便是不讓,她們這些未出閣的女孩子,沾染閨房私密。
許多人家的主母便是不懂這些忌諱,才叫身邊的丫鬟起了性,耐不住寂寞或是被主子爺勾引了去,或是自己個兒爬床,這些都是后宅的大忌諱。
雖然如今丈夫不舉,可她依然是這般行事,可這會兒坐在井邊洗著衣裳。
洗著洗著,她忽而發現大伯哥的褻褲滑膩得很,像是沾了皂莢水似的,美婦正疑心是什么東西。
待她拿到一旁立著的燈籠邊細看,才發現大伯哥的褲襠中間好像破了。
邊上那滑膩的體液帶著淡淡的腥臊味兒,聞著好像是陽精的味道,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守了那么久的活寡,美婦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聞到,男人陽精的味道了。
一時覺得曖昧不已,呼吸都有些不穩了,修長細嫩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那破了的襠,美婦一下子又回憶起,男人那駭人的尺寸,一時臉紅心跳得厲害。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