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這禍事的來由,還要從云遙的妹妹云若說起。
當談到林夏的天賦時,云遙曾說過,自林夏以前,最快筑好這道基的修士也用了九載。而那人正巧就是云遙的妹妹,云若姑娘。
云若雖然乃是云遙之妹,卻天賦過人,早在入谷第九年就已經修出元陰,算是天賦稟異。
硬要追究的話,她比云遙入門的還要早,應該算作二師姐才合適,卻怎奈她天生個頭矮小。
一副身姿雖然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怎奈卻是一副娃娃臉,再配上那雙馬尾,怎么看都算不上長輩。
結果全谷上下,都稱呼她為小師妹。
云若原本對自己天賦稟異沾沾自喜,結果不想卻成了全谷的“小師妹”。甚至就連師父本人也默認了這種叫法,讓她有苦說不出。
這一回一聽到林夏的天賦更勝她一籌,這云若姑娘便徹底坐不住了。
“平日里全谷上下都一直小師妹小師妹的叫我,眼下這個姓林的公子天賦比我還好,這要是入了師門,我不還是要坐實了小師妹的名號。
不行,我得趁他入谷前先去殺殺他的威風,讓他知道二師姐的手段才行。”
云若轉念一想,決定在林夏拜師前先給他來個殺威棒。
這可苦了林夏,師門才踏入了半只腳,就已經被個古靈精怪的小妖女惦記了上。
這天晚上,他剛剛把逍遙心法運行了三個周天,感覺體內陽氣日漸充沛,不由得點了點頭。
“照這個速度下去,不用一個月,我就可以陽氣充盈全身,逍遙心法第一層修得圓滿了。
唉…只可惜這功法不但禁泄身子,每每練完還…”
林夏苦笑著看了一眼胯下的巨物。
這提取陽氣的修練,一開始還好,隨著陽氣越來越多,每次游走于全身之際,都會激在精關上,他雖緊鎖關門,卻架不住下面的小兄弟還是會昂首立正。
“念清心咒,念清心咒…要不然這話可真是要熬不住了。”
下體一陣陣酸麻,許久沒有自瀆,更沒享過女色的林夏,只有靠這清心咒,才能壓下心中的欲火。
“早知如此,在入谷之前先找個女的嘗嘗味道也好,這下小兄弟你還沒嘗過女人的那里,就要跟著我清心寡欲嘍。”
一想到自己還是處男,而這逍遙決不但對童子身毫無要求不說,練了之后反而要禁欲,林夏就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你要是那么想嘗嘗女孩子的滋味,倒也不是不行啊。”
突然間,門外傳來一陣銀鈴般的聲音。
林夏只覺渾身一麻,頓時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什么人?”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跑,林夏雖然不會法術,卻也知道這是中了定身咒。
“你問什么人?是你的二師姐啦。”
門被推開,一名看上去年紀尚幼的女孩走了進來,定睛一看,不是云若是誰?
“啊,原來是云若小師妹…”
看到來人,林夏松了一口氣,覺的這古靈精怪的小師妹,只是來和他開個玩笑。
殊不知自己卻在無意間,好死不死正好撞上了,云若的逆鱗。
“好你個林夏,還沒入得谷門,就先小師妹小師妹的叫上了。
看來我今天來這里果然是對的,要不先給你教教這逍遙谷的輩分大小,你還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一聽到小師妹三個字,這云若就和炸了毛的貓一樣,噌的一下躥到床上,刷刷兩下寬衣解帶,露出一身玉體跨坐在林夏身上。
“小…師…師姐,你這是要做什么?”
聽到輩分二字,林夏哪還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惹毛了,眼前這位小姑奶奶。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對方竟然會就這么脫光了衣服,騎到他身上來。
但見這云若一身肌膚白如雪,膩如脂,一對嬌乳雖不及姐姐云遙那么有分量,卻也挺拔,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盈盈纖腰只手可攬,雙腿就和那白玉一般。
而腿間那玉壺更是光潔無毛,陰阜豐滿,連著兩瓣緊閉的肉唇,中間只留小縫一絲,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軟軟的,圓滾滾的粉饅頭。
眼前這可人的嬌軀,讓林夏感到小腹處欲火一陣陣升騰。就連胯下那玩意也不自覺地跳了兩跳。
“干什么?之前你不是說可惜這玩意沒嘗過女人嗎?今天師姐啊,就來讓你嘗嘗鮮!”
說著,云若掏出了林夏的那話,褪下包皮,用手掌包住龍頭擼動著。
“這可使不得啊,師姐!”
林夏大驚,要是放在平時,有女子如此他高興還來不及,可眼下他已經是修行人士,要是泄出了精元,那可真是一身修為終成畫餅,哭都來不及。
“使不得?那叫我小師妹就使得?我也不與你多說,就用這玉壺來弄你那話一盞茶的時間,你若是忍住了,我就是你的小師妹,要是忍不住,就乖乖把元陽交出來吧。”
話音未落,云若就把林夏的玉龍往自己的私處一塞,也不讓那陽物一探她的仙人洞。
只是用兩片肉唇夾著龍頭,就這么往下一落,坐在了林夏的小腹上。
“怎么樣,舒服嗎?我這招叫挫仙臺,哪怕是仙人的陽具,只要被我這牝壺的兩瓣肉夾住了,往下這么一壓,再前后用力一挫,保管也要乖乖泄出那白漿來。”
這搓仙臺既是指女人不將男人那話納入洞中,只是用牝壺壓著然后摩擦使其出精的技巧。
雖然說著簡單,其實卻對女人的牝壺有著苛刻的要求。
首先,這陰阜得要挺實,壓起龍首來才有分量,又不至于硌得慌。
其次,要那下體玉唇豐滿,夾的住龍首,這樣挫起來兩瓣肉唇刷著棱冠,才能直攻男人的急所。
而云若人雖小,這牝壺卻陰阜挺拔肉唇厚實,放在這小小的身軀上顯得有些往外凸,正是那名器白虎饅頭。
林夏的陽具雖大,整個龍首被那肉唇一夾,卻完全沒入其中一點,也露不出來。
林夏只覺的玉龍,被一團軟肉緊緊壓在腹上,抬不起來,龍首好似陷入了火爐,又如過冬的大被蓋在其上,熱呼呼的還特有分量。
云若坐穩了身子,輕輕一擺腰肢,玉壺夾著陽具這么前后一挫,那兩片肉唇就狠狠的刷向了棱冠的兩側。
林夏頓時感到一陣酥癢感,從龍首蔓延至四肢百骸,那陰阜前端更是緊緊包裹著尖端的開口,仿佛要從中榨出汁來一樣。
只是被這肉饅頭搓了來回十余下,林夏就爽的滿頭大汗,小腹處精關更是一跳一跳,有了松弛的跡象。
“我這還沒用力,你那玩意就開始顫了起來。怎么,已經不行了么?”
感覺到下面傳來的脈動,云若冷笑道。
“師姐神功蓋世,還請高抬下體,饒了小弟吧。”
眼下可不是裝大尾巴狼的時候,林夏明白,要是再被自家的小師姐挫上那么一下,恐怕就真的要泄了元陽了。
“你這家伙告饒的還真快,原本說要弄你一盞茶,這才挫了十余下,你就不行了,算算時間,想來連這茶湯都還燙的難以入口呢。”
雖然嘴上不饒人,云若到也沒打算真的把自己這小師弟怎么樣,要是真的就這樣泄了他,第一個饒不過自己的恐怕就是姐姐云遙。
“哼,看你這么老實,就不欺負你了。”
抬起身子,云若把壓在自己那牝壺之下,不住顫抖的玉龍,放了出來。
“不過之前說過要讓你嘗嘗女孩子那里的味道,結果就這么把你的陽物,夾在外面挫了一陣子,倒是我爽約了。也罷,在放你之前,就讓你好好嘗嘗,這仙人洞里的滋味。”
說著,云若腰肢一沉,滋的一聲,就把林夏那話給吞進了,玉壺的肉洞里。
“使…使不得啊,二師姐!”
可憐林夏本就到了強弩之末,又正值云若抬腰放出玉龍,結果下意識松了精關。
眼下這突然被納入洞中,只覺得這龍首被一團軟肉緊緊包裹,里面瓊漿充盈,溫潤爽滑。
這云若又狠狠的把腰肢一沉,頓時感到淫肉刮著龍首棱冠,那個中滋味難以言語。
只覺得精關一麻,再也把持不住,一團白漿直直的噴入玉壺中,頓時泄了個混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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