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你家那個婉芳女娃的魂魄被人破壞,」
「現在還不趕快回去搭救她,反而在這里和狐妖男歡女愛。怪不得你守護不住自己的嬌妻,傻到家了。」
我猛然驚醒,一股冷汗從汗毛中滲出。是了,婉芳被焦健帶走去見他那兩個友人,她只有外面一套俠服,里面什么都沒有穿。
去了之后,一定少不了一番操弄,我居然還在這里與圖靈公主鬼混。
婧逸仙子的事情就到這里,沒有搭理圖靈在身后的叫喊,沖出庭院,奔出宴客府,騎著駿馬往城里趕去。
現在思緒有些亂,一切都是從那天太子府回來開始的。
太子明明答應將我收入筆下,我也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為何他還是對婉芳魂魄動了手腳。
不對,他是對婉芳魂魄動了手腳,只是我并不知道,我還以為上善真人真的解除了婉芳的命理。
但,這是一步暗棋,他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啟動。所以說,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逼的他行走此棋。
如果說能讓皇無極重新破壞婉芳的魂魄,那問題一定出現在我身上,而與我有關的事情,就是那塊怪異圓環。
皇無極一定是發現那塊圓環失去作用,圓環里面封印的妖怪已經不見,他白白在身上烙印出一塊傷疤。
「高人,我感覺皇無極已經發現圓環里面沒有你,所以,他一氣之下就破壞了婉芳的神識,而下一步就是對我下手,逼問圓環之前有誰用過。」
「嗯,很有可能是這樣,因為如果我附體到他身上,第一件事就是復原他的烙印。」
「經過這幾天,他胸口還是一塊燒傷烙印,那個上善真人一定發現圓環里面,已經沒有我的存在,」
「所以他重新破壞婉芳女娃的魂魄,逼你去找他,看來很有必要在去皇無極的府上溜達一圈。」
「高人,這使不得,你上次救我,已經撕裂心房一腳,等同于重傷,現在不是與上善真人對峙的時候。我與皇無極對話時,你千萬不要暴露自己。」
「小子,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的傷勢已經全部回復,這多虧了婧逸女娃,她是個有心機的女人,不過還是陰溝里翻船,最終成了嫁衣。」
「高人,我貌似沒有聽懂。」
「你小子糊涂,剛才圖靈不是說了嗎,婧逸喜好妖獸,她常年與畜生妖怪操肛,體內積攢了各種各類、數不盡的旺盛妖精。」
「而且,她自行在體內化煉,并藏儲在丹田中。不知她為何會收集這么多的純妖精氣,但是對我回復身體大有好處。」
「這些純妖精氣不是用來給我增加修為,因為我不需要,而是恢復我本體脈絡連接,只要我本體恢復,自然就可以一步步重新筑基到原來。」
「我是妖,這些純妖精氣對我就是先天大補,正和我東帝血脈的修煉法門。」
「所以,在你們操屄的時候,偷偷將婧逸體內的純妖精氣吸收,估計她現在還都不知道,妙哉,這省了我去尋找異界妖花。」
「高人,你等等,我記得,當時你在門外化作黑影與我點頭,怎么會隨著我進屋,怎么會藏在我體內吸收婧逸仙子的純妖精氣?」
「孤陋寡聞,凡人就是凡人。外面那個黑影只是我的分身,我始終還是在你體內。」
在操屄的時候,體內還有人在觀賞,這讓我多多少少有些尷尬。
回想起來,那我和婉芳還有靈兒操屄時,估計這個高人也看的一清二楚,很郁悶,自己夫人的身體都被高人全都看去,我是應該憤怒還是什么!
一路思索最近事態,感覺小京都內越來越動蕩,突然之間多了很多高手,平時他們都是高高在上的一宗之主,就連一流高手巔峰都不是能常見到了。
現在忽然一下子出來許多,這難道與高人說的先天靈寶有關?
不知不覺午時已過,從宴客府一來一回就是快三個時辰,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豬無能是否將婧逸仙子救下。
將駿馬送到槽役手中,自己低頭往衙門里走。
我不知道焦健帶著婉芳去了哪里,但她一定會被三個禽獸侵犯,所以要先找上官柳,把事情告訴她,讓她領著我去找焦健,這事一定要給個說法。
我耐性已經消耗的差不多,婉芳魂魄受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男人欺負,這讓我接近憤怒爆發邊緣,現在已經快壓制不住。
不知為何,感覺自己的脾氣越來越暴躁,想到某些事情、看到某些事情,就要上去動手。
衙門里面沒有找到上官柳,不知道她去了何處,也只能去她家里找她,不過,先要吩咐靈兒一下。
就快走到衙門休息屋的時候,習慣性的運起功力,屁股一陣灼熱,眼睛瞬時可以透過靈兒的房間內,大門往里看去。
混蛋,這是怎么回事,靈兒床上怎么會有個孩子?他赤裸著身體,側躺在床外側,后背對著我,瘦弱身體、特別白的皮膚,雖然看不到正面,但觀察整體,應該就是個孩子。
這個孩子在不停的往前慫著屁股,孩子頭顱前方是女人光滑的后背,孩子一只手臂抬起女人的一條大腿。
孩子后背長處三根小臂粗細的嫩肉觸手,伸向前方。一根觸手是從孩子下體雙腿之間探入,另兩根觸手是在女人前部探入,不知在胡亂搗鼓什么。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咕嚕長大了,現在還是個孩子,以后就是個小男孩,在以后就是個大男人。」
靈兒呻吟中說出幾句話。
我明白了,眼前這個孩子,不,這個怪物就是咕嚕,它長大了。
高人說過,含有這種巫族血脈的咕嚕,它們成長的非常迅速,從年幼到成年也就是十幾天的時間,在成年以后,它們才開始長時間的保持下去。
小咕嚕從床上翻身起來,正面能完整面對著我。它比朱高還要矮上一些,體格就像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唯有三條小臂一般的觸手兇猛的在空中展開。
不僅如此,它居然有一個成年人的粗大陰莖,這根陰莖上還沾滿這濃白色的粘稠液體。
拋開觸手不說,這簡直就是與正常小孩無一。
嗯?有殺氣?我猛地收回天眼,斜身快速回轉,并退后三步。
往前看去,一個身形健碩的猛浪男子停留在我十幾步外。
「焦健?」這個男人應該帶著婉芳去找那兩個友人操屄,他怎么會回來,并且他眼神敏銳如刀,冰臉劍鞘如刃!
「唐飛。」
我兩人四目相對,在互相稱呼之后,大家就開始保持寂靜,唯有靈兒屋里時不時的出現,啪啪聲和女人的呻吟鳴叫。
「焦健,婉芳在哪里?離我的女人遠點,不然我非殺了你。」
還是我先忍不住開口,本來想說「離婉芳遠一點,不然饒不了他」
但突然心情變化,一股怨氣從生,不知是何緣故,最近常常感覺想殺戮一切。
焦健抿嘴嘲笑,面色寒冷:
「她現在正脫光衣服扒開屄穴,招待我的兩個友人,這幾天我會有很多友人前來,她很忙,你暫時不要去打擾她。」
「我現在回來是要把靈兒帶走,友人越來越多,上官柳和婉芳她們兩個女人的六個穴口,招待不過來。」
「咔嚓」混蛋,我腳下地面龜裂,真氣從我體內外放,以我為中心,無形氣質向四周推散。
焦健面色從容,對我的反應毫不理會。
他是宗師境界,我是一流武者巔峰,等級存在壓制,除非放開體內自我的壓制,讓自己跨入宗師境界。
但是高人說了,我根基不穩,必須壓制自己,現在絕對不能跨入宗師境界。
劍拔弩張,精神都升至極點,只需要一個契機,我們雙方將會生死大戰。
「唐飛,你沒有選擇,上面看中了婉芳,準備把她培養成下一個上官柳,而上官柳這顆棋子馬上就會派上用場,你認命吧。」
「做夢,你們休想得逞。我雖不知你們底細,肯定的是,你們背景一定不下余太子。」
「但我唐飛做人就是一個正字,不會給你們這群人低頭。婉芳不能動,上官柳也不能動。」
焦健略微低頭,神有所思的自言自語:
「看來上官柳壓根是,一點點我們的消息,都沒有透露給你,那她為何敢動用平安福,去搭救你的性命?而且還力保你們進會?」
我有些莫名其妙,焦健話中體會一些神秘,上官柳在背后救過我的命,至于什么原因是不知道的。
而且還要把我和婉芳拉入她的勢力中,綜上所述,她一定是為了保全我們。
焦健眼球反復一轉,而后重新正視我:
「算了,沒必要在你這種小人物身上浪費時間,你的底細我們已經摸透,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會里是不需要你這種人存在,也只有婉芳可以拿來做棋子。既然如此,不如拿你的人頭做個人情。」
「對了,唐飛,你應該不知道一些事。會里讓上官柳一直在物色和她一樣絕色美女,所以,早在你們來到小京都的時候,她就上報了婉芳的情況。」
「不僅如此,她還循序漸進的誘導婉芳的思維。上官柳曾經說過,婉芳屬于一顆尚未孵化的鳳凰蛋,一旦出殼,畢竟大放異彩。」
「也確實如此,婉芳住在上官柳家里的時候,她們二人互相玩弄操屄,兩人在床上互不相讓。」
「記得上官柳曾經透露過,她帶著婉芳去過六大胡同,那個地方你應該有所了解吧。」
我心中一驚!六大胡同?這個地方我當然知道,整個小京都的人都知道。
那里是個非常淫穢的地方,而且屬于非常下等,就連一般百姓都不會去的地方。那是因為,那個地方都是給淫女蕩婦準備用的。
聽衙門里其他人說過,胡同里面有兩條道,道中間由一面薄墻間隔,墻中間每個幾米都會有個大圓洞和小圓洞。
淫婦和蕩女將自己面部包裹的嚴嚴實實,從一條道進入,然后脫下褲子將屁股塞入大圓洞,將魚漂放入小圓洞。
那些沒錢的乞丐和一些最低等的下人,甚至是野狗從另一條道進入,選擇自己想要操弄的屁股,拿起淫女準備好的魚漂隨便操弄。
如果沒有魚漂,但屁股還放在那里,說明可以將精液內射到子宮。
「你胡說,怎么可能有這種事!」我有些顧不得周圍情況,放聲大喊。
「是不是胡說,你可以問問上官柳,對了,你沒機會了,我第一眼看見你,就感覺你有問題,心中總是輕顫,」
「我靈感不會有問題,所以問題就出在你身上,想來想去還是滅掉你比較好,不能讓你成長起來。」
焦健的殺氣越來越重,從四面八方將我全身鎖定,像透明利刃在我周身摸索弱點。
「師哥?」靈兒從房門探出頭。
「快回去!」我回身急喊,一邊運起十成功力防御,一邊朝著靈兒方向跑去,她出來的真不是時候。
生死時刻,焦健早就是宗師境界,一身功力足足壓制我,稍不留神就會像前幾天,上官柳一掌打碎我心房一樣,焦健也絕對有這個實力。
「噗,噗。」
混蛋,焦健在我轉身瞬間就隔空打出兩掌,一掌打到我的后腰,讓我后躬身的向前飛去,重重摔落在臺階上。
另一掌打向靈兒,大門帶著靈兒向里破碎,不知傷勢如何。
「好哇上官柳,我就知道你有問題,上面讓你來這里找仙靈圈,你上報一直沒有找到。」
「上面又調離你去執行別的任務,你又磨磨蹭蹭的找借口留下,你這么有用的絕色美人,早就應該出賣色相和身體,現在我知道了,你有自己的小算盤。」
焦健突然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忍著劇烈疼痛慢慢扭頭看著他。相反,他則紅著雙眼緊緊盯著我的后身。是了,他這一掌威力巨大,不僅將我打飛,還將我衣服打散,導致整個屁股都敞露在外,暴出模糊的圓環痕跡。
「仙靈圈里有仙靈,上古封印,現世解封。無數帝王打破頭顱想得到,沒想到你上官柳竟然找到此物,」
「但是并沒有上交,反而烙印在一個沒用的男人身上。看我回去如何上報……」
我還沒有聽完焦健說話,突然眼前一黑,面部被一團黑影踩向地面,力道非常大,頭顱被死死壓住。
頭腦有些眩暈,不是因為力道壓制,而是一股酸臭味道。
也就是一兩息的時候,黑影散去,我重新抬起頭顱回看,哪里還有焦健。
錯了,哪里都有焦健,地面上都是他的身體碎塊。一個宗師境界的高手被眨眼間撕裂粉碎,連呼喊聲音都來不及發出。
「高人,也只有你能這樣手撕敵人,就像上次蚩烈身邊的四大金剛……只是……你的腳丫太臭了,在晚點拿開,可能又多了一條人命。」
「你小子要是沒有我,早就死了十次八次,還說風涼話,你幾萬年不洗腳試試。」
我屁股灼熱,一股暖流在全身游走,這是高人給我輸送真力修補身體,剛才焦健那掌直接讓我重傷。
沒有搭理他的話,我隨即起身進屋查看靈兒,心中不時恐懼,可千萬別出什么大事。
進到屋中直直看去,靈兒躺在遠處眩暈過去,呼吸雖亂,但無波無瀾,也就是一般的暈厥。
她身體前方有個微癟的肉球,肉球周身往外滲出血水,如果沒猜錯的話,是這個小咕嚕替靈兒抗下了焦健的一掌之力。
心中有些感慨,一直瞧不起的東西,居然代替我的位置去救下靈兒:
「高人,小咕嚕以命換命,抗下焦健一掌,救下靈兒一命,我也不會去計較以往,咱們埋了吧。」
「小子無知,咕嚕是上古物種,血脈繼承巫族,你可知巫族?巫族無神魂,身則是體,以極為之,只要不被化煉虛無,即不會滅亡。」
「巫族分二,一為人巫二為靈巫,人巫在上古大戰滅絕,只有雜血遺留,也就是蚩烈。靈巫被修仙者到處掠奪煉藥,早就無血脈蹤影。」
「這個小咕嚕可是純血巫族,比蚩烈還純,它只要本體還在,就一定能恢復。」
我嘆了口氣:
「這老不死的。」
「小子你罵誰?」
將靈兒抱回床上,用手掐了掐她的圓圓臉蛋,幸福的笑了笑,微微一下的蓋上被子。
從屋里出來,看著前方滿地的碎塊,心中疑云升起,這上官柳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
從焦健話中得知,上官柳是知道這個仙靈圈的事情,可是她在我面前卻裝作不知道,還將仙靈圈烙印在我屁股上,明顯的是給我這個大機緣。
可是她為何那樣對待婉芳,將她一步一步引向深淵。
和婉芳在床上互相操弄,又帶著婉芳去六大胡同,婉芳去過來芳樓的事情,估計也是她的手筆。
她為何要把婉芳從一個鐵骨錚錚的好女子,一點一點的引變成人盡可夫的女人?
「轟隆隆……轟隆隆……」天空忽然陰暗,晴天變烏云,怪哉,閃電橫飛,銀龍滿布。
高人突然開口:
「小子,你準備準備,先天靈寶即將出世,去找圖靈她們,想辦法奪得此寶。」
「有此先天寶物能掌控天下?」
「不能。」
「能稱王稱帝?」
「不能。」
「能升仙得道?」
「不能。」
「那算了,我唐飛是一個凡人,想必爭奪此寶的人都不是一般人,也許還有仙人和妖怪,我就不摻和了,」
「現在只要找回婉芳,然后帶著靈兒回老家,避開上官柳這個陰晴不定的女人,離開這個可惡之地。」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婉芳女娃的魂魄被動了手腳還沒有解除,你要放手不管?」
「這先天靈寶乃是與開天辟地一同出現,都有凈化魂魄之效果,如果你不想與太子有關聯,那就奪得此寶,用它來恢復你女人的魂魄。」
如果高人說的是真話,要是不想得罪太子,唯有此法最佳,可以用先天靈寶恢復婉芳魂魄,然后在帶著靈兒一走了之。
「高人,那咱們?」
「你小子真墨跡,帶上你的靈兒,現在去找圖靈她們,我要助你邁入宗師境界。」
「至于上官柳和你夫人……你留個紙條,讓她們去找你……至于她們現在被誰操,怎么操,你都要忍,忍到最后。」
我皺起眉頭再次看向天空,恰好驚雷炸閃,感覺一雙閃電組成的銀色美目俯瞰眾生,恍然出現又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聲嘆息,我只是一凡人,為何要拉我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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