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健像是受到了刺激,陰莖抽送幅度非常大,胯部遠遠后挪,當龜頭完全移出屄肉時,在猛地往里捅去。
一……二……三……我像個傻瓜一樣數著撞擊次數,一盞茶的功夫就是兩千次的撞擊。
婉芳由曲腿站立,已經變成了跪趴在土地上。淫水像泉眼一樣,隨著陰莖拔出而往外不斷噴涌。
她面部和前胸貼著地面,雙手往后一邊一只,緊抓的臀肉往兩側扒開。屁股左右搖晃,使屄肉能盡可能的摩擦陰莖。
「騷貨,你就是騷貨,表面給人冰冷不可靠近,其實骨子里都是淫水組成,看我不操死你。」
焦健嘴里胡言亂語,陰莖使勁狂插。
我能看見婉芳臀部全部潮紅,有拍打的、有撞擊的、有掌印抽扇的。
臀肉想千層波浪一樣翻滾,順著肌肉大腿向下推波助瀾,連同小腿上的精細肌肉都要顫上三抖。
焦健動了,他站起身子,雙手抱起婉芳臀部往前走,婉芳不得不像狗爬一樣,用雙手代替雙腿往前攀爬,直到頂在前方樹干之上。
焦健沒有停下意思,仍然往前退去。婉芳不得已的低下頭,讓后背貼到樹干上。
這就形成了婉芳上半身朝下,屁股在上,大腿直立站地,而頭顱則夾到雙腿之間。
焦健滿意的拍拍婉芳碩大肥臀,又惡狠狠的掐上一捅。他將陰莖抽出,用龜頭敲打婉芳屄肉,屄口像嬰兒小嘴一樣呼吸,陰唇像蝴蝶展翅亂顫。
而后猛地又將龜頭捅入陰道,再次大力抽插。
一……二……三……我居然又開始數著撞擊次數,這一捅就是三千次。
「哦~」
婉芳撕心竭力大喊,嗓子已經沙啞,頭顱胡亂瞎搖,秀發蓬松瘋亂。她呻吟之聲不是高鳴,而是發自原始母性的低吼。
尿水、淫水順著跨間流下,正好澆溉到自己癡傻的俊美面容上。
「屄肉太緊了,你這騷屄就是為了男人操弄而生……混蛋……給我夾射了。」
焦健怒吼一聲,將胯部死死貼住婉芳的肉臀,屁股大顫大顫往前慫動。
婉芳還沒有盡興,她一只手還在自己陰蒂上按壓撫弄,另一只手在焦健睪丸上把玩,想要刺激它往子宮內多多注入些精液。
混蛋,我要殺了他們,這還是我以前認識的婉芳嗎,和妓女還有什么區別。單手握向刀把,心平氣和將自己功力調升到最高。
焦健是宗師境界,比我大一個境界。我要是偷襲他,必須要集中全部神識和功力,務必要在一擊內成功,不然死的就是我。
克制住自己的殺氣,半躬下身軀,前腳壓低,后退曲彎插入地下一節,將精力全身心投注在焦健身上。
觀察他每個舉動,擬畫的每個預判動作,只有一次機會,偷襲成功就能重傷他。
重傷的宗師連狗都不如,我就可以輕而易舉殺了他。
高人突然說話:
「小子等等……咱們都被耍了。太子身邊的上善真人確實把女娃魂魄還回來,但是他在魂魄里面動了手腳。」
「女娃身體中的其他魂魄,對還回來的魂魄有抵觸,還回的可能不是婉芳魂魄,也可能是對魂魄加以改動,」
「總之,你夫人本性變了,命里變了,看來是我小看了那個上善真人。」
我被當頭一棒:
「高人,你說明白點,婉芳怎么了。」
「小子,我說的還不明白嗎,這女娃的魂魄被動了手腳,與我以前感知的不一樣。」
「咱們從太子府回來那天,我感知女娃恢復正常,但是現在不一樣,她魂魄與之前不同,所以說,她魂魄一定被動了手腳,至于如何如何,」
「我不知道,因為我是以武入道,他修習的是玄學,道理不同,看來咱們還是要再次去拜訪一下,太子和上善真人,在我面前耍花樣,這是在羞辱我。」
原來婉芳還是在被人算計,自始至終都是在對方的陰謀之下,那我就有足夠的理由原諒她的所作所為。
「呼」
我吐出一口氣,散力坐下,看著婉芳將焦健陰莖放在口中來回吸吮。
不對,婉芳魂魄被皇無極動了手腳,與我要殺了焦健沒有任何關系,所以我還是要重新準備,必須給焦健從后面致命一擊。
焦健將沾滿津液的陰莖收回衣褲,在婉芳臉蛋上摸了一把:
「婉芳,我要去拜訪兩個友人,這兩個友人可都是名震一時的俠客,他們是我邀請到這里參加尋寶,可不能怠慢,你現在就起身和我一起走,一會兒給你們互相引薦。」
婉芳擦拭著嘴角精液,撿起地下的俠客服:
「那怎么可以,我里面什么都沒穿,走路幅度稍微大點,就把里面全都讓人看了去,我還是先回去換件衣服。」
焦健淫笑一聲:
「要的就是這個騷勁,今天讓你享受三個雞巴一起操弄的感受,跟我走。」
焦健拉起婉芳往山下走去,他跨起大步前走,婉芳被動大步跟隨,果然,婉芳每走一步,衣服都會往上撩起。
從側面看去,兩條大腿肉白發亮,從腳丫一直看到大腿根部,臀部幾乎全部敞露在外,下體的屄肉和陰唇完全暴露在外。
「咚~」
在我剛要拼命追出時,一聲銅鑼響起,這個城門開啟預告,我抬頭看天,原來天色已亮。
我在正頭看向前方,焦健與婉芳走的不知所蹤,打開天耳追尋足跡,這是……馬蹄聲,不好他們走了,不是往衙門的方向。
那一定是往焦健說的那兩個友人的方向,這不行,我要把婉芳帶回來,然后去找皇無極算賬。
「小子,我提醒一句,多虧了婧逸小女娃的處女之體,讓我重傷的本體得以恢復。」
「我也是沒有想到,她功法也是已武入道,且她帶有靈根,所修內功帶著修真之術,正好這處女之血助我彌補身體之傷。」
「做人要懂得報恩,她現在隨時會有生命危險,你現在要是去找圖靈公主幫忙,或許還可以搭救她。記住,她之前可是在你危機時刻出手相助,咱們可不能忘本。」
「當然,你要去搭救你夫人也無可厚非,她現在也是被人操縱,不過,她并不是遭遇生命危險,而是……好了,你自己選擇吧。」
高人說的話,我不能不仔細斟酌。
焦健帶著婉芳去會見友人,明擺著就是要和那兩個人一起玩弄她,我只要快馬追上去,在前方攔截下來。
然后帶著婉芳回到衙門即可,但是,這最少也需要浪費兩個時辰以上,才能感到宴客府。
兩個時辰就意味著半天過去,那時就不知道能不能搭救婧逸仙子。
可是我要看著他們離去,直接快馬去宴客府找圖靈她們搭救婧逸仙子,那可能就是一天時間,婉芳還不知會被他們玩弄成什么樣子。
一邊是婉芳要受盡三個男人操弄,一邊是對我有恩的婧逸仙子生命之危。
兩者必須一前一后,親情和道義選其一。
我煩躁的將雙手十指插入頭發,篡起拳頭使勁拉扯。
哪個……到底選哪個,閉上眼睛,腦中浮現出三個陰莖操弄婉芳的樣子,一個放在口中,一個放在屄肉中,還有一個捅進屁眼。
畫面一轉,婧逸仙子被人吊起,周圍三五十個大漢在對著她擼動雞巴,因為她的處女之體被別人拿走。
所以她已經沒有任何作用,最多就是下等殺手的泄欲工具。
被幾十人一次次的輪著操弄,或許永不了多久,就會成為一具艷麗的赤裸女尸。
我無力的嘆了口氣,眼神一下子堅韌起來。
劍眉凝視焦健和婉芳下山的方向,冷哼一聲,毅然轉身下山,大跨步上馬,使勁拉起韁繩,雙腿夾馬朝著城門方向奔去。
「高人,這種事要是輪到你的頭上,你會如何選擇?很難吧……」
「簡單,幻化出一個分身,兩邊一起救。」
我一直在與高人對話,通過與他交談去克制自己胡思亂想,既然選擇一方,那就要盡力去完成,然后在去顧及另一方。
時刻一分一分流逝,騎行了快半個時辰才到達宴客府,府中大大小小分了許多庭院,一層層的巡檢登記又廢了許久。
我這心中開始有些焦急,三太子那里有很多宗師級別高手,還有天機老人這個大宗師級別的人。
如果只有圖靈和迪迦王子、娜迦女戰神,恐怖完全不是對手,況且還不知道三天太子身邊隱藏著多少高人。
來到圖靈公主的庭院,還是上次那個嫵媚女人把守,她捂嘴含笑,媚眼對我飛來:
「朱大爺友人真多,一連多天,天天有多人一起來訪,今天進,轉天出來,我家公主這身體都被你們養肥了。」
我心中一個不好,快步踏步,穿過前廳、花園、長廊、宴客廳,直接走到后院。
「啊~」
越是走進正屋,里面呻吟之聲就越是清晰,其中還夾雜著幾個男人的喘息聲。
屋外正有一個赤裸男人坐在地上擼動自己陰莖,他一側耳朵貼著屋門,面色笑的極其淫蕩,口中還念念有詞:
「快點操死這個婊子,用你們雞巴把她捅漏,把精液統統射入子宮。」
豬無能?我就知道,是他邀請其他男人來這里操弄圖靈。
他就是個變態,徹頭徹尾的變態,喜歡偷聽其他男人操弄自己的夫人,然后化身成一頭公豬去收拾殘局。
我跳起身體,凌空出手,朝著他面門就是狠狠一拳,正好把全部憤怒都轉嫁到他身上。
「啪」
好強,真的不能從表面看人,更何況還是妖怪。
本以為豬無能會被我一拳打暈過去,然后將圖靈從那些人胯下救出,沒想到我才是小丑。
豬無能絕對是宗師境界強者,他輕易的回手將我扇到一邊,而且并沒有影響他擼動陰莖和偷聽。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