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口中墨水在擠出一點,假裝身體痙攣難以控制,用手顫抖的指著他說:「你想如何?」
韓磊向下藐視,一臉不棄:「如何?皇無極、也就是當今的太子殿下,他最近夢里總是出現我師傅,」
「所以為了討他歡心,我打算將婉芳提前送給他去暖被窩。」
「昨天晚上精彩嗎?你看了足足一個時辰,其實我已經和她操了一個白天,到了晚上只能用藥頂著。我師傅的屄肉真緊,如嬰兒緊咗奶嘴。」
「她身材真是完美,百玩不厭。她的美臀是我玩過所有女人中,最大、最豐滿的一個」
我裝作身體痙攣,探出一直手掌去抓韓磊的鞋,被他驚慌躲開。
「可憐的綠帽狗,我昨天故意拖延時間,就是等你來這里找我們,當你踏入院子的時候,陷鈴已經在我耳邊響起。」
「所以加大力量操弄師傅,而且還把以前我們通奸的好事都講出來,就是為了氣你。」
「周婉芳那年二十五歲,我那年十二歲。我們經歷充沛,只要你不在她身邊,她就會找我來操屄,家鄉的每個角落都有我們操屄留下的痕跡。」
「對了,在告訴你個秘密,知道我們為什么通奸嗎!」
「我十二歲入的師門,讓周婉芳整整教訓了我一個月,所以我要報仇,然后花大價錢找來了一流高手,在一個夜色昏暗的夜晚,」
「她獨自回家的時候,那個高手從后面偷襲她,將她托到小樹林中,扒光衣服使勁操弄。」
「當那個高手將精液慢慢射到周婉芳子宮時,我則充當英雄救美,冒著生命危險去解救。」
「為了演示逼真,我被那個高手打斷一條手臂和兩根肋骨。高手當著周婉芳的面前要殺我,我寧死不屈,可她卻為了救我性命,答應任何事情。」
「那個高手就用我們提前商量好的計劃,他假裝自己是個變態,想看師傅和徒弟通奸操屄。」
「周婉芳為了救我,答應高手要求,脫去我的褲子,將陰莖對準自己的屄口塞進去,上下抽插,那種玩弄女人感覺真是舒服的無法形容。」
「有一就有二,那以后,我軟磨硬泡,先是摟摟腰摟、摸摸屁股,再到后來的親嘴,伸進衣服內玩弄乳房,最后在你們床上狠狠的操了她。你沒發現,你都不知道自己夫人,被一下小孩偷偷操了五年。」
沒想到婉芳還遇到過這種事,我這個做相公的真是失敗,事情明顯是發生在我們甜蜜的時候,我居然都看不出來,是她隱藏太深怕我知道,還是我對她不夠關心!
我將口中墨水全部吐出,不然說話含含糊糊:「那昨晚之事怎么解釋,就是想把婉芳從我這里帶走?」
韓磊輕蔑一笑,搖搖頭:
「也對,也不對,皇無極殿下喜歡周婉芳,想帶回宮里,所以我確實要把她帶走。對于你來說,他根本沒放在眼里。」
「可我不一樣,我還年輕,殿下想讓我進入衙門做內應,多詔安一些人,上官柳就是我們要下手的目標。」
「聽內部人說,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人脈關系非常復雜,據皇無極說,她身后還有隱藏背景,不可以小看。我還聽說你是她身邊的紅人,所以我不得不把你處理掉。」
「所以我設計一計,讓殿下出一兩個高手,帶著死士去你們衙門,一是去找一樣東西,二是將周婉芳劫持,碰巧讓我遇到并解救。」
原來是皇無極做的,這么說來,姜老頭是太子的內線:「咳咳,找什么東西?」
「唐飛,你都是快死的人了,還關心那么多事情。不過今天我高興,就滿足你好奇心。」
「他們要找一個圓環,環中造型怪異,聽說里面裝著一頭遠古兇獸,誰若是能掌控兇獸,就連仙人都要畏懼三分。」
「咳咳,韓磊,你能不能在給我解釋一下那個東西。」
我哆嗦的指向驗孕宣紙。
韓磊忌諱的躲開驗孕宣紙:「那是我從醫館拿來的,在上面抹了劇毒,我就知道你會拿起來查看。這種毒素是皇無極派人配置的,無解藥,觸到皮膚就會深入骨髓,」
「聽說中毒者全身抽搐蜷縮,口吐黑水,一個時辰就會死亡,對啊,你怎么沒死,難道是你剛剛接觸宣紙,發現問題又丟下,所以中毒計量較小?」
我真是傻瓜,婉芳不可能將如此物品丟棄到地下不管,這明顯是一個陷阱,我卻自投羅網。
「唐飛,該說的說了,你該上路了。」
韓磊看我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樣,他從懷里拿出一個瓷瓶,我現在視力非常好,能清清楚楚看見上面幾個小字「化尸水」我明白了。
他今天來的目的是為了毀尸滅跡,讓我不知不覺的從人世間消失。
「哦,對了,送你上路之前,在告訴你件事情,周婉芳今早去找皇無極了。因為我告訴她,你昨天夜里去暗殺皇無極,然后被人拿下準備處死,」
「如果周婉芳想救你的話,就要給皇無極做一輩子丫鬟,而且你們兩個永遠不能在相見,她聽到你被擒之后,像個癡情女一樣,騎馬就去找皇無極。」
「這個時候,估計已經脫光衣服正被操了。」
我不在裝了,聽到婉芳去找皇無極,讓我心中突然有不好預感。
「額~你?」
我翻起身,一手掐住韓磊拿著化尸水的手腕,一手反掐住他的后脖頸。
我知道他想說什么,也不想給他機會說什么。
控制著脖頸用力按下,將他瘦小身軀壓低在壓低,讓他臉面完整的貼著驗孕宣紙。
那上面有劇毒,盡管他用盡全力掙扎,但是沒用,我感覺力量大的可以瞬間扯斷他的脖子。
一息、二息……直到韓磊一動不動,他不是被毒死的,而是憋死的。
這是我最近殺的第二個人,都是在怒火中燒的時候殺的,不過這次不用擔心被人找上門來。
看著化尸水一點點侵蝕所有肉體,乃至所接觸的衣服也被吞噬。
好厲害的東西,不到一刻時候,一個完整的死人連同衣服,都被融化成一灘偏紅色水漬。
「婉芳!」
耽誤時間太多,我沖出院子,跨上駿馬趕回衙門,此時此刻,我突然覺得越來越依靠上官柳,希望她能指引我方向。
來要衙門大廳,六級臺階上空空如也,她平時就喜歡坐在這里俯瞰眾生。
轉到后廳,這里也沒有,她喜歡在這里讓我辦成大狗,讓我馱著她爬行。
在來到她死人刑訊室,還是沒人,就是在這里,我的肛門被她操了,也就是在這里,我屁股上被她做了烙印,烙印?好像與韓磊描述的差不多。
混蛋,我在找上官柳,怎么腦子走神去研究烙印。
這里沒有、那里也沒有、到處沒有,門口衙門說不知道,都說不知道。
「靈兒,在嗎」
「師哥,你等等在進來。」靈兒驚嚇的急忙回復。
真慢,等了一會兒,聽見房間里面淅淅索索的聲音。
我和她還有什么避嫌,直接推門進去,就看到靈兒正急忙收拾東西,她將一個竹籃用布頭蓋好,然后放到床鋪里面,在用被子壓在上面。
咦?這個竹籃好面熟,最近一定見過,就是想不起來,竹籃風格迥異,不是大京都國人手藝,好像是南邊苗族的東西。
隱隱約約間,好像竹籃在自己晃動。
靈兒又在竹籃外面套上一層被單:「師哥,找我什么事情。」
靈兒今天不一樣,面色紅潤多嬌,額頭輕汗揮灑,好久不見的幸福笑臉又回來了。
她外衣下面乳頭痕跡清洗可見,這說明她晚上一定在裸睡,只是在我敲門的時候,急忙將自己外衣穿上,就連衣扣都上下系錯。
不對,不對,我看到了床頭邊上的肚兜和裹褲,這兩個內衣都被撕碎,所以她才沒有穿上。
不是用剪刀裁剪的,明顯是被大力拉開留下的參差不齊的牙線,靈兒為何要撕裂自己的肚兜和裹褲。
也不對,女人的肚兜和裹褲,都是用的上好結實絲綢,縫紉而成,就連我都需要用上五成力氣才能撕開,靈兒沒有這么大的力氣去撕扯。
真混蛋,我去研究這個干什么,女兒家的東西,她愿意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下。嗯?椅子把手上面抹了一手黏黏糊糊的東西,嗅嗅沒有什么味道。
這些漿糊似的透明粘液到處都是,桌子上也有、床上被褥也有、地面上也有,弄得到處都是,靈兒在干什么?
「嘶嘶」
有聲音,是從床上發出的,就是剛才那個竹籃里面。
被子晃動了一下,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那個竹籃里面一定是養了只小動物。
衙門明令不許圈養動物,所以靈兒將它藏在竹籃里,這丫頭還瞞著我干什么,我可能會管嗎!
「靈兒,你知道柳姐去哪里了嗎?」
我都問了一邊,就剩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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