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我明白了,事情又揭開一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在婉芳屄里射精的神秘男子一定就是他。
肖玉為了討好皇無極,將婉芳贈與他玩弄,甚至是他們兩人一起操弄婉芳,一個操屄一個操屁眼。
是了,整個事情差不多真相大白。
婉芳一定是知道皇無極的身份,她不敢告訴我,在肖玉和皇無極盡情操弄他們的時候,朱高就在墻后面偷窺,所以她無論用何種辦法都要讓朱高閉嘴。
我理解了,婉芳那時總說我變態,其實她是說假冒「我」的那個肖玉把她讓給皇無極玩弄,婉芳既然認為我把自己的夫人拿出來操屄,固然會把我說成變態。
同時,婉芳因為對我用情很深,所以迎合著「我」的要求,白天已經給她玩弄的夠嗆。
所以到了晚上,她才會去住到上官柳的家里,防止我晚上又提出變態要求。
沒錯,事情完全解開了,婉芳居然為了「我」的變態要求,真的與其他男人操屄,然后并沒有怪罪「我」而是處處迎合「我」……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婉芳對我用情至深,到了我讓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乃至淫、亂、賤、騷的事情她都照做不誤。
我應該感到高興,有如此夫人陪在身邊。此生不孤,我生大幸。
「唐飛,你又愣神了,是不是在想,婉芳或許早就讓肖玉送給皇無極玩弄。
而那時肖玉是變成你的樣子,所以皇無極才把你作為殺害肖玉的嫌疑人,對吧。」
上官柳說的沒錯,我就這么想的,婉芳一定知道皇無極的身份,她知道我得罪不起太子,所以不敢告訴我,她擔心我會去報仇。
而丑侏儒朱高也知道,或許他的漏風嘴會說出來,所以那天婉芳偷偷與朱高交談此事,并允諾朱高一些事情。
如果朱高監守秘密,婉芳就會給他一定好處,就是不知道許了什么樣的好處,不知道婉芳用什么東西,能堵上朱高的超級漏風嘴。
「唐飛,你先回家,把這件事告訴妹妹,她一定認識皇無極,所以她才不敢對你我說出這件事,她也是有心之人。
我去派人查查昨晚偷襲,你的那兩個異域人的身份,你身邊的人都可能成為襲擊目標,你就讓靈兒住在衙門里,婉芳也過來住。」
「還有,回家給自己清干凈點,一身臭味,脖子那里都有黑油,昨晚把他們打到溝里了?」
「還有,今晚安頓好靈兒和婉芳后,來我家有……有事情找你。」上官柳溫柔的對我說話,臉色潮紅,讓我心中一陣驚嚇,難道晚上又有折磨我的新花樣。
……
回到家中,是丑陋的侏儒開門,婉芳在屋里不知道干什么。朱高卻是神清氣爽,表情非常得意,好像做了了不得的事情。
我疑惑的問道:「朱高,我夫人呢」
朱高像個高中狀元的書生:「我讓她去準備午飯,女人就要勤快點。」
你以為自己是老幾?命令我夫人,這都是我要做的,你一個外人還洋洋得意,夫人可能聽你的嗎!
夫人從后廚慢慢走出,一邊嘴巴有些紅腫!走路樣子有些奇怪!雙腿夾緊好像下體不舒服!雙手還捂著肚子中間搓揉!是來女紅了嗎?
「婉芳,你這是怎么了?」我擔心的問道。
「昨天夜間下床,迷迷糊糊的摔了一跤,沒事,我以后注意。你先進屋坐著,我這就準備飯食。」
婉芳精神很飽滿,說話有力,不想是身體異樣,但走路姿勢確實不得勁。
朱高在旁邊哼了一下:「太不小心了,以后呢,畢竟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好,有可能天天摔跤。」
婉芳用美目死死瞪了朱高一眼,把他嚇了回去。
我點點頭說道:「你真是不小心,晚上我給你按摩一下。我身上臟兮兮的,先去沐浴一下,等我回來,咱們一邊吃飯,一邊說事,有些事情要和你說一下。」
說罷,我就去了沐浴間,都沒有搭理那個侏儒朱高。進到淋浴間,燒好熱水,跳進桶里舒舒服服的去除滿身疲憊,多少天了,緊緊張張的度過。
嗯?旁邊地面上丟放著沐浴服,這個是婉芳的,那個一定是朱高的,他們的沐浴服怎么會疊放到一起?
夫人有潔愛,不會把自己貼身的東西與他人放到一起,要是朱高先放的,那夫人一定不會與他的疊放一起。
如果夫人先放的,朱高后放的,那夫人早上前來洗漱時,應該厭棄的分開才對,怎么能折折皺皺的疊在一起。
地上還有一個快用完的皂花,昨天早上還是完整一個,今天怎么就變成這么一點點,平常我們需要用上七八天。
這才一天時間,也許是那個朱高用的,他太臟,渾身污垢,皂花給他用也是浪費。
這是?潔陰粉?還剩下半袋和一個空袋,前兩天還是整整兩袋沒有開封,現在都用了一袋半。
潔陰粉是婉芳清潔陰道用的,婉芳有潔愛,每次操屄后她都要用這個東西,清洗自己陰道內的精液。
我記得前兩天與婉芳操屄,她應該是用了這個東西,那也用不了這么多吧,一袋可以清洗五六次,難道她潔愛又增加了?
身上像敷著一層油皮,黑色雜質加上薄薄皮子,糊在身上真不舒服,不過,遇到清水立刻融化。
從桶中出來,感覺一身清爽,自覺力量有所提升,強大內勁在體內游走。
回到正屋廳里,桌上剛放好碗筷。朱高早就坐好,他不在像之前那樣蹲在角落里,而是光明正大的坐在飯桌那里,閉著眼睛、哼著小曲、得意的不得了。
我笑罵道:「朱高,你也不怕我夫人過來罵你。」
朱高仍然閉著眼睛:「不會的,我昨天給她干爽了,她就像只小綿羊一樣聽我的話。」
我不明所以問道:「你說什么?干爽了?」
朱高立刻睜開眼睛,靠近我旁邊:
「我是說,我昨天什么都聽她的話,家里活都由我來干,她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就是干,不停的干,干爽了,所以她對我很滿意,也允許我一同上桌吃飯。」
我都不相信他這種懶人會干活:「吹牛吧,昨天這個時候,你被我夫人罵成什么狗樣子?」
朱高反駁:「今天不一樣了,狗樣已經不是我了,換了位置,昨天當狗的不是我。」
我也不想與他爭論,畢竟他是侏儒,半個殘缺人士,要考慮他的自尊心,留點面子吧,提點高興有意思的。
我來了興趣,先是側頭看眼屋外的后廚,夫人一邊捂著肚子,一邊處理菜,而后看向朱高:
「昨天晚上有沒有夢見那個美女來侵犯你?」
朱高像我一樣先是看了看婉芳,而后說道:「婉芳讓我絕對不能說,不然會殺了我,所以我不會堅決不說。」
「得寸進尺,我夫人婉芳是你叫的嗎!看看自己的地位,明白自己的身份,我夫人不讓你講那些淫穢內容也是為了我好。」
真是當成一家人了,什么都敢說。
當我說道自己地位和自己身份的時候,朱高表情先是低落,而后是不服,在后就是怒火,顯而易見對我的話語不滿。
「既然唐哥這樣說,那我就給你講講昨天晚上,我是如何將她操的死去活來,從此以后,她也在離不開我的這根異于常人的麒麟臂。」
朱高不服我的話,明顯動了真氣。
我指明一下:「你夢里,那是你夢里在操女人。」
朱高咬著牙說道:「好,在夢里,那我就說說在夢里發生的事情。」
朱高再次看了看后廚,確定婉芳還在做飯:
「我后面說的都是在夢里發生的。昨天晚上深夜,我在屋中躺著,還等著絕色美女來找我,可左等右等就是不來,可能是前天我戲弄過當,惹她生氣,所以我到隔壁去找她,輕輕敲門沒人搭理。」
我打斷朱高:「你說的那個絕色美人住在你隔壁?近水樓臺先得月,你夢里給自己安排的很正確。」
朱高狡猾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
「我本以為只能這樣的時候,門開了,絕色美人指穿著紅色絲綢肚兜,和短裹褲開的門,身材太美了,兩個乳房堅挺圓滑,從肚兜邊上露出許多乳肉,短褲包裹的下體鼓鼓脹脹,褲底布料很少,」
「只有兩根手指寬,屄毛和陰部飽滿的漏出好多,昨天她穿的可不是這個短褲,今晚換上這個,明顯是要勾引我來著。」
「我是侏儒,身材不高,站在那里正好與她的屄肉一平,很清楚的能數出有幾根屄毛外露。」
我按照朱高說的勾畫了那個短褲,如果穿在女子身上,真是香艷無比,我記得婉芳為了提高我們夫妻幸福,她也有一件那樣的短裹褲。
「絕色美女轉身回到床上,還讓我關門,怕他相公突然回來無法解釋。我走到窗前,看著她拿出藥膏伸進肚兜中,在乳房上面動來動去,」
「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給她乳頭捏傷了,她這是在敷藥,我上前問候一下,她還不理我,我一把抓住她在肚兜中的手臂,將手臂拿出來。」
「我用手抹了抹藥膏,正要伸進她肚兜替她抹藥時,她將我手打到一邊,不讓我進去,最后我死皮賴臉的一次嘗試、兩次嘗試……」
「也不知道第幾次,她終于不在阻攔,我用手先是摸到她的乳肉,真的很堅挺,然后又摸到乳頭,腫的和小棗一樣大,她身體明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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