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主動改為被動,化解男人拳力同時,側空回璇躲開三鞭,鞭子擦過我的額頭,定睛看去,哪是什么鞭子,而是類似于豬大腸子一樣的東西。
上面沾滿粘液,三個觸手是從女子身后飛出,每根觸手足足有六米長。
這些是何物種,動物還是植物,那陰影里面的東西也一定是這個了。
黑衣男人不給我考慮時間,打出連環猛拳,如果就他一個人,我相信可以在五十招之內控制住他。
但是那個黑衣女子身后的粘液肉腸觸手,總是在不確定的位置,偷襲,在這昏暗的晚上,我實在難以看清觸手動作,只有到了眼前才能臨時做出反應。
「黑不白,快點動手,咕嚕餓了。」
黑衣女子先是說話,嗓音清脆,透露年齡也就在二十到三十之間,語言是很純正的大京都國語。
「白不黑,這個男人靈活的很,你讓那只咕嚕也進來戰斗」黑衣男子也開始說話。
原來男子叫黑不白,女子叫白不黑,觸手叫咕嚕,都是奇怪的名字。
黑衣男子、黑衣女子身后的觸手、陰影觸手,他們形成三角,把我夾在中間,事態很被動。
「各位,既然你們已經開口了,就報個名吧,江湖恩怨有頭有尾。」
黑衣男主輕蔑慫肩說道:「有人出錢要殺你,我們接了單子,本想等你快死的時候告訴你,就怕你死的太快,來不及知道。」
黑衣女子慢慢跨前一步,更加緊逼著我:
「那人讓我么告訴你,他要為肖玉報仇,還有,他說你的夫人周婉芳他用的不錯,你死之后,由他使用,以后用作招待好友的母狗。」
聽完他們說話,我心中驚顫,「他」是誰,怎么會知道我殺了肖玉,而且,「他」說婉芳用的不錯,難道是那天將精液射到婉芳屄內的「他」?婉芳對「他」一個字都沒提起過。
肖玉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沒有人敢繼續查下去,「他」卻敢逆流而上,不是傻瓜就是很有背景。
我不相信前者,能與肖玉勾搭在一起的人,不是大富就是大貴,看來我身邊的危機還沒有解除。
除非將「他」找出來,他一天不露出本體,我和婉芳就一天不得那寧。
如果我將事情的嚴重程度告訴婉芳,她應該會將此人告知于我,畢竟已經關系到我的生命,也關系到婉芳的未來命運,當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之時,我就會從被動變成主動。
我想的太遠了,先解決當前問題吧,他們從三個方向夾擊我,我演算了十幾種攻防方法,但都是很糟結果,看來今天我兇多吉少。
「死」
黑衣男子動用全力長沖過來,他要逼我全力以赴對付他,而那些觸手就可以給我致命一擊,赤裸裸的陽謀,我還無法破解。
「死」
不好,在這種關鍵時刻,本來就命懸一線,現在身體居然又像前天那樣,頓時真力全無,一絲力氣都沒有,就連喘氣都困難。
全身混混沌沌,眼皮逐漸合上,最后的影像就是那個黑衣男子砸向我的鐵拳,還有肉腸觸手從側邊襲來的陰影,我命休矣……
「……」
好累,這是哪里?周圍一片漆黑看不清。
感覺力氣回復了稍許,勉強能支撐身體坐起來,先大口喘上幾口空氣,身體舒緩好多,在抬頭上看,烏云遮月,說明我沒有被關在屋里。
就這樣歇息一刻時間,身體雖然還是癱軟,但一手扶地,一手扶著膝蓋,將自己勉強站立起來。
眼睛已經適應很多,再次環顧四周,還是剛才的小道,我仍然在這里,在剛才昏厥的地方,前方幾步有血跡,血跡比較分散。
我為何沒死?最后時刻,我記得黑衣男子用重拳砸我,理應打擊我的頭顱,為何我沒有事?難道是在我昏厥之后,他們良心發現放過了我。
不對,地面有血跡,說明后來有爭斗,也許是有俠客出手,見義勇為救下我。
不管這么多,先回到靈兒那里,萬一對方搬來救兵,就徹底完蛋,今天真危險,關鍵時刻又失去真力,這是怎么回事!回去找衙門大夫先把把脈搏,是不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穿過小道,拐個彎路,終于到了衙門客棧,心中終于放松一些,真怕突然有人偷襲。
衙門客棧從來不關門,只是到了子時以后,關大門留小門,就像現在這樣。
嗯?小門開著,門口無人,不知道去了哪里,這公家買賣真好干。
大家都在休息,靈兒也應該在休息,我現在要是敲門的話,會打擾靈兒,而且……萬一靈兒想讓我操她,可我又沒有力氣,那實在丟臉,干脆在她旁邊的屋子睡下。
這客棧的空屋子都不鎖門,客人住進去后,會配個鎖頭。正好靈兒旁邊的屋子無人住下,我可以在這里睡上一晚,順便梳理一下今天的狀況。
輕手輕腳打開屋門,因為是晚上,我要是動作大一些,或許會吵到靈兒,慢慢關上屋門,悄悄走到床邊。
床鋪上面有一層簡單的被單,曲曲扭扭,好像有人睡過,但看屋中擺設,不像是有客人住進來,或許是小二來這里偷懶吧。
躺在床上,放松身體,一邊回想著今晚遭遇,一邊慢慢調理氣息,嗯?身體突然內力全無,又發生了。
我控制不了自己身體,除了頭顱能思考,眼睛能看見,耳朵能聽見,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我試著溝通自己經絡,無果。這時候,我的眼睛異常明亮,看見房頂比以前清楚很多,好像前方空間有燭光給我照亮。
不僅是眼睛,就連耳朵也異常敏銳,窗外蟲叫仿佛在耳邊,連樓下客人睡覺呼嚕聲都能收入耳朵。
「啊~澤澤澤。」
我耳朵真是敏銳之極,一段段呻吟之聲傳入耳中,壓抑又充滿春情,含蓄又帶著滿足。
聲音是從隔壁發出,是靈兒的聲音,她喉嚨像卡了東西,哦哦呻吟,同時還夾著水漬的澤澤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一定是在手淫,自己在自慰,她是情欲之體,身體對情欲需求很大。
我身體無法動彈,眼睛明亮的要看穿房頂,耳朵敏銳的能收聽,四面八方十幾米內的所有聲音。
一個時辰分四刻時間,我躺在這里,聽著靈兒自己玩弄自己,至少有了一刻時候,還不說我在聽到聲音之前她自己玩弄了多久。
嗯?還有其他聲音,在較遠的地方,十多米外,已經是我聽力極限,所以聲音似有似無。
差不多是隔了一個房間,也就是靈兒房間那邊隔壁,是兩個呼氣聲,聲音較重,嗚嚕嚕的好像在對話。
聲音變了,變成腳步聲,一重一輕,應該是一個胖子,一個瘦子。
腳步來到靈兒房門前停下:「哐哐哐。」
「啊!」
靈兒發出一聲驚叫,應該是突如其來的砸門聲嚇到了她。
她自慰太入迷,都沒聽到腳步聲,不對,錯了,是我的耳朵太明銳。
我一直聽著腳步聲從旁邊屋子出來,然后走到靈兒屋子門口,靈兒她是聽不到腳步聲的。
「誰啊!」
「我是客棧掌柜,白天咱們還說過話,您快開開門,有急事,快點。」
我聽到靈兒那里唧唧嗚嗚的聲音,然后就是快步走向門口腳步聲,大門打開一道縫隙聲,靈兒壓低聲音問道:
「掌柜的,有什么事情嗎?」
「啊!你們兩個怎么闖進來了?」
靈兒驚呼,但聲音還是在壓低,不敢大聲叫喊,她太純真了,這個時候就應該大聲叫喊,讓周圍人都聽見才對。
「嗞~」這是關門聲。
「掌柜的,還有小二,你們兩個怎么突然闖進來,快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掌柜:
「李捕快,我是這里的大掌柜,剛才和小二在樓里巡更的時候,聽見你屋里有聲音,我們以為有壞人,所以過來詢問一下。」
「又看你只開了一道門縫,以為壞人藏在后面脅迫你,所以就突然闖進來,冒犯了。」
靈兒低聲說道:「你們誤會了,我沒有壞人,也沒有什么聲音。」
掌柜的在說謊,靈兒的自慰聲音已經壓的很低,我距離她很近,還隔著一堵石墻,正常時候都聽不見,更別說他們還能聽見聲音。
但是他們能在這個時候抓住機會敲門進來,那只能說明一件事。
掌柜與小二在對面的房間里面偷窺靈兒自慰,他們一定是在墻上開了個洞口,靈兒的摳逼自慰過程全都被他們看進眼里。
掌柜:「奇怪!我路過這里的時候,分明聽見哦哦啊啊的聲音,難道聽錯了,小二,你聽見了嗎?」
小二:「老大,我也聽到了,好像女人在哭,聲音很低,所以咱們才進來看看。」
靈兒:「好了,這里沒什么事,你們出去吧。」
掌柜:「是,那就不打擾李捕快了。」
「咣當。」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