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芳像失去了全部力量,整個身體瞬間鋪在我胸前,可是我并沒有停止動作,感覺全身注入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一下又一下的向上沖刺,我能感到每次拔出陰莖時,肉屄會緊緊夾住我的莖身,被拉出來許多。
下體一陣濕滑,好像被澆灌了整整一盆粘稠液體。
「騷屄,騷貨,小婊子,我射了。」
金鑲玉告訴我,在女人發情時,用污言穢語去辱罵她,她不僅不生氣,還會迎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萬一婉芳生氣怎么辦。
「相公,你好變態,你怎么這樣稱呼我,你討厭。」
金鑲玉說對了,婉芳果真沒有生氣,而是小小的責怪一下,同時陰道發生一次輕顫,她是不是喜歡我罵她吧,不然為何有這種反應。
「呼,婉芳,我覺得肖玉把你的女子欲望都開發了,變得淫蕩起來,你別生氣,我不是說你真淫蕩,」
「我的意思是說你在男女之事上,不像以前那樣不好意思,而是敢說敢做,把女子的情愛都表露出來。」
婉芳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用動作回答,她抬起屁股跨在旁邊。
然后一口含住我的陰莖,將流出的精液吸食干凈,就連陰毛上的淫液也一同含入口中。
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婉芳有潔愛,哪怕身上濺射一點點精液,都是和我發火、牢騷。
現在不一樣了,精液在她眼中就像滋陰補陽的圣藥,能吸食多少就多少。
「相公,你先睡吧,我去沐浴房清洗一下身體。」
看著婉芳婀娜多姿的擺動優美身體,一步一搖的扭著碩大屁股走出大門,心中無盡感慨。
肖玉冒充我侵犯了婉芳,這是不共戴天的仇恨,現在肖玉死了,一切都歸于虛無,我又何必在糾結他在婉芳身上做過的事情。
反過來說,我是否該感謝他,他將婉芳的情欲完全開發,讓夫人在我面前把女人情欲表現的淋漓盡致。
而我受此刺激,將男人雄風也發揮出來,這到底是我贏了還是他贏了,不,他已經死了,被我殺死了,人死為大,我就不要再用他說事。
睡不著,想到婉芳的美麗身影就睡不著,不知不覺已經兩刻時間,夫人終于回來。
「相公,你睡了嗎?」
婉芳輕搖我的手臂,又給我蓋好被子,我要在她上床的時候,突然抱住她,可是事與愿違,婉芳輕輕的退出屋門,消失不見,她這是要去哪里?難道有什么事情?
我仰頭看著窗戶印出的背影,她往隔壁去了,那里不是朱高的屋子嗎,她去那里干什么?
我不放心的撩起被子,輕手輕腳推開房門,屋外沒有一個人影,側頭往旁邊看去。
朱高屋子的燈燭是亮的,而且屋門光影剛剛由大變小,婉芳果然進到朱高屋內,難道?
我不敢亂想,我相信婉芳,昨天是她與我共同向天發的血誓,只要心中有對方,就要永遠愛護、守護、保護對方。
不過仔細回味發誓內容,這里有矛盾的地方,如果心中有對方,然后與他人操屄,這也并不會違背誓言。
我趕快低頭彎腰,悄悄走到朱高屋門口,房門并沒有關緊,但是從縫隙中什么也看不到,不過聲音到是可以聽的真真切切。
婉芳:「朱高,你這個死侏儒,昨天偷看我和相公那個,今天又偷看我和相公那個,你有完沒完,在偷看,當心我對你不客氣。」
朱高:「周姐姐,我真的沒有辦法,我體質問題,實在壓制不住,如果不發泄,我渾身就像高火熔烤一樣。」
婉芳:「那你不會自己在屋里,或者找個地方,為什么非要偷窺我們那個。」
朱高:「我自己出不來,以前能看畫軸,也可以去妓院找女人,現在畫軸你們收起來不給我,也不讓我出院子,那我能怎么辦,只有偷看你們那個。」
婉芳:「我昨天晚上給你的肚兜呢,那個不行嗎?」
朱高:「昨天晚上,你從身上拿下來給我的時候,我又看到了你的乳房,真大,真震撼,所以那個肚兜也不起作用了。」
什么?朱高說婉芳從身上將肚兜拿下來給了他,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而且是自己把肚兜拿下來,那豈不是兩個雪白的大乳房都被看去了,我怎么不知道。
婉芳也口是心非,明明看著朱高的陰莖能讓自己更加高潮,所以還巴不得讓朱高偷窺,現在還反過來咬一口。
婉芳:「那你說怎么辦,如果你每次都偷窺,早晚會被我相公發現,到時候,他要是給你下面切了,可別怪我。」
婉芳啊,其實我早就發現了,只是因為你高潮反應,才裝作不知道。
朱高:「周姐姐,我來的時候,你答應我的,要我保守看到的秘密,不要告訴你相公那些淫蕩的事情,然后會給我獎勵,現在給吧。」
哎,看來肖玉將婉芳開發的已經無法形容,就像他說的那樣,將六扇門四個美女中的兩個,已經調教成了母狗,可以用狗圈牽著她們,帶到自己朋友面前炫耀。
而他還說,就還差一點,就能將婉芳調教成第三個母狗。
婉芳怕我知道她被調教成的樣子,太丟臉,所以她要阻止漏風嘴朱高說出他看到的內容。
婉芳啊,你真沒必要這樣隱瞞,肖玉已經死了,他對你做的一切我都不會計較,你又何必在乎。
況且昨天咱們發的血誓,只要你心中有我,我永遠也不會嫌棄你,是你自己太過擔心我的想法,何必呢!
婉芳:「給什么我還沒想到,你想要什么?」
朱高:「什么沒想好,從鎖匠鋪出來的時候,你答應我的可以摸和看,你忘了?。」
婉芳:「我是騙你的,那我在挑幾件衣服給你。」
朱高:「那管什么用,你本人在這里,那些東西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婉芳:「你的意思是要我給你瀉火?不可能,你別想。」
朱高:「周姐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也不需要你直接來,你只需要每晚陪完相公后,來我這里,站在前面什么都不用做,我用手自己給自己就行。」
婉芳笑罵道:「你都快五十的臭老頭,還喊我叫姐姐,真不害臊。」
朱高:「我們都是街井市民,稱呼女子不管年齡都叫姐姐,周姐姐,你就說我的提議行不行,如果不行,那我只好繼續偷窺。」
婉芳:「容我想想,明天再說。」
朱高:「周姐姐,今天怎么辦,我這還沒有發泄了。」
婉芳:「剛才你不是一直在偷看?」
朱高:「今天你上面穿著肚兜,下面還穿著裹褲,加上屋子光線暗淡,我什么都看不見。」
「不像昨天,昨天你一絲不掛,唐從后面干你的時候,你那么大的屁股都讓我看見,肛門上的毛毛我都數過來了,還有屄肉又嫩水又……」
婉芳:「別說了,你這張嘴真是有什么就說什么,口無遮攔,真擔心你不小心告訴我相公,我與肖玉做那個時候的樣子。」
朱高:「周姐姐,你就發發慈悲把,每天就賞給我一點點小恩賜,我朱高以后絕對什么都聽你的,而且你的事情我全都保密不說。」
婉芳:「你說話算數?真的絕對保密?」
朱高:「絕對保密,如果你要是發現我將的你事情說出去,要殺要剮隨你。」
婉芳:「就像這樣,我站在這里?」
朱高:「對,你就這樣站著別動。」
婉芳:「啊,快收起來,太嚇人了。」
朱高:「我收起來還怎么做,你不敢看就閉上眼睛。」
婉芳:「說我不敢?什么事情我見過,比你那個長的馬屌都見過。」
「嘖嘖嘖」
聽這個聲音類似與用皂花洗手的聲音,速度很快、很清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朱高在擼動自己的雞巴,這個混蛋,居然讓我夫人站在前面,對著我婉芳的身體自慰。
朱高:「把外衣脫了。」
婉芳:「是你說我站在這里就行的,怎么還加要求。」
朱高:「你衣服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就一個臉蛋在對著我,怎么說也要有些東西能刺激我一下吧。」
婉芳不要聽他的,憋死這個侏儒。
婉芳:「這樣行了吧,只有肚兜和短裹褲了,你快點,一會兒我相公醒了,發現我沒在身邊就不好解釋了。」
「嘖嘖嘖」
朱高:「你能不能動一動,像個死人一樣,稍微動動上面,動動下面,我一受刺激就射了。」
朱高:「對,對,還差一點……這乳頭百看不膩,乳肉雪白,真想使勁吸一口……射了……」
婉芳:「啊,看你干些什么,怎么射的到處都是,肚兜和裹庫都占了精液,其他肚兜和裹褲都洗了,我還怎么回去。」
朱高:「姐姐別急,我柜子里面有以前收藏的肚兜和裹褲,都是我從內衣店順手拿的,沒人穿過,我洗干凈了,這次也一并帶來,要不你先穿上。」
婉芳:「還不趕快拿來,你確定沒人用過吧。」
朱高:「沒給過任何女人用過,你拿去穿。」
婉芳:「你看什么,轉過身去……誰讓你轉過來的,都讓你給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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