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回答一邊走出院門,來到最近的臟污堆,這里堆滿了周圍百姓丟棄的垃圾,臭氣熏天。
在里面翻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就是昨天靈兒遞給王虎的臟污袋。
以王虎的頭腦,這東西也就是隨手一丟,根本沒考慮丟棄的遠一點。
顫抖的打開袋子,一股騷氣從中而出,害怕的東西還是看見了。
十個魚漂,每個魚漂中都盛滿了白色惡臭精液。袋子是王虎丟的。
但袋子主人是靈兒,袋子里面的物品當然是靈兒的,那魚漂更是靈兒所用。
靈兒啊靈兒,你為何要欺騙我?我可是你未來的相公。
這十個魚漂不可能是一天用完,也許是三天,也許是兩天。
就是說王虎這兩天都與你同床共枕,他從你身后拉開大腿。
把陰莖塞入你的屄肉里操弄,射精后,你們兩個還相擁而睡。
夜里王虎想要操你,你又自己抬起大腿,滿足他的要求。
而那些淫具更是你們增添情趣的調味劑,你讓王虎任意的使用淫具玩弄,你上癮了。
你喜好男女之事,因為王虎以前操過你。
所以你對他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情欲,關上院門,他可以隨便蹂躪你。
傻妹妹,人一旦屈服,就徹底的失敗,你太天真,也太好騙。
被王虎的花言巧語打擊的暈頭轉向,讓他輕輕松松的將你拿下,你已經成了他的泄欲品。
回到庭院,看著認真做飯的靈兒,一舉一動就像個小媳婦伺候相公。
哪曾想到的是,她這幾天一直被相公以外的男人狂操。
如果我昨天沒來這里,那剩下的兩個魚漂也會用完。
我不知道王虎與靈兒之間關系如何,但看昨天對話的樣子,靈
兒與他就像認識很久的友人,這是我最擔心的,我認為,是因為王虎操的她次數太多。
靈兒會覺得既然第一次處女給了王虎,后來又被王虎反復操弄。
所以對王虎已經得到認可,認可王虎可以隨便玩弄她的身體。
而既然身子都被王虎玩弄了,那還能有什么不好意的。
傻妹妹,你第一次是被他們下了迷藥和淫藥給奸淫的,雖然你喜好男女之事。
但不代表可以將身體交給奸淫你的流氓。你不知道的是,王龍把精力都放在周婉芳的身上。
不然,這幾天可就不光是王虎一個人騎在你身上,也不可能是十二個魚漂就能解決的。
我慢慢走到靈兒身后,這不怪靈兒,是她處世不深,被流氓迷惑。
我要走在她前面,為她遮風擋雨,我不會嫌棄她之前的經歷,那都是我的疏忽造成,我要負起責任。
「師哥,你在等等,我做了你最喜歡的荷包蛋。」
我從后面一把抱住靈兒說道:「靈兒,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二夫人,」
「我不在乎你之前發生過什么,也不在乎之后還會發生什么,」
「更不在乎別人對你做過什么,只要你心里有我,相公就會保護你一輩子。」
我都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如果眼前人是周婉芳。
她一定會明白我此話何意,明擺著就是告訴她,我已經知道你被人操弄了。
被人折磨了,被人用雞巴捅了,但是,我不在乎。
「噹」菜鏟落地。
「嗚~」靈兒又哭起來,雙臂垂落,身體有些癱軟,這次比上次哭的力氣更大。
我就這樣摟著她,足足過了半刻時候,菜鍋里的荷包蛋完全黑糊。
「師哥,你快回屋,我重新給你做一個荷包蛋。」靈兒用衣袖擦干眼睛。
話語中帶著甜蜜、帶著高興、帶著歡快,是因為我給了她承諾。
我不知道她是否理解我剛才的說話含義,總之。
她的反應已經明確回答我,靈兒還是我的,靈兒心中有我,靈兒沒有對我變心。
我松開環抱她的手臂,惡作劇的掐了掐她的西瓜乳房,可是兩個手都掐到了硬物上,嗯?
這個位置應該是乳頭,怎么會掐到硬物,靈兒好像沒察覺,我使勁拉動硬物。
「啊,討厭,松開手,快回屋。」靈兒一聲驚叫。
我明白了,這兩個硬物是鈴鐺,所以我之前總是聽見她衣服里面有鈴鐺聲。
這應該是靈兒買的新奇肚兜,肚兜上自帶鈴鐺,這東西只能在家穿,可不能穿著上大街,讓人聽見就丟臉了。
就在我走出后廚的時候,一個疑問升上心頭,這個鈴鐺應該是在肚兜上的。
我拉動鈴鐺時,應該只有肚兜跟著抬起才對,可為何,我左右牽動鈴鐺時。
靈兒兩個西瓜大的乳房也跟著一并被拉起來,鈴鐺那頭好像牽著兩塊重物,真是不得而知。
就在我溫馨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幸福荷包蛋時,胸口一熱,頓時精神涌起,終于來了。
掏出胸口的黃本,看著第一頁閃爍的上古字符,翻開第一個空白頁,上面赫然寫著「唐飛在哪,周婉芳在哪。」
這幾個字給我一個重要消息,這么多天過來,對方還不知道姜老頭已經被抓起來。
所以他不是衙門內的人,而且對衙門內的事務不清楚,不然他也不會用黃紙傳達消息。
這就好辦了,我取過毛筆,寫上提前想好的內容:「唐飛正常街區巡查,中午回。周婉芳在衙門。」
字體剛剛落下,我就飛奔出屋,差點撞上端著荷包蛋進屋的二夫人李靈兒。
「師哥你著急什么。」靈兒笑的那個甜蜜,非常不好意思的紅著臉看著我。
這也是一個美人,雖不如上官柳那樣巾幗傾城,也不如逐漸強勢的大夫人周婉芳。
但她有屬于自己的美,活潑、可愛、天真無邪,讓人看著就開心。
我大膽的端起她的下巴,將嘴唇湊到她嘴唇上,將舌頭伸進她嘴里。
「哎呀師哥,你流氓。」靈兒轉開頭顱,一半癲怒一半歡快的盯著我。
「靈兒,相公有重要事情去解決,這兩天來不了,你好好休息。」
我拿起荷包蛋塞進口中,快步跑向東區衙門。
奔跑之中,剛好路過藥鋪,就看到王虎站在藥鋪門口與大夫說些什么。
大夫隨后拿出一套魚漂,一套魚漂共有十二個,銀光閃閃,一看就是上好的薄膜魚漂。
先管不了那么多,我現在要去抓奸夫。
有了責任就有了動力,不一刻就已到位,還在之前那個位置。
同時能看到衙門大門和側門,現在就等著目標出現。
一輛馬車出現,和上次那個五花馬車一模一樣,周婉芳的奸夫從車篷里跳出來。
他終于露頭,可以收網了。我掏出黃本,在上面寫到「唐飛有事,已回衙門。」
就看到那個奸夫摸了摸胸口,也掏出一個東西,距離較遠,看不清他手中的東西。
想一想也知道是與我一樣的黃本。他看了看黃本,然后立刻鉆回馬車,架著五花馬調頭遠去。
我一路跟隨,這是到了相鄰的衙門街區,不在我們所管轄范圍。
馬車進入一個破舊胡同,四邊房屋瓦片敗壞,一看就是好久沒人居住。
胡同中停著另外一輛馬車,非常精美豪華,我見過類似馬車。
都是小京都大官的馬車,還是非常大的官。
奸夫下來了,他往豪華馬車走去。我再三確認周圍無人,運用起十層功力。
從遠處五十步的距離開始奔跑,四十步……三十步……二十步……對方居然沒有反應。
難道他不會武功?越是這樣我更要戒備他突然回擊,十步……一步……「中」
我就不信他不會武功,雖然底盤輕浮,走路大敞四開,但他身材強壯結實。
手臂腿腳明顯肌肉凸起,尤其是太陽穴略微隆高,這都是高手的體現。
所以我用出八成內勁,直接打擊對方后心。
「噗」對方直接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像短線風箏,在空中飛出五步。
重重落地后又翻滾三圈,已然昏迷過去。
奸夫怎么會這么弱,這個身材和骨骼絕對是武術高手,在我打到他身上時。
還能感覺后背層層肌肉的輪廓,但他沒有任何防御,好像肌肉都是陪襯。
我掀開他的頭帽,擺正他的面頰。
「唐飛」我對地面昏迷之人喊道,我不是喊自己,而是喊奸夫。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喊他,眼前這個人與我長的的模一樣。
居然還有如此易容妙術,這就是他敢大搖大擺的進入衙門的本錢。
嗯?他的鬢角、胡須這些細微到極致的特征都與我完全一致。
此易容術完全可以在江湖獨樹成名,就算稱之為神術也不為過。
將他胸口衣服撕開,看看是否藏有東西,驚恐之事讓我汗毛詐立。
我嚇得后退兩步,然后不敢置信的上前兩步回到原位,把頭顱湊近他裸露的胸前仔細觀望和撫摸。
練武之人,受傷難免,我為了能出人頭地,在師門中算是最努力的一個。
也是身體受傷最多的一個,胸口有刀傷、劍傷、鏢傷,鞭上。
眼前這個昏迷的奸夫,他身上的傷痕居然與我一模一樣,就連深淺和手感也如此。
我額頭不住流出驚嚇之汗,將奸夫褲子脫下一半,露出屁股。
一塊胎記進入瞳孔,與我屁股上的胎記一模一樣,這可是胎記,不可能仿造。
我大腦有些空白,不信邪的將奸夫扒光身體。
從骨骼到肌肉,從皮膚褶皺到毛孔分布,腳底形狀、腳趾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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