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被紅布包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像一個棍子,摸在手里略微柔軟。
這不是給我的,而是給那個奸夫的,既然這樣,我就收下,回去看看。
出了客棧,心神渙散的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道,遙想與夫人的點點滴滴。
我自認為對妻子相當呵護,可她還是背叛了我,讓奸夫化妝成我的樣子,公然大膽的到衙門里去接她操屄。
他們到底是什么時候好上的,根據黃紙記錄我的上街巡查時間,至少有一兩個月。
可那時我和夫人都在街上巡查,她除了我值夜間守時住在上官柳家。
其他時候都和我在一起,所以,就像剛才我推測的那樣,問題真可能出現在上官柳身上。
同時,前不久,上官柳讓我學習衙門內務、接觸重要機密,這可能就是對我的一種變相補償。
既然事情已經明確,那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回去之后就找周婉芳挑明。
讓她給我解釋的清清楚楚,這個奸夫到底是誰,他們是何時好上的,還有他們……
不好,越是往下想,心口越是疼痛難忍,呼吸也壓抑不止。
……
周婉芳在我心中無比重要,我在回來路上就像丟失魂魄,恍恍惚惚的一步三停。
半個時辰的路,我走了一個多時辰,回到東區衙門已經過了中午。我直奔衙門內務,因為夫人就在那里面勤習。
我該怎么說?怎么開頭,是直接問她那個男人你是誰,還是隱晦的提及。
讓她自己源源到來,在或者直接一個鞭打詢問,都不好,我甚至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因為我怕一旦事情見光,夫人可能離我而去,如果夫人真的想離開我。
可我又不能離開她怎么辦,難道我反過來在懇求她嗎?
「唐哥,唐哥」路過重刑牢房時,金鑲玉透過窄小的窗口呼喚我。
我居然下意識的,在大白天,隨時可能有人經過的時候,拿出水袋和果食,直接塞進窗口中。
金鑲玉順勢接過我手中東西,從窗口中露出凄美的俏臉:
「唐哥,周姐姐剛才回來時,我……我聞到她下體有男人精液味道,」
「我不是讓你一直陪著她嗎,怎么多久時間,她又讓男人給操了。」
我無言以對,之前對金鑲玉的話嗤之以鼻,現在我信了,他配得上淫賊名號。
「唐哥,看你表情就知道用情深厚,如果你還想留住周姐姐,」
「就必須馬上解決,我只知道玩女人,沒有什么可以幫助你的,請包含。」
我看了一眼金鑲玉,好像他俏臉上閃過一些曉紅:「多謝。」
穿過長廊,來到周婉芳的內務專室,推開無門,全無一人。
「喂,別找了,你的美麗夫人有事出去了。」
同僚說她出去了,能去哪里?柳姐沒給她安排外出的勤務。
門口執勤捕快說她穿著便服朝著南面走去,南面?那個方向那么大。
她走了有一會兒,我如何去找,我想想,那個方向是……
不好預感油然而生,那個方向是我們去找王龍王虎接頭的方向,難不成周婉芳去找王龍王虎。
我怎么把這個事情放到腦后了,之前夫人答應過王龍王虎他們,說要去他們的獨門獨院。
可是我以為夫人只是敷衍他們,后來夫人一直在衙門內務。
以至于我認為此事已經過去,但現在看來,周婉芳和王龍王虎之間的那件事,是始終沒有解決完畢。
我也沒有更換捕快衣服,繼續便服,快速朝著王龍王虎家跑去。
一路快跑,讓我推測一些王龍王虎、夫人、奸夫之間的聯系。如果沒有猜錯,就是那天。
王龍王虎偷看到我夫人,與奸夫在石橋下面操屄,他們兩個誤以為是「我」與夫人為了尋求刺激才到橋下操穴。
所以他們用「我」和夫人的捕快前途進行要挾,而夫人則怕如此不良風氣讓衙門知道。
怕我以后的官途受到影響,所以有了上次在欄桿后面,讓王龍王虎隨便撫摸占便宜的事情。
開了,都開了,事情都解開了,盡管還有一些解釋不通的事情,但大方向都已經明確,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
那么說來,她今天出去,就是去王龍王虎那里,她一定會用自己的身體,去堵住王龍王虎的大嘴。
可是她不知道王龍王虎家里的情況,那個暗間里面都是淫具,如果夫人進到里面。
讓王龍王虎肆無忌憚的玩弄,搞不好就會萬劫不復,可能永遠成為王龍王虎的母狗,畢竟那里的淫具太邪惡。
看看靈兒就知道,他們為了釋放自己體內存放的精液,差點把靈兒勒死。
我夫人那么高傲的女神,怎么能想狗一樣被圈起繩子,然后匍匐在流氓腳下。
但是,如果我提前像周婉芳表明,已經知道她與「我」通奸之事。
那夫人自然對王龍王虎的要挾可以置之不理,那他們也就在無籌碼脅迫夫人。
不知不覺就跑到了王龍王虎的家,一扇鐵質新門,對了,上次的大門讓我給踹散了。
嗯?鐵門上鎖了,他們沒有回來?難道是我猜錯了,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如果周婉芳是辦理其他事務也好,但如果與王龍王虎碰面。
那他們最后一定會來到,那間蹂躪女子的淫器房,所以我只要在里面等著他們就可以。
跳入院墻,還是前天那樣的整潔地面,直接走向王龍的房屋,先躲在淫具房。
只要他們和周婉芳一并進入,我就可以跳出來,當面殺傷兩個流氓。
然后給夫人一個可怕的凝視,先將她一軍,剩下的就是好好的拷問。
將要邁入王龍房屋時,警覺的我停下剛要邁進屋子的腳步,在腳前有一根細白色的線。
這個白線緊緊就是白線,與門框兩側系在一起,不小心的話一定會碰斷,我明白了。
這是王龍王虎他們做的記號,上次他們的房子讓我給破壞了,所以他們做了一個簡單的陷阱。
如果白線斷了,就說明有人來過,或者有人在屋里埋伏。
那他們就會退走,或者提前做好防御,真是愚蠢的布置,沒有一點算計。
挪開柜子,進入淫具房,在小心將柜子推回。屋內擺設還是像之前那樣。
看來從上次我走之后,到現在時候,還沒有女子在這里被蹂躪。
淫器屋不大,柜子太小不能藏身,況且里面都是邪淫之物。床下也不行。
沒有床單只有床墊,輕而易舉的就可以看見床下。抬頭看去,這個屋子為了方便隱藏。
將窗戶設置為房頂四面窗,同時為了加固房頂重量,在房頂增加了一根大梁。
大梁正好有一個人寬,我暫且隱藏在梁上,他們看不到我,正好我也可以往下偷看。
「咚咚鐺。」外面有聲音,他們回來了,此刻我非常緊張,害怕周婉芳與他們在一起。
「嗞」柜子被挪開,斜眼看去,只有王龍王龍進來,沒有第三人,我的胸口終是松了一口氣。
王龍:「弟,趕快準備,把一會兒要用到的器具都抹上淫藥。」
王虎:「哥,那個周大美人都已經答應讓咱們操她了,還抹什么淫藥,又不像李靈兒那樣小心翼翼。」
王龍:「你懂什么,那個周美人心中傲氣的很,她只答應讓咱們操一天,你覺得咱們能在一天內收服她嗎!」
王虎:「怎么不能,那個李靈兒不就是讓咱們一次收服的,就干了她個一晚上,」
「轉天還不是乖乖的光著身子,給咱們院子雜草都清理干凈。還有,在她給咱們做飯菜時,」
「我就從后面拔開她屁眼,將雞巴捅進去。第三天,讓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咱兩躺在床上,」
「是李靈兒自己脫光衣服,爬過來,先做在你身上,自己上下挪動屁股砸來砸去,」
「然后又到我身上來,那天幾乎都是她在操咱們。」
王龍:「這兩個女人能一樣嗎,李靈兒雖然不是淫蕩婊子,但天生面色桃花,」
「就喜好男女之事,她又單純好騙,所以第一次給她下了淫藥,讓她感受到男歡女愛,之后就水到渠成。」
「對了,話說回來,你小子真是幸運,沒想到李靈兒雖已二十六歲,」
「但還是個黃花閨女,居然讓你把她第一次給拿下了,早知道,我就不選屁眼了。」
王虎:「謝謝哥,我當時捅進李靈兒的嫩屄時,就感覺進入非常擁擠的羊腸小道,」
「雞巴每進一點,都要撕開前方粘連的嫩肉,在碰到處女膜時,我都不敢相信,」
「然后我猛地一捅,就感覺有東西順著陽具流出來,低頭一看是寶貴的處女血,」
「我當時就知道自己賺大了,居然得到了她第一次。」
我渾身顫抖的無法自拔,我未來二夫人李靈兒的,寶貴處女就這樣被王虎奪走。
那是本該屬于我的東西,那是女子最寶貴的東西,是對相公證明自己貞潔的象征。
現在神圣的處女之物已經被摧毀,那我到底要不要現在就下去殺了他們。
不能,周婉芳還沒來,我的算計還不到時候,我要忍耐。
王虎:「哥,你要說李靈兒喜好男女之事,那這幾天怎么沒來,她會不會告訴衙門,派人把咱們抓起來。」
王龍:「真傻,要是可以,在咱們給她下藥玩弄后的,第二天就會派人抓咱們,你想想,」
「在她后來知道,咱們給她下藥玩弄后,都沒有反應,之后還愿意與咱們在這屋子里操的昏天暗地,那現在怎么會叫人抓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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