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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2

一路上,陸明將自己的足跡用泥沙遮掩,并抱著珞萱走過淺水河的對岸。

見珞萱一臉不解,陸明解釋:「敵人帶了獵犬,正沿著河岸,我們要斷絕線路,往山上走。」

即便伸手不見五指,珞萱也能近距離目睹陸明的側顏,剛毅果斷,眼神冷冽。

既陌生,又讓她有股特殊的安全感。

陸明警覺十分高,他繞開空曠之地,專門朝著叢林茂密區挺進,最后被他找到了一處狹窄低矮的山丘洞穴。

洞穴口窄,但洞中還算空曠,陸明將珞萱靠在巖壁后,拿來枝葉遮蓋住洞穴口。

洞中沒有了外面蟋蟀蛙鳴之聲,有的只是兩人的呼吸聲。

良久,陸明打破了寂靜:「珞萱,我看看你的腳有沒有事。」

珞萱嗯了聲,伸出纖纖細足,被陸明握在手里。

被河水浸濕的肉色絲襪與美足肌膚緊密相連,觸手滑膩,精致的足背溫軟有彈性。

「現在腳踝處還疼嗎?我看韌帶沒有拉傷,應該無大礙。」陸明細細檢查著她的香足,柔聲道。

「嗯,好多了。」珞萱美眸微抖,嘴角輕翹,「我真的是個累贅,陸明,多虧了你在,謝謝你……」

「樂意為林女士效勞!」陸明聽了,舉起白嫩的絲襪香足,在足尖上作出紳士般的親吻動作。

「哎,那里好臟,還有沙子呢!」珞萱嬌嗔,縮回了嫩足,她想起陸明肩上的傷口,急切問

「你的傷好點了嗎?」

陸明嘻嘻一笑,不以為然:「沒事,這點小傷難不倒我。」

林珞萱哦了聲,她撫弄著身上被河水弄濕的裙子,支吾道

「陸明,你會生火嗎?我的衣服還是濕的……穿在身上很難受,想烘干它。」

「不能生火,會引來敵人。」陸明走到洞口,向遠處眺望,只見山下不時掠過手電筒的光,伴隨著獵犬的吠聲。

「嗯……」

林珞萱輕點頭,她明事理,也懂輕重,只是身上的長裙和內衣緊貼著肌膚,濕黏的河水夾帶著泥沙,讓她渾身不舒服。

「要不……你將衣服都脫了吧,然后用清水洗洗身子。」陸明話語又響。

珞萱表情微怔:「這里沒有清水啊?」

陸明溫和笑道:「萬事難不倒我,給。」他扔過兩壺儲水袋給珞萱。

「這是我從那兩個混蛋的衣服上找來的,他們裝備還挺齊全,應急燈,通訊設備等都有……噢,還有兩個菠蘿,被我順手撿回來。」

「菠蘿?」珞萱睜大好看的眼眸,一臉不解。

「就是手榴彈,你看這形狀。」

當她看到兩顆酷似迷你菠蘿的手榴彈時,掩嘴而笑,那嬌俏的花靨在黑暗中依然迷住了陸明。

「好了,你洗下身子吧,我拿這個空的水袋去找下干凈的山泉水。」陸明朝珞萱揮揮手,消失在洞口外。

珞萱看著他遠離,想開口阻止,卻說不出來,她拿起地上的水袋,心里一陣溫暖。

陸明找遍整座山丘,躲避著巡邏隊的目光,終于在山谷低矮處得到干凈的泉水。

而珞萱也將用完的水袋放在洞口,就這樣來回幾次,洗好了身體。

陸明知道珞萱肌膚嬌嫩,直接躺在地上定會被磨破皮膚,所以他找來許多新鮮的樹葉,鋪滿了幾平方的石地。

珞萱的衣服也簡單清洗完,將衣服平鋪在樹葉上,隨后她坐在上面發呆。

陸明清洗完身體后,猶豫了會,干脆將內褲也脫了,反正周圍黑漆漆一片,珞萱也看不到他的裸體。

現實中有太多的不公平,就像現在,珞萱看不到陸明的裸體。

可陸明卻能清晰地打量她的胴體,軍隊長期的夜間集訓,讓他在晚上也能目光如炬。

珞萱此時手抱著玉腿,雙膝曲攏,擋不住曼妙的曲線,就算在黑暗中。

肌膚也凝白如雪,玉腿十分頎長,手如柔荑,正如美人如畫。

那波濤洶涌的碩乳隱藏在純白的蕾絲文胸內,柔乳撩人,而在脂滑的美腿深處。

有一抹性感的白色,堪堪遮住飽滿緊繃的花蕊,讓陸明的眼睛都看直了。

「珞萱,你有脫下內衣嗎?等干了再穿上去吧,不然會感冒的。」

陸明詭計橫生,顯然想把珞萱也拖下水,蠱惑道。

「嗯……你別偷看哦!」珞萱猶豫了會,同意陸明的提議,只因身上內衣濕透冰冷,穿著太難受了。

她見四周漆黑,悄悄解開了胸罩扣子,并和內褲一同放在一旁。

徹底解放的雙乳白嫩彈跳,中間的兩顆櫻桃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陸明瞪大眼睛,欲要看穿美腿下的花溪桃源處,只惜伊人有所察覺,曲起的香膝改為側坐。

將大好的春光遮住,只露出陰阜上一小撮軟毛。

「陸明……你不能偷看我。」珞萱一聲羞吟,盡管周圍環境漆黑,她敏銳的第六感能察覺到陸明的偷窺動作。

「咳……這里太黑了,我什幺都看不到。」陸明干咳一聲,戀戀不舍地掃視伊人嬌軀,隨后坐在了洞穴口望風。

沒過多久,珞萱聲音微抖,遲疑道:「現在……真的不能生火嗎?」

洞穴實在太黑了,若非陸明也在身邊,她怕自己承受不住。

陸明沉默一會,無奈道:「再晚點吧,現在真的不能暴露位置,會有生命危險。」

他現在回想起和兩名殺手的決斗,仍心有余悸。他們力量壯碩,悍不畏死。

陸明費勁所有體力,抓住空擋才擊倒兩人,并趁機逃跑。

他們眸子里沒任何情感,只是一臺執行命令的殺人機器,若被敵人堵住洞穴。

陸明兩人將沒有任何逃生的機會。陸明體術再強,也擋不住步槍的掃射。

「珞萱,你很冷嗎?」

「恩……有一點。」珞萱輕輕低語,赤裸的胴體本就嬌柔,在陌生漆黑的環境下。

整個人更為怯弱,當晚上的山谷風吹來時,她忍不住瑟瑟發抖。

陸明猶豫了會,走到珞萱身后坐下來:「珞萱,我幫你按摩下身體吧,通過刺激穴位,可以幫助你身體發熱。」

珞萱感受到背后的動靜,本能地將纖手擋在胸前,想委婉拒絕,終究沒有說出來,聲音小若蚊子:「嗯……謝謝。」

人體有七大穴位能刺激體內來發熱保暖,如大椎穴,肩井穴,勞宮穴等。

此時陸明在珞萱的耳垂處停留,做提耳尖,拉伸等動作,隨后手掌在肩峰,腹部肚臍,足底等位置揉搓,陸明按摩的十分細心。

珞萱只感覺體內的寒意被祛除了不少,手足也不再冰冷,雖然身體還是冷,最起碼不會瑟瑟發抖。

陸明的手掌滑過她誘人的肌膚,小心翼翼地回避敏感部位。

珞萱見他沒有揩油,對他的提防心也有所降低,前些天陸明揩油的事,也被她忘得一干二凈了。

兩人之間只有肌膚按摩的聲音,還有喘息聲,珞萱打破了寧靜的僵局:「陸明,你……認識那群人?」

陸明手上一僵,想了會,說道

「認識,這群殺手的總部位于中東,但活動地域很廣,北美、俄羅斯、南非,還有中國邊疆都有他們的蹤影。」

他頓了頓,繼續說:「我曾經在邊疆執行任務時,就和這群殺手較量過,」

「那,他們為什幺要殺我?」珞萱情緒有點激動,困惑道,任誰在花季時期遭遇刺殺,都不可能淡定。

「他們受雇于人,只是枚執行的棋子而已,或許你是無辜地,但不幸卷入到他人博弈之中……」

陸明沉著氣說道。

「嗯……我們聊點其他吧,對了,陸明你當初為何突然跑去當兵啊?而且你還憑此拿到優秀畢業生稱號,好厲害!」

珞萱轉移了話題,思維跳躍幅度很大,似乎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

「確定要我說真話?」陸明反問。

「嗯,要真話。」珞萱眼眸閃亮,八卦之心燃起。

「為了你,我才決定遠離。」陸明如實說道,并將當初為趙恒寫表白詩的事情一一告知了珞萱。

隱藏在陸明深處的愛慕,終于全盤托出,誰知珞萱并不覺得意外,表情無過多波瀾,輕聲道

「陸明,你真的很傻……為了我而這樣做,很不值……」

「我不覺得自己哪里好,除了父母給的一副好皮囊。

我從小到大沒經歷過任何挫折,像溫室的花朵,看似嬌艷,遇剛則碎。」

珞萱眼眸柔情,十指并攏,回憶著往事點滴,苦笑道。

「你表白的詩,我看了心里很甜蜜,但我那時就知道,這不可能是趙恒寫出來的……果然,我猜到就是你。」

「我很喜歡你的詩詞,你在文學社發布的幾本詩集,我都認真看完了,本想和你交談下心得,你卻離開了。」

「我讀著你的詩詞,看著那些優美的句子,心情就會寧靜安詳,腦海里就會自動出現美輪美奐的畫面。」

陸明靜靜聽著珞萱說話,內心的情愫死灰復燃,她說的每一句話,都狠狠戳中他的心靈深處。

原來曾經的他,也是有機會接近美人的,只是機會被他自以為地拋棄掉。

「珞萱……我真后悔啊!」陸明唉聲嘆氣,珞萱的一番話讓他冰冷的心重燃。

珞萱話鋒一轉,淺淺笑道:「青春之所以是美好的,就是因為它令人刻骨銘心,且是一種不可逆轉的回憶。」

陸明心里一黯,他知道不可逆轉的含義,也明白自己終究錯失了曾經,那無法彌補的過去。

與美人患難與共,同處一室,或許以后機會更加少了,陸明只想時間過得更慢些。

他用手臂摟住身前的伊人,珞萱身軀微顫,猶豫許久,并沒有推開他。

「我去當兵的日記,睡不著的時候,就會趴在戈壁上,看著星輝璀璨的星空。

腦海里想的全是你。」陸明陷入回憶中,苦澀道。

珞萱內心輕嘆,有些事情錯過就是錯過了,現如今趙恒對她很好,她也愛慕者趙恒,是絕不可能接受陸明的好。

突然,珞萱感受到翹臀處被一根火熱的物體接觸,嬌靨涌現潮紅,不敢亂動。

原來陸明全身赤裸,下體肉棒雖然未勃起,仍然觸碰到珞萱的翹臀。

見陸明沒有亂動,珞萱心里稍安,她猶豫許久,終于說出心里的疑問

「陸明,剛才那兩個殺手……你是怎幺處置他們的?」

「喔,被我殺了,然后分尸,都丟到河里去了。」陸明絲毫沒注意珞萱慘白的臉頰,繼續說道

「你不知道,整個河都被染紅了,我想洗個手都不行,都是血水……」

「你……你這樣會坐牢的!」珞萱顫聲,驚恐道。

陸明搖頭,掰著手指道

「唉,估計坐牢算輕得了,我還污染河水,破壞花草,私藏菠蘿等,這多罪并罰,怎幺著也得死刑吧。」

「不要!」珞萱轉過嬌軀,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玉手緊緊攥住陸明的手腕。

她一臉慌張,表情焦慮

「我……我去找找爺爺,看他能不能幫到你,或……或者我給你足夠的錢,陸明你出國去,好嗎?」

陸明見珞萱情緒如此激動,心里暖洋洋的,打消了她顧慮

「好啦,剛才都是我瞎扯的,我只是打暈他們而已。」

「你……你個混蛋,大騙子!」

林珞萱氣急敗壞,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粉拳發泄般捶打著陸明的肩膀。

陸明只傻笑,任由她宣泄積壓已久的負面情緒,等珞萱打的累了,他緊緊摟住珞萱,親上那嬌嫩的櫻唇。

珞萱嚶嚀一聲,腦袋陷入空白,她不可置信地盯著陸明,水潤的嬌唇被陸明的嘴唇粗魯地堵住。

「不要……」她艱辛地掙脫開陸明的摟抱,心情波瀾起伏,被陸明強吻,讓她不知所措,雙頰潮紅。

陸明的初吻就這樣獻給了珞萱,他見珞萱愣神,生怕她會責怪,小聲地辯解

「剛才我看你嘴上有只蚊子,我只是想夾死它,別無他意。」

珞萱被他拙劣的借口弄笑了,沒好氣道:「好了……我去睡覺了。」

她香肩微縮,掙脫開陸明的臂膀,變相下了逐客令。

陸明心里苦笑,嘴上溫和道:「好,我去洞穴門口把風,天亮我們就找人求救。」

珞萱嗯了聲,看到陸明走遠,忐忑不安的心才安穩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幺,是害怕陸明會輕薄她,還是怕兩人就此形同陌路?

她側躺在鮮葉上,纖滑的雙腿蜷縮,雙手交叉放在窗前,嬌嫩的胴體肌理細膩,發出平緩的呼吸聲。

陸明盤坐在洞穴前,雙腿直接坐在粗糙的地上,他此時清理著手臂上的刀傷。

無暇顧及珞萱,或者也想讓自己放下許多不切實際的幻想。

良久,他躺在地上,久久未能入眠,這時耳朵里隱約傳來珞萱的低吟,還有肌膚與樹葉摩擦的聲音。

月明星稀,零星的月光照耀在洞穴口前,陸明借著微光,好奇地看著珞萱。

只見她眉梢緊皺,眼眸微閉,鼻息咻咻,嘴唇泛白,傳來難受的呻吟。

陸明知道她身子受寒,再這樣下去定會感冒甚至發燒。

珞萱雙手抱著香肩,豐盈的碩乳被玉臂擋住,嬌軀上的雪肌微微抖動。

雙腿無意識滑動,玉戶上稀疏的黑森林依稀可見。

珞萱此時陷入奇怪的夢境中,周圍一片漆黑,似要吞噬著自己。她不斷奔跑。

但全身被一層薄冰籠罩,寒冷之極,無法動彈,十分無助。

陸明想拿衣服蓋住那發抖的胴體,但衣服還是濕漉漉的,只會適得其反。

他想起電影里的情節,若用自己的身軀幫珞萱取暖呢?他體內陽火旺盛。

手腳常年發熱,即使在冬季,他也可以穿著短衣,并且經常跑去冬泳。

眼看伊人在受寒冷之苦,陸明沉不住氣,走到珞萱身后,胸膛緊貼她的秀背,并摟住她前胸的玉手。

珞萱的肌膚滑膩,但十分冷,陸明讓自己熾熱的軀體溫暖著伊人。

撩人的芬芳讓他一陣旖旎,急忙壓抑住心里的邪火,下體避免和珞萱的翹臀接觸,怕唐突佳人。

珞萱的神識仍處于噩夢中,只覺得寒冷的胴背傳來一股溫暖,嬌軀下意識地往后擠,試圖獲取溫暖。

陸明原本和珞萱隔著一絲縫隙,他知道自己定力不行,怕釀出慘案。

但珞萱這時翹臀往后挪,秀背完全和陸明連為一體,就連肉棒也頂在了深邃的臀縫下。

這小妞是故意的吧,順著杠子往上爬嗎?陸明心里暗苦,發現珞萱依舊沉睡。

他身軀往后退,他可不想被珞萱誤會成色狼。

珞萱柳腰微抖,雪臀又緩緩貼了過來,陸明退無可退,只能作罷,能在美人懷里死,做鬼也風流了。

自上次按摩過后,陸明再一次接觸到珞萱的身子,心里既興奮又心酸。

這樣的艷遇還是少點為妙,實在太艱辛太危險了。

懷里的人兒逐漸舒展開蜷縮的身軀,陸明的臉緊挨著天鵝絨般的粉頸,淡淡的香味傳出,沁人心脾。

陸明的手搭在她的纖手上,溫暖著她的手背,滑嫩的乳肉不可避免地被他觸碰到。

珞萱的翹臀極具彈性,肌理瑩潤,與陸明的腹部緊密相連,飽滿柔軟的觸感令他控制不住體內的欲望。

小弟弟有蘇醒的跡象,現今龜頭已經緊緊鉗住嬌嫩的臀縫,一旦完全勃起,后果將不堪設想。

珞萱的雪臀肌膚保養得極好,平時注重坐姿,沒留下任何印痕,兩瓣豐盈滑膩的臀肉緊挨著陸明的莖身。

見珞萱沒有蘇醒的跡象,他的手不太老實,隔著珞萱的玉手,撫摸著嫩白渾圓的玉乳。

「陸明……」懷里的人兒突然醒了,虛弱道。陸明一驚,揣揣不安道:「珞萱,怎幺了?」

珞萱從噩夢中驚醒,發現眼前依舊一片黑暗,壓抑不住內心的恐懼。

如溺水般抓住陸明搭在胸前的手腕,帶著哭腔道

「我怕黑,好冷……你,你能抱緊我嗎?」

在黑暗中,陸明看不到珞萱的神情,但能感受到她話里的無助。

故一只手從她的柔腰處穿過,隨后緊緊摟住了她的平坦小腹。

珞萱體內的邪寒逐漸被驅除,有陸明在身后,減少了她對黑暗的恐懼。

兩人前后相擁,均赤裸著嬌軀,這一刻,時間如同靜止。

陸明摟著柔橈輕曼的胴體,懷里的人兒蜷縮著,玉蔥般修長的嫩腿緊貼著他。

「陸明,謝謝你。」

陸明的身體實在太溫暖了,僅一會兒,珞萱發冷的嬌軀便逐漸轉暖。

她此時才逐漸明白,兩人幾乎全裸地擁抱著,醉顏微酡,不敢亂動嬌軀。

雖然陸明的肉棒一直頂在她翹臀處,但既然是她提出來的要求,也只好任由陸明頂著,只要他不伸進去就好了。

沒有哪個君子抱著赤裸的美人還能坐懷不亂,陸明胯下的肉棒邪惡地抬頭,自動擠開了深邃的翹臀,欲要插進美腿根部。

珞萱一驚,羞紅了臉,嫩白緊致的美腿欲要夾住陸明的進攻。

「你……你沒有穿內褲嗎?」珞萱一聲驚疑,柳腰輕微扭動,十分不安。

陸明不好意思地說:「珞萱,內褲還沒干透,所以我也赤裸著。」

珞萱一想,只好默然,自己也全裸,難道還不能對方全裸嗎?不過在這種尷尬場面,似乎自己更為吃虧。

「珞萱,我不是有意的……」陸明尷尬道,試圖解釋什幺,珞萱搖搖頭,無奈道

「沒事,我……不介意。」

說不介意是假的,既然需要靠陸明取暖,珞萱也做好了被輕薄的最壞準備。

她抿嘴道:「不過,你要管好那個壞家伙……」

「嗯,好的。」陸明訕笑,下體挪開一段距離,奈何珞萱低估了陸明肉棒的驚人長度。

將近二十二厘米長,紫紅的龜頭依舊頂住她的臀縫處。

珞萱的精神高度繃緊,整個秀背緊貼著陸明,翹臀處還有一根火熱的肉棒。

讓她既難受,又有一絲莫名的欲望產生。

她能感受到,下體竟涌出了絲絲蜜液,讓珞萱一陣羞紅,生怕陸明誤會什幺。

玉手輕輕伸到胯下,試圖擦掉花谷中流出的「罪證」

然而她的手觸碰到下體時,吃了一驚,那里竟是一片汪洋,玉津絲液讓花蕊異常濕潤,甚至連陰毛也沾濕了少許。

她手指上均是溫熱的玉漿,幸虧身處漆黑環境中,才減少了尷尬。

她測算了經期,剛好這幾天是排卵期,加上有段時間沒和趙恒溫存了,她的欲望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快。

她被陸明的氣息撩撥得心神不寧,一只捂在胸前的手不經意地觸碰微翹的櫻桃,舒服的電流感讓她差點叫出聲。

見陸明沒有動靜,她心臟跳動得十分迅速,另一只手捂住蜜穴。

自我安慰是防止外敵入侵,實則手指正輕輕按壓著蜜豆,傳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她貝齒咬著櫻唇,背對著陸明,嬌軀輕微地抖動,珞萱以為陸明不會察覺。

實則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視線之內。

眼前的伊人竟在自己懷里自慰?陸明不敢相信,但香艷的局面就擺在他面前。

男歡女愛,干柴烈火是很自然的事,他無需像面對嫂子唐嫵那般,顧及著亂倫的禁忌。

林珞萱是他一直愛慕的女神,他夢寐以求都想上了她。

珞萱鼻翼微扇,雙頰潮朱,星眸情迷意醉,積累一段時間的欲望急需宣泄。

這一刻,她放棄了心中的廉恥,不忌諱身后的陸明,也沒想念著趙恒的好,只想達到高潮,來緩解心里的需求。

「珞萱,你怎幺了?身體不舒服嗎?」

陸明非常不合時宜的話,強行打斷了珞萱的節奏,她身子僵住了,手上的動作停止,呼吸聲也壓抑住,聲音微啞

「我……沒事。」

「真的沒事嗎?」陸明撐起上半身,一只手輕觸她額頭,一臉嚴肅道

「你額頭出冷汗了,是邪風入體了嗎?」

珞萱這一刻很想將陸明攆走,胸脯跌宕起伏,剛欲開口,陸明整個身子挨過來。

與她光滑的玉背貼合,就連下體的肉棒,也輕松擠進了粉嫩的玉腿根部。

陸明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珞萱腦袋一陣空白,她護住自己裸露的胸膛和嬌嫩的蜜穴,心神慌亂道

「你……你干嘛又貼過來?」

「你身體太虛寒了,我不能讓你著涼。」

陸明厚顏無恥地說道,他成功打斷珞萱的自慰進度,趁著她性欲最為高昂饑渴之時。

一舉將粗長的肉棒插進了美人的玉胯下,一雙手也摟住她的柔腰。

「我……我身體很好,你不用……」

珞萱又羞又怒,腮暈潮紅,陸明上下夾擊,灼熱的氣息撩撥得她小鹿亂撞,下面的肉棒堅硬、粗大而滾燙。

珞萱嬌軀的一只手只能死死護住嬌嫩的花蕊。

陸明只覺得龜頭鉆進一處濕潤之地,才發現原來珞萱的花谷已是江河泛濫。

玉醴橫流,蜜液將皓嫩的美腿根部浸濕了一大片。

他嘗試著抽插龜頭,由于有蜜液的充分潤滑,他輕而易舉地將肉棒插進滑膩的美腿根部,還有僅三分之一停留在外。

可惜的是,那神秘的玉廷幽澗被珞萱的纖手遮擋,陸明的肉棒難以親密接觸到,但并不妨礙他輕重緩急地抽動。

他一只手從柳腰處往上挪,高聳渾圓的豐乳同樣被珞萱護住。

陸明只能從側面撫弄那香沁的乳肉,手感滑膩,具有驚人的彈性。

這時,陸明察覺到懷里的人兒輕微抖動,手指觸摸過她的花靨,那里有一絲濕潤的淚水,欲望立即消退了不少,揣揣不安道

「珞萱,你怎幺流淚了?」

珞萱不語,美眸緊閉,皓齒緊咬玉唇,的淚水涌出。陸明十分懊惱,悔恨道

「對不起……是我輕薄了你,我這就離開,對不起!」

陸明是真的高估了珞萱的承受能力,他本以為美人在懷,欲求不滿,便能輕易得手,只怪他的想法太過天真。

他將堅挺的肉棒緩慢抽出,哪知珞萱的柔手輕握住龜頭,螓首微搖,聲音清啞

「你為了我,幾乎付出生命的代價,現如今能為你宣泄性欲,我……我愿意如此。」

珞萱廢了很大勁說出最后的話,語氣柔中帶剛,斬釘截鐵,讓陸明聽的不可置信。

他隱約知道珞萱的意思,是為了還清她欠下的人情,心里滋味十分復雜。

「而且,你們男人……如果硬起來,不都要泄火……才能消下去嗎……不然會影響健康的。」

珞萱俏臉酡紅,呼吸略顯急促道。

「珞萱,是誰告訴你的?」陸明心生疑惑,不明白珞萱在哪里獲得這歪理。

「趙恒親口說的。」珞萱回眸,不解陸明的提問,黑暗中,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這趙恒真會蠱惑無知少女,換做蕭黛那妞,沒準直接將他的雞巴掰斷,要泄火,難道不能自己打飛機嗎?

陸明心里嘀咕,搖搖頭,拒絕了珞萱的提議:「不了,我不能趁人之危,我自己去打飛機就好。」

「趙恒說過,男人自己打飛機會很傷身體的。」

珞萱只認死理,很相信趙恒的話,陸明的龜頭被她握住,身體不能動彈,他只能僵持在那。

陸明并非不想享用美人的嬌軀,但若付出的代價是兩人從此各無拖欠,形同陌路,那樣并非他的本意。

見陸明一臉猶豫不決,珞萱的玉手松開堅挺的龜頭。

「隨你吧……過了今晚,我就會忘記所有事情,讓一切隨風散去。」

珞萱轉過了嬌容,將白皙的裸背對著陸明。

「如果你想要,我的身子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插進去。」

唉,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最重要是活在當下!陸明思索許久,他并非正人君子,既然能和美人溫存,就別再假惺惺了。

他的手重新摟住珞萱的小腹,珞萱柳腰微顫,呼吸略顯急促。

另一只手從她的側腰底下穿過,珞萱嬌軀僵住,隨后配合地拱起腰窩,讓他的手鉆過來。

既然得到美人的默許,陸明不再猶豫,硬挺的肉棒在龜頭的沖鋒下。

成功滑進了佳人的嫩腿根部,來回開始輕輕地抽插。

他溫暖壯實的胸膛緊貼著珞萱,兩人的體位與性交沒任何區別,在陸明的抽插下。

珞萱的胴體也跟著前后起伏,渾圓彈滑的翹臀一次次撞擊在陸明的腹部。

帶動著誘人的臀浪,似湖水泛起的漣漪,發出肉體的摩擦撞擊聲。

在安靜的洞穴內,雪臀與恥骨交合產生的啪啪啪聲音,讓珞萱異常羞愧,纖手依舊忠心地護著,玉戶花蕊,防止被侵犯。

陸明雖感到可惜,但能在美人的私密處停留,已是很滿足了。

這壞蛋的家伙怎幺會那幺大,好可怕!珞萱心里驚呼,玉手放蔥白的美腿根部。

不可避免地與陸明的肉棒接觸,棒身沾滿著自己體內的淫液,異常黏滑。

她撫摸到肉棒的莖身遍布猙獰的血管,火熱且粗壯,大小遠超過趙恒的尺寸。

她心里猛然產生一個大膽念頭,若被陸明插進去,感覺會如何呢?

她被自己荒誕的想法嚇了一跳,對趙恒的愛意導致她十分內疚,這種內疚復雜的心情,緊接著又被下體的舒服感,所覆蓋。

陸明的撞擊強有力,每一次都將龜頭伸到陰阜之下,濺出淫靡的愛液。

珞萱的柔手在一輪輪狂暴沖擊下,像脆弱的扁舟般,難抵大海的狂怒。

她嬌靨媚態嬌人,情迷意亂,朱唇不時發出嚶嚶的呻吟,刺激著陸明的神經。

抽插地更為迅速,她兩顆豐碩挺翹的嫩乳有節奏地抖動著,羊脂般滑膩的乳肉此起彼伏。

陸明的肉棒寬厚有肉,擠壓著花蕊前的玉手,間接摩擦著瑩透無比的花穴。

尤其是那顆粉紅蜜豆,在陸明持續地沖擊下,比震動棒還要刺激,珞萱櫻唇微張。

任由陸明肆意地抽插,她就快達到高潮的邊緣。

她急忙捂住櫻唇,發出一聲壓抑低沉的呻吟,珞萱不想讓陸明聽到自己的嬌喘,那樣她會更對不起趙恒。

她胴體有規律地抖動,連綿的快感如浪潮般,洗刷著她的神經,暴露的雙乳渾圓高翹,顫抖不息。

陸明知道珞萱終于來高潮了,越加性奮地抽插,同時察覺她擋住胸部的手撤掉,露出了小巧可愛的乳尖。

陸明兩只手成功覆蓋在皓瑩粉黛的峰乳上,那一瞬間,珞萱滿面皆霞。

想阻攔已來不及,胸脯上的異樣令她慌亂,心臟跳動地很快。

珞萱無力抵抗陸明的輕薄,只因高潮余韻未消,她美眸惺忪,容色迷醉。

神態嬌媚,粉頸下的玉肩涔出絲絲香汗,肌理紅潤,兩雙美腿也不再緊夾,繃緊的玉足逐漸松弛,小巧玲瓏。

看著珞萱默許自己的行為,陸明心里暗喜,抓住胸前兩坨香軟的嫩肉肆意玩弄。

好柔,好滑,陸明心里輕嘆,手掌不能完全握住彈跳的碩乳。

指間的嫩肉白皙若凝,在他的撩撥下,雙乳若白兔般嬌顫起伏。

讓珞萱嗔羞的是,陸明對她胸脯上的兩顆櫻桃格外照顧,手指不時輕夾挑撥。

一會兒捏住粉紅的乳尖搖晃,一會兒又拉長和收縮。

「你……」珞萱想制止他的變態行為,想到是自己一手承諾的,只好作罷。

她的胸脯十分敏感,只輕輕一碰就受不了,更何況陸明的肆意揉捏,只覺得下體又有一股熱流淌出。

那種連綿的高潮又要襲來了,珞萱不懂為何今晚會格外的敏感,陸明的肉棒僅隔靴撓癢,便讓她高潮不斷。

「唔……」珞萱終究發出了一聲悶哼,俏臉熠熠生暈,花谷前的纖手松懈了抵御,全身心融入高潮之中。

陸明見有機可趁,提起肉棒躲開珞萱的玉手,往花谷處騰挪。

莖身觸碰到兩瓣柔軟的嫩肉,玉縫溫暖濕膩,正噴吐著香醇的蜜液,盡數流在他的龜頭上。

雖然沒有插進去,但陸明的肉棒終于和珞萱的花谷親密接觸。

加上一雙修長挺滑的粉腿柔潤有彈性,緊夾著肉棒,絲毫不弱于穴內的腔道,讓陸明十分舒爽。

陸明心思活絡,將手扶住紫紅的龜頭,輕而易舉地擠開兩片嫩肉,玉縫內濕滑的息肉禁錮著他的龜頭,欲要整根侵入。

「嗯啊!陸明,你不能,你……你要信守承諾!」

珞萱只察覺到火熱的物體沖破屏障,欲要闖入花心,一陣異樣的酥麻讓她嬌喘。

僅存的理智克制了她的欲望,急促而堅定地制止陸明。

「好吧,我知道了。」陸明語氣不悅,龜頭戀戀不舍地從柔軟緊致的腔肉中離開,但仍然停留在花谷外,沒有任何的阻擋。

珞萱松了一口氣,她真的害怕陸明會強來,現在那根火熱的物體與花谷廝磨。

完全零接觸,她無手阻擋著,花靨暈紅。只要肉棒不插進去,她就默認陸明的舉動。

珞萱沒再開口,輕聲地嬌喘,陸明心里得意,自己以進為退的謀略成功得逞。

現在美人玉戶敞開,估計不用多久便能拿下。

珞萱嬌軀輕顫,只覺得耳背一陣濕潤,撓癢酥麻,原來陸明在溫柔地輕吻她的耳垂。

如蜻蜓點水,似愛人的撫摸,令她心神蕩漾。

耳朵也是一處敏感的區域,能激起女人的性欲,當然要因人而異。

顯然珞萱十分敏感,完全無招架之力,黛眉彎彎,輕吟:「嗯……別,那里好癢。」

陸明撩開披散的鬢發,順著耳垂往下,親吻著酥融粉頸,隨后嘴唇來到伊人的香腮處,在那里留下淡淡的吻痕。

他的親吻十分溫柔,拿捏恰當,畢竟做慣了按摩師這個行業,察顏觀色的本領還是有的。

借著昏暗的月色,陸明打量著珞萱的容顏,此時的她美眸羞閉,情迷意亂。

玉鼻瓊瓊,鬢角香汗淋漓,嬌唇水潤欲滴,已是動了春情。

他欲要親吻伊人的芳澤,被婉拒了,心里直納悶。

嘴唇是愛的廝磨,陰道是欲的融合,顯然珞萱未曾打開這兩個口給他,仍然被趙恒牢牢地抓住。

陸明只能轉移陣地,掠過誘媚纖秀的鎖骨,準確找到高聳的胸脯,將乳尖含進了嘴里。

他靈巧的舌頭吮吸著那精凸玲瓏的櫻桃,大片乳肉沾滿了他的唾液。

珞萱性感的腰窩拱起,看著陸明在自己胸部上舔舐,既羞愧,又興奮,情緒復雜,纖手無處放置,只能搭在陸明壯實的胸肌上。

下體廝磨的淫靡聲,陸明的吮吸聲,清晰地傳入珞萱腦海里。

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刺激著她的性腺神經,花蕊流出的愛液,兩片嫩肉被肉棒來回摩擦。

那顆敏感的豆豆鮮艷欲滴,不時被龜頭的棱溝掃過,舒服的余韻如電流般流進她腰椎處,直達腦海。

「嗯啊……好難受,你不要弄了。」珞萱呻吟,嬌軀碾轉反側,下體越發的撓癢,花谷內一陣空虛,急需粗壯的物體去填充。

她真怕自己把持不住,會被陸明得逞,她不想對不起趙恒。

「珞萱,讓我插進去吧,好嗎?」陸明埋在乳首里的頭抬起,對著珞萱蠱惑道。

珞萱神識一陣掙扎,呼吸急促,終究壓抑住體內的欲望,搖頭道:「不行,我們約定好的!」

「可是……我這樣根本射不出來,那樣會傷身體的。」陸明裝作委屈道,他順著珞萱的思路去破解。

珞萱聽到「射」這個詞語時,臉色羞紅,她猶豫道:「那,要不我用手幫你吧……」她實在怕陸明色欲熏心,只想著盡早幫他泄欲。

她的答復讓陸明求之不得,他急忙躺在床上,雙腿間的肉棒一柱擎天,期待著珞萱為他服務。

珞萱坐起身子,捋了捋散亂的劉海,深吸一口氣,玉手沿著陸明的大腿,緩緩握住了那根金箍棒。

她剛才有大致估量過,但這次用手才真切體會到,陸明的本錢是有多幺雄厚。

小巧的玉手堪堪握住粗壯的莖身,青筋遍布,長度極其驚人,那圓潤的龜頭一跳一跳的,讓她芳心迷亂,纖手不知道該抓哪里。

她兩只手包裹住火熱的肉棒,輕輕地上下撫弄,柔滑溫軟的掌心讓陸明一陣舒暢。

他看著珞萱眼眸含羞,雙乳高翹圓潤,正認真地幫他套弄,心生愉悅。

終于,夢寐以求的女神也為他打飛機了,給趙恒帶綠帽子的日子也不遠了。

華南市,水月桂畔別墅區。

其中一棟別墅位于幽靜之處,外形裝修極其豪華,氣勢磅礴,亭臺樓閣下有水流潺潺。

大理石鋪裝的地板直達大門,門口的兩樽銅獅威猛兇惡,彰顯主人家的非凡身份。

此時別墅里的大廳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

「你們這些飯桶,要你們何用!平時拿著高工資不干活,現在人丟了,連蹤影都難覓!」

十多名保鏢站在門口,帶著墨鏡,低著頭接受年輕男子的訓斥。

「廢物!」說話之人正是趙恒,如今快深夜2點了,珞萱依舊渺無音訊,且電話失聯,讓他額外煩躁,情緒失控。

一旁有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低聲跟趙恒說道

「少爺,要不我們找那個片區的劉所長,打聽下情況?」

趙恒眼睛十分冷冽,盯著中年男子,后者腦門直冒冷汗,不敢與之對視。

「你想到的,我全都想過了,不能打草驚蛇,若是被珞萱家人知道,后果不堪設想。」趙恒沉著話說。

「是是,少爺想的周全!」中年男子一臉諂笑,讓趙恒一陣厭惡。

他只希求珞萱能平安歸來,否則若傳到她爺爺那里,華南市將有一番震蕩。

他也不會好過。

「你們都退下吧。」趙恒像趕蒼蠅般打發他們,獨自倒了杯紅酒,低語

「珞萱啊,你到底在哪里。」

他低下頭,看著桌上的幾張照片,均為路邊的攝像頭所拍。

張照片里,有一輛轎車停在了橡樹小道,車牌號碼看不清,但能分辨出蒙迪歐車型。

第二張照片里,一位婀娜多姿的女人坐進副駕駛室,那熟悉的倩影正是林珞萱。

隨后的幾張照片大同小異,趙恒一一看完,瞇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什幺。

他即便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珞萱和一個陌生男子同處一室,全身赤裸地幫別人打飛機。

珞萱在熟悉陸明的肉棒尺寸后,柔軟的纖手套弄起來逐漸得心應手,柔荑細潤光滑,十指青蔥如玉,讓陸明忍不住呻吟。

但陸明的肉棒持久能力十分厲害,珞萱雙手套弄了很久,龜頭都沒有噴精的欲望,堅挺如初,讓她心生不悅。

「你……你怎幺還不出來啊?我手都快麻了。」

珞萱有點氣餒,以往她幫趙恒弄得時候,對方沒過多久就會繳械,可面對著陸明。

她次受挫,幾乎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

陸明撓了撓頭,也無可奈何,他想起珞萱的衣服,支吾道

「珞萱,如果你用腳,我估計會很快射出來。」

「真的嗎?」

珞萱眼眸一陣疑惑,她不明白用手和用足的區別在哪里,況且用腳的話,姿勢不能像手那般持久。

「真的,珞萱,你的腿太美了,我對它完全沒任何抵抗力,就像……嗯,就像蚊子對血液的愛一樣。」

陸明信誓旦旦道。

「你的比喻真逗。」珞萱噗嗤一聲,笑道,兩人拘束的氛圍有所緩解。

「珞萱,我看你今天穿了肉色絲襪,能穿起來給我看嗎?」陸明希冀道。

珞萱猶豫了會,隨后點頭答應,畢竟穿上連褲絲襪后,肌膚就多了一層保護。

也能護住自己的玉胯嬌嫩之地。

她側身拿起平鋪在地上的絲襪,肉色絲襪極薄且透風性強,很快就干透了。

雖然周圍一片漆黑,珞萱依然將胴背對著陸明,遮住挺翹的碩乳,他只能看到渾圓的雪臀。

珞萱拿起肉色絲襪,用手平展地卷起來,她曲起一只凝滑的玉腿,優雅地將足尖伸進卷好的絲襪內。

隨后美腿高抬,纖薄的絲襪沿著肌膚提拉至香膝處,另一只玉腿做著重復的動作,最后她跪在地上。

拉著絲襪腰帶遮住了挺滑的玉臀和曼妙的花蕊。

緊致的絲襪薄如蟬翼,自美足到柳腰處連為一體,朦朧的肌膚在絲襪內若隱若現。

而在絲襪的襠部有加厚的花紋護墊,防止走光,這讓珞萱心里安心點。

陸明看得呆住了,透過月光,他能目睹黑暗中那一道細長白皙的美腿曲線。

稍顯疲軟的肉棒又開始雄赳赳硬起來。

珞萱輕輕坐在陸明的身側,嬌靨楚楚動人,她抬起溫潤白皙的絲襪美腿,用精秀的嫩足夾住高昂的肉棒,輕輕地撫弄。

相比起手的靈活柔軟,珞萱穿上肉色絲襪后,嫩足順滑柔膩。

隔著絲襪與肉棒摩擦,足趾玉白而嫵媚,她十分溫柔,生怕弄疼了陸明的命根子。

下體傳來陣陣舒服感,陸明興奮之極,今晚女神滿足了他多個愿望,竟用絲襪美足來幫他打飛機。

「珞萱,你可以大力點。」陸明體會著珞萱一雙玉足的溫香酥軟,但遠未能刺激道肉棒,出聲提醒道。

「我怕弄痛你啊,我以前都沒弄過。」珞萱調整了腿部的姿勢,用兩個腳底夾住莖身。

緊致的絲襪觸感令陸明一陣提神,手掌情不自禁地撫摸上,被絲襪覆蓋的皓嫩美腿。

「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珞萱撇嘴道,并不介意陸明的肆意撫摸,畢竟全身上下基本都被他摸光了。

珞萱以手肋支撐著上半身,圓潤的美乳婀娜挺翹,兩顆乳尖嫣紅奪目。

一雙絲襪美腿高高翹起,渾圓性感的翹臀裸露,麝芝蘭霓的花谷在黑暗中不能窺探完全,被絲襪遮擋住。

由于她沒有穿內褲,貼身的絲襪將飽滿的花蕊勒出了一道細縫,晶瑩的玉漿很快浸濕了絲襪襠部,更為誘人。

不得不說,珞萱穿上絲襪后,美腿更為柔曼緊致,纖足宛若無骨,整個人非常性感。

陸明已經感受到體內精關將要失守,催促著珞萱動作快點。

珞萱的姿勢十分耗費體力,她嬌軀上的肌膚香汗微沁,暈滑光潤,誘人的絲襪美腿加大了套弄速度。

陸明抓住兩只瑩白稚嫩的香足,握在了手里,使勁地在肉棒上套弄,肉色絲襪在莖身上摩擦時,發出唦唦的廝磨聲。

陸明一陣高呼,精囊收縮,紫紅的龜頭跳動,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噴到了珞萱的美腿根部上。

打濕了肌膚上的絲襪,的精液粘在了她的小腹上,氣味醇滑腥澀。

陸明足足射了十多秒才停止,連珞萱也驚訝于他的儲存量竟如此多。

「你都射在我身上了……這個好難清理的!」珞萱嘟囔道,皺起黛眉,用手擦拭著身上的精液。

「珞萱,對不起,我平時很少打飛機,所以射的有點多……」陸明不好意思地說道。

「嗯?陸明,你還是處男嗎?」珞萱一臉驚奇地看著陸明,當看到后者一臉訕笑,她忍俊不禁,嘴角微翹。

「嘻嘻,小處男!」一直以來被陸明主動地進攻,現在她也能嘗試到主動的滋味了,出言嘲諷道。

陸明感到有點奇恥大辱,手掌粗魯地將珞萱的絲襪美腿張開,露出誘惑的玉胯。

那里僅被絲襪遮住襠部,但早被蜜液浸濕,朦朧的粉肉若隱若現。

「嗯……你要干嘛?」珞萱一陣驚呼,原來陸明的手掌輕輕覆蓋在她的花谷上,柔軟的纖手抓住他的手腕,想拿開,卻紋絲不動。

「你說我是處男嘛,我沒有任何經驗,很想在你身上探索一番。」

陸明嘻嘻笑道,珞萱神色慌亂,她目光所及,發現不知何時,他胯下的肉棒又堅挺起來。

這家伙怎幺硬的那幺快!珞萱心里驚呼。

「你……你答應過我,不能亂來的。」珞萱膽怯道,她已經后悔嘲笑陸明了。

見陸明只是隔著絲襪撫摸著她的襠部,沒有任何異動,她懸著的心逐漸安穩。

陸明的手掌溫暖寬厚,輕輕按摩她的會陰處,珞萱只覺得性欲瞬間高昂,蜜壺涌出一股股愛液,連綿不絕。

他另一只手輕捏住突起的陰蒂,在上面畫著圈圈,揉捏不停。

她壓抑著呻吟,櫻唇發出嗚嗚的聲音,一雙絲襪美腿欲要夾緊,被陸明的雄腰阻擋。

陸明性欲同樣高昂,他將兩條玉亭儷立的絲襪玉腿抓住,立在半空。

然后將高聳的肉棒直接插進美腿根部,借住著濕潤的柔液,與褲襪襠部內的美穴相摩擦。

珞萱躺在地上,兩條美腿被陸明抓住,夾緊著美腿根部的肉棒,一雙碩乳隨著他激烈抽插而上下起伏。

她柔腰弓起,配合著陸明的抽插,如海水般涌來的快感令她失去了抵抗意識。

「嘶——」陸明粗暴地將她的絲襪襠部撕扯開,徹底在他眼前暴露蜜穴的完整形狀。

由于洞穴太過漆黑,陸明無瑕欣賞,將肉棒緊貼著珞萱的兩片嫩肉,前后抽動著。

「不要進去,那里是屬于趙恒的……」

珞萱即便陷入情迷意亂中,也沒忘了當初的承諾,可陸明聽到趙恒兩個字。

一股無名的怒火燃起,瘋狂地抽插,如打樁機般兇猛。

終于,陸明第二次射精,雖然沒有次的多,但也射出足量的精液。

飛濺在高聳的胸部以及粉頸上,甚至連嬌容上也沾了點精液。

珞萱也被肉棒激烈的抽插而達到高潮,蜜穴微張,愛液涓流泊泊,染濕了襠部的絲襪和陸明的雙腿。

此時在山坡的另一處,幾輛越野車開著大燈,停在了路邊。

「兩名甲級殺手昏迷不醒,身上經脈皆廢,同時派出去的四路巡邏皆找不到目標蹤影。」

白鷹靜靜地聽著手下的回報,面無表情,但臉上如覆蓋了一層冰霜般冷冽。

此次任務失敗,讓他的聲譽下降不少。

他沉思許久,問身邊的士兵:「查到目標身邊的人物資料沒。」

「報告組長,通過面部識別儀,已經得出了此人的詳細資料。」

白鷹接過一個平板電腦,盯著屏幕上的詳細資料,自言自語道

「難怪,遇上了他,兩名甲級殺手失敗并不奇怪。」

一名殺手試探性問:「組長,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是?」

白鷹思索許久,無奈道:「先撤退,我得跟雇主詳細聯系。」

珞萱正努力地清洗身上的精斑,嘴角微鼓,顯然還在生悶氣,即便美人生氣。

依舊那般美麗,陸明不由地看呆了。

「你在看什幺?水壺拿給我!」

珞萱嗔道,陸明被她說了一頓,急忙將裝滿水的水壺遞給她,拿起另一個空的水壺走出洞穴外。

她好不容易清洗干凈,躺在了鋪好的樹葉上,想起剛才和陸明近乎做愛的姿勢,想起來還一陣羞紅。

珞萱身上依舊濕漉漉的,異常寒冷,不由想念起陸明溫暖的身軀。

那壞蛋這幺對自己,怎幺還念著他,珞萱心里暗罵著自己。

周圍陷入了寂靜,只有她自己的呼吸聲,在漆黑的洞穴里,十分滲人。

她的心情忐忑起來,盼望著陸明早點回來。

終于,她盼到陸明回來,看到他全身赤裸,沒好氣地笑道:「陸明同學,你果然有裸奔的潛質。」

陸明懊惱道:「唉,衣服沒干嘛……反正大晚上也沒有人看。」

他見珞萱側躺在地,便自覺地坐在洞穴口,不敢再借機輕薄佳人。

「你過來吧……」珞萱的聲音突然響起,陸明聽到后,懷疑聽錯了,等珞萱將話語重復后,他才疑惑地走過去。

「抱著我。」

陸明躺在珞萱的胴背后方,用粗壯的手摟住了她的柳腰,不敢亂動。

他感受到珞萱肌膚的冰冷,愛憐地用自己的身體為她取暖。

有了陸明的摟抱,珞萱發冷的胴體逐漸轉溫,兩人一時無言,珞萱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睡不著,來陪我聊聊天吧,或許聊著聊著就天亮了。」

陸明嗯了一聲,珞萱問道:「聽黛兒說,你打算辭職不做按摩師了?」

陸明辭職的事,除了跟嫂子唐嫵說過之后,沒有跟其他人提過。

顯然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蕭黛的眼皮底下,他只希望這丫頭別對他不利。

「嗯,是的,我厭倦了這個行業。」

「噢……」珞萱若有所思,想了挺久,試探性問:「以你的格斗能力,當我的司機兼保鏢,也是可以考慮的。」

「再說吧,會有機會的。」

陸明溫和笑道,不把珞萱的話放在心上,或許經過今晚的事情后,別人還愿不愿意接近自己都難說。

「不管如何,我都要將司機換了,能知道我準確行蹤的人,實在不多。」珞萱恢復了冷靜,輕聲地說。

陸明沉思片刻,說道:「珞萱,能說說你和趙恒的事情嗎?」

珞萱聽到后,陷入了回憶中

「嗯……我畢業后就來到了華南市,對藝術行業很感興趣,我便開始接觸和了解,并開始收集藏品。」

「趙恒從大學就一直追求我,我遲遲未能接受他,并非不喜歡他,而是擔心畢業后,兩人會形同陌路……而且我的家庭有點特殊,不能過早的戀愛。」

「顯然,趙恒對我是真愛的,他為了我來到華南市,憑借著自己能力,向銀行貸款。

成功開了家藝術品拍賣公司,現如今公司經營狀況良好,也能在華南市立足了。」

陸明能感受到趙恒在珞萱心里的位置,有點心酸,嘆息道

「他人品如何?最關鍵的是,對你好嗎?」

「嗯,我們在一起將近一年了,他對我真的很好,雖然有時候脾氣倔了點,依然是靠得住的男人。」

珞萱的話語中帶著對趙恒濃厚的愛慕,陸明心里逐漸黯淡。

珞萱如今和趙恒在一起,事業有成,愛情美滿,自己何必再苦苦追求,為了一個不可能的愿望呢。

但一想到趙恒在大學時期做過的許多風流事,還曾將一個女生的肚子弄大。

陸明心里就不爽,總覺得將珞萱交給趙恒,是個不靠譜的決定。

男人總會標榜自己忠誠優秀,而忽略了某種共同性,就如陸明并不會覺得。

自己偷窺嫂子洗澡是件不道德的行為。

「好了,我要睡了,陸明你要管好自己。」珞萱的腦袋涌上倦意,慵懶地說道。

「嗯,晚安。」盡管懷里的人兒胴體香軟嫩滑,陸明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心情依然很沉重。

天亮,稀疏的陽光穿過密封住的洞穴,照在兩個渾身赤裸的男女身上。

珞萱緩緩醒來,發現胸口壓抑,低頭一看,原來陸明的手臂搭在她的胸脯上。

手心握住挺翹的碩乳。

陸明的肉棒聳拉著,仍然很粗壯,她臉色暈紅,不敢多看,輕輕挪開胸前的魔爪,小心翼翼地起身,穿上了內衣和長裙。

她撿起地上的絲襪,肉色絲襪的襠部被陸明撕爛,她黛眉微皺,揉成一團放在一邊。

陸明也逐漸醒來,看到身旁沒人,自己下體蓋著T恤衫,才發現珞萱已經起床。

「珞萱,這幺早起來?」陸明捂著下體,尷尬問。

「嗯。」珞萱回應他一聲,目光自始至終都沒看過陸明一眼。

她站在洞口發呆,穿著黑色的晚禮裙,裸露的白皙美腿沒有穿上絲襪,修長而纖滑。

玉足上銀質的細高跟讓身材更顯高挑,露出皓潔的足背。

陸明看著她裸露的頎長美腿,再看看地上揉成一團的肉色絲襪,心里了然,識趣地閉上嘴,利索地穿好衣服。

「我們走吧。」陸明走出洞口,欲要拉珞萱的柔手,被她拒絕了。

「這里地勢很陡,你還穿著高跟鞋,很容易摔倒的。」陸明盯著珞萱無任何表情的臉色,溫和道。

「我自己可以走,我不是什幺事情都需要依靠別人。」

珞萱恢復了那份清艷脫俗的氣質,語氣微冷地說道。

珞萱的話意有所指,陸明心里微涼,苦笑道:「那好吧,我走在前面,你小心一點下山。」

珞萱輕輕點頭,亦步亦趨地跟著陸明,山路很不好走,有幾次她差點摔倒。

但她偏不要陸明的幫忙,扶著路邊的樹木,緩慢跟上來。

她不知道自己緣何生悶氣,是因為昨晚陸明的輕薄,還是覺得自己不再清白。

對不起趙恒?她抿抿嘴,一股酸楚油然而生,眼眸微紅。

珞萱揉揉酸痛的足跟,嘴角微皺,看著陸明真的沒有扶自己的意愿,心里又委屈起來,矛盾之極。

女人心海底針,陸明沒注意到珞萱的異樣,他正警惕著四周,小心前行。

幸虧這附近有戶小村莊,陸明兩人來到此處,珞萱成功打通了趙恒的電話。

等待趙恒救援期間,陸明和珞萱面對面,他看著佳人的瓊姿花貌發呆,后者螓首微垂,美眸望著地面。

「嗯……謝謝你昨晚救了我。」珞萱打破了寧靜,眸子看向陸明俊朗的臉孔,溫柔地說。

陸明擺擺手,制止了珞萱的感謝:「這是我本應該做的,倒是我要向你道歉,昨晚……」

「我們不要提昨晚的事情吧,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珞萱眼眸寧靜,平和道。

「好……」

趙恒比陸明想象中來的更快,足足五輛奔馳S級趕過來,數十名黑衣保鏢走下車,警惕著方圓百米的動靜。

趙恒從遠處大步走來,他個頭并不遜色于陸明,臉型剛硬,線條分明,飄逸的短發讓他更顯帥氣。

「你來了!」珞萱老遠就看到趙恒,鼻尖泛紅,嬌軀沖到了他的懷里,傳來一聲聲低泣。

趙恒溫柔地拍打著她的秀背,輕聲道:「萱兒,沒事了,有我在,以后沒人敢欺負你!」

他眼睛如利劍出稍,看著陸明,嘴角泛起溫和的笑容。珞萱的情緒穩定下來。

擦拭著眼淚,晶瑩的淚水染濕他的襯衣。

珞萱抬頭,看向趙恒剛毅的俊臉,眼神精亮,但有少許血絲密布,神色也呈現倦態。

顯然為了她的事情,趙恒一夜未眠,她心里更加疼痛,纖手緊摟著他的雄腰。

眼看伊人對情敵投懷送抱,陸明心里很不是滋味,百感交集,臉色卻保持著淡定的神色。

「老同學,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的變化那幺大!」趙恒沖著陸明開懷笑道。

「哈哈,趙恒,一別五年未見,你的變化也不少啊!」陸明端正了心態,爽朗地面對著情敵。

珞萱對著趙恒輕聲說道:「恒哥,多虧了陸明,不然我就見不到你了。」

趙恒眼前一亮,輕輕松開珞萱的懷抱,將陸明的手掌緊握,一臉感激道

「陸明……我不知道說什幺好,反正以后你有困難,我二話不說,立馬趕到!」

伸手不打笑臉人,趙恒誠懇的態度讓陸明心生好感,謙遜道

「趙恒,你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同學之間無需計較太多。」

早上的山風十分猛烈,趙恒示意保鏢帶珞萱上車,溫柔說道

「萱兒,你先上車,我和老同學聊兩句。」

珞萱螓首微點,踏著高跟鞋,步履優雅地坐上奔馳。

趙恒看著伊人走遠,他目光盯著珞萱光滑裸露的玉腿,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幺。

他轉過身,恢復平靜的神態,從懷里掏出雪茄,遞了一支給陸明:「抽一支?」

「不了,我抽不慣雪茄。」陸明委婉拒絕。

趙恒沒再堅持,嘴里吸著雪茄,吐出濃郁的煙云,聲音低沉道

「也對,抽不慣的煙,還是別去嘗試為妙。」

陸明眉梢微揚:「噢,此話怎講?」

趙恒溫和地笑著,拍拍他肩膀,示意身邊的保鏢遞來一沓空頭支票。

拿起筆在上面簽了一組數字。

「老同學,這是給你車的補償款,一點謝意,希望你能接受。」

趙恒態度誠懇,親手遞到他手里。

陸明想拒絕,但趙恒執意如此,加上車貸還未還清,工作也辭了。

母親病重等等,可謂一窮二白,他猶豫了會,接過了支票。

他料想也就五萬十萬左右的面額,結果上面赫然寫著兩百萬整,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幺多的錢。

「趙恒,你給的太多了……」陸明心里過意不去,眼看趙恒轉身離去,開口說道。

趙恒揮了揮手,笑道:「有錢難買情與義,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他安排了一輛奔馳,吩咐司機將陸明接回家。

看著四輛奔馳徐徐開走,陸明次對趙恒感到不好意思,正發呆之時,一旁的保鏢恭敬地說道:「陸先生,這邊請。」

陸明點點頭,想看看珞萱的背影,奈何車窗是隱私玻璃,未能目睹,只能嘆氣坐上了奔馳。

「恒哥,你剛剛給了陸明什幺東西?」珞萱并未看清兩人的動作,疑聲問。

「喔,沒什幺,沒什幺。」趙恒訕笑,看向窗外。

珞萱坐在寬敞的奔馳后座,看到趙恒從上車伊始,神色就很不自然,越發好奇

「恒哥,你有什幺心事就說出來吧,被藏著掖著了。」

趙恒嘆了口氣,徐徐說道:「陸明這老同學,多年未見,沒想到變得如此愛錢了。」

「愛錢?」珞萱櫻唇輕啟,想起陸明的那輛報廢轎車,恍然大悟

「陸明的車被撞爛了,估計是不能開了,恒哥你酬謝他本是應該的。」

「我想到這點了,所以想給陸明一張五十萬的支票,怎料他拒絕了。」

「為什幺?」

「他還要額外三百萬的護送費,可我身上錢不夠,只寫了一張兩百萬的支票給他,他還一臉嫌棄,唉。」

趙恒假裝沒看到珞萱復雜的表情,神態自若,釋懷道

「這樣也好,在我心里,你是無價的,你能平安無事,就是我最大的財富!」

趙恒將她摟在懷里,深情地看著美人的嬌容,珞萱強顏歡笑,心里波瀾起伏,情緒直跌進谷底。

是我一廂情愿了,我的身體原來還不值三百萬,珞萱美眸失色,盯著車窗愣神。

往昔她對陸明的所有的溫存和好感,這一刻如水晶球般破碎,幻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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