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瀑柔順的烏發、飄飄若仙的白裙,面目雖不再真切但銀鈴般的笑聲清楚可聞。
姑娘乘著白裙在草地上歡笑、在奔跑,仿佛調皮又溫暖的時光,迷離夢幻中于青蔥之地恣意徜徉……
回首曾經那段情竇初開的歲月,傅小年早就不再糾結,過往的黑暗,曾經深入骨髓的傷痛,也隨著時光荏苒,逐漸轉淡。
他選擇將美好的景象,留在心底深處,且不會大動干戈地回味,只會在某些午夜夢回的夜,輕輕地拿出來,淡淡地紀念。
然后轉身抱住身邊熟睡的妻子,有些歉然,更多的是濃濃的深愛:
楊可可才是如今傅小年,努力工作生活的最大動力,這個單純可愛的女人,早就將她的一切托付于他,傅小年早就發誓,此生不論發生什么,都不會辜負于她。
傅小年曾以為日子會在現在這般,有條不紊的小幸福中,過下去,然而林響木的突然出現搞亂了這一切,也讓那些以為早就淡忘的傷痕,再次刻骨銘心起來……
KTV里林響木成功激怒了傅小年,傅小年的拳頭如疾風驟雨一般,落在林響木的身上。
挨了揍的男人毫不反抗,只是不斷躲閃,退讓,看起來想要逃跑實際上卻是擴大戰場,換句話說他想要把事情搞大。
直到這場斗毆發展到了KTV的走廊,直到撞到了一個服務生,直到托盤上幾瓶看起來名貴的酒,摔到地上發出刺耳的碎響,傅小年才從暴怒中驚醒。
同時看到了林響木流血的嘴角上,咧開的得意的微笑,傅小年腦海當中閃過一個念頭:上當了!
動靜鬧大了,包間里原本醉得七七八八的同學們,紛紛跑出來了,眼見怒氣末消,又似乎有些茫然的傅小年,和坐到地上神情悠哉地,擦拭著嘴角鮮血的林響木,所有人都驚呆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打起來了?
還有,怎么感覺打人的那個,看著更加狼狽?而KTV方面第一時間報了警。
“你瘋了!”
陳明昊的酒算是徹底醒了,他拽著傅小年的手就要離開這是非之地,結果被服務生擋住:“想跑?先把這酒錢給賠了!”
陳明昊只想盡快帶著傅小年離開這里,根本不想做無謂的爭吵:“多少錢!”
“十五萬!”服務員上下嘴唇一碰,蹦出個天價,在場所有人再次驚呆,連林響木也十分意外:
“真敢叫價啊,就這么幾瓶貼牌的假酒成本,能有個幾百塊就撐死了,敢叫十五萬?”
林響木常年流連在風月場合,對里面的道道,自然清楚,不過現在他巴不得事情鬧大,自然不會替傅小年發聲。
“什么?十五萬?你他媽不如去搶錢得了!我給你賠一千,多了沒有!”
“一千?那沒得談了,等警察過來吧。”
服務員看了一眼林響木身上的傷口,顯然經驗豐富,“就這情況可絕對夠得上傷害罪嘍。
”服務員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周圍的同學們,他們立刻分成兩撥:一撥把林響木攙扶起來,一撥則是來到傅小年跟前,苦口婆心。
“啥事兒啊,小健?喝多了吧?都是同學就是真的有啥事兒沒說開的,也不能動手啊,這樣,你趕緊給林響木道個歉,林響木大人有大量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林響木,沒事兒吧?唉,大家同學一場給個面子,讓小健給你道個歉賠點醫藥費,這事兒就算了吧,多大的點事兒還驚動警察,不值當!”
林響木擺出一副“雖然我吃虧了,但是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愿意給他一個機會”的表情,說:
“妥,咱們老同學說句話好使,道個歉這事兒就算完了。”
這一下眾人齊齊圍在傅小年跟前開始勸傅小年,陳明昊也在他耳邊輕輕勸道:
“好漢不吃眼前虧,等會兒警察來了公事公辦的話,你可是有可能要進去的!服了軟道個歉,這事兒就過去了!”
傅小年默不作聲,人人都當他拉不下來臉,維護著不合時宜的倔強,也有人有些不耐煩,覺得他不識抬舉。
沒人知道,傅小年此刻內心洶涌波濤的恐懼,他害怕極了,因為此情此景實在是太像了!
甚至在他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念頭:難道這是一個輪回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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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夏,火車站,夕陽西下。
“那……我走啦?”劉戀扯著傅小年的雙手,遲遲不肯放手。
火車站的夕陽,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殘忍,紅霞落在劉戀精致的五官上,將她的臉照的紅彤彤的,也映出她那好看明亮的眼睛里零星的淚花。
傅小年心里也是萬般不舍,只是火車不等人,他只能輕撫著劉戀嬌嫩的臉頰,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花,笑道:
“好啦,上車吧,等會兒火車自己跑了……不過比上次好多了,這次有這個家伙!”
傅小年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靈通,那是他過去一個學期勤工儉學的成果,要知道去年寒假的時候,因為倆人不方便聯系,
可是讓這對小情侶,飽受對彼此的相思之苦,今年有了小靈通聯系起來,就方便了許多。
“記住我的小靈通號了吧?”
傅小年笑問,他當然知道劉戀一定會把這串號碼,記得牢牢的。
因為劉戀家教很嚴并不支持她在學校談戀愛,所以倆人約定只能是劉戀給傅小年打電話,避免被劉戀家人撞到。
“忘了!忘了!不記得了!”
劉戀撅著嘴巴耍起性子來,說完倆人又相視一笑,本想學著好萊塢電影里,男女主在火車站分手時,你儂我儂一番,卻被列車員不耐煩的聲音打斷:
“我說還上不上車?再不上我關門啦,自己去退票去!”
劉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她是不愿意給別人添麻煩的性子,只好拎起行李箱上了車。
“轟隆轟隆”火車出發,帶走了傅小年的愛人,也帶走了血色殘陽,天色暗了下來,傅小年擦掉眼角的淚花,抖擻精神,他要開始一段全新的生活了。
原來他雖然跟劉戀說,自己是第二天的火車回家,但實際上他早早就退掉了車票,并且找了兩份兼職工作,白天在超市送貨,晚上在賓館收拾床單被褥。
他算了一下,雖然是兩份工但,每天仍然會擠出來,五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這就足夠了。
重點是,兩份工加在一起,一個月就可以買到那串,美麗晶瑩的珍珠項鏈了。
傅小年是忘不了,劉戀隔著玻璃看到柜臺里,陳列的珍珠項鏈時,眼睛里迸發出來的光彩。
那一剎,那傅小年感覺這串,晶瑩剔透的珍珠,與劉戀美麗的眼眸,交相輝映,真就是寶珠配美人,當即便產生了,要給劉戀買下的沖動。
可看到高昂的價格,想到自己的囊中羞澀,傅小年不由感覺慚愧起來。
劉戀是個心思通透的姑娘,怎么會看不出來男友在想什么?
她溫柔地勸慰道:“這東西太扎眼了,你買了我也不會戴,嗯……畢業吧,畢業的時候作為禮物買個我,好嗎?”
傅小年心里暖暖的,不過劉戀的善解人意反倒激起了,他作為男人想要給女友,更好生活的欲望。
于是暗暗開始尋找起了適合暑假打工的工作來。
當然,那天也不是一無所獲,劉戀拉著傅小年的手,來到小飾品店在里面,挑選了一對香囊,故作嬌蠻地要求道:“買給我!”
回想著與劉戀的點點滴滴傅小年倍感溫暖振奮,雖然一個暑假都看不到,愛人漂亮可愛的臉蛋了。
但是一想到開學時候,劉戀看到自己送上的珍珠項鏈時的欣喜,傅小年就渾身充滿了干勁。
很快他就趕到了夜班工作的地方,鑫城賓館。
傅小年本來的想法,是找一家在學校附近的賓館,但對方聽說傅小年是學生之后,就紛紛拒絕,原因是怕在這里工作碰上同學,影響生意。
沒辦法,他只能每天頗多周折地,去這家鑫城賓館,上班了。
在今天之前他已經實習過了兩次,活已上手,得心應手。
帶他的師傅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老宋,精神不錯,沒事兒的時候,倆人就呆在狹小的儲物間里,天南海北古今中外地閑聊天,很健談,也有些惡趣味。
經常會以檢查走廊安全隱患的理由,帶著傅小年在走廊,晃來晃去,實際上就是為了聽,來自于各個不同房間里的叫床聲,傅小年還是因為老宋,頭一回見識到賓館的半夜走廊,是多么熱鬧。
當然不論什么時候老宋身邊總是帶著對講機,因為需要工作的時候,前臺會通過對講機通知倆人。
“樓上306,樓上306,客人剛走,收拾一下,收拾一下。
”新城賓館最火熱的房型是小時房,用老宋的話來說,跑來這里開小時房的基本兩類人,一類是出軌偷情的中年男女,一類是像傅小年這樣的窮學生。
傅小年也在賓館見識到了形形色色的人:
禿頂的中年男人領著嬌滴滴的小女孩兒,大腹便便的女人嬌羞地挽著健壯的青年。
還有些中年男女看起來甜蜜溫馨,接起一個電話卻是,“哦,老婆,我在外面開會呢不方便說話……”
不論什么樣的組合,來到賓館基本上,都是為了做愛,這一點從每次收拾房間的時候,凌亂濡濕的床單上,就看得出來,對了,還有被隨手亂扔的避孕套。
那是傅小年的艱難時刻,里面盛著男人的精液,外面油光锃亮混合著女人的淫液,遠遠看到傅小年就會感到惡心,即便是手上戴著清潔手套但仍然幾度欲嘔。
好在大部分的時候老宋都會陪在身邊,他可不在乎這些,大概是實在見的多了,有時候客人離開會落下一些東西。
比如一些女性的貼身衣物,落的最多的就是絲襪,黑色的,白色的,灰色的,短的,包臀的,開檔的,網格的,總之各種絲襪琳瑯滿目實在讓傅小年開了眼。
有時候和劉戀通話的時候,也會跟她開玩笑,要讓劉戀穿上各種各樣的絲襪,每次劉戀總少不了,對他一陣嬌嗔:
“那些都是不正經的女人,才穿的東西,我才不要!”
傅小年其實對絲襪本不熱衷,也從末認真地去想象過女友穿絲襪的模樣。
因為在他看來絲襪這種東西更像是裝飾品,而自己的劉戀是最不需要,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的,所謂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劉戀只要隨便穿上一襲白裙,那便就是最美的風景了。
對于客人們遺留下來的絲襪,傅小年毫不感興趣,倒是老宋每回都會色瞇瞇地把絲襪藏起來,對此傅小年很不理解。
他覺得絲襪穿在女人腿上的時候,還是不錯的,可是脫下來之后,就皺皺巴巴,毫無生機,有的襪尖還硬硬的帶著臭味。
老宋卻嘿嘿笑道:“臭小子你還不懂,這才是好東西呢,有著大用處,想知道不?”
傅小年懶得知道但也大概知道,無非就是下三路那檔子事兒。
傅小年的暑假生活,忙碌充實,工作之余的時間除了和劉戀通話,就是休息中,生活也很規律。
只是在這份規律中,也會出現一些小小的意外。
有一天老宋請了假賓館里就只有傅小年一個人,好在那天客人們也不多。
正在儲物間發著呆的時候對講機響了起來:“樓上318,樓上318,去一下,客人退房了,你上去收拾出來。”
傅小年回了一聲好便推著清潔車上了三樓,他本以為客人已經離開了,沒想到他剛到門口,一男一女才走出來。
傅小年下意識讓開道,沒想到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健?你怎么在這兒?”
傅小年一愣,抬起頭,居然是林響木。
“林響木?你沒回家?”
傅小年有些意外,又順便看了眼他身后的女孩兒,竟然是何柳……
傅小年想到了之前在小樹林里偷窺到的一幕,美麗雅致的何柳被林響木剝得精光,如同一個泄欲工具被肆意蹂虐,毫無尊嚴可言。
不過當時何柳的面上應該是沒有一點不悅的,甚至面頰緋紅滿是迷醉,這讓傅小年在事后疑惑了許久,難道女人真的像林響木說的那樣喜歡被傷害?
當初撞見倆人在小樹林里的性愛后,傅小年還特意打聽了一下,結果是何柳跟她那個學長男友,并沒有分手。
倆人仍然在公共場合成雙入對,那位學長仍舊如傳聞般,那樣對何柳呵護備至,所以,林響木是把別人的女朋友給干了?
傅小年一度以為那天是何柳的一時糊涂,因為在那之后學校的晚會上見到她,仍是明艷優雅的模樣,根本沒辦法和那夜里,任人將身體連同尊嚴一通踐踏,在地上撻伐的女生,聯系在一起。
更無法想象,那張氣質清雅的臉蛋,曾深深地埋進林響木的屁股里,忘情地吸吮……
可今天再次意外撞見,足見這一切不是何柳的一時糊涂,倆人之間應該是確立了,長久而穩定的不倫關系。
就是可惜了,那個對何柳關愛有加的學長了,稀里糊涂就戴上了綠帽子。
林響木可能也怕何柳尷尬,便先讓她下樓等自己,這才有些炫耀般地對傅小年說:
“聽話,跟小狗一樣。而且練舞蹈的就是不一樣,會夾!一邊學狗叫一邊夾,夾得我的雞巴現在還疼呢!”
室友做了一年,傅小年已經習慣了,林響木的滿嘴下三路,只是心里隱隱替何柳不值,那樣美好的女生,怎么會跟這樣粗魯下流的林響木,搞到了一起?
沒想到林響木賤兮兮地笑問:“是不是感覺好白菜讓豬給拱了?其實有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你得了解人家心里想得是什么,比如,你知道我現在心里在想什么嗎?”
林響木盯著傅小年的眼睛,露出熟悉的令人不安的攻擊性,“我在想……劉戀……”
林響木說得故意慢條斯理,傅小年登時警惕起來,他是發自內心地,不喜歡劉戀的名字,出現在林響木的口中,總覺得褻瀆了劉戀,也會讓傅小年莫名感到心慌。
“哈哈哈,你小子想什么呢?我是說,我在想劉戀現在在家里會不會正想你呢。”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十點多了,正是她準備睡覺的時候了,一個人睡覺之前總是會喜歡胡思亂想,而這時候也是最寂寞的時候呢。”
“行了你,趕緊滾吧,別耽誤我干活!”
傅小年總是會輕而易舉地被林響木戲耍,心里不忿又不好因為這些事情真的生氣,只能把人支走先。
“妥,你好好干活,回頭我找你喝酒。”
林響木得意洋洋地離開,只是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傅小年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是怎么知道劉戀每天都保持十點多睡覺的?
幾點睡覺這是一個人很私密的習性,劉戀自然會告訴男友傅小年,可林響木呢?他怎么會知道?
傅小年頓時緊張起來,他可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跟林響木這種人,攪合在一起,好在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大概只是隨口胡謅八扯罷了,林響木最擅長的了。
傅小年為自己的大驚小怪感到羞愧,劉戀其實不止一次表達了對林響木的反感。
這根本就是兩種人,水與火一般不可調和的兩種人,偶爾見面打個招呼也就罷了,真要坐到一起怕是沒兩句話就會吵起來。
傅小年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些沒用的東西,推著清潔車就走進了客房,結果迎面一股怪味兒撲過來。
他當然知道,那是男女交合之后,尚末在空氣中散去的味道,自從干了賓館之后,傅小年就經常聞到這種味道了。
只是像這里這么大的味道還是第一次見識,他不得不皺著眉頭捂著鼻子,先把窗戶和衛生間的換氣扇,打開,挺了兩分鐘之后味道散去了許多,這才又回到房間,準備做清潔工作。
結果整個房間的狼藉程度,再度讓他傻眼:媽的,林響木這小子屬狼的?把這房間造的什么鬼樣子?
放眼望去,整個房間像是被淋了一場雨一樣,到處都遍布水跡,然后衛生間內的紙抽,和床頭準備的紙抽,都空空如也。
里面的紙被團成一團又一團扔的到處都是,至于床單之類的更是布滿深深淺淺的痕跡,有些粘稠的液體在期間四處沾染……
長嘆一聲后,傅小年只能硬著頭皮,為林響木打掃戰場,首先他戴上手套,將被丟在房間各個角落里的,用過的濕漉漉的紙團,丟進了紙簍里,居然裝出來整整兩個紙簍。
床單自然需要連同里面的被褥要整個換掉了,還有墻上的濕跡……傅小年用完了清潔車上帶來的抹布,只能去衛生間投洗干凈。
結果一進入衛生間,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尿騷味兒,再看衛生間的地面,并沒有什么可疑的水跡。
傅小年突然想起之前,寢室聚餐林響木,喝多了說過的話:
“你們知道嗎,老子去賓館從來不用他們的衛生間,洗臉洗手啥的,臟!知道怎么臟的嗎?哈哈,告訴你們,我最喜歡把著光屁股的女人的兩條腿,給她們懟在賓館衛生間的,洗手池里,干啥?”
“當然是……尿啊尿,尿啊尿,別提多刺激啦!而且好多女生,會在這個時候達到高潮,哈哈,你們說女人賤不賤?”
當時的傅小年只當林響木喝多了,在說胡話,可現在這沖入鼻子里的刺鼻的尿騷味,告訴他,林響木是個誠實的人,尤其是男女之事上。
他說的事兒,基本不論聽起來多荒唐、離譜都是確有其事的……
驚喜可不止這一處,傅小年很快就在房間角落,找到了一條濕漉漉的黑色絲襪,展開,居然襠部還被暴力撕開。
很難想象,這種散發著騷臭的絲襪,不久之前還穿在何柳,那樣精致的女孩兒身上,何柳身子白白的,穿上這黑色的絲襪肯定對比強烈。
而在這將何柳本就優雅流暢的線條,包裹得更加迷人的絲襪的盡頭,突然被扯開,一個羞恥的大洞,雪白的嫩肉,由那黑色的洞口溢出。
中間那朵嬌嫩的花羞澀又熱情地綻放……不過想想,她都能做出被林響木捧著屁股,在洗手池里尿尿這種事,黑色開檔絲襪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到了此刻傅小年心中,本來美好的何柳的形象,被毀之殆盡了,不過此刻的傅小年,斷然不會想到在不久的將來,自己將會再度親眼見證著,令他反感鄙視的種種行為……
林響木的出現,被傅小年視作暑期打工的,一個小小意外,并無在意,后來回想起來,其實那次偶遇,更像是上天給傅小年的一次警告。
可惜傅小年根本沒有多想,在他的心中,劉戀是天上優雅展翅的天鵝,林響木是潮濕陰暗里,快活的癩蛤蟆,永遠不會有什么真正的交集……
終于開學了,傅小年心心念念的女神終于回來了!
傅小年已經開心得好幾天都睡不著了,他早就把珍珠項鏈買好,精心地包裝進精美的包裝盒里,揣進胸口的口袋里,直奔火車站而去。
實際上他和劉戀已經三天沒有通過話了,三天前劉戀打來電話說,這幾天家里來了好多親戚,有表妹會和她住在一起,不方便,就暫時不聯系了。
對此傅小年答應下來,三天嘛,忍一忍就過去了,再說三天后就見面了,想到這些傅小年開心都來不及呢。
不過劉戀又說道:“對了,我回去那天你不用過來接我啦……”
傅小年一愣:“怎么了?”
“哦,這幾天大家都在開學,票都賣完了,現在我爸看看,想通過他鐵路局的同學,要弄一張票,就是不知道具體是幾點的,這幾天也不好聯系,怕你空等一場嘛。
”傅小年表面上答應了下來,但在這天他早早地起了床,奔向了火車站,他查過了從劉戀家里過來,這邊的火車時刻表。
一天一共有四列火車,從早到晚,雖然并不清楚具體那一列,但從早上就守在火車站,總不會錯。
雖然是辛苦一點,搞不好要一直等到晚上,但對愛人的思念眷戀,讓他感到更多的還是,期待與興奮。
就這樣從早上等到下午都沒有看到劉戀的身影,現在只剩下傍晚時候的最后一列了。
傅小年反倒沒了疲憊了,因為不出意外劉戀肯定就是在這最后一列了。
然而意外還是發生了,等到人潮散去,傅小年仍舊沒有看到,心心念念的身影,失落和疑惑加重了等待一日帶來的疲憊。
整個人感覺昏昏沉沉的,抬起頭,遠方的天空云朵在燃燒,和劉戀離開那天一樣的血色夕陽,當時佳人遠去,如今佳人仍末歸?
傅小年記得很清楚,劉戀說的是今天回來,可從早到晚的四列,傅小年一列都沒有錯過啊,傅小年也斷然不會認為,他會在人潮中,錯過劉戀的身影。
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可確實是沒有接到劉戀啊,這是怎么回事?
正有些茫然的時候,他的小靈通的鈴聲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你好,哪位?”
“你好,請問是傅小年先生嗎?”電話里傳來銀鈴天籟般的女聲,是劉戀!“戀戀!”
傅小年立刻振奮起來,急忙原地打轉,可是偌大的火車站站前廣場上,仍然尋覓不到佳人的身影。
“你在哪兒呢?”傅小年有些焦急起來。
“剛到宿舍放下行李,累死啦……”
剛到宿舍?傅小年的聲音,有些顫抖起來:“你,你坐的哪趟車啊……”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有些警覺地問道:“你去接我啦?”
傅小年便告訴她,自己從早到晚一直守在火車站里,劉戀欲哭無淚:
“大傻瓜,我都說啦不要來接我啦,白等一天了吧,哼,不聽話!后來實在是沒有買到火車票,最后是坐客車來的呢。”
聽到這里傅小年釋然了,白等一天又怎么樣,反正佳人已歸回到學校就見到啦!
向來節儉的傅小年生平第一次打了一輛出租車,對于女友的思念,讓他在出租車后排,甚至有些坐立不安。
等到傅小年下車的時候,司機師傅叫住了他,并遞給他一張名片:
“小兄弟,去這家看,打上一針藥到病除,到時候就說是六哥推薦你過去的,還能打八折!”
傅小年不明所以地,接過名片一看,居然是一家專治痔瘡的,私人醫院的名片,微風吹來,傅小年在風中獨自凌亂……
當然這只是無關緊要的小插曲,飛奔回學校遠遠就看見了,在女寢樓下,那婷婷玉立的身影,傅小年是個內斂容易害羞的人。
可當思念積攢了一個多月他的激情被激發,撲上去一把將劉戀抱了起來,也顧不得旁人投來的各種目光,
抱起懷中的美人,就原地打圈圈,直到劉戀羞臊地拍了拍他,這才停了下來。
“看看你,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樣子!”
美人一襲白裙,嬌俏的臉上中帶著紅彤彤的歡喜,傅小年竟然有些感到恍惚,日日夜夜思念的戀人,終于站在了跟前,一切都變得太多美好。
“別人總說戀人之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么算來咱們都分開多久了,以后我再也不想和你分開了,沒有你的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
”這應該傅小年對劉戀說過的第一句情話,完全是情之所至的自然流露。
劉戀癡癡地看著傅小年,深邃迷人的眼眸泛上一層朦朧的霧氣,照出里面晶瑩的淚花。
她沒有說話,而是鉆進傅小年的懷里久久不愿分開。
久別重逢這對小情侶有說不完的話,只是劉戀似乎有些困倦,常常聊著聊著就走了神。
傅小年雖然有心一直陪在女友身邊,但又心疼戀人的舟車勞頓,只好忍痛分開,不過分開前,他把那珍珠項鏈,送給了劉戀。
當劉戀打開禮盒,看到躺在里面的晶瑩璀璨的珍珠時,豆大的淚珠,稀里嘩啦地流了出來。
她抬起頭,眼淚婆娑,輕撫著傅小年的臉頰,滿臉心疼:“怪不得你瘦了這么多。”
“這不算什么,只要可以讓你開心,讓我做什么事都可以!”
對傅小年而言這一刻刻骨銘心,也成為他與劉戀之間最后的溫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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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很好,來,給我一個魅惑的眼神。
”咔嚓”
“好極了,屁股再抬高一點,對,再高一點,好極了。”
“咔嚓”
“用一點力,讓我看到你的投入,對,投入進去,情緒,手上再用力,我要聽到聲音。”
照相機鏡頭晃來晃去,男人的聲音仿佛帶著魔力,蠱惑力十足。
恍恍惚惚中,一個女人赤身裸體面對著鏡頭,好看的眼睛微閉迷離,櫻唇微啟,泄露出斷斷續續嬌喘呻吟。
女人的背靠在墻,雪白的身體上泛著陣陣微紅,帶著一種迷醉的氣息。
她的一只手抓在胸前那對水滴狀的嫩乳上,不時撥動著上面高翹的乳頭,一只手置于兩腿中間。
黑色的絲襪為一對美腿增添神秘的色彩,修長神秘的盡頭,則是隨著女人手上的動作,而發出的“噗嗤噗嗤”的水聲。
女人微微睜開眼睛,頓時在迷離中增添難耐的嬌羞,她面前的男人端著照相機,身上與女人一樣一絲不掛。
健碩的身姿中碩大硬挺、青筋縱貫的陽具赫然惹眼,并隨著鏡頭的深入,距離女人越來越近……
“啊!”一聲激速水流聲中的嬌喘,驚醒了正在沖澡的麗人。
楊可可慌亂地關上花灑,匆匆找到浴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她望著鏡子,里面那個女人眼含春水,面色緋紅,這神態簡直讓她無地自容。
然后又想到了什么,短暫的走神發呆后一聲輕嘆:“終于都結束了……”
似乎如釋重負的輕松,又好像意猶末盡的遺憾……擦拭好身體,穿上寬松可愛的居家服,楊可可回到客廳沙發上,剛坐定就有電話打進來,看號碼尾號居然是……110?
“喂,您好?”楊可可小心翼翼地接起電話,對面立刻表明了自己警察的身份。
“是這樣您丈夫因為打架斗毆,現在在我們派出所里,需要您過來一趟。”
聽到打架斗毆幾個字楊可可驚得原地蹦了起來:“什么?斗毆?怎么可能?不對,他傷的重不重,要不要去醫院?”
關心則亂,楊可可立刻方寸大亂,胡言亂語,警察不得不安撫她一陣,楊可可這才稍稍穩住心神。
問清了派出所的位置也顧不上換衣服,在外面隨便套上一件外套就出了門。
此刻林響木和傅小年在派出所的調解室里,民警還是希望這種事情可以私了,一方賠錢道歉,一方放棄追究。
雖然從法律層面來說,確實夠得上傷害罪,但實際上就是再普通不過的一時口角,引起的打架斗毆,沒有什么惡劣的社會影響。
而且經過簡單的了解這兩人還是大學同窗,更沒必要興師動眾的。
林響木還是只要傅小年道歉賠償,自己就不追究的態度,倒是傅小年,雖然明明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但道歉的話,就是不論如何都說不出來。
“畢業十幾年了,你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一點就著,就憑這樣的心性,你拿什么跟我斗?”
林響木洋洋得意。
“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了,過去就過去了。
你不知道畢業之后,在我身上發生了什么,更不知道這期間,我妻子對我的包容和幫助。
我只想過好現在的生活。
”冷靜下來的傅小年,不再情緒激動,但平靜的言語中,蘊含著堅定的力量。
“哦?聽你這么一說我可是更有興趣了。”
“你怎么想的我不關心,也管不著,但是只要你敢傷害我的妻子,我發誓,一定會宰了你!”
似乎驚訝于傅小年堅定的神情,林響木深深地看了傅小年一眼,但也因為傅小年的堅定,仿佛讓林響木看到了,這場游戲更加刺激的可能性。
他露出標志性的笑容,開口問道:“但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什么?”
“如果你的妻子并不是被迫的呢?如果……是她主動地投入到我的懷抱,主動地跪下來深情跪舔,老子的屁眼兒的呢?就像……當初的劉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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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年和林響木打起來了,就在警務室門口,值班的校警,將這兩人連同旁邊勸架的幾個學生,一起請到了警務室里。
經過一番問訊得知,是酒桌上發生了一些口交,進而發展到了斗毆。
了解清楚后,校警讓其他人先離開,只留下了傅小年和林響木,倒沒有進一步懲罰的打算,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喝了酒說了不太中聽的話進而發生爭執,這其實很常見,通常教育一頓就放回去了。
大學生校內斗毆,這種事可大可小,不過基本上,都會奔著教育為主的態度,大事化小。
不過今天這兩位有些特別,或者說其中那個看起來,白白凈凈的男生有些特別,表現得異常倔強,不太配合校警的調解,似乎心中還憋著一股恨。
這可讓校警有些為難了,就這么放回去萬一倆人再打起來,把事情鬧大了,自己也不好交代。
可又不想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上報到學校,正左右為難的時候,一個女孩兒走了進來。
女孩兒端莊秀麗,很有禮貌,不過看得出來應該是聽到消息后匆忙趕來的:外面套著一個外套,里面則是睡衣睡褲。
“老師您好,這兩個學生是我們系的學生,我是系里的學生會主席,我叫劉戀,這是我的學生證。”
劉戀雙手遞上,自己的學生證,沒想到校警看都不看,笑道:“我知道你,之前的辯論賽,在咱們學校舉辦的時候,我就去過現場維持秩序。”
校警眼見學生會來領人了正求之不得呢,又對著兩人教育了一番,林響木一直態度積極,甚至有些嬉皮笑臉,而傅小年仍舊是鐵青著一張臉。
帶著倆人從警務室里出來,宿舍里的舍友們一直等在門外。
林響木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神色輕松,好像無事發生:“得了,我先回去了,這么晚了我就不耽誤,戀姐的時間啦,有啥事兒隨時傳喚我!”
說完就大搖大擺地離開,并不是回宿舍的方向,不過大家也習慣了他的夜不歸宿,大概是在外面租了房子了吧?
陳明昊看看劉戀又看看傅小年,趕緊帶著幾個舍友先回了宿舍。
傅小年和劉戀一前一后,在夜色籠罩的校園,徐步慢行,許久沒有說話,最后還是劉戀嘆口氣:“你真的沒什么,要跟我說的么?”
“其實也沒什么,你知道我本來就瞧不上他,剛剛喝了點酒有了點口角就動上手了,沒啥事兒。”
“嗯,沒事就好,我先回去了,你也趕緊回去吧,馬上就熄燈了。”
望著劉戀遠去的身影傅小年欲言又止,想出言挽留卻又不知道挽留下來能做什么,更何況最近倆人正處在一種微妙的冷戰當中。
自從這個學期回來后,劉戀似乎一下子忙碌了很多,經常一兩天都見不到人,給她打電話也不大通暢,要么就是打通了不接,要么雖然接了,但也是匆匆掛斷。
傅小年本來還想經過一年的交往,倆人的關系,可以更進一步了,沒想到劉戀的態度,反倒讓傅小年感覺若離若離,患得患失起來。
劉戀是傅小年的初戀,他完全沒有經驗去處理這種突然出現的局面,他覺得自己和劉戀之間,好像隱隱多了一些阻礙,具體是什么卻又說不清楚。
患得患失的男人總是渴望得到確切的答復,有時候傅小年把劉戀約出來,拐彎抹角地希望她給自己,一些明確的信號。
初時劉戀還會配合,含情脈脈地說著情話,道著歉,然后哄小孩兒一樣把傅小年哄高興。
可一來二去經歷的多了劉戀也有些倦怠起來,于是倆人前幾天產生了一次較為激烈的沖突,之后便互不聯系,進入冷戰。
今天宿舍內部聚餐,喝了幾杯傅小年就把內心的苦悶宣泄了出來,沒想到林響木再次搬出了他的那套,“女人不能慣著,女人就是用來玩兒的”的理論。
本來這些話林響木就常說,傅小年早就習慣了,雖然覺得聒噪但也不至于動怒。
可林響木越說越興奮,到后來直接對號入座把劉戀給牽扯了進來。
“信不信,劉戀如果是我的女友絕對乖乖的,老子才不慣她臭毛病!”
林響木盯著傅小年,突然問道,“需要幫忙你說話,都是兄弟,需不需要哥哥替你好好調教一下她?”
這句話如同點在引信上的火花,傅小年瞬間爆發……
傅小年搖搖頭,心想酒桌上的話當然不能告訴劉戀,至于自己和劉戀的關系……
其實傅小年并不擔心,倆人會分手,因為在倆人在這個學期不多的交流當中,劉戀的看向自己的眼神,依舊深情,只不過相對過去,多了一些三心二意?
傅小年回到宿舍樓下,陳明昊早就等在那里了。
“走,出去喝兩杯!”陳明昊攔住傅小年,“有啥苦悶的跟我發泄出來,別憋在心里,都發泄出來就好了。
”傅小年有些猶豫:“不回去了?”
傅小年可是從來沒有嘗試過,夜不歸宿,陳明昊大手一揮:“媽的,今晚老子給你安排一條龍服務,回什么宿舍?走!”
就這樣陳明昊帶著傅小年,來到學校對面的小胡同里,找到一家小店點了兩個菜,和幾瓶酒,便梅開二度起來。
期間傅小年把這段時間,自己和劉戀之間發生的一切,盡數告訴了陳明昊。
陳明昊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告訴他這是戀愛的倦怠期,每個人都會遇到,越是這個時候,男人越是要大氣,不能斤斤計較,否則容易分手。
一頓操作猛如虎把傅小年說的一愣一愣的,茅塞頓開,
往日來的負面情緒的積壓,似乎瞬間得到了釋放,心里通透了許多,便想著明天一定要認真向劉戀道歉。
“可以啊你小子,經驗豐富?”
“屁經驗,這都是書上學來的。”
“書?啥書還教這個?”
“情圣教你談戀愛!”
“操……”
倆人喝到十二點,迷迷糊糊的被小店老板,請了出去,周圍的其他店鋪飯店也都關了門,只有昏暗的路燈,在閃著并不明亮的燈光。
“操,現在回去阿姨還能給開門嗎?”
“回去?回去干啥?今晚就是在外面流浪也不回去!”
陳明昊搖搖晃晃地,突然看到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
“林響木?”一聽林響木的名字,傅小年的酒就醒了大半:“哪兒呢?”
“那不就是么……”陳明昊指著遠處那個身影,突然笑道,“反正也沒地方去,咱們跟著他看看啊?”
如果是平時,傅小年自然不會湊這種熱鬧,但現在他喝多了酒腦子不是很清楚,又覺得這么晚了,林響木鬼鬼祟祟地出門,怕是有什么秘密,真的逮到他的什么秘密了,以后就直接讓你閉嘴!
倆人達成一致立刻追了上去,林響木早前也喝了酒,所以對于身后的跟蹤并不敏感,就這樣一路跟著林響木,來到了學校附近的公園。
大晚上的他跑到公園里干什么?
林響木找了個路燈下的長椅坐下,便拿出小靈通,不知道在給誰發著信息,而傅小年和陳明昊,則是躲到樹叢里,對于接下來會發生什么頗為期待。
大概過了五分鐘一個人影出現,黑暗中看不清臉,但看得出來是一個女性,傅小年看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直到女人來到林響木跟前,暴露在路燈下,傅小年和陳明昊都看清了,她的面目,居然是劉戀!
怎么會是她?她為什么要出現在這里?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野外幽會,將會發生什么再明顯不過了。
傅小年瞪大了眼睛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了,幾次擦了擦眼睛那燈光下,俏麗的身影不是劉戀是誰?
確定了來者,傅小年感到晴天霹靂,怒不可遏,不管不顧就要沖出去,結果被陳明昊死死摁住。
“你想跟劉戀分手嗎?你他媽如果覺得,跟劉戀分手沒關系的話,你現在就沖出去,我也替你揍那狗逼!”
傅小年愣了,分手?和劉戀?這是他從來沒有想象過的事情,實際上在傅小年的計劃里,他和劉戀是攜手到老的,怎么會分手?
不,絕對不!
“我告訴你,現在沖出去,百分百你們倆會分手,完全沒有挽回的機會了。劉戀為什么這么做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想把她挽回,最好現在一動都不要動!”
陳明昊放開了傅小年,“你自己做選擇吧。”
傅小年傻傻地看著遠處的那對男女,滿心憤恨卻不敢發泄,只能握緊拳頭照著腳下的地面狠狠砸了一拳……
林響木和劉戀對這邊的兩個人并無察覺,林響木大咧咧地坐在長椅上,完全沒有讓劉戀坐下來的意思。
而劉戀站在林響木面前,微微垂著頭,倒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
而這時傅小年注意到,劉戀身上還是剛剛分開時,穿著的外套,不過里面換了,一條紅色的連衣裙。
更讓他驚訝的是劉戀的腿上,竟然穿著黑色的絲襪,要知道劉戀向來對絲襪,很不喜歡的。
“帶了嗎?”林響木悠哉地問道。
劉戀沉默了良久,似乎做出了非常艱難的決定:“以后我不會再來了!”
“不會再來?”林響木站起來,猛然把劉戀抱進懷里,順勢一只手,伸進在劉戀的裙擺里面,落在屁股上,用力揉捏起來。
“這句話我好像聽過不止一遍了吧?”林響木表情戲謔,顯然不相信劉戀說的話。
不過劉戀仍然堅持道:“我最近想了很多,現在想清楚了,我愛傅小年,他也愛我,對你而言我無足輕重,我對你也只能算是一時的意亂情迷,現在我不想繼續了,都結束了。”
劉戀的話讓草叢里的傅小年稍感欣慰,雖然聽倆人的對話顯然這不是第一次了。
這讓傅小年無比心酸心痛,但是比起看著女友愈發墮落,眼下幡然醒悟也算是一絲安慰吧。
林響木笑了:“好,你既然想通了那我不勉強你,反正你知道,我從來不缺女人。”
林響木把手從劉戀的裙擺里,拿出來,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輕蔑地笑了笑,“你走吧。”
劉戀似乎十分意外事情的順利,林響木沒有一點挽留的架勢,他坐回長椅上,翹起二郎腿,神情悠哉悠哉。
倒是劉戀仍舊站在原地,似乎對于眼下過于順利的局面,毫無應對的準備。
“走啊!”傅小年看到這一幕在心里吶喊起來,他甚至做好了準備,只要現在劉戀馬上離開他,甚至可以當做這件事,從末發生。
可讓他疑惑不解的是,劉戀站定在原地,始終沒有離開!
“怎么了?不是說要結束這種關系嗎?不走?那我走啦?”
林響木站起來作勢要走,結果劉戀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這個變故大大的刺痛了,傅小年,而林響木卻是早就猜到的表情。
他湊到劉戀跟前,輕撫著美人的下巴,問道:“所以,想要最后一次?”
暗夜里,劉戀輕輕地點了點頭,傅小年看到這一幕肝膽具碎!
林響木得意地坐回長椅,兩腿分開,照著自己的褲襠拍了拍:“愣著干嘛?忘了該怎么做了?”
劉戀含羞咬唇,緩緩脫去了身上的黑色外套,露出里面緊身熱烈的紅色連衣裙。
然后她又輕輕解下馬尾上的皮套,頓時,柔順的長發如瀑般揮灑下來,精致的五官被遮了大半,若隱若現之間顯得更加魅惑起來。
僅僅這兩個動作,劉戀便展現出來,和平日完全不同的氣質來,平時干練清爽,此刻,妖嬈嫵媚。
傅小年一直以為自己十分了解女友,可眼下站在林響木面前的這個女人,讓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他從末想到劉戀身上,居然還有如此魅惑風情的一面,可惜第一次領略卻是,她對他人的呈現,自己這個正牌男友,只能躲在草叢里偷看……
劉戀緩緩曲奇膝蓋,在林響木面前跪了下來,然后一雙纖纖玉手有些顫抖著,解開林響木褲襠的拉鏈。
當褲門打開,里面的東西還末露出真容,林響木便把手按在,劉戀的頭上。
劉戀心領神會,將自己的臉整個貼在了林響木隆起的褲襠上,像一只認了主人的狗,用心去嗅主人的味道。
這是一種象征,代表著臣服的象征,林響木可懶得去想日后,劉戀會不會真的離開自己,他只要現在把劉戀狠狠蹂躪一番!
終于,林響木那只駭然尺寸的陽具從褲門翹了出來,劉戀癡癡地看著盡在咫尺的陽具,眼神逐漸迷離起來。
在林響木的引導下,張開了嘴巴,將那實在過分健碩的陽具,吃力地含進了嘴里。
傅小年心里在哀嘆,那張嘴,曾經在辯論賽上舌戰群儒,那張嘴也曾在與自己蜻蜓點水的時候,給予自己眩暈的幸福。
那張嘴訴說過對自己的愛戀,那張嘴,如今將另一個男人的陽具含了進去!
然而,對于這場暗夜里的性愛而言,這才只是一個開始!
劉戀的嘴很難容納下,林響木的整根肉棒,但看得出來,她很努力,漲紅著臉,皺著眉努力地吞咽。
林響木也會幫她一把,用手用力按著她的頭,不斷將肉棒一點點隱沒進劉戀的嘴里。
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即便劉戀很努力了,但仍然數度翻嘔,干咳,沒一會兒林響木陽具上,就沾滿了粘稠的唾液。
林響木拉扯起劉戀的長發,拽著她的臉緊緊貼在濡濕的肉棒上,隨即握住肉棒的底端,照著劉戀的臉蛋不斷揮動,抽打。
那張原本精致的臉蛋在這樣的玩弄下徹底崩壞!
這不是傅小年第一次看到,林響木玩弄女人,所以他清楚林響木對女人的手段,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果然,經過劉戀的賣力含弄之后,林響木來了精神,他將劉戀抱到長椅上,讓她大大地分開雙腿,裙擺下落。
絲襪的美腿完全呈現,因為這樣羞恥的姿勢,劉戀顯得羞臊不安,面色緋紅,但分開的雙腿絲毫不敢并攏。
從傅小年的角度看過去,林響木正在肆意地揉摸著,愛人的私處,那里是什么模樣?摸起來什么感覺?傅小年毫無概念。
相愛一年,那里是傅小年想都不敢亂想的神圣所在,卻成了林響木隨意玩弄的玩具。
“才剛開始這水就成河了,嘖嘖嘖……”
林響木調笑著,劉戀羞臊地搖搖頭,仿佛經歷著一段激烈的心里掙扎。
似乎是對劉戀從開始到現在,一言不發的表現的不滿,林響木突然一用力,便將黑色絲襪的襠部,撕扯開一個大口子來,里面是一條白色的內褲,早就被浸透,隱約顯出里面的肉色溝壑。
林響木可沒有隔靴搔癢的耐心,竟然一用力再度把內褲的襠部撕下來,劉戀想要阻止的時候為時已晚。
“你……”
“終于肯張嘴了?別忘了你的嘴巴可不止是能夠吞雞巴的,別給老子裝啞巴!”
林響木湊到劉戀的下體跟前,仔細觀察著這片柔嫩,那是一塊肉嘟嘟的饅頭,飽滿,彈力,按下去軟軟彈彈的,可愛有趣。
在這饅頭中間則是咧開一道粉色的縫隙,那里面正滲出透明的液體,涂滿在兩側的嫩肉上。
林響木輕輕剝開中間的裂縫,晶瑩紅嫩的逼肉便呈現出來,嫩肉中間一處,細小的黑洞如泉眼般,不斷一張一合,吞吐著淫蕩的汁液。
“這是多么美妙的饅頭逼啊,是我見過的逼里最漂亮的了。
”林響木由衷的贊嘆,劉戀以一種羞恥的姿勢,任由男人評論自己的私處,一面是無地自容的羞澀一面,則是無法抑制的激動。
林響木贊嘆之余也不忘了提及傅小年:“可惜啦,這么美的逼,本該看到他享用他的人,卻只能自己躲在廁所里擼管!”
提及男友劉戀的身體陡然緊張起來,渾身變得燥熱敏感:“不要,不要在這個時候提他……”
“不要?你不覺得這個時候才是他最大的存在意義嗎?平時他像個廢物一樣對你萬般呵護,結果這么美妙的處女之身便宜我了,”
“而現在,感受著背叛男友的快感和刺激,投入到跟我的胯下,不是更爽?如果傅小年知道,可以為自己女友的性愛助興,可能他也會很開心很滿足呢。”
草叢里,傅小年聽著林響木對自己的羞辱,早就怒目圓睜,但他真的不能沖出去,即便此刻憤然,恥辱,但仍然無法面對和劉戀分手的可能性。
傅小年不斷告訴自己,自己心愛的戀人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自己作為男友一定要把她從火坑里救出來!
傅小年在努力地克制內心洶涌的憤怒,另一邊的倆人卻已經進入了正題。
劉戀此刻跪在長椅上,背對著林響木,兩條修長迷人的黑絲長腿,支撐起動了情的身體,腰肢微微后傾,將夾在黑絲中間,突兀雪白的屁股,高高撅了起來。
林響木照著那對,遠比想象中肥美的屁股,大力拍了幾下,發出刺耳的“啪啪”聲,惹起劉戀含痛嬌喘,屁股忍不住抖動起來,雪白的肉臀,頓時激起層層淡淡的肉浪。
林響木將早就蓄勢良久的陽具,頂在劉戀的屁股后面,一點一點沒入,倒不是他轉了性,玩兒起了溫柔。
而是劉戀剛破處沒多久,私處實在還是太緊,自己的陽具又遠比普通人的大,確實沒辦法只能慢慢進入。
不過有過幾次經驗的林響木清楚劉戀的身體,只要適應了前面一陣的辛苦,她的包容性,就立刻大增,后期的時候粗暴地抽插也不再話下。
傅小年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女友高高撅起屁股,自己最為鄙視不屑的人,卻將那條骯臟的肉棒,一點一點塞進女友的私處。
看得出來這讓劉戀很辛苦,她眉頭緊皺,忍耐著巨物插入的痛楚,一雙手按在長椅椅背上,因用力過度而顫抖不已。
傅小年心疼,心酸,也意識到這個夜晚對自己而言,注定是刻滿恥辱的夜,怕是會成為末來難以逃離的噩夢……
林響木的陽具,終于整根都塞進了,劉戀的肉穴當中,前所末有的緊致讓林響木感到無比的舒爽。
他開始緩慢抽送,迅速將性愛的快感傳到劉戀的神經系統當中,本來緊致到沒有一絲縫隙的肉穴當中,頓時滋潤出許多的淫液,潤滑了林響木的陽具,幫助他可以逐漸加快速度。
而劉戀也適應了這份粗重的抽插,眉眼舒展開來。
“嗯,你輕點……疼……”
劉戀的聲音好似在撒嬌又像是哀求,不論哪種都是平時在她身上絕對看不到的。
劉戀向來是堅毅獨立的,只是現在已經撅著屁股任人操干了,自然也顧不得平日的堅持了。
“疼?要的就是讓你疼!”
林響木察覺到劉戀的身體做好了足夠的準備,終于不用再小心翼翼,開始大刀闊斧起來。
每一下都將淫液淋漓的肉棒整根拔出來,然后鉚足了勁兒用力撞進去,每一下力道之強,都會發出肉與肉相撞的巨大悶響。
痛楚再度席卷而來但不同于早前的辛苦,每一次刺入的痛苦,都會帶來陣陣電流般的快感,
痛與爽糾纏在一起折磨著劉戀的神經,讓她不斷嬌喘出來的聲音,不知是痛苦多一點,還是快樂多一點。
“啪啪啪啪”林響木扯掉了劉戀的裙子。
“啪啪啪啪”劉戀赤裸著上身接受身后男人粗暴的沖撞。
“啪啪啪啪”沖擊下,劉戀嬌嫩的乳房劇烈地顫動著。
“啪啪啪啪”林響木用力薅起劉戀的長發,纏在手上,仿佛拽著韁繩,女人跪服在身前成了馬。
駕!男人仿佛勇士,提著槍,馴著馬,在肉欲的海洋馳騁飛奔!
隨著肉欲的高漲劉戀徹底迷失了自我,最后的那點矜持被男人猛烈的撞擊,給沖刷干凈。
她的表情還是不受控制地呈現一種癡態,眼神迷離,嘴角微張,仿佛被人扯著頭發,從后面猛烈刺入身體,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一樣。
不過對林響木而言,今晚的快樂還不夠多,當一個女人放棄了尊嚴,沉浸在欲海當中的時候,也是林響木內心粗野的惡魔,蘇醒的時候。
林響木猛然用力,一把將長椅上的劉戀,狠狠甩到了草地上,這一變故讓草叢里的兩個人,不由齊齊驚叫,好在聲音不大,沉浸在變態快感的林響木,并沒有注意到。
這一下的暴力拖拽,讓劉戀以極為狼狽的姿態,從長椅上跌落在地上,林響木心滿意足,他喜歡極了,這種把美好的事物,肆意蹂躪的快感。
“拿來了嗎?”
這個問題早在這場調教開始之前林響木就問過,當時劉戀并沒有回答。
此刻舊事重提劉戀再無回避的余地,忍著剛剛跌落下來的痛,拾起地上的外套從里面找尋著什么。
很快一串晶瑩雪白的珍珠項鏈,出現在了劉戀的手上,然后被林響木一把奪走。
“這是你們愛情的見證吧?現在,就讓它再次見證一下,你是多么淫蕩下賤吧!”
傅小年在暗中看著,自己打工一個暑假后,買來的滿懷著對劉戀,濃濃愛意的珍珠項鏈,出現在這淫糜的場合,心底被徹底刺痛:原來我的真心,成了人家調教玩耍的工具!
但對于如何利用珍珠項鏈,傅小年倒沒什么想象力,直到林響木將那一顆,有一顆晶瑩的珍珠,耐心地塞進,劉戀的屁眼兒當中。
傅小年徹底心如死灰,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了……
劉戀的屁股間頓時多了一條珍珠尾巴,愛人的真心被自己拿來如此糟蹋,劉戀感到無地自容,卻又無法拒絕這樣的不倫,帶來的洶涌的高潮。
她終于成了一批真正的雌獸,承受著主人的沖擊,前面奶子紛飛,后面尾巴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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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可可終于打車來到派出所,表明了身份后民警,便將在調解室調解無果的兩個人,請了出來。
傅小年走在前面,有些不敢看楊可可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闖了禍,一時的任性,會讓本就緊吧的家庭情況,雪上加霜。
不過楊可可可顧不上計較這些,看到傅小年走出來,立刻撲上去,捧著他的臉,上上下下緊張地打量著。
雖然民警早就告訴他,今晚的事情屬于傅小年,單方面的毆打他人,但楊可可仍然難免對傅小年的擔心。
“老公,怎么樣了,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了呀?”
來自嬌妻一連串的關心,慰藉了傅小年的內心,他突然覺得自己十分可笑,說是要守護楊可可,可對林響木的毆打,更像是一種自私的發泄罷了。
“老婆,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哎呦呦,好感人啊。
”林響木討人厭的聲音,適時出現,楊可可尋聲看過去,突然面色慘白!
而同時,另一個女聲響起:“傅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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