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光滑細膩的玉背慢慢往下挪移。
楚煙突然意識到周常的手到了自己的臀部,立馬想到了什么,就說道:「要是你脫了,我以后絕對不理你了。」
「你也太污了,瞎想著什么。」
在楚煙說的時候,周常的手指,已經溜進了楚煙三點式的內褲里,往下用手指一摳挖。
楚煙濕透了的敏感蜜穴,陰蒂位置被這么突然的一摳挖,整個玉體都酥麻得一點勁兒都沒有了。
也是這么的一抖顫,楚煙側著身子,一顆雪白粉嫩的大奶子露了出來,連充血得嫣紅的奶頭都一覽無余。
大為驚慌失措的楚煙,好巧不巧的,剛好目光見到兩個男的看向這邊,赤裸的大奶子跟他們整好的對了個面。
而正在摳挖楚煙濕潤緊窄花徑的周常,手指也感受到了,瞬間有大股的熱流踴躍濺在了自己的掌心上。
「wuwuwuwuaaa」
楚煙的口吐芬芳的不知道在呻吟什么。
只見周常在楚煙的耳邊悄悄地說了聲「你高潮了嗎?」
魏可先跟秦織紗,也是聽到了楚煙天籟般,悅耳的叫床聲,尷尬得要命。
為了緩解尷尬,魏可先開口說道:「我剛還租借了一輛游艇,現在我去看看,一會我們去海上游玩吧。」
秦織紗也急忙的說道:「我跟魏先生一起去。」
兩人就這么尷尬的離開了。
雖然只是短暫的高潮,但楚煙已經是渾身無力了,跟睡著似的軟癱在折疊椅上,一動也不動。
周常見狀,也是幫楚煙把三點式奶罩給穿上。
好一會后,楚煙才嗔怒的說道:「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人家內褲都濕透了。」
周常給了楚煙肥美的臀部一巴掌說道:「你看我雞巴,硬得鼓鼓囊囊的,要是真大膽,不得在這把你給肏了。」
楚煙瞄了周常的內褲一眼后說道:「你怎么就滿嘴污言穢語了,昨晚發生了啥。」
「你幫我口出來,我就告訴你。」周常挺了挺胯下巨物說道。
「神經病,愛說不說。」
說完的楚煙,又埋頭在了手臂上,剛才實在是太丟人了,才摳挖了幾下蜜穴,就忍不住的高潮了,身體真的是越來越敏感了。
這會的周常,出乎意料的,居然將那條長浴巾,給披到了楚煙的身上。
不過楚煙了解周常性子,肯定沒有好事,也沒有出乎楚煙所料,周常的手,已經溜進了浴巾里,又開始往三點式內褲里溜。
「嗯啊」
周常的手,又在自己還濕潤的陰唇上刮摸了起來。
「你又來了,太討厭了。」
「爽的是你,剛沒一會就高潮的人是你,我還沒解決呢。」
周常的手指又往上勾摸,摸索到了楚煙的陰蒂處來。
肉瓣被撩撥開來后,周常的手跟楚煙的陰蒂親密的接觸了起來。
「嗚嗚嗚不要啦,受不了了。」
楚煙被撩摸得又是情欲上頭,這種大庭廣眾更為讓她敏感異常,水又蹭蹭蹭的分泌了出來。
周常的目標也沒有只有她的私密處,而是趁著楚煙的濕液,用手指往上勾滑,來到了她的臀溝當中。
臀溝對于花徑來比,可要敏感得多,當周常的手來到接近菊蕾的地方,楚煙就將手按住了說道:「這里不行啊太丟人了。」
這勁兒肯定是阻止不了周常已兵臨城下的指尖,已經在菊蕾處,涂抹上了從楚煙蜜穴里,勾撩上來的淫水。
「聽到沒有啊這里不行,你摸下面吧。」
周常卻是不管,慢慢的往她的菊蕾里擠進,剛觸碰到菊蕾,楚煙的菊蕾就立馬快速的收縮了起來,整個人都緊繃得翻起了身來。
周常這才伸回手指,目不轉睛的盯著楚煙嬌媚妖嬈的神顏,又往下看了眼她露出來的三分之二雪白美乳。
楚煙這時的眼神,周常看著還是有些寒栗,不過一想到楚煙只是在利用自己,就不管不顧的,將楚煙按了下去說道:「乖點嘛。」
「你今天欲望怎么這么強盛啊!」
楚煙沒好氣的說道。
「昨晚面對蘇妃霜那么大一個美女,憋了一晚上,然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就有些暴露癖,現在有機會,在這么多人的海灘,血氣方剛不正常嘛。你就委屈下嘛,楚姐姐。」
周常示以弱小,進退有度的,以井井有序的條由來勸說著楚煙。
然后手又溜達到了楚煙的菊蕾處。
原本楚煙是很抗拒周常觸摸她菊蕾,剛想發火來著,可沒想到他這聲突如其來的“楚姐姐”讓她心軟了幾分。
周常見楚煙沒再阻攔,就用指尖慢慢的往她的菊蕾里擠進,這一次,楚煙的嬌軀有很明顯的蠕動抖顫,卻沒有反抗。
只不過,菊蕾比蜜穴要緊窄得多,一根手指都很難寸進,只是只去半節而已,就被緊緊包裹夾住。
楚煙感覺整個身子的感官都凝聚在了菊蕾處,不由自主的收縮著菊穴抵抗。
卻依然能清晰感受到,周常的手指頭一點點的擠進,被緊塞的密實感隨著他的手指愈來愈深入。
也逐漸有了痛感,整個人的神經線都緊繃了起來,也不知道周常的手指探進了多少,楚煙一陣麻痛。
菊穴處傳來的痛感愈發的強烈,也變得很是脹痛,十分的難受,一點快感都沒有,只能是咬住了手臂來緩解。
“好緊好緊”
周常的腦海里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只是一根手指伸進去了大半,就被緊壓成這樣,要是雞巴,那不得將楚煙的菊花給撐裂開來,與此同時,楚煙的腦海里也是這么想的。
這也愈發的讓周常想要爆菊楚煙的念頭。
似乎是還不夠濕潤,周常的手指又來到了楚煙的蜜穴,用她的蜜液,當成了潤滑劑來涂抹在,楚煙的菊蕾處。
這時候,秦織紗跟魏可先也回來了,魏可先見到此場景,還以為是周常收斂了,只是偷偷摸摸的摸屁股而已。
而秦織紗則比較心細,比較是跟了楚煙那么久,的人,一看到她牙咬著手臂,那神情很是難受,估摸的就猜到了周常的手指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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