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蕓今天一出家門,就覺得不同尋常。前些天街上來來往往的紫巾團和橙巾團一下都不見了,平時熙熙攘攘的大街一下變得靜悄悄的。雖然彪哥就跟在身后,她還是沒來由地感到害怕。
她忽然想起,昨天大選,投過票了。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她這些天因為惡鬼纏身,對其他的事情全都沒了感覺,好像完全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里了。
想起大選,她心里不由得一動。大選,她也和家人一起去投票了,而且,因為這個原因,她居然得到了一天的安寧。她一下想起了前天發生的事情。
她那天是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健身房的。因為早上一起床,克來就告訴她,明天大選投票,全家人要一起去。西萬家是執政黨的首相家族,家人的一舉一動都為國人矚目。而沙瓦又是西萬商業集團的主席,因此,他們這些小輩也不能隨意行事。
上午到公司后,茵楠又特意給她打了電話,說好久沒見,明天要借全家去投票的機會見她一面,并和她約定下午在投票站見面。
楚蕓答應了克來和茵楠,但她心里一點把握都沒有。文叻和沙坎是什么樣的無賴,她心里最清楚,跟他們是沒有什么道理可講的。如果他們不答應,自己該怎么辦?
所以,那天,她對文叻和沙坎使出了十二分的溫柔,無論是吹簫還是床戲,都份外的乖巧,甚至還表現出了幾分從未有過的主動,伺候得兩個男人心花怒放。
最后,在兩人都心滿意足后,她戰戰兢兢地跪在他們面前低著頭道:“蕓奴想求主人一件事……”文叻伸過頭來,托起她的臉,好奇地問:“蕓奴有什么事要求我們啊?”楚蕓小心翼翼地說:“蕓奴明天不能來健身房伺候主人,請主人寬恕。”沙坎一聽馬上湊了過來:“哦?為什么不能來?剛乖了兩天就開始找借口躲主人了?”楚蕓臉都嚇白了,趕緊連連搖頭道:“蕓奴不敢,明天真的不能來。明天大選,全家要一起去投票,蕓奴要是不去,我怕……”沙坎嘴里罵了一句,粗魯地說:“你們他媽上午去投票不行嗎?下午是老子快樂的時間……”文叻眼珠一轉,拍拍沙坎的肩膀,湊近楚蕓的臉說:“好吧,我們就成全蕓奴一回。
不過后天過來,你要加倍補償主人哦!“楚蕓趕緊點頭。她現在只求平安無事,身體怎么給他們糟蹋已經是次要的了。
就這樣,她好歹過了一整天正常人的生活。現在,她馬上又要走進那個魔窟,究竟會發生什么,她心里開始打鼓。
楚蕓走進VIP專用更衣室的時候,文叻和沙坎正大剌剌地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什么,對面墻上的大屏幕,正放映著不知是哪天楚蕓給沙坎吹簫的錄像。楚蕓趕緊鎖上門,平靜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說:“蕓奴到了,請主人吩咐。”文叻和沙坎同時轉過頭來,臉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沙坎朝楚蕓招招手,她略一猶豫,低著頭小步走到沙發前,磨磨蹭蹭地跪在了兩人的面前。
文叻笑嘻嘻地托起楚蕓的下巴,好像漫不經心地問:“蕓奴,投過票了?”
沒等楚蕓回答,沙坎就插上來問:“你投給誰了?”楚蕓囁嚅地說:“蕓奴……蕓奴投給……”她不敢往下說了,因為她不知道照實說是否會冒犯這兩個惡棍。
昨天沒來,他們肯定等著修理自己呢。
沙坎盯著她道:“蕓奴的票投給頌韜了吧?”楚蕓的臉一下白了,也許這就是他今天發難的由頭。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文叻發話了:“諒她也不敢投給別人。
她要是敢投給昂潘,別說是頌韜,就是她老公克來也不答應哦!“說完,兩人一起邪惡地哈哈大笑。
楚蕓給他們羞辱得無地自容,但只有默默地忍受,把眼淚咽到肚子里。突然,一雙大手粗魯地抓住了她的衣領,用力向兩邊撕。楚蕓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抬手握住了那雙大手。她抬頭一看,是沙坎。他兩眼紅紅的,呼吸急促,顯然已經迫不及待了。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已被這兩條惡狼百般羞辱,自己的身子對他們早已沒有什么秘密。但一直以來,都是楚蕓自己脫光衣服伺候他們。
其實就是在家里,楚蕓也都是自己脫衣服,從來不假手克來。以前的博銘也沒有過。她潛意識里總覺得被男人剝光衣服對一個有尊嚴的女人是無法忍受的,即使是自己的丈夫。
可她現在在這兩個男人面前還有尊嚴嗎?她還有權利要求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嗎?她只有乞求他們。楚蕓抬起頭,可憐巴巴地對沙坎說:“蕓奴自己脫吧,蕓奴乖乖地伺候主人。”沙坎嘿嘿一笑道:“怎么,蕓奴還害羞啊?”說著強行去撕她的上衣。楚蕓不敢怠慢,趕緊幫忙把紐扣解開。沙坎呼地把敞開的上衣扒了下來,然后,抓住她的胸罩,胡亂地往下拽。好在楚蕓戴的是無肩帶的胸罩,被他整個拽到了腰間也沒有拽壞。否則她就要真空走回家去了。
可能是楚蕓白花花的上身刺激了沙坎,他一把抓住她一只軟綿綿的乳房用力揉搓,同時低下頭,一口叼住另一邊的奶頭,吱吱地嘬了起來。
楚蕓被他嘬得胸口一陣刺痛,但她不敢動,怕惹來新的羞辱。而且她也顧不得了,因為沙坎的一只大手正抓住她的褲腰往下扒。
楚蕓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褲帶,幫他把自己的褲子扒掉。那只大手又抓住了她的褲衩,不由分說就扒了下來。楚蕓的身上幾乎赤裸了,只剩下那條白綢布胸罩怪異地掛在腰間。沙坎試著拽了兩下,沒有拽下來,也就放棄了。
他像頭公豬一樣,哼哼著猛嘬楚蕓的奶頭,同時向前一撲,把她撲倒在了光滑的地板上。楚蕓嚇了一跳。這些天被他們糟蹋都是在床上、沙發上,或者浴室桑拿房里,現在他在地板上就要強行非禮,簡直是豬狗不如。
她幾次試著抬了抬身子,都被他壓住了。她在心里嘆了口氣,只好認命了。
她腦子里閃出一個悲戚的念頭:這就是對自己昨天沒有來主動獻身讓他們糟蹋的懲罰吧。
沙坎變戲法似的把自己也扒了個精光,赤裸裸的身子壓住楚蕓的裸體,毛烘烘的大腿強行插入她的兩腿之間,強行劈開,早已硬挺的火熱的大肉棒搭上了她白皙平坦的小肚子。
沙坎拱起腰,用大龜頭分開楚蕓胯下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正要強行插入,文叻不知什么時候也湊了過來,蹲在了兩人跟前。他朝沙坎使了個眼色,拍拍楚蕓紅撲撲的臉蛋,指指她岔開的大腿。楚蕓一愣,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這群畜生,不但肆無忌憚地糟蹋自己的身體,還要變著法地羞辱自己的精神,要把自己變成一個服服帖帖的性奴。
但她沒有反抗的力量,唯一可以做的只有服從。她順從地伸出兩只手,摟住自己的大腿用力向上抬起,使膝蓋壓在自己的肩頭上。她的雙手用力摟住大腿,把身體放平,讓下身完全敞開在沙坎面前,使他的大肉棒更方便地插入自己的身體。
她悲哀地想,自己這樣屈辱的性奴生活不知要持續到什么時候。沙坎見楚蕓乖乖地擺好了姿勢,得意地和文叻交換了個眼色,挺起硬梆梆的肉棒,在楚蕓胯下已經開始硬挺起來的肉唇中間磨了磨,蘸上少許粘液,腰一挺,噗地插了進去。
他先把肉棒插到底,然后拉出大半截,小幅度地磨擦,積聚著力量,也挑逗著楚蕓的情緒。楚蕓被他磨得下身又麻又癢,忍不住哼哼起來。
沙坎見楚蕓有了反應,開始加大了磨擦的幅度,間或還會把肉棒插到底,插得楚蕓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每當他的肉棒插到底,楚蕓都會情不自禁地長長嬌喘一聲。
此起彼伏的嬌喘刺激了沙坎的淫興,他的抽插越來越重。楚蕓的蜜洞被他插得開始流淌粘乎乎的淫水,大肉棒有力的抽插發出有節奏的噗哧噗哧的聲音。沙坎光裸的下身撞在楚蕓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作響。整個更衣室里淫聲一片。
楚蕓被沙坎抽插得渾身酸軟,下身麻酥酥的,一股熱流渾身亂竄,下身的閘門眼看要關不住了。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隨著沙坎抽插的節奏啊…啊…地嬌吟不止。
突然,不知什么地方響起一陣刺耳的嘟嘟的聲音,屋里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
沙坎一邊東張西望,一邊繼續大力地抽插。楚蕓被壓在他的身子下面,被進進出出的大肉棒搞得神魂顛倒,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那不知從哪里來的奇怪聲音。
文叻被那嘟嘟的聲音搞得心煩意亂,四處找了找,什么都沒有找到。他忽然想起什么,不知從哪里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并沒有電話打進來。他又撿起沙坎的衣服,找出他的手機看了看,也沒有來電,他一時也愣住了。
嘟嘟的聲音略停了一下,馬上又頑強地響了起來。沙坎一邊挺著腰噗哧噗哧地插著,一邊氣喘咻咻地問壓在身下的楚蕓:“蕓奴,是不是你的?”楚蕓被插得昏頭昏腦,讓他這么一說,側耳一聽,果然是耳熟的聲音,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她還沒有說話,文叻已經忙不迭地從楚蕓的包包里找出了她那小巧精致的手機。
果然,是楚蕓的手機在嘟嘟作響。
他看了一眼顯示屏,嘿嘿地笑了。他把手機送到楚蕓的眼前,她只瞟了一眼,臉立刻就白了。屏幕上顯示的是克來的名字。她拼命地搖頭,也不知是不讓文叻接電話還是求沙坎停下來。就在這時,電話鈴嘎然而止。
楚蕓剛剛松了口氣,握在文叻手里的手機又嗡嗡地震動起來,接著再次嘟嘟響個不停。楚蕓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文叻笑瞇瞇地看著她嚇白了的臉,手指按住了接聽鍵。楚蕓一見,嚇得渾身一哆嗦,把沖到嘴邊的嬌喘生生咽了回去,大氣都不敢喘了。
沙坎可沒有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他朝文叻壞笑著點點頭,屁股猛地一沉,大肉棒噗地插到了底。接著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而且次次都是全根沒入。楚蕓被他插得直翻白眼。
文叻見狀,狠狠地按下了接聽鍵,把手機送到了楚蕓的嘴邊。
手機里果然響起了克來的聲音:“老婆啊,大半天沒見你,我好想你啊。你在哪里啊?怎么這么半天都不接電話,讓我好擔心哦!”楚蕓下身承受著一波高過一波的抽插,被插得心慌意亂。她一張口就掩飾不住慌亂的情緒。她竭力壓抑著喘息回答:“我……我在健身房啊,剛才……手機沒在身邊……沒聽見……對不起…老公…”說到這兒,正好大肉棒重重地插了進來,一下插到底,她差點忍不住叫出聲。她咬緊牙關,把在喉嚨里盤旋的呻吟生生壓了回去。
克來在電話里關心地問:“你怎么啦,老婆,怎么那么喘啊?”楚蕓悄悄吸了口氣,讓過粗暴的抽插帶來的一波慌亂的高潮,盡量平靜地回答他:“我…我在練功啊…是……是有點喘……沒關系的……”她說到這兒趕緊把臉偏向一邊,緊緊地咬住嘴唇,因為那火熱梆硬的大肉棒又一次插了進來。
待那大肉棒再次插到底,楚蕓長長出了口氣,暗自慶幸。剛才她在電話里說起“我”的時候,差點習慣性地說出“蕓奴”這個屈辱的字眼。這種豪門長媳和市井無賴性奴的兩面人生活早晚會把她逼瘋的。她暗暗祈禱克來早點放下電話。
可克來好像談性興正濃,他不緊不慢地說:“我的親親老婆,你可要當心啊,你還有重任在身哦!老爸老媽都在等著你的喜訊呢!”楚蕓從心底涌起一股苦澀。
誰也不會想到,她這個表面風光無限的豪門少奶奶,現在卻正在承受著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會容忍的屈辱。
又一波強力的抽插襲來,楚蕓幾乎把持不住,渾身哆嗦。克來好像感覺到了什么,奇怪地問:“你那邊是什么聲音,怪怪的……”楚蕓知道必須馬上結束這個電話,否則馬上就要露餡了。她已經隱約感覺到,在自己身體里進進出出的大肉棒正在快速膨脹,快要達到頂峰了。一旦它發作起來,是不會給自己留面子的,而她到時候能否把持得住自己,她自己也沒有把握。
那樣,紙里就再也包不住火了。她竭力壓住了喘息,有些粗暴地打斷了克來:“你還有事嗎?師傅叫我了……”克來一聽,忙說:“哦,我給你打電話是告訴你,大選計票結果出來了,我們贏了。大伯父說要全家慶祝一下。你完事后趕緊回家,我們全家一起去大伯父那里。小姑媽也去哦!”克來的話屋里的三個人都聽見了,不知為什么,沙坎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抽插的節奏突然加快,好像是在沖刺,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沖撞著她的下身,并且在她的身體里開始開始不規則地跳動。
楚蕓知道她沒有多少時間了,大肉棒馬上要爆發了。克來還在電話里莫名其妙地叫著:“親親老婆,你怎么啦…你那里什么聲音…沒事兒吧……”楚蕓拼命忍住一陣陣沖上來的狂叫的欲望,竭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正常的聲調:“好啦,我知道了,過會兒見……”話沒說完,她一把搶過手機,重重地按下了結束通話鍵。
與此同時,大肉棒已經在她的陰道里劇烈地跳動起來。沙坎死死壓住她對折的身體,厚實的嘴唇也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奶頭。一股滾燙的洪流沖決而出,涌入她的身體。她被沖得渾身發抖,胸中的塊壘再也壓抑不住,啊……啊……淫蕩地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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