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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楚蕓光著身子跪在沙發前,嘴里含著文叻那和他瘦削的身體不成比例的大肉棒,賣力地吸吮著,不斷地發出吱吱的聲音。沙坎坐在一邊,手指上夾著一支香煙,一邊噴云吐霧,一邊色迷迷地欣賞著楚蕓那白嫩光潔的身體,特別是那一對結實高聳的乳房。

自從上次屈服于沙坎的淫威,被迫為他口交以后,楚蕓就淪為了這兩個無賴的玩物。每天到了健身房,第一件事就是脫光衣服,跪在地上,輪流給他們兩人口交。

在他們反復的調教下,楚蕓幾乎已經變成了了一臺毫無羞恥心的口交機器。

只要他們把肉棒送到她的面前,她就會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把臭烘烘的大肉棒從蛋蛋到龜頭,上上下下舔個干干凈凈。然后再把肉棒吞進嘴里,吞吐吸吮,直至它噴出濃漿。而且,她已經能夠把噴到嘴里粘液一滴不剩地吞進肚子里,再也不會惡心嘔吐,弄得到處都是了。

而且她已經學會放松喉頭的肌肉,讓硬梆梆的大肉棒享受深喉的緊致柔韌,把它的主人送到快樂的頂峰。就連沙坎那么粗大的肉棒,她都已經能夠差不多完全吞到嘴里。不知內情的人看了,會懷疑,那么小的櫻桃小口到底把那么粗那么長的大肉棒吞到哪里去了。

這幾天,楚蕓每天回家都灌滿了一肚子腥騷的濃漿,以至于她一張嘴,自己就會聞到一股臭烘烘的氣味。吃飯的時候毫無胃口,還要裝模作樣,以免被關心她肚皮的婆家人看出破綻。

這幾天,每天睡覺前她都要喝一大杯摻了大量蜂蜜的牛奶,壓一壓嘴里那怪異的氣味。她擔心和克來親熱時被他發現什么。

即使如此,她心里還是安生了不少,不像前幾天那樣整天提心吊膽,隨時擔心會真相敗露。畢竟自己的生理危險期已經過去了,至少在一個月的時間里沒有大的風險了。如果這次能懷上孩子,她就會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可以揮霍了。為了這個,屈辱已經算不了什么了。那樣的把柄拿在那種無賴手里,她想不出自己還能有什么更好的出路。

為了這個,她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已經放棄了反抗,無論是袒露身體還是口交都不再扭捏,盡力讓文叻和沙坎滿意。她相信,只有讓他們滿足,自己才能得到安生。而要做到這一點,她只有出賣身體和尊嚴。為了家人,她不惜犧牲色相,希望能維持住這個雖然屈辱但仍有活下去空間的局面。

文叻舒坦地斜靠在沙發上,胯下的大肉棒幾乎全部插在楚蕓潮濕溫暖的小嘴里。賣力的吸吮給他帶來一波又一波快樂的潮水,他快活的哼哼起來。

楚蕓已經感覺到嘴里的大肉棒的變化,經過幾天的時間,她已經駕輕就熟。

她預感到最后那個難堪的時刻就要到來了。

她已經給沙坎口交過了。他們叫作吹簫。一個如此文雅的字眼,說的卻是如此齷齪下流的勾當。她的嘴唇、兩腮都已經麻木酸脹,連太陽穴都蹦蹦直跳。好在一切就要過去,至少今天的苦難屈辱要結束了。

果然,膨脹到極點的大肉棒在吱吱的吸吮中開始有規律地跳動。楚蕓悄悄仰了仰身子,好讓自己能在對方爆發的時候將硬梆梆的大龜頭從喉嚨里抽出一點,以免嗆到氣管。經過幾天的摸索,她已經大體能夠掌握這個技巧了。

突然,她感覺到了爆發的信號,趕緊收縮兩腮,用舌頭抵緊肉棒,向外輕輕一推。呼地一下,大股溫熱的粘液沖了出來,腥淫的液體頓時充滿了她小小的口腔。

楚蕓用柔軟的嘴唇緊緊裹住熱乎乎的肉棒,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噴發結束。

然后小心翼翼地挺直身體,讓那大肉棒緩緩地抽出去。她迅速地閉緊嘴唇,然后放松喉嚨和下腹的肌肉,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嘴里腥淫的粘液咽進肚子里。

沙坎和文叻都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蕓咕嚕咕嚕地吞咽,真的一滴粘液都沒有漏出來。她粉紅的舌尖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主動挺身張嘴,把文叻粘乎乎的大肉棒再次含到嘴里,細心地吸吮干凈。她用柔軟的舌頭把正在軟縮的大肉棒送出來,暗暗地舒了口氣。今天的功課算是結束了。

文叻沒動地方,仍然岔開著腿斜在沙發上。他隨意地托起楚蕓的下巴,看著她潮紅的臉頰和溫順的眼睛,調侃地說:“大少奶奶真不簡單哦,不愧為美國回來的MBA,學的好快啊!沒想到沙瓦家的大少奶奶、西萬家族的金牌財務經理會這么騷這么浪哦!”楚蕓的臉刷地脹紅了。但她沒有動,只是低低地垂下了眼簾。

為了求得平安,現在不管是什么羞辱她都必須默默地承受。

沙坎這時也湊了過來,他伸手抓住楚蕓一只鼓脹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弄著問:“大少奶奶,我們這么稱呼你,你很得意吧?”“不……”楚蕓下意識地連連搖頭,忽然又隱約意識到有什么不妥,忙垂下了頭,心中惴惴不安,不知他們又想出什么新花樣來羞辱自己。

沙坎捏著楚蕓的奶頭,輕輕地揉搓著,用輕佻的口氣說:“我們給大少奶奶起個名字吧,你看好不好啊?”楚蕓一愣。這些日子,他們直呼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大少奶奶,盡管是帶著玩弄羞辱的意味,但自己從來沒有拒絕過。現在忽然說要給自己起名字,不知他們這是搞什么名堂。

沙坎看來是早有準備,根本沒等楚蕓反應,他用猥褻的口氣說:“我們就叫你蕓奴吧,你說好不好啊?”楚蕓的腦子轟地一下像要炸開了一樣。她完全明白這個名字意味著什么。自己答應了這個稱呼,就意味著自己承認是他們的奴隸了。

更確切地說,是他們的性奴。可自己有選擇的余地嗎?自可以拒絕這個標志著羞辱的下賤稱呼嗎?

她感覺渾身無力,手足無措,只有深深地垂下頭。

沙坎嘿嘿笑著說:“蕓奴這是默認嘍!我們叫你,你可要答應哦!以后不管我們叫你干什么,你都必須明確告訴我們你是不是愿意,聽見了嗎?”楚蕓心里充滿了悲哀,知道自己只能答應,沒有選擇。她感到了沙坎逼視的目光,幾乎無法察覺地點了點頭。

誰知沙坎嗯了一聲說:“我不是說了嗎,你必須要明確告訴我們,到底行還是不行?”楚蕓被逼無奈,顫抖著聲音應了一聲:“是。”沙坎不滿地說:“什么是不是的,沙瓦家的大少奶奶就這么不懂規矩嗎?你和沙瓦先生也這么說話嗎?

你再重新說一遍,答應還是不答應啊?“楚蕓的心在顫抖。她已經明白,他們是蓄謀已久,這一關自己不低頭是過不去的。身子已經被他們糟蹋了,這些屈辱自己也必須承受。她不敢抬頭,紅著臉戰戰兢兢地說:”楚蕓…楚…啊不……蕓奴…蕓奴答應…“沙坎和文叻呵呵地笑了。誰知文叻又湊了過來說:”你的稱呼有了,你怎么稱呼我們呢?“楚蕓真的要哭了,她想不出自己應該怎么稱呼他們。

她在心里一直是叫他們無賴的。

文叻也沒有想讓楚蕓回答,他托起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說:“你就叫我們主人吧,好不好啊?”楚蕓的心一下墜入了無底的深淵,自己真的被釘死在永無翻身之日的恥辱柱上了。可她又能怎么樣呢?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這兩個無賴可以輕而易舉地毀掉自己的一切,包括所有與自己有關系的親人。為了他們,自己只有屈服。

她深吸一口氣,垂下睫毛聲音發顫地回答:“是,主人。蕓…奴…遵命。”

兩個無賴相視而笑。楚蕓靜靜地跪在他們面前,垂著頭一動不動。她悲哀地想,自己在他們的陷阱中越陷越深。真是苦海無邊啊。

忽然她感覺有些異樣。雖然她垂著頭,但她非常清晰地感覺到,這兩個無賴就坐在自己的近前,盯著自己。她不禁打了個寒戰。前幾天,自己伺候完他們,都是這樣一絲不掛地跪在原地,等著他們心滿意足地離去,才能穿衣離開。今天他們不但在自己身上滿足了淫欲,而且給自己帶上了精神的枷鎖,可他們為什么還不走?難道他們還不滿足嗎?

她不敢抬頭看他們,怕惹來新的麻煩。她現在是熬過一天算一天,拖過一時算一時。絕對不能自己惹禍上身。

忽然,沙坎笑瞇瞇地開腔了:“蕓奴今天身子可好啊?”楚蕓如墮五里霧中,不知他問的是什么意思,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沙坎見了也不著急,仍笑著問:“不方便的日子過去了吧?”楚蕓的腦子嗡地響成了一片。他居然還惦記著這個!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自己下賤地給他們吹了簫,屈辱地認作了他們的性奴,他們還不放過自己。

可不管怎么難過,放在眼前的問題不能不回答。她把眼淚咽到肚子里,低眉順眼地回答:“蕓……蕓奴方便,蕓奴伺候主人……”沙坎啪地一拍大腿,朝文叻說:“你看看,我算的準嘛,我就知道今天是好日子嘛!”說完,兩人相對拍手大笑。

楚蕓被他們笑得毛骨悚然,但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雖然早就知道這一天是逃不掉的,但真的來了,心里還是砰砰跳得厲害。畢竟是要面對兩條欲火中燒的餓狼啊。

下面會發生什么,她簡直不敢想像。沙坎對自己的美色垂涎已久,這自不必說。就是文叻,雖然上次已經占有了自己的身體,但畢竟是匆忙行事。加之當時自己還沒有完全屈服,他在自己的掙扎中肯定沒有盡興。

而且,最為詭異的是,他在已經征服了自己身體的情況下,居然在最后時刻選擇了外射。就連沙坎也是一樣,聽說自己在生理危險期,就真的放過了自己幾天。似乎他們還有什么忌憚。到底是什么呢?難道真的是西萬家族的勢力嗎?還是有什么更大的陰謀?

楚蕓還在這里胡思亂想,兩個男人可已經耐不住了。他們先后起身。文叻拍拍楚蕓的頭說:“蕓奴啊,過來伺候主人吧。”楚蕓的心跳加速,無奈地起身,跟在他們的身后,朝屋子的一角走去。她沒有想到今天還會有此一劫。她剛剛給他們吹過簫啊,兩人當時都噴得一塌糊涂,灌了她滿滿一肚子。

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無論是博銘還是克來,都從沒有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連續做過。她心里直打鼓:他們會一時興起,一起糟蹋自己嗎?

剛一邁步,楚蕓就糊涂了,他們去的方向不是床,而是浴室。難道把身子給他們,他們還要先羞辱自己一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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