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Y西區一家頂級意大利餐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兩個上了歲數的男人正在品著紅酒低聲侃侃而談。
說話的是反對黨大佬希馬尼。他似乎漫不經心地問坐在對面的老友素廷:“怎么樣,搞定了?”素廷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就在四個小時之前。”希馬尼微微一笑:“這個小丑還真有兩下子。”素廷攤攤手:“怪她自己行為不撿。這叫自投羅網。不過,小丑這次可撿了個大便宜。沙瓦家剛過門的長媳哦,小模樣稱得上天姿國色,還是留美的MBA。”希馬尼下意識地瞥了下四周,低低地說:“老弟可要加快進度,說不定很快就要用上她。”素廷看了他一眼,有點不解地說:“據我了解,她現在已經退出西萬家核心生意圈了。上次的事情后,她好像沒那么受信任了。再說,要到老兄要的那個程度,恐怕還要下大功夫。”希馬尼笑笑說:“看怎么用。西萬家少奶奶這個名頭還是很值錢哦!人又長得羞花閉月。不能讓這肥水都流到小丑的田里去啊。進度要加快,小丑單槍匹馬肯定不夠,老弟就給她加加碼。”素廷好像忽然想起什么,神秘兮兮地說:“小丑告訴我,今天拿下她的時候,她反應非常激烈,拼命求他,說是這兩天是受孕期……”“哦?”
希馬尼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素廷輕松地一笑:“這小子還算機靈,他向我保證,沒有內射。他把當時拍的照片給我看了。好大一灘哦。那小肚皮真白、真嫩。那小臉嚇的,白得像張紙,真叫楚楚可憐啊。我都有點嫉妒了。真是便宜了這小子。”希馬尼好像松了口氣說:“這就好。到底是沙瓦家的長媳。老家伙盼孫子呢。要真是懷上了,產撿肯定少不了。萬一露了餡,那可就因小失大了。”說著,他掏出一張支票,推到素廷面前。
素廷看了一眼支票,眼睛里露出驚異的神色。沒等他說話,希馬尼又掏出一張小紙條,交給素廷說:“這幾位關心一下,看看有什么機會。至少須要搞定一個。”素廷仔細看了下小紙條,略略有點吃驚。他掏出打火機把紙條點著,扔在煙灰缸里,看著它燒成灰燼,抬頭問:“什么時候用?”希馬尼若有所思地說:“現在還不好說,應該還有一兩個月吧。最多不會超過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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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坤的黑牢里,蔓楓被兩個大漢架著,赤身裸體地跪在濕漉漉的墊子上,一條暴脹的大肉棒臭烘烘地抵在她的嘴唇上。
她惡心地把臉轉向一邊。一個大漢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又扭了回來。
那條大肉棒卯足了力氣向她嘴里胡捅亂戳。她緊緊閉住嘴唇,不肯就范。那匪徒見捅不進去,就把肉棒橫過來,貼在她兩片緊閉的嘴唇中間,來回磨擦。
那捏住她下巴的大漢厲聲命令:“臭婊子,張嘴,吃進去!”見蔓楓一動不動,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掐住了她的腮,就要強行撬開她的嘴。
龍坤這時伸手制止了他。他俯身湊到蔓楓面前,面無表情地說:“蔓楓警官,不要忘了你這是在什么地方哦!這里不是警局。你在這里要乖乖聽話,學會老老實實伺候男人。否則,你會很慘呢”說完,他轉身對手下說:“蔓楓警官還不大適應新生活,我們再給她點時間適應。今天就到此為止。好了,現在我們就帶她去見客,別讓客人等太久了。”他話音剛落,馬上上來一個大漢,把一個塞口球強行塞到蔓楓的嘴里,用帶子在她腦后綁死。另外一個匪徒拿來一個黑色的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睛。
蔓楓的心砰砰跳了起來。龍坤說要帶她去見客。見什么客?她不相信他們會讓她拋頭露面。這不是黑道的做派。自己是警官,失蹤已經好幾天。任何一點有關自己的蛛絲馬跡對他們來說都可能是滅頂之災。按毒販們的慣例,應該是讓自己人間蒸發才對,至少也是在黑牢里永不見天日。
沒容她多想,四只有力的臂膀已經把她架了起來,按著她的頭出了牢門。那兩個大漢架著她飛快地往前走。她掙扎著讓自己的腳落在地上,踉踉蹌蹌地邁步向前。她想盡可能多地獲取一些關于自己被關押的地點的信息。
她默默地數,默默地記。出牢門后向右,出了一道門,門很重。向前三十五步,又過一道門,比上一個還重。然后好像是個狹窄的走廊,二十步,向左。又過一道門,她聽到了人聲。
她在心里暗暗地默記,沒有上樓下樓。她猜不出自己被關的地方是否確實是在地下。但這應該是個不很大的建筑,也許是座獨立房……她的思路被一陣稀稀落落的掌聲打斷了。
當蔓楓的眼罩被摘下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是在一間大房子里面。她快速地瞟了一下四周,發現這間屋子沒有窗戶,這似乎更堅定了自己是被關在地下的判斷。屋子里的燈光昏暗,一頭是個很大的吧臺,五六個男人散坐在吧臺邊和沙發上。剛才的掌聲就是他們發出來的。
龍坤很客氣地和那幾個男人打了招呼,有人拿著一疊照片,一人發了一張。
那幾個男人看看照片,又看看蔓楓,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蔓楓估計龍坤散發的應該是自己的照片,但是什么照片她無從判斷。應該不是自己穿警服的照片吧,她心里隱隱作痛。她在心里暗暗猜測這是些什么人,為什么龍坤敢于讓自己在這些人面前露面。
蔓楓被拉到屋子的中間,那里也有一塊墊子,但和牢房里的那塊比起來要精致得多,而且干凈得一塵不染。幾條大漢按著她跪在了墊子上。
龍坤指著直挺挺赤條條跪在屋子中央的蔓楓和那幾個男人打著哈哈說:“剛剛到手的,貨色不錯,就是生了點,還沒來得及調教。各位多包涵啊。”說著他走到一個大胡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強哥,你不是最喜歡野馬不羈的嗎,這個還沒有上手馴,肯定對你的胃口。”大胡子嘿嘿一笑,眼睛里露出了貪婪的欲火。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走近蔓楓。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端詳她漂亮的臉龐,另一只手已經抓住了她的乳房。
蔓楓用力扭頭,想擺脫他的魔爪,他卻一彎腰,放開她的下巴,伸手扒開了她的大腿。另外幾個男人也都站了起來,圍著蔓楓一絲不掛的身體左右端詳。
忽然,蔓楓聽到女人的驚叫,很快又變成了痛苦的呻吟,聲音非常耳熟。她側臉偷眼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頓時吃了一驚。那邊整整一面墻上,打出了比真人還大的幻燈。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雙手高吊,正驚叫著胡亂掙扎。那女人正是她自己。很快,畫面變成了幾個粗壯的男人輪流強奸一絲不掛的她……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大胡子的手伸進蔓楓的胯下,又很快抽了出來,詫異地看了看。當他看到手指上的水跡時,露出了陰笑,拍拍蔓楓的臉蛋說:“小娘們夠騷啊!還沒動她就濕成這樣了。”蔓楓羞的滿面通紅,但她馬上就感到了更大的恐懼,因為有人在后面扒她的屁股。蔓楓的大腿被扒開一條縫,好幾個男人都伸長脖子窺測她的胯下。甚至有人伸出手撥弄她的陰唇,幾個人開始說說笑笑地議論起來。
蔓楓極力讓自己想一些別的事,而不去聽他們那些下流惡毒的議論。她注意到這些人說話時帶有明顯的外國口音。她心中一動:莫非是龍坤的外國同伙?
其實她進緝毒組的時候就知道,毒販們對緝毒人員恨之入骨,經常會把落入他們手中的女緝毒警員馴成性奴,用來取樂或招待他們的同伙。甚至有男緝毒警的妻女被他們綁架,專門用來羞辱解恨。所以,緝毒組對警員身份的保密非常嚴密,而女警員除非極特殊的情況,一般都不會參加第一線的直接行動。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今天也落到了這個境地。
這時那個大胡子又抓著她的頭發盯著她的臉問龍坤:“這小娘們看著不大么,真的是……”龍坤湊到他耳邊說了句什么。大胡子臉色頓時一變:“什么,去年邊境那次就是她……”蔓楓心里一驚,果然是龍坤的毒販同伙。她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她記得很清楚,那是她到緝毒組以后策劃的第一次行動。由于懷疑警局內有人與販毒集團暗通款曲,所以她采取了特殊的保密措施。結果那次行動大獲全勝。不但截獲了ZX國和B國販毒集團販運的大批毒品,而且抓獲了兩個重要毒販和十幾個馬仔,還當場擊斃了兩個。現在落到這些人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果然,大胡子抓著她的頭發,掄圓了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大叫:“我弟弟原來就是喪在你這個小婊子手里”。說著,雙手抓住她單薄的肩頭,猛地把她推倒在墊子上,瘋了一樣撲到了她的身上。
蔓楓覺得嘴里發咸,一股鮮血順著嘴角淌了出來。她仰面倒在墊子上,脖子被大胡子掐住,幾乎喘不過氣來。大胡子的大手抓住她豐滿的乳房狠狠掐了幾下之后,猛地分開她的大腿,兩根手指狠狠地插進了她的下身,重重地摳了起來。
蔓楓拼命扭腰踹腿,想滾到墊子下面。但對方的力氣大得驚人,把她掐得像釘在了墊子上。她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弱。
龍坤見蔓楓被掐得直翻白眼,身子也軟了下來,忙過來拉住了他,悄悄對他說了句什么。大胡子出了口粗氣,氣哼哼地站了起來,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蔓楓知道下面會發生什么,一蜷腿,歪著身子試圖滾到一邊。誰知早有兩個大漢站在她的頭前,一人抓住她一只腳腕,向她的肩頭扳過來,然后狠狠壓在她自己的肩膀上。
蔓楓大敞開雙腿仰在墊子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來。更可怕的是,一道強光從天花板上照了下來,把整個墊子罩了起來,使她赤條條的身體成了昏暗的屋子里最明亮的地方。她大敞的胯下被照得纖毫畢現。屋子里的男人們呼啦一下就圍成了一圈。
大胡子吆吆喝喝地擠進了人圈。蔓楓心里一陣發緊。原來他已經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捧在手里的大肉棒粗得像根小棒槌,道道青筋像一條條蚯蚓,趴在繃緊的表面上,小蘑菇似的大龜頭在雪亮的燈光下泛著可怕的青光。
蔓楓不到二十歲就有了男朋友,昨天又經歷了那么可怕的輪奸。但今天看到這條大肉棒,尤其是大胡子那兇神惡煞般的表情,還是忍不住渾身哆嗦了起來。
大胡子一步跨到蔓楓身邊,噗通一聲跪在了墊子上,暴脹的大肉棒順勢搭在了她朝天敞開的胯間。蔓楓像被火燙了一下似的,渾身打了個激靈,滾圓的屁股在墊子上吃力地挪動。
大胡子根本沒有給她機會反抗。他屁股一抬,腰一挺,那條粗得嚇人的大肉棒對準咧開小嘴的蜜穴,噗地一下就插了進去。
蔓楓啊地一聲慘叫,感覺敏感的身體里像被打入了一個巨大的楔子,整個下身正被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一點點撕裂。她不顧一切地哭叫起來,單薄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抖成了一團。
大胡子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卯足力氣泰山壓頂般夯了下來。蔓楓“媽呀”一聲慘叫,那怪蟒般的大肉棒竟已全部插入了她的下身。
接著,啪唧啪唧的肉體撞擊聲、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和哎喲哎喲的呻吟聲混雜在一起,在密閉的房子里回旋。
龍坤的手下舉著攝像機,變換著角度不停地拍攝,圍觀的人里也有人拿出相機,湊到兩人的跟前,噼里啪啦拍個不停。
抓住蔓楓腳腕的大漢們已經松開了手,她兩條大腿大大地岔開著,在大胡子砸夯般的抽插中無助地來回晃動。大胡子抽插得興起,雙手握著蔓楓柔軟豐滿的乳房,狠狠地又揉又捏。
蔓楓單薄的身體像一條驚濤駭浪中的小船,一會兒被拋上浪尖,一會兒又被拋入波谷。盡管有昨天整夜振動棒的蹂躪,下身流出了大量的粘液,但她還是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歇斯底里地哭叫著,一直到哭啞了嗓子,下身也漸漸地麻木了。
當蔓楓被兩條大漢軟塌塌地架起來的跪在墊子上時候,濃白的粘液像小溪一樣順著大腿淌了下來,把墊子濕了一大片。她自己都不知道大胡子是什么時候離開自己身體的。她無力地垂著頭,好像胸口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已經毫無知覺。
一只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她這才恐懼地發現,那個大胡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那條兇神惡煞般的大肉棒就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它雖然已經不再那么暴脹,但上面粘乎乎地糊滿了齷齪的粘液,散發出令人作嘔的味道。
大胡子拍拍蔓楓的臉蛋,厲聲喝令道:“小婊子,張開嘴,給爺舔干凈!”
蔓楓心中一凜,緊閉住嘴唇,倔強地把臉扭向了一邊。
大胡子臉一拉,掐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扭了回來,同時將粘乎乎的大肉棒杵到她的嘴唇上喝道:“張嘴!”蔓楓擺了擺頭,沒能掙脫的胡子的魔爪,嘴唇上也蹭上了齷齪的粘液。但她仍然緊緊地閉著嘴唇。大胡子氣急敗壞,一手猛掐她的腮,一手把臟兮兮的肉棒往她嘴上捅,弄得她嘴上、鼻子上都沾滿了粘液。
龍坤這時擠了過來,拍拍大胡子的肩膀說:“強哥別上火。這還是個沒馴好的生馬駒子。你就多包涵點,再給弟兄幾天時間,下回馴好了,再讓她來伺候老兄。”大胡子眼睛一瞪,正要發作,卻立刻笑得瞇起了眼睛。原來,他看見屋子的門開了,一個馬仔正牽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出現在門口。
那女人四肢著地,脖子上栓著皮項圈,被龍坤的手下牽著,像條狗一樣爬進屋里。她二十來歲的年紀,身材豐滿,細腰肥臀,圓滾滾的乳房隨著爬行的動作晃來晃去,煞是撩人。她一邊爬行一邊揚起臉看著龍坤,漂亮的臉蛋上不但毫無羞澀,而且堆滿了諂媚。
大胡子看著爬行過來的女人,興奮地叫道:“這不是弘奴嗎?”說著把手里捧著的大肉棒轉向了她。那個被叫作弘奴的女人面對這令人作嘔的丑陋東西,竟毫無厭惡。只是看了眼龍坤,見他笑著點頭,于是趨步向前,跪在地上抬起頭,伸到大胡子的胯下,把嘴湊了過去。
蔓楓吃驚地發現,這個弘奴竟張開薄薄的嘴唇,伸出粉紅的舌頭,毫不猶豫地在大胡子那骯臟的大肉棒上舔了起來。
她腦子里記憶的閘門突然打開了:這個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見過。她想起來了。
她進入WY警局緝毒組接替的就是一個叫弘的同事。她其實沒見過這位同事,但看過他的資料。弘原先是緝毒組的核心成員,但有一天,他新婚不久的妻子突然失蹤了。警局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一直不得要領,始終沒有破案。后來弘就請求調離了緝毒組。蔓楓在他的資料中見過他不到二十歲的新婚妻子的照片,當時,他們結婚還不滿三個月。
記得當時警局的同事們就都懷疑,弘的妻子是落到毒販的手里了,可調查了一年,也沒有任何線索,只好擱置了起來。沒想到,今天在這里真的看見了她,而自己也落到了同樣的悲慘境地。
讓蔓楓不敢相信的是,弘太太對她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享受,舌頭伸得長長的,細心地舔著令人作嘔的丑陋的大家伙。一邊舔她一邊把舔下來的齷齪東西津津有味地咽下去,還不時怯生生地瞥一眼大胡子的表情,看樣子是生怕他不滿意。
她仔細地舔了個遍,連大龜頭里面的溝溝壑壑都沒有放過。舔得那嚇人的大肉棒在燈光下泛著精光。突然,她拼命把小嘴張到最大,竟一口將那碩大的肉棒吞到嘴里。
肉棒太大,她拼命張嘴也只吞進去一半。她眼睛討好地瞟著龍坤,頭上下擺動,吃力地吞吐,把個大肉棒吸吮的吱吱作響。
蔓楓看呆了。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那么大的肉棒她那小小的口腔怎么能容得下,應該已經捅到她的嗓子眼里了吧。最讓蔓楓看不懂的是,她怎么會那么心甘情愿。
龍坤這時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蔓楓的頭發,把她拉到弘太太的近前。把她的臉貼在大胡子的胯前,惡狠狠地說:“蔓楓警官,好好看清楚,伺候男人就要這個樣子!好好學,學不好龍爺我要你好看!”蔓楓發現,當龍坤提到蔓楓警官的時候,弘太太光溜溜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接著就又賣力地吸吮起來。在吱吱的吸吮聲中,大胡子的身子猛地抖動。弘太太嗚地悶哼起來,臉憋得通紅,喉頭蠕動了幾下,好一會兒,才慢慢地張開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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