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瓶烈酒灌進綁在鐵框內鳳戰士的菊穴,同時懸吊在空中的云小雅菊穴也被陽具完全貫通,第一批囚禁于地堡中的鳳戰士逃脫后。
藏在地底的惡魔對新捕獲的鳳戰士,淫辱的手段比以前更為變態。
在酒精的刺激下,所有鳳戰士腹部似刀絞般疼痛,接著每個人都感到越來越強的便意,在難以忍受的痛苦中。
那緊緊疊壓在一起的雪白屁股搖晃起來,起初是輕微的顫動,爾后左右擺動。
再后來開始上下拱動,雖每個屁股都在動,但位于上方的屁股扭動幅度比下面的小很多。
將魔長老接著又將一個個跳蛋塞進她們陰道里,按理說在如此痛苦之中,女人很難再有性欲,但隨著跳蛋猛烈的震動,鳳戰士還是都亢奮起來。
起初有人疑惑不解,但很快都明白過來,那些灌進她們身體的酒里摻了烈性春藥。
哪怕因為春藥才有的性欲,但她們一樣不愿在敵人面前產生性高潮。
雖然每個人都以戰斗的姿態去克服痛苦、克制性欲,但忍耐終有極限。
人墻下方的齊凌風第一個失禁了,因為肛門被牢牢堵住無法排泄,她難受得哼出聲來,雪白的屁股越發劇烈扭動。
如落入網中垂死掙扎的小獸,琥珀色的液體從肛塞邊緣滲了出來。
之后,又有鳳戰士失禁,因為擠壓出來排泄物都是酒,整個牢房酒香四溢。
云小雅也被灌了酒,雖然用嘴喝不會立刻失禁,但春藥效果是一樣的。
通天長老雖能以性刺激的方式讓她高潮,但覺得還是這樣更省事些。
將魔摸著一個個濕漉漉的屁股,用手指刺激著她們的陰蒂,雖在極度痛苦中。
但還是有鳳戰士不受控制的高潮了,云小雅也一樣,在通天肛奸中再次高潮。
并不太長的時間里,通天長老已射了三次,但似乎仍意猶未盡,他再次踩著鳳戰士修長的玉腿登上人墻,第二次開始奸淫姜雪痕。
綁在鐵框中的鳳戰士只有姜雪痕沒有失禁,也沒在春藥的作用下高潮,但在通天陽具猛烈的抽插沖擊下,她終于也失禁高潮了。
其實姜雪痕并沒有到忍耐克制的極限,但自己不失禁不高潮,奸淫就一直會持續下去,痛苦倒也罷了。
她希望同伴們能少受一些苦,而且自己堅持得太久,會讓別人覺得她們的意志力不夠堅強。
大家都失禁高潮了,那么自己還是不要太鶴立獨群,和她們一樣比較好些。
姜雪痕高潮時,通天長老跟著再次射精,連著射了四次,欲望已得到充分滿足。
將魔長老看到通天穿衣服準備離開道:
「老大,最后還有場好戲別錯過。」
說著走到人墻側面,如黑猩猩般的長臂高高舉了起來,他一掌擊在姜雪痕的臀上,雄渾的內力從姜雪痕的臀部,傳至最下面齊凌風臀上。
在猛烈的撞擊中,所有人的肛塞被同時震飛,六根水柱從鳳戰士的菊穴里噴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澄黃色的弧線。
通天長老看得有些目瞪口呆,雖然面朝前方的鳳戰士看不到身后狀況,不過以后將這個頗為震撼的畫面放給她們看,倒也蠻有意思。
通天覺得新提撥的將魔是個人才,搞出這么個場面還真化了不少心思。
「我有幾個會要開,這里交給你了。」通天長老道。
「老大,我能將姜雪痕帶回房間去嗎?」
將魔長老猶豫片刻后問道。
「想帶就帶回去吧。」
通天長老頗為大度地道。既已將他提升為長老,總得讓他享受一些長老的權力。
「謝謝老大。」將魔長老興奮地道。
通天長老離開后,將魔長老抱著姜雪痕大踏步走出牢房。
數月前,他不止一次看到通天、絕地長老抱著聞石雁在自己面前經過,那時他雖也算是門的得力干將,但圣鳳對于他而言卻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昂首挺胸走在地堡甬道中,路上同僚的目光中有渴望更有羨慕,將魔看到他們就像看到過去的自己。
將魔長老回到自己房間,姜雪痕雖沒有來過這里,卻對屋里的擺設非常熟悉。
來到地堡后她看到過敵人凌辱聞石雁的錄像,就在這間房間里絕地長老強奸過她。
先來到浴室,將魔將姜雪痕放到浴缸里,過去幾個小時里,她被通天長老數次內射,還被用烈酒浣過腸,好好洗清一下還是需要的。
溫熱的水流注入白色陶瓷浴缸中,將魔長老打開嵌在墻壁上的電視道:
「聞石雁你應該很熟的吧,她也在這個浴缸里洗過澡。」
屏幕中一個身材極為高大魁梧的黑人,惡狠狠地將赤身裸體的聞石雁,扔進放滿水的浴缸里,雖然聞石雁早已脫困。
畫面里的那個黑人也被她親手擊斃,但當姜雪痕聽到響亮的落水聲、看到飛濺起來的水花時,心頭還是不由自主地猛然一顫。
浴缸邊,將魔長老開始脫衣服,屏幕里的絕地長老也在脫衣服,他比將魔脫得快得多,將魔還在脫褲子里。
他已赤條條的跳進浴缸里,聞石雁赤裸的身體被翻了過來,黑色的巨掌攫住渾圓雪臀,啪啪啪「的撞擊聲似擂鼓般響亮。
將魔長老脫光了衣服,他沒立刻跳進浴缸里,而是坐在浴缸邊上道: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以前絕地長老對我倒也頗為照拂,沒想到最后慘死在聞石雁掌下,古人說樂極生悲,還真有點道理。」
那一次絕地長老有所準備,提前已將浴缸放滿水,今天他將姜雪痕帶回房間屬意外之喜,只能臨時放水,他將水喉開到最大,但想放滿水還得等上片刻。
將魔長老居高臨下欣賞著姜雪痕充滿誘惑的胴體。
現在剛過十二點,離天亮有七、八個小時,時間還是蠻充裕的,以后只要能繼續討通天歡心。
想再將她帶回房應該也非難事,所以雖然欲火高漲,但心態倒還比較從容。
「這個你看過沒有,應該沒看過吧,她在這里二十多天,我估計每天被操的時間至少有七、八個小時,可能還更多,」
「這里每個房間都有攝像頭,她每次被操應該都錄下來了,一百多個小時,你肯定看不全的。」
將魔長老彎下腰手掌抓著姜雪痕的乳房揉搓起來,他繼續說道:
「和她相比,還是你輕松些,雖然每天也會被操,但操的時間沒那么長。」
「人的名,樹的影,你和她同為圣鳳,論相貌身材,你也不比她差,不過她有最強鳳戰士的光環,男人自然對她更感興趣些。」
將魔長老說得輕描淡寫,但那些數字如鋼針般扎進姜雪痕心中,過去對于犧牲的理解始終停留在想象中,直到現在她才真正懂得那兩個字有多沉重。
突然屏幕里絕地長老將聞石雁整個人按進水里,她像溺水之人在浴缸里掙扎撲騰,而絕地長老對她的奸淫依然沒有片刻停息。
雖是錄像,但眼前的畫面還是讓姜雪痕感到心驚肉跳,聞石雁喝了很多水,都已在瀕死邊緣,但絕地長老還是一次次將她腦袋按進水里。
「放心,我不會這樣對你的,雖挺刺激的,但你第一次來我這里,能客氣還是客氣點吧。」
將魔長老說著跨進浴缸里,浴缸還只放了一半左右的水,隨著他高大魁梧的身體沉入水中,水位線一下高了起來。
將魔讓姜雪痕背對自己靠在他身上,一手摸著巍巍高聳的玉乳、一手伸向她的胯間。
「聽說你在被抓時也還是處子之身,真是羨慕蚩昊極,不知圣鳳中還有幾個沒被男人操過,即便還有,估計我也是沒這個運氣的。」
將魔說著手指捅進姜雪痕陰道里摳挖起來,這算是清洗還是玩弄只有他自己知道。
屏幕里絕地長老拖著聞石雁離開浴室,更為暴力的奸淫拉開了帷幕。
浴缸里,黑色的手指從姜雪痕陰道里抽了出來,如蟒蛇般的黑色陽具高高昂起碩大的頭顱,朝著尚沒完全閉合的陰道口伸了過去。
雖不是第一次奸淫她,但這次將魔比之前更加亢奮,這里是他的房間,自己可以更隨心所欲、為所欲為,在成為長老這些天里。
他多少還有些小心翼翼,現在他已開始慢慢適應,適應權力所帶來的自信、優越與莫名的爽感。
屏幕里,絕地長老黑色的巨屌如打樁機般,沖擊著聞石雁的花穴;屏幕前,同樣又粗又長的黑色陽具似長槍般,一次次刺進姜雪痕的身體。
時而清脆、時而沉悶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暴虐淫邪的味道如化不開的墨汁般,變得越來越濃烈。
春藥的藥效還沒過,將魔長老以為靠著陽具快速抽插能將她操出高潮,卻還是低估了圣鳳克制性欲的能力。
他覺得這次交合算是開胃菜,所以當射精沖動越來越強烈時,他沒用真氣鎖住精關來強化戰斗力。
而是酣暢淋漓地將濃濃的精液,悉數射進圣鳳花穴深處。
再次清洗姜雪痕的私處后,將魔抱著她回到客廳,他將姜雪痕放在玻璃餐桌上后走向邊上的酒柜。
姜雪痕對餐桌和酒柜并不陌生,聞石雁曾也躺在這張餐桌上遭受到敵人的淫辱,不久前將魔將酒灌進她肛門時。
痛苦中姜雪痕腦海里浮現起那極為殘酷的畫面,絕地長老將灌滿伏特加的鋁瓶,整個塞進聞石雁陰道里。
姜雪痕覺得和她相比,自己這點痛苦根本算不得什么。
望著酒柜里鋁瓶裝的伏特加,姜雪痕以為將魔也會用上它們,但他沒去拿酒而是拉開下方櫥柜,從里面取得幾支針劑和一小瓶藥水。
難道將魔準備給自己注射更強效的春藥?能讓人保持頭腦清醒,卻又無法控制性欲的春藥并不多見,原來魔教納蘭夢研制的「龍卷風」效果極佳。
納蘭夢已死,通天長老手中本沒多少存貨,但司徒空卻有不少,他聽說通天喜歡此物便將大半都給了他。
姜雪痕已嘗到這種春藥的厲害,在被注射后性欲完全不受控制。
「別擔心,這不是春藥,剛才灌進你們屁眼的酒里我放了春藥,這是解藥,能讓春藥完全失效。」
將魔長老說著將針劑扎進姜雪痕的大腿。
他的話半真半假,這并非是什么解藥,而卻一種在短時間里能壓制女性性欲的特殊藥物,一般只需要一針劑量已足夠,但他卻連接給姜雪痕注射了三針。
扎完針后,將魔長老俯身用手指捻開姜雪痕的陰唇,他擰開玻璃瓶的瓶蓋,將里面的藥水灌進陰道里,邊灌邊道:
「這是絕地長老給我的寶貝,我們的故鄉,也就是非洲,有些男的很喜歡一種叫干陰道性交的交合方式,顧名思義,」
「就是在交合過程中女人的陰道始終保持干燥,可能這樣陰道會很緊,男人操得更爽,又或者這樣女人會讓人覺得特別貞潔,」
「總之我也不太清楚,都是絕地長老告訴我的,他給我的藥也就這一瓶,」
「本想留著,以后用在聞石雁身上,但都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機會,還是你來試試吧。」
***
港府搬遷到新場地后,為工作方便程萱吟在附近找個了臨時住所。
一幢不太起眼的公寓樓頂層,在程萱吟家中的浴室里,她和龍宇在花灑傾瀉而下的水流里忘情熱吻。
從印度回來后,兩人有過幾次歡愛,但過程中規中矩,不曾如此充滿激情。
龍宇沒那么大膽,程萱吟給了他明確的暗示,他才有勇氣跟著對方一起走進浴室里。
一起洗澡雖有節約時間的想法,但主要程萱吟希望自己能給龍宇更多的快樂。
過去不少人將她當成女神般的存在,只要愿意和他們吃個飯,他們就像撿到寶一樣歡天喜地。
但程萱吟卻覺得自己是個普通人,不僅保護不了自己,更保護不了別人,林嵐失蹤、水靈墮落,紀小蕓、傅星舞都受到敵人的污辱。
而當戰爭爆發,敵人的飛機肆意投下成噸的炸彈,看著城市陷入火海,看到一個個生命逝去,身為普通人的無力感更為強烈。
別人怎么看她不管,但程萱吟不希望龍宇把自己當成女神般對待。
一個少將,在自己面前說話做事小心翼翼;明明比自己高大許多,感覺總像矮她半頭似的;
兩人都已到了床上,他卻還是畏首畏尾手腳像被什么綁住一般。
龍宇雖可歸到鋼鐵直男這一行列,但卻不傻子,程萱吟的心思他多少還是明白的。
能夠得到女神的青睞、得到她的愛,天下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嗎?吻著心中的女神,緊貼在胸前的乳房讓他心跳不斷加速,都有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完全在本能的指引下,龍宇抓著程萱吟翹挺美臀向上提拎,都沒用什么力氣,他已將對方抱了起來。
龍宇一怔,怎么這么輕,手中感到的重量最多只有二、三十斤。
眼角余光注意到她纖細的手掌按在浴室墻上,看似隨意一扶,卻承擔了身體懸空后的大部份重量。
從印度回到香港后,他知道了程萱吟的真實身份,沒想到自己苦苦追求多年的女神竟是鳳戰士一員,在得知這個情況后他驚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雖輕輕松松地將她抱了起來,但這樣的姿勢龍宇沒有嘗試過,他有些緊張,但箭已弦上,容不得有半點猶豫退縮。
手掌托著圓潤的玉臀往外挪了數寸,胯間的陽具向前挺立做好戰斗準備,隨著雙臂回縮,龜頭頂在迷人的桃源洞口。
龍宇深深吸了一口氣,胯部向前一挺,陽具頭部順利插進洞里,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一大半。
回到香港后,龍宇不僅得知程萱吟真實的身份,還知道他心中的女神曾遭受過多個男人的凌辱。
在聽程萱吟講述慘痛往事時,龍宇的心痛和憤怒強烈到無以加復。
之前他一直以為程萱吟的陰道不像正常女人那樣平整柔順是先天所致又或是某種疾病,卻沒想到是被強暴后留下的傷痕。
他無法理解一個男人的陽具會如燒紅的烙鐵,卻知道那一刻程萱吟所承受的痛苦是他無法想像的。
在得知程萱吟過去后,龍宇每次進入她身體時,都忍不住會感到極度的憤怒和心痛,不過他并沒有將這種情緒過多的表露出來。
過去的已過去,與沉湎過去的傷痛相比,用心去愛她、讓她快樂更為重要。
對于一個性愛經驗并不豐富的男人來說,將女人抱起交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如果沒有重量的困擾,一切就變得簡單多了。
龍宇雙掌托住對方渾圓的玉臀,陽具在潤濕的花穴里急速抽插起來。
「萱吟,我愛你。」
雖然男人在這個時候說的話有時并不靠譜,但龍宇卻是完全地發自內心。
「我也是。」
程萱吟一邊輕輕呻吟著,一邊回應道。當兩情相悅時,鳳戰士在性愛中感受到的快樂,比普通女人更加強烈。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
雖然龍宇感受到程萱吟對他的愛,但多少還有些不太自信。
「會的,會永遠在一起的。」
程萱吟給出肯定的答案。要么不愛,如果愛了便全心全意的去愛,這是很多鳳戰士的愛情觀,程萱吟也一樣。
「萱吟,我真太開心,太幸福了。」
龍宇內心歡喜到了極點。
在他們互相表明心意時,葉銀武來到公寓樓的天臺上。
在過去數百年里,門在華夏建立起極為龐大的情報網,戰爭爆發后。
華夏政府與鳳雖不并斷打擊門的情報系統,但無論在政府還是軍隊中,依然還有很多門的眼線存在。
天臺上,穿著黑色風衣的葉銀武一躍而下,下方正是程萱吟的住所。
他雙手勾住窗臺身體撞向落地玻璃窗,一聲巨響后他跳進房間里。
客廳空無一人,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葉銀武嘴角浮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黑色的身影朝著水聲疾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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