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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之驚鴻凌云 (71)

姬冬贏跨到床上,她俯身解開風天道腰間的皮帶向他抽了過去。

雖沒用真氣,但力道著實不小,只聽「啪」一聲,風天道穿著的黑色襯衣裂開一個大口子。

看著姬冬贏抽出皮帶,風天道心中暗叫不妙,在皮帶擊打在他身體上時,護身真氣隨心而生,衣服雖破了,卻沒帶來絲毫的傷害。

姬冬贏冷冷望著對方,風天道有些疑惑,片刻后他醒悟過來,自己用真氣護體,算是沒有遵守承諾。

「我是用了一絲絲的內力,聽你的當然沒問題,可你也沒說要打人呀。」風天道不知說什么好了。

「堂堂黑帝,不會連這點痛也受不了吧,想反悔,現在說。」姬冬贏冷冷地道。

「來吧,你想怎樣就怎樣吧。」風天道咬了咬牙道。

半指寬的皮帶再次呼嘯著向風天道抽去,他撤去護身真氣,在清脆響亮的擊打聲中。

這次不僅襯衣又破了一個大口子,古銅色的皮膚上同時出現一道長長的紅痕。

還真有點痛,不過風天道也感受到從沒有過的刺激感,小時候因練武不夠勤奮被上代黑帝打過,這么多年來他都不知道疼痛是什么感覺。

望著眼前的絕色美女,風天道覺得為了她受點痛是值得的。

哪怕只是一場游戲,但將黑帝縛于床上,用皮帶狠狠抽打,別說這一代的黑帝,就是前八代、十代的黑帝,從也沒發生過類似之事。

姬冬贏此舉可謂是前無古人,后也不一定會有來者。

剛才姬冬贏爽快答應風天道提出的條件,看似沒有猶豫,但內心并不平靜。

作為前代最強鳳戰士南宮曦御的唯一親傳弟子,她從小內心就極為驕傲。

但世事往往天妒英才,二十多年前她落在魔教四魔之一的卡亞巴達手中,受到難以想像的凌辱與折磨。

在被蚩昊極所救時,姬冬贏知道這是聞石雁付出極大的代價換來的,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如有黑帝全力相助,成功營救聞石雁的機會大大增加,哪怕付出自己的肉體為代價,也根本沒什么好猶豫的。

雖是自己答應的,但違背自身意愿的交合,其性質與被強奸并沒有什么不同,此時姬冬贏已不需要,刻意制造痛苦來抵抗圣主的控制。

但她卻不想如二十多年前那樣,內心充滿不甘與屈辱地躺在男人的胯下,任由對方生殖器在自己的身體里狂抽亂插。

即使被強奸,她也要掌握主動,雖然對方的生殖器終會插進自己的身體,但如果可能,當不能讓它隨心所欲。

雖然這樣改變不了本質,但姬冬贏覺得或許自己心情會舒坦一些。

姬冬贏并沒有死里打,雖然內心對黑帝有著強烈的恨意,雖然此時自己似乎可以肆意妄為,但她心里清楚,自己并不能由著性子去做。

對方雖然答應去查聞石雁的下落,但盡力與不盡力結果肯定不同,而今晚自己帶給對方的痛苦如果遠大過快樂,那他還會盡力嗎?

在事關聞石雁安危之事上,姬冬贏根本不敢去賭。

在風天道的衣服破成乞丐裝一般時,姬冬贏終于扔掉了手中皮帶,她脫掉對方內褲。

望著似一柱擎天般高高矗立著的粗碩陽具時,心中有些恨得牙癢癢的感覺。

在擺脫圣主控制那段時間里,姬冬贏和不少男人交合過,甚至都妓院里呆了一段時間,但她并不覺得那是強奸,但這一次她卻認為是。

二十多年了,姬冬贏內心當然不愿再次被強奸,但與營救聞石雁相比,無疑后者更為重要。

姬冬贏坐在風天道的腿上,她撥開內褲的夾縫,像桃花一樣迷人的私處呈在對方面前。

在風天道興奮的目光中,渾圓挺翹的美臀抬了起來,龜頭頂在纖薄如花瓣似的陰唇上,片刻后花瓣綻放開來,陽具緩緩挺進蜜穴之中。

作為強者,真氣隨心而動,如果想刻意不使用真氣,反倒是件極困難之事。

兩人身體緊密無間的接觸,風天道只要稍稍用一絲真氣,姬冬贏便能察覺到。

甚至風天道不以真氣加強身體機能,只用真氣強化精神意志,姬冬贏都能通過氣機感應得到。

此時風天道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完全不使用真氣時,自己的性交方面的能力比普通人強不了太多。

男女性交時,男人看似是強勢的一方,其實男人根本不是女人的對手。

交合中,男人必須保持陽具勃起,女人則沒啥硬性要求;男人射精后有不應期,女人根本沒這一說。

而在克制性欲方面,風天道心中充滿渴望,而姬冬贏將之視為強奸,興趣程度完全不同,所以哪怕黑帝是絕世強者,論對性欲的克制力卻比不過姬冬贏。

在渾圓美臀持續的起起落落中,風天道只堅持了小半個小時便已第一次射精,沒有絲毫休息,第二次交合立刻開始。

「能不能換個姿勢。」風天道忍不住提出要求。

「不行。」姬冬贏拒絕了他。

「那別綁著總可以吧。」風天道又提出新的要求,這次姬冬贏總算答應了。

雙手恢復了自由,風天道開始撫摸起對方,這讓射精沖動變得更加難以克制,也就半個多小時,他又再次射精。

雖無法使用真氣,風天道性交能力還是遠勝普通人,雖已連射兩次,但陽具依然保持戰斗狀態,于是第三次交合繼續進行。

風天道躺著,完全是姬冬贏在動,她的體力消耗遠大于對方,兩次性交后。

姬冬贏赤裸的身體已滿是汗水,在第三次性交時,汗水不斷滴落到風天道身上。

「要不我來,我看你太累了。」風天道再次提出請求。

「不用。」姬冬贏再次拒絕。

第三次交合中,姬冬贏也開始興奮起來,這讓風天道克制射精沖動的能力大為減弱,在姬冬贏第一次高潮時,風天道第三次射精。

整一個晚上,風天道多次提出想換姿勢,但姬冬贏始終沒有答應。

風天道雖有些不滿,但對方帶給他的刺激與快樂卻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雖然他對聞石雁一樣充滿渴望,但想想對方也不會答應,哪怕她肯,姬冬贏也不會看著聞石雁和自己上床的。

救出聞石雁后,還是讓姬冬贏陪自己一個月似乎更現實些,那么今天就隨她想怎樣就怎樣吧。

這一晚兩人的交合像是戰斗,拚的是姬冬贏的體力,與風天道的性能力究竟那個更強,在彼此都不使用真氣的情況下,雙方都不再是超人,都是有極限的。

到天快亮的時候,風天道射了七次,姬冬贏高潮的次數后來居上,有十多次。

她之所以高潮次數多,是迫使對方射精,而每射一次,風天道的戰斗能力便會削弱一些。

七次交合,姬冬贏留了不知多少汗水,整個人像從水里撈起來一般,身下的床單濕得能擰出水來。

風天道在第四次射精后,陽具終于出現疲軟的狀態,第一次休息了近十分鐘,之后每一次射精后疲軟的時間越變越長。

「還繼續嗎?」風天道第七次射精后,姬冬贏望著對方胯間縮成一團的陽具道。

「咳咳,差不多了,天快亮了,下次,下次吧。」風天道已有些精盡人亡般的感覺。

「那我等你的消息。」姬冬贏翻身下床,她飛快穿上衣服推門而出。風天道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怔怔發呆。

除了姬冬贏,還有很多人在為營救聞石雁而始努力。

在依靠鳳的力量無法查到聞石雁下落時,還有其他人也想到了魔教,其中包括重獲自由不久的上官星瀾。

戰爭爆發后,鳳與魔教的敵對行動雖大量減少,但鳳內部對魔教應持何種態度有很大分歧。

有的認為現在「門」是最大的敵人,應盡可能聯合魔教,以消滅圣主為重,早日結束戰爭;

而有的認為,借邪惡的力量消滅邪惡,這有悖于鳳的精神,如與魔教合作,千百年來鳳戰士的犧牲意義又何在?

上官星瀾對于這個問題也感到困惑,內心始終無法給出確定的答案。

在聞石雁落入敵手已有十來天時,她思量再三還是向魔教傳遞想見圣刑天一面的消息。

英國倫敦,在這座古老而現代的都市心臟地帶,泰晤士河宛如一條蜿蜒的銀色絲帶,將城市劃為南北兩岸。

傍晚時分,泰晤士河畔,上官星瀾坐在一張長椅上,遙望河對岸高聳入云的塔樓。

對面正是伊麗莎白塔,俗稱大本鐘,是倫敦標志性建筑。

鐘面是高塔最矚目的地方,精致的圓形鐘面,就如通向時間之門的窗口,每一次指針微微移動,都宣告著一段時光無聲的逝去和悄然的降臨。

離開黑暗帝宮幾個月,上官星瀾像是時光倒流,看上去年輕了至少十多歲,發生改變的主要原因是她將滿頭銀發染成黑色。

鳳戰士并不注重外表,但重返戰場的她卻希望自己看上去更年輕一些,至少沖鋒在前時,她不會因為白發而成為別人的焦點。

當然年輕也有心境上的原因,相由心生,她現在的精神狀態比在黑暗帝宮時好很多。

戰火雖沒波及到倫敦,但游客還是比以前少許多,偶有行人路過,目光會被靜靜坐在長椅上的東方婦人所吸引。

染了黑發后的上官星瀾看上去不要說年近六旬,哪怕五十都不太有人信,容貌依然精致如畫。

肌膚雖不再有年輕時的光澤,卻有著一種歷經磨礪后的溫潤質感。

眼角淺淺的魚尾紋,沒讓人覺得衰老,反有一份別樣的成熟魅力,宛如一朵在歲月中悠悠綻放的絕世名花,時光流轉只會增添醇厚迷人的韻味。

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向長椅,他的年紀似已到知天命的歲數。

但歲月并未在他身上留下過多的滄桑,反像像一位技藝精湛的雕刻家,精心雕琢出他獨特的魅力。

他雖是華夏血統,但臉龐卻如希臘神話里的神祇,輪廓分明、線條硬朗而不失優雅。

濃眉之下,雙眸深邃有神、深邃內斂,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

來人正是魔教二皇之一的圣刑天,在收到上官星瀾的邀請后,他沒有猶豫,當即便前來赴約。

「沒想到我們還會見面。」圣刑天在長椅的另一側坐了下來。

「我也是實在沒辦法,才想到了你。」上官星瀾開門見山地道。

「應該是聞石雁的事的吧。」圣刑天側過頭道。

「你猜到了?」上官星瀾并沒有感到意外。

「對于鳳來說,聞石雁就像一面旗幟,對鳳的士氣起著重要的作用。師玄音是你最好的朋友,她徒弟的事就是你的事,于情于理你都會盡最大努力的。」

「那你肯幫這個忙嗎?」上星瀾道。

「你既然開口,我自然要幫的,當年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可能已死在中東了。」

圣刑天對那段往事銘刻在心,除了那場驚心動魄的戰斗,她赤身裸體懸吊在鐵籠里的畫面一樣記憶猶新。

「都是幾十年前的事的了,還提這干嘛,你能幫忙我真的很高興。」上官星瀾道。

「我可以盡力查找聞石雁被囚禁在何處,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圣刑天道。

「你說。」上官星瀾不知對方會提什么要求。

「如果真能查到她被關押在何處,我希望你不要參與營救行動。」圣刑天道。

「為什么?」上官星瀾問道。

「我和蚩昊極相識多年,他對聞石雁極為重視,這次聞石雁落在他手里,對她的看守必定很嚴密。」

「蚩昊極的武功在我之上,當年你的武功雖能勝過我們,但你應該清楚,武道一途不進則退,」

「你好不容易離開黑暗帝宮,我不希望你再有那樣的經歷。」圣刑天道。

「現在是戰爭時期,哪里沒有危險?」上官星瀾道。

「那不一樣,這事既然我有參與便和我有了因果,幫你是因為一直以來我都敬重你,但如因為幫你而讓你陷入危局、死局,我寧愿不幫。」圣刑天道。

「好,我答應你。」上官星瀾猶豫片刻后道。

「千萬不要小覷蚩昊極,至少要有三名以上的圣鳳同時出手,才有擊敗他的把握。」圣刑天道。

「我會把你的意見轉告給諸葛的。對了,昨天英國下議院否決了參戰議案,這次你們還真幫了大忙。」上官星瀾道。

「英國是否參戰,并不能影響戰爭走勢,只不過給門制造了點小麻煩,讓他們沒那么隨心所欲、無所顧忌罷了。」圣刑天不以為然地道。

「讓英國暫時免于戰火,總是件好事。」上官星瀾道。

「曾經我不斷在世界各地挑起戰爭,只不過今日戰爭目的變了,這樣的戰爭不要也罷。」圣刑天道。

「到了現在你依然相信,戰爭是推動人類進步的最強動力?」上官星瀾道。

「不錯,歷史無數次證明了這個事實。」圣刑天道「我相信有一天你會有不同看法的。」上官星瀾道。

「不會。」圣刑天的話聲音雖不響,但語氣卻很堅定。

「今天我們不討論這個。對了,還有一件事,風離染想請你吃個飯,你從司徒空手中救了她,她想表示一下感謝。」上官星瀾道。

「不用,救她的目的是想和你們緩和關系,那時我已感覺到圣主對于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圣刑天道。

「她就在河的對岸,真不去和她見一面。」上官星瀾道。

「不了。」圣刑天起身道:「就此別過,你多保重。」說罷轉身離去。

雖然圣刑天答應了上官星瀾,但此事還需黑帝同意,正當他準備向黑帝請示時,對方竟主動聯系他,而黑帝下達的命令竟也是全力查找聞石雁的下落。

沒過幾天,魔教查到關押聞石雁的地點,黑帝、天鳳便一起前往寶島。

蚩昊極聽到黑帝出現的消息心中大驚,雖有黑甲戰士全力阻擋。

但憑黑帝的武功突破攔截只在須臾之間,這么短的時間里擊敗姬冬贏帶走聞石雁絕無可能。

為今之計保命要緊,蚩昊極不再猶豫,他全力一掌逼退姬冬贏,轉身遁入身后黑甲戰士讓出的通道中,冷雪緊跟在他身后。

路過冷傲霜所在房間時,蚩昊極沒做任何停留,冷雪心中大喜,師傅和姐姐都能重獲自由,還有什么比這更開心的事。

從隱秘的逃生通道離開時,蚩昊極見并無高手阻截,懸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看來鳳雖找到這處秘密據點,卻并沒有掌握所有情報。

突然蚩昊極看到山間聳立巨石上站著一個高大人影,雖離得極遠。

但蚩昊極還是認出對方,那人竟是圣刑天,他曾是自己最好的兄弟,現在卻是不同戴天的死敵。

蚩昊極心中一驚,雖然對方武功略遜于自己,但只要拖住自己一時半刻,等黑帝趕到,那他便兇多吉少了。

蚩昊極加速飛奔,所幸圣刑天并沒有出手的意思。

他心中暗嘆,多少有些明白對方的心思。

在E國兩人反目成仇那一戰中,他本有殺死對方的機會,但最后卻手下留情,今天圣刑天沒對他出手算還了這個情,下次再見時兩人便是不死不休。

聞石雁獲救的消息還沒傳到商楚嬛那里,房間里依然亂成一團。

白無瑕坐了起來,她看到床單上有一塊并不小的水漬,商楚嬛雖已穿上了褲子。

但白無瑕腦海里卻浮現剛才看到她那濕漉漉的下體,頓時她感到如吃了蒼蠅般難受。

白無瑕并非食古不化之人,也懂得尊重母親的選擇。

之前母親和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牧云求敗走在一起,她內心雖難以接受,卻一直也沒說什么。

但這次她感到真的忍不了,母親真的喜歡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女孩嗎?如果是真的,這完全顛覆了自己對母親的認知。

白無瑕覺得母親之所以這么說,要么出于同情和憐憫,要么希望鳳能更好庇護她們母女。

這根本不是愛,她不想母親昏了頭,更不想母親因自己再受任何委屈。

白無瑕望著母親,用眼神示意母親和她一起離開,自己想和她聊聊,但母親卻用眼神讓她先走,有什么話以后再說。

對于白霜來說,既然女兒已經知道了,自然要和女兒好好談談,但商楚嬛的情緒極不穩定,她怕自己離開后,她又會做什么傷害自己的事來。

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最后白無瑕像丟了魂般離開了房間,下樓時腳一滑差點從樓梯上滾落下來。

白無瑕腦海里不斷浮現母親對商楚嬛各種關愛的畫面來,她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難不成母親真的喜歡上了她?

商楚嬛的確漂亮,那張美得無可挑剔的小臉蛋,有時自己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身材也是好得沒話說。

年紀小小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尤其她的腰,盈盈一握比自己、比藍星月還要細。

這樣的天生尤物、絕美少女,要是自己沒遇到藍星月,說不定也會心動的。

但白無瑕還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母親不是那樣的人,不會因為對方有著漂亮的皮囊而喜歡上她,其中肯定有她不知道的曲折和秘密。

白無瑕剛進房門,跟著進來的藍星月從身面抱住了她道:「今天回來晚了,你不會不高興吧。」

「松手。」白無瑕從對方的懷抱里掙脫出來,悶頭悶腦上了床沉著臉一言不發。

「真生氣了?」藍星月跟著也上了床,整個人靠在對方懷中。

為哄白無瑕高興,藍星月主動親吻她,當情人愛侶間產生問題時。

性愛往往能起潤滑劑的作用,能讓彼此的關系變得更加融洽,能化解掉很多矛盾與不快。

白無瑕煩燥之極,對于母親和商楚嬛的事,她想不出什么解決辦法,要接受兩人這樣的關系,她感到很難,但母親的態度又很堅決,自己能有什么辦法?

白無瑕越想腦子越亂,她幾次推開對方,但藍星月卻像牛皮糖般粘在她身上。

在對方又親又摸下,她的欲火終還是被撩撥起來。

越想越煩,白無瑕索性不想了,她猛地一個翻身,將藍星月壓在身下。

樓上,白無瑕走后,商楚嬛在白霜懷里大哭了一場。

白霜當然盡力安慰她,安慰當然要說些信誓旦旦的話,說著說著,兩人又吻在一起,緩解痛苦的最好辦法是暫時忘記那些讓自己的痛苦的事。

而商楚嬛早就開始用肉欲開麻醉自己。

樓下,白無瑕和藍星月歡愛結束沒多久,房間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藍星月拿起電話,聽到聞石雁已獲救的消息。

頓時她興奮得跳了起來,沖著白無瑕大聲道:「老師得救了,老師自由了。」

白無瑕腦子暈暈地道:「哪個老師?」說話間,藍星月已朝門口跑去,邊跑邊道:「聞老師,聞石雁,楚嬛的師傅呀!」

看她已出門,白無瑕連忙道:「你去哪里!」藍星月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去告訴楚嬛呀!」

白無瑕想到母親現在應該還在商楚嬛房間里,急道:「你等一下,先別去,等我一下。

」藍星月的聲音從更遠處傳來:「你趕緊上來。」

藍星月三步并成二并來到商楚嬛房間,她推開房門,只見白霜和商楚嬛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兩人以六九式的體位互相親吻對方的花穴私處。

雖然已知道兩人的關系,但看到眼前的畫面,藍星月像被雷劈中般驚得說不出話來。

床上的白霜、商楚嬛看到又有人闖進來,手忙腳亂地爬起扯過被子遮住身體,同樣慌慌張張跟進來的白無瑕也傻了眼。

「白無瑕剛來過,你還來,什么意思!」商楚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藍星月終于回來神來道:「不是,楚嬛,你師傅得救了,天鳳親自把她給救出來了。」

「什么!你再說一遍!」商楚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我剛得到的消息,你師傅得救了,真的,是的真的。」藍星月道。

頓時商時嬛興奮地叫了起來,她從床上跳了下來,赤著身體在房間里又蹦又跳,像是瘋了一樣。

聞石雁得救所有人都感到高興,但興奮程度還是有所不同,商楚嬛開心得忘乎所以,藍星月也暫時把眼前的尷尬拋在腦后。

母女兩人雖高興,卻都想著眼前這剪不斷、理還亂的局面該如何處理。

寶島海峽,華夏昆侖號核潛艇浮出水面,天鳳、黑帝和聞石雁、姬冬贏、冷傲霜等人從快艇登上前來的接應的潛艇里,營救行動大功告成。

上潛艇后,風天道、岳青霜、冷傲霜三人被請到艇長室,而天鳳、聞石雁、姬冬贏則不知去哪里商量事去了。

成功救出了聞石雁,岳青霜滿心喜悅,但想到風天道竟還妄圖著和她上床。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進到艙房后,她一直用兇惡的眼神死死盯著對方,而風天道只當沒看到。

被岳青霜這樣盯了實在太久,風天道終于忍不住道:「我冒這么大險來救人,你不知恩圖報也就罷了,有必要這個樣子嗎?」

「挾恩圖報,君子不為,雖然你不是君子,但勉強也能算一代梟雄吧,如此行徑,真讓人不齒。」岳青霜表情兇狠地道。

「我不是君子,你們雖是女人,但都是君子。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又沒逼你們,那都是談好的條件。」風天道說道。

「現在都什么時候了,滿腦子還都是齷齪念頭。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的道理你應該懂吧。」岳青霜道。

「這是一場交易,何來敬,又何來還。」風天道說道。

「我自愿留下,多少認為你還有些可取之處,如果你執意如此,我不會再留下。」岳青霜道。

「你!要走便走,沒你我難道還不活了。」風天道并不肯輕易服軟。

說話間,腳步聲傳來,片刻后艙門打開,天鳳、聞石雁、姬冬贏一起走了進來。

十來平方的艙房擠進六個人,多少有些擁擠之感。

在黑暗帝宮的鳳戰士中,岳青霜最為出眾,所以風天道放了其他人只將她留在身邊。

而在這個房間里,哪怕是冷傲霜,姿色氣質也并不遜于她,更何況天鳳、聞石雁、姬冬贏,風采魅力都在她之上。

這般絕色美女遇上一個已是僥幸,眼前卻有五個,還被她們圍在中間,按理說風天道應該興奮無比,但他卻感到如山一般的沉重壓力。

如果眼前眾人聯手攻擊,在空曠的地方他還有五成脫身機會,而在潛艇之中,連一成都沒有。

望著聞石雁,風天道感到莫名的渴望,到底是最強的鳳戰士,不僅武功最強,其美貌、氣質和誘惑的程度竟也是最強的。

所以哪怕在沉重的壓力面前,他也沒有完全放棄得到對方的機會。

在與天鳳交談后,聞石雁已大致了解目前的情況,雖然無法理解黑帝愛上天鳳,會對戰勝圣主產生什么樣的契機,但其中必有她無法理解的奧妙與玄機。

「感謝你出手相救。」聞石雁開口道。

「不用客氣,我倒也不是白幫忙的。」風天道說道。

「我知道你要什么,現在戰事吃緊,冬贏沒太多時間陪你。」聞石雁道。

「那你的意思是?」風天道心中一動道。

「我也是不愿意的,不過既然答應過你,我想要不這樣,我們賭一把。你們魔教崇尚力量,以力量為尊,等腿傷好了,我們打一場。」

「我的武功不如你,這樣,你說個數,你能在多少招內擊敗我,如果你做到了,我陪你三天,如何?」聞石雁道。

「千……五………」風天道感到自己無法拒絕對方的提議,他想說一千,接著想說五百,卻都覺得有些多了。

除了聞石雁,其余人都怒目以對,冷笑的冷笑,冷哼的冷哼。

「三……二百招吧。」

「我在你手上都過不了二十招,二百招,你好意思說。」岳青霜道。

「咳咳,那就一百五十招,不能再少了。」風天道看到周圍人面色不善咬了咬牙道「好,那就一百五十招,一個月后,我來找你。」聞石雁道。

大多數人都松了一口氣,只有天鳳暗暗皺了皺眉,如按以前,聞石雁絕對能撐過一百五招,但這些天來自己力量在不斷增加。

風天道想必也是如此,能不能撐過一百五十招還是不太好說。

清晨,潛艇到達華夏南粵省某海軍基地。

聞石雁第一個從潛艇中走了出來,她迎著朝陽,深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未來還有更艱巨的挑戰,但她心中依然充滿必勝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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