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的殘酷,不僅僅體現在刀光劍影的廝殺,更體現在對人性尊嚴的踐踏。
史書對于戰爭的記載,往往聚焦于宏大的戰爭場面和英雄人物的豐功偉績,對于戰爭中女性的遭遇很少提及。
而在真實的戰爭中,女性所遭受的苦難,她們的血淚和哀鳴、痛苦與絕望不是親歷者根本難以想象。
通天長老拖著年輕的鳳戰士云小雅走進牢房時瞪大了眼睛,新上任的將魔長老真還給他許多驚喜。
六個赤身裸體的鳳戰士如疊羅漢般固定在鐵框中,將魔站在她們疊在一起的屁股后方,他手中握著一根金屬棍。
棍上連著的六根雙頭假陽具深深插進她們的陰道和肛門里,隨著假陽具猛烈的抽插,銷魂的呻吟連綿不絕,花穴里流出的愛液似雨點般從她們股間滴落下來。
云小雅忍不住叫出聲來,半月前她剛剛離開訓練營,在被俘后押送來克宮的途中,她一直保持著沉默,但剛踏進牢房大門,她看到的殘暴與邪惡已遠超想象。
通天長老將云小雅帶到同伴面前時,她再次驚叫出聲。
六個以層層疊壓方式固定在鐵框中的鳳戰士里,她看到圣鳳姜雪痕竟也在其中。
在云小雅心中,圣鳳是她最尊敬和崇拜的對象,過去與魔教的戰斗中,雖免不了有鳳戰士落在敵人手中,但沒聽說有哪個圣鳳曾身陷囹圄。
「老師,你……你怎么……」
云小雅的聲音有些哽咽,似泉水般清澈的雙眸蒙上一層濕濕的霧氣。
在訓練營里,圣鳳傳授過她知識、指導過她武功,在她記憶里諸葛琴心很忙,聞石雁很嚴格、陰雪蝶高深莫測、姬冬贏讓她有些畏懼、林雨蟬很溫柔卻難以親近,姬冰玄性子最冷。
而姜雪痕則平易近人、和藹可親,在所有圣鳳中,云小雅和她的關系最為親密。
在云小雅的印象中,姜雪痕總喜歡穿素色的服飾,臉上常掛著平和的神情,像一汪波瀾不驚的湖水,無論周圍如何喧囂吵鬧,都難以攪亂那一份只屬于她的寧靜與端莊。
而此時此刻,老師和她印象中端莊典雅的圣鳳判若兩人,不是親眼所見,云小雅根本不相信有一天老師竟也會這般模樣。
姜雪痕看到云小雅時心猛然一沉,她的出現意味著鳳面臨更為艱難的局面。
二十年前,鳳在珠峰的訓練營建成后,年輕的鳳戰士需到一定的年齡才能正式參加戰斗,而云小雅還沒到這個年紀。
這說明鳳的戰力已嚴重不足,才會做出這極度無奈甚至是有些殘酷的決策。
將魔長老的聲音在鳳戰士身后響起:
「都怎么了,怎么都叫得有氣無力的,有同伴來了不好意思了嗎?都給我騷起來,哪個不夠騷的,后果自負。」
說著他將真氣凝于右臂,推拉金屬棍的速度加快數倍,在粗碩棍棒與假陽具的雙重沖擊下,疊壓著的赤裸胴體在「噗嗤噗嗤」的響聲中猛烈地前沖后擺起來。
云小雅的目光落在最下方的齊凌風身上,所有人中,她和對方最為稔熟。
齊凌風比她大三歲,去年才剛剛離開訓練營,兩人一起長大,云小雅將對方當成自己的姐姐。
在同年齡的鳳戰士,云小雅的武學天賦并不算出眾,很多個夜晚齊凌風陪著她勤學苦練,她的武功才得以不斷的提高。
「云小雅。」
通天望著被固定在鐵框中的鳳戰士道,他微微仰起頭,目光落在上方姜雪痕身上,雖然身邊的年輕鳳戰士還是完壁之身,但他還是對圣鳳姜雪痕更感興趣。
提過她的名字后通天繼續道:
「都認識的吧,我就不介紹了,能在這里相聚也是一種緣分,她的年紀應該是這里最小的,以后你們可得多照顧照顧她。」
說著通天走到云小雅身后,雙手按住她肩膀推著向前走了幾步,讓她離同伴更近些。
固定在鐵架上的鳳戰士個個都有傲人的大長腿,最矮的蕭若華身高也有一米六九,而云小雅只有一米六二,通天長老終于遇上一個比自己矮的鳳戰士。
他站在云小雅身后,雞爪般的枯槁雙手順著肩膀往下探去,如換成身高超一米七的鳳戰士,他得踮起腳尖才行,那樣的話不僅壓迫感全無,還會如小丑般讓人有滑稽之感。
通天長老的雙手隔著衣服握住云小雅翹挺的乳房,她穿著被俘時的緊身防彈衣,超高分子量聚乙烯纖維制成的防彈衣雖能抵擋子彈的攻擊,卻無法阻止敵人對她肆意的污辱與猥褻。
眼前的同伴們持續保持著亢奮的肉欲,云小雅起初以為敵人對她們使用了某種烈性春藥,在看到她們或心痛、或關心、或鼓勵的眼神后,云小雅知道她們應該是受了敵人的脅迫。
無論是以前的魔教還是現在的門,敵人都會用無辜者的生命脅迫她們來滿足淫欲。
想明白這點后,云小雅耳邊聽到的不再是充滿渴望的銷魂呻吟,而是同伴在戰斗時的憤怒吶喊,頓時她感到熱血沸騰,心中充滿戰意。
通天長老以看似柔弱的云小雅會給自己帶來征服的滿足感,剛進來的時候她的確有些慌亂,但很快鎮定下來,和別的鳳戰士一般勇敢和堅定,這多少讓他感到有些意興索然。
姜雪痕她們看著通天長老扒光云小雅的衣服,望著潔白無暇的胴體,她們心中感到撕裂般的疼痛,為了戰勝邪惡她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但這樣的代價不管對眼前的云小雅還是對她們來說實在有些沉重。
通天長老對處女有著格外強烈的喜好,但聞石雁、姜雪痕的處子之身均被蚩昊極攫奪,這是他心中最大的遺憾。
固定在鐵架上的鳳戰士送到地堡時已都已不是完壁之身,通天半年都沒破過鳳戰士的處了,云小雅雖只是剛出茅廬的雛鳳,姿色也不算特別出眾,通天還是對她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在通天長老擺弄下,云小雅腦袋、肩膀著地,身體以倒立的姿態呈現在同伴面前,她沒有反抗,倒并不是怕招致敵人更殘酷的暴行,只是不想讓眼前的同伴們擔心自己。
還是在所有人的面前,通天長老俯身湊到云小雅胯間,捻開似花骨朵般緊緊閉合的陰唇,小心翼翼地扒拉開陰道口,讓薄如蟬翼的處女膜清晰地顯露在自己眼前。
欣賞過最能證明少女純潔無瑕之物后,他雙手按住云小雅的大腿根,胯間的陽具從上往下刺向青澀的花穴。
當灼熱的龜頭摧毀薄薄的處女膜時,姜雪痕突然不再呻吟,她目光如炬,雖赤身裸體被束縛在鐵架上,但肅穆的神情卻像屹立于陣前的將軍。
她望著下方的云小雅,就如凝視沖向敵軍的士兵,在她眼神中,有對勇敢無畏的贊賞,有對堅定信念的執著,更有對光明的渴望與對勝利的信心。
通天丑陋的嘴臉、猙獰的生殖器占據云小雅的全部視線,她感到從未有過的黑暗,姜雪痕的目光如一把利劍,將似墨汁般包裹著她的黑暗斬開一道縫隙,讓光亮照了進來。
雖然這道光亮無法驅散所有的黑暗,卻似一股暖流涌進她的心中,讓她感到不再寒冷,讓她平空生出對抗黑暗的力量。
緊接著月心影、練虹霓………所有人都不再出聲,她們用自己的方式對云小雅表達出內心的情感,在這暗無天日的魔窟之中,她們拯救不了她,甚至幫不到她什么。
雖然還有十多個無辜的生命等著她們去拯救,但每個人還是想騰出幾秒的時間給云小雅,對為信念而犧牲的戰友表示敬意,更希望給眼前年輕的鳳戰士帶去溫暖與鼓勵。
一時間喧囂的牢房里安靜許多,只有假陽具「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回蕩在空氣里,從鳳戰士陰道里流淌出的愛液繼續不停的滴落。
但她們神情嚴肅而莊重,美麗的臉龐再看不到絲毫對性欲的渴望。
「怎么不叫了,忘記剛才我說的了嗎?都給我騷起來,聽到沒有,我今天心情是不錯,不過你們可別逼我殺人……。」
站在鳳戰士身后的將魔長老發現了她們的異常。
通天長老突然打斷道:
「算了,今天難得有新人來,就不殺人了,抓的那些人明天放了吧。」
他雖常用同樣的脅迫手段,但肉吃多有時也想換換口味,看著她們充滿渴望的神情突然變得莊重肅穆,他覺得頗為有趣,于是出言阻止了將魔長老。
將魔長老應了一聲,他一時無法確定通天長老內心真實的想法,考慮片刻他繼續推拉著手中的金屬棍,六根雙頭假陽具和一根真陽具在七個鳳戰士胯間十三個緊致的洞穴里猛烈而快速的抽插著。
假陽具抽插的速度不斷提升,而固定在鐵框中的鳳戰士陰道流出的愛液卻開始慢慢少了起來,疊壓在一起的六個鳳戰士越往下年紀越小,但越往上的鳳戰士陰道里流出的愛液反到越少。
姜雪痕、月心影、練虹霓三人控制性欲的能力明顯比下面的三人強很多。
云小雅被從地上拖了起來,通天長老坐在椅子上,他讓對方面朝著同伴坐到自己的身上。
陽具在染滿處子落紅的花穴里進進出出,通天長老一手撫摸著她的乳房,一手嫻熟地撥弄著她的陰蒂,沒過多久,在他的刺激下,云小雅漸漸亢奮起來。
相比同伴,云小雅的身體最為青澀,甚至還沒到完全性成熟的年齡,但她對性欲的控制力也是所有鳳戰士中最弱的一個。
而對于通天來說,以前的對手是圣鳳聞石雁、姜雪痕這般意志堅逾鋼鐵之人,現在讓一個小小的雛鳳產生性高潮,根本不需要化費太大的心思。
云小雅可以接受被強奸,卻無法接受在敵人的強奸中產生性高潮,雖然她感受到同伴們的理解與安慰,但依然做不到坦然面對。
在失云處女童貞時,她沒有反抗,但在亢奮起來后,她忍不住想從對方魔掌中逃避。
毫無疑問,她所做一切都是徒勞的,而且越是以慌亂,被激發的欲火就越難以控制。
約摸半個小時,云小雅不受控制地尖叫著生平第一次產生了性高潮,而這一刻男人污穢的精液同時射進她陰道的最深處。
通天長老射精后將云小雅拋在地上,他站了起道:
「將魔,她交給你了。」
說著走到被固定在鐵框中的鳳戰士身后。
見通天過來,將魔松開握著的金屬棍,退后數步道:老大,您來。
「通天贊許地道:」今天做得不錯,很有創意。
「將魔咧嘴一笑擺著手道:」哪里,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通天長老伸手握住金屬棍用力一拉,六根雙頭假陽具齊齊從鳳戰士身體里被抽撥出來,整個牢房雖安靜下來,卻像硝煙還沒散盡的戰場,沉重、悲慟、肅殺的氛圍異常強烈。
在通天長老剛進牢房時,那緊緊疊壓在一起、不停扭動的雪白屁股充滿對性的渴望,如果不明就里之人,必會覺得她們不是深閨怨婦就是欲女淫娃。
此時此刻,六個層層疊疊、懸在空中的渾圓美臀似凝固般紋絲不動,就像列隊出征的士兵,都不用看她們的臉、看她們的表情,一樣能感受到她們強大的內心。
通天長老走上前去,干瘦的手掌在一雙雙筆直的美腿、一個個挺翹的美臀間肆意游走,她們每個人的腿、每個人的屁股摸上去都比平日堅硬許多。
那是因為她們每一個人都默默地繃緊腿部的肌肉,用盡全力將翹臀往上拱,唯有這樣每個人才能承擔更多來自上方的重量與壓力。
除了最下面的齊凌風,她們每多承擔一分,下方的同伴的痛苦就會減少一分鳳戰士的凜然不屈常常讓通天惱羞成怒甚至產生挫敗感,但也正是這種凜然不屈讓通天對她們永遠保持著極大的興趣。
通天長老將食指插進君攸寧的陰道,一道的真氣從指尖激射而出。
君攸寧感到像是有顆炸彈在體內突然爆炸,頓時雙目圓睜大聲慘叫,赤裸的身體似觸電般劇烈的痙攣顫抖起來。
君攸寧位置在六人中間,她屁股動了,疊壓在一起的六個渾圓美臀都跟著晃動起來,通天聽著她的叫聲,看著像突然活過來般的六個雪白屁股,心中的欲火越燒越旺。
對于似通天、將魔這般邪惡之人,他們固然喜歡美,也懂得欣賞美,但他們更熱衷于去摧毀那些美好的東西,似乎唯有這樣,他們才能從中得到更大的刺激,收獲更多的快樂。
另一邊,將魔長老將云小雅綁了起來,吊在一根從屋頂垂下來的鐵鏈上,年輕的鳳戰士雙手反縛身后,雙腿M形朝兩邊打開,身體姿態充滿強烈的羞恥屈辱感。
在對面時斷時續的慘叫聲中,將魔長老用黑色巨手扇打起云小雅翹挺的屁股,「啪啪啪」的聲音像是給通天長老的暴行鼓掌助威。
除了姜雪痕,通天長老挨個將手指插進她們的陰道,用真氣給她們造成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他沒對姜雪痕這么做,倒不是對她有什么憐憫之心。
而是她對疼痛的忍耐力強于他人,他不能百分百確定對方會不會叫出聲來,萬一她強忍著沒出聲,自己豈不是顯得有些自討無趣。
一番折騰,六個疊在一起的雪白屁股除了最上方姜雪痕的美臀依然保持著緊繃拱起的姿態,其余的沒了剛才的傲氣,像耷拉著腦袋般壓在下方同伴的屁股上,最下方齊凌風的屁股被壓得已快貼到地面上。
通天長老再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他脫光衣服,手足并用地開始攀爬由一排排美腿玉臀搭建起來的人墻。
這堵固定在鐵框中的人墻將夜長老爬過一次,他爬的時候像極上墻偷吃蜂蜜的熊瞎子,而瘦小的通天長老則像一只大馬猴。
猴子上樹肯定是摘桃子,那一個個渾圓挺翹的美臀在通天眼中就是那鮮美多汁、香甜可口的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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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黑帝風天道大多數時間蟄居在黑暗帝宮里,三十多年里他離開帝宮的次數只有十來次,每次外出都匆匆去匆匆回,從沒閑心去哪處風景名勝看看逛逛。
來到華夏后,起初他還是深居簡出以免暴露行蹤,隨著戰爭爆發,魔教與鳳的互相攻擊行為不斷減少,他覺得鳳不會再為殺死自己而大動干戈。
風天道膽子漸漸大了起來,開始帶著岳青霜到處游山玩水。
第二天,風天道離開大庸市,他帶來岳青霜驅車近十個小時來到華夏八大古都之一的安陽市。
越往北方,戰爭的氣息越發濃烈,路上來往的軍車越來越多,沿途當地軍警部隊已開始設立關卡,在安陽市的郊區,他們還看到有部隊正在修建防御工事。
大眾途銳SUV的后座,岳青霜醒來時發現自己斜著靠在風天道的懷中,她連忙從對方懷抱中掙脫,坐正身體后屁股向座位另一邊挪了挪,稍稍和他拉遠一些距離。
昨天晚上,風天道性欲特別旺盛,幾乎折騰了她一個晚上,天還沒亮,又拉著她上了車,到了下午,實在累得不行的她倚在車窗睡著了。
「是你自己靠過來的,唉,不信,不信就算了。」
此時風天道看上去道貌岸然,和昨晚在床上索求無度時的模樣判若兩人。
岳青霜懶得搭理他,她望向窗外,遠處的城市有些熟悉,很快她看到寫著「湯陰」兩字的路標,剎那間她情緒有些波動。
岳青霜就出生在這里,雖然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但這里總是她的故鄉。
岳青霜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風天道一眼,對方帶她來湯陰是調查過自己?
還是不過只是巧合罷了,她一時無法準確判斷。
不過調查過也不重要,自己并沒有什么隱秘的身世,多年來也沒什么親人還在來往。
不如岳青霜所料,汽車徑直來到湯陰縣的岳飛廟。
剛到華夏時,他們去過杭州,當時路過西湖邊的岳王廟,雖沒有進去,但風天道似乎對岳王廟有著濃厚的興趣。
「來都來了,岳飛廟,下去走走。」
風天道說著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哪怕不是岳家后代,岳青霜也對這位華夏民族英雄充滿敬意,想了想她跟著下了車。
二十來歲的時候,她來過岳飛廟一次,轉眼十多年過去了,當故地重游,望著門口「宋岳忠武王廟」幾個大字時,心中有一些說不出的滋味。
少年時她意氣風發,想著用手中三尺青鋒蕩平這世間的魎魅魍魑,而最終不但愿望沒有實現,更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魔窟整整八年,直到今日都還沒有見到光明、恢復自由之身。
隨著風天道進入廟內,岳青霜感到似有一股雄渾浩然之氣迎面而來,這一刻她仿若穿越時空,直抵那金戈鐵馬戰爭年代。
沒走多遠便到正殿,殿內供奉著頭戴帥盔、手持寶劍的岳飛塑像,上方高懸著「還我河山」匾額,四周墻壁上繪有一幅幅精美的壁畫,從岳母刺字到朱仙鎮大捷,從收復建康到聯結河朔……
岳青霜的目光落在最后那幅風波亭遇害的壁畫上,相比眼前這位民族英雄,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苦難根本不值一提。
「怒發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岳青霜心中默誦著那首流傳千古的《滿江紅》,轉身離開大殿時,她的腰背要比來時挺得更加筆直。
離開了岳飛廟,汽車向著湯陰縣郊外駛去,岳青霜望著車窗外白楊樹,臉色漸漸凝重起來,順著這條路繼續開,三、五里外有處公墓,她母親的墓地就在那里。
這絕對不是巧合,風天道肯定調查過她,不僅知道自己的出生地,還查到自己的母親安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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