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昊極并沒指望這些說辭能起什么作用,不到華夏全境淪陷、鳳徹底覆滅那一天,她是不會完全絕望的。
「時間會證明誰對誰錯,在一切分曉前,你就安心做我的女人吧。」
蚩昊極說著抬起另一條胳膊,手掌輕輕撫摸她胸前那巍巍高聳的峰巒。
雖隔著衣服,卻也有一種別樣的愉悅與刺激。
這一刻蚩昊極覺得她像一本神奇的書,明明自己已看過好多遍,但每次重新翻開,卻都有不一樣的全新感覺。
輕撫良久,手掌越過高山來到微微凹陷的盆地。
二十多年過去了,她的腰還是如少女時那樣纖細,自己雖只比她大三、二歲,但看上去似乎要比她大十歲還多。
老天也不完全是殘忍的,至少讓歲月的痕跡沒有去侵蝕她的美麗。
如舊地重游,手掌在聞石雁圓潤的臀部間游走,蚩昊極回憶著初見時她的模樣,腰還是一樣的纖細,但臀部似乎比那時豐盈許多。
時光流逝,人總是會變的,青澀變得成熟,雛鳳變成了圣鳳,而他不知何時起原本烏黑茂密的頭發里,竟也生出零零星星的白發來。
撫摸著聞石雁的臀,蚩昊極欲火熊熊燃燒。
破處的那晚,聞石雁在他的奸淫中高潮過,因為當時是后入式,每每回想起那一幕,蚩昊極腦海里總會浮現起那雪白的屁股來。
在將聞石雁交給通天長老后,蚩昊極不想看到她被奸淫凌辱時的模樣,但有一次他還是看到絕地長老在強奸她。
也是后入式,那被男人瘋狂撞擊的屁股至今還記憶猶新。
因為自己沒盡力爭取,讓她被多個男人奸淫,蚩昊極心中略有些悔意,但過去的已經過去,后悔也無濟于事。
好在又重新擁有了她,以后自己不會再把她拱手讓給任何人。
手掌在聞石雁的臀部逗留了許久才繼續往下探索,很快手臂伸展到了極限,掌心停留在大腿中間。
手掌抓著紅裙向上移動,過膝的裙擺像升起帷幕,雪白的大腿緩緩呈現了出來。
手掌再次往下伸去,當到達相同位置時,掌心與大腿間已無紅裙阻隔,撫摸著似凝脂般的肌膚,蚩昊極心中的愉悅度再次攀升。
跪坐在一旁的姐妹倆默默看著她們,最尊敬的人受到侵犯,冷雪看到姐姐敢怒而不敢言的樣子有些羨慕。
姐姐能沒有太多顧忌地表達出真實的情感,但自己卻不能。
在踏上落鳳島前,她不知道潛入敵營會那么困難,相比自己遭到凌辱,幫著敵人凌辱親人、同伴更痛苦十倍、百倍。
離開落鳳島后,她覺得自己像做了一場噩夢,她以為同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但沒想到眼前考驗比落鳳島還要艱難。
半晌,手掌開始向上游走,掌緣觸到撩起的紅裙后向里鉆了進去,很快來到雙腿的盡頭。
當指尖隔著褻褲撫摸起私處時,蚩昊極察覺到聞石雁身體有了微微的顫動。
在后輩面前被男人的奸淫羞恥感應該會更加強烈,今天是否帶冷傲霜過來,占有她時是否讓姐姐在場,蚩昊極曾有些猶豫。
如果從尊重強者角度考慮,不應該有旁觀者,但想到剛才她輕蔑不屑的話語,又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冷雪與冷傲霜是對她輕蔑的有力回擊,你覺得每個鳳戰士都應該堅貞不屈、無所畏懼,可你的徒弟心甘情愿成為我的女人。
你的學生向我低下高傲的頭顱,你憑什么擺出那副不屑一顧的神情來。
隔著薄薄的蕾絲,蚩昊極輕撫對方的私處,他嫻熟地逗弄起陰唇里的那粒小小的花蕾,不多時掌心感受到如雨后草地般的濕潤氣息。
蚩昊極難以克制內心的渴望,低頭向她吻了過去。
面對突如其來的親吻,聞石雁沒有逃避,當然也不會有任何回應。
雖然對于這樣的親吻蚩昊極并不太滿意,但這次親吻她的時間比以前要長很多。
熱吻過后,蚩昊極的手從紅裙里抽了出來,前戲差不多了,接下來的步驟應該是脫光她的衣服,將胯間的雄壯之物插進她的身體。
正準備這么做時,蚩昊極看到對方眼神里不但充滿輕蔑不屑,更流露出對他的厭惡和憎恨。
在蚩昊極的記憶里,哪怕破處之時,她眼神里雖有憤怒和痛楚,但更多的卻是平靜和坦然,為何她會比那時還要厭惡憎恨自己?
落在司徒空手中自己確有責任,但之后都還她自由了,是你自己要留下來,現在又怪到我頭上。
想恨就恨吧,也無所謂了。
蚩昊極看了一眼姐妹倆突然改變了主意,道:
「冷雪,扶你師傅起來,幫她把衣服脫了。」
冷雪嬌軀微微一顫,對自己的考驗再度升格。
克制著心中的疼痛和酸楚,她扶著聞石雁坐了起來,性感的紅衣緩緩從肩頭褪落,迷人的的胴體又一次袒露在男人貪婪的目光之中。
蚩昊極轉向冷傲霜道:
「你來把我的褲子脫了。」
聞言冷傲霜神色驟變,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從離開克宮地堡起,蚩昊極是掌控著她命運之人,漸漸的她不僅對圣主充滿恐懼,同時也對蚩昊極感到越來越懼怕。
她雖沒有完全放棄心中的信念,卻已不再承認自己還是一個鳳戰士了。
在落鳳島,當妹妹因為她而向敵人屈服時,冷傲霜愿意和妹妹一起承受所有的罪責,或許正因為這樣的念頭,讓她的心靈變得不再無懈可擊。
時至今日,冷雪在烈火中涅盤重生,而她卻墜向黑暗深淵而無法自撥。
猶豫片刻,在蚩昊極充滿壓迫感的目光中,冷傲霜向他靠了過去,纖纖玉手抓住對方內褲往下扯動。
幾乎同時,冷雪也正將師傅身上僅剩的褻褲緩緩褪落。
看著冷傲霜屈服于蚩昊極的淫威下,聞石雁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失望當然是肯定的,卻也不想過份苛責于她。
無論她還有沒有資格做一個鳳戰士,自己總還是要盡一切力量去保護她。
這一刻,聞石雁想起許多年前,她牽著姐妹倆的手走出孤兒院時的情景。
那時她不會想到,當姐妹倆長大成人后,她們三人竟會在同一張床上遭受到男人的淫辱。
命運還真有點殘酷,聞石雁心中充滿無言的苦澀。
褻褲從腳踝間脫了出來,聞石雁望著眼前似石筍般高高矗立的陽具,心中不好的預感再次襲來。
當初選擇留下,遭到強奸不可避免,為何對早有準備的事感到那么不安?聞石雁還是想不明白心中的不安來自哪里。
當人忐忑不安時,下意識地會加強戒備和防范,這也是今天她對蚩昊極,表現出比平時更強敵意的的原因。
「讓你師傅坐到我的身上來。」
蚩昊極向冷雪下了新的命令。
冷雪沒有選擇,她強忍著心中的刺痛,摟著師傅的腰將她赤裸的身體,挪移到蚩昊極的身上。
「接下來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你師傅腿傷沒完全好,你小心點。」蚩昊極說道。
讓徒弟幫著男人去強奸師傅,這無疑是對聞石雁的羞辱,冷雪以為蚩昊極沒有那么卑鄙,但沒想到還是自己太天真了。
身為臥底最大的痛苦便是做違心之事,冷雪如果沒有這樣的覺悟,不可能在落鳳島上潛伏那么久;如果沒有足夠的決心,也不會再次承擔起同樣的重任。
「我知道。」
冷雪說著用手托住師傅渾圓的雪臀,跪坐著的聞石雁身體挺了起來。
「你也別光看著,一起去幫忙。」
蚩昊極又對冷傲霜道。
冷傲霜赤裸的身體顫抖起來,她咬著牙、緊握雙拳沒有作聲,也沒按著他的要求去做。
「怎么,不愿意?」蚩昊極道。
「不愿意。」
冷傲霜俏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
的確,她因為恐懼而屈服,卻也僅限于用自己的身體滿足敵人的淫欲,哪怕不配成為鳳戰士,她也不會去傷害別人。
這是她最后的底線,更何況眼前之人是她最尊敬的老師。
「你想清楚了?」蚩昊極冷冷地道。
想到可能再次面對圣主,冷傲霜臉上充滿恐懼之色,但還是咬著牙道:
「想清楚了。」
冷雪連忙道:
「大人,別難為我姐姐好嗎?你知道的,我們都是孤兒,是師傅把我們帶出孤兒院的,雖然我現在和鳳沒關系了,」
「但看到師傅這樣也很難過,姐姐的想法還沒轉變過來,她自然更接受不了。再給她一點時間,她會想明白的,說不定哪一天師傅也會回心轉意的。」
蚩昊極沒有理會冷雪,而是對著冷傲霜道:
「冷傲霜,我庇護你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對你也很寬容了。如果你還想繼續做一個鳳戰士,沒問題,那便勇敢地去面對圣主;」
「如果不敢,那就應該學會服從。我沒叫你去殺人放火,這么點小事都不肯做,留你還有何用。你想清楚了,如果真不愿意,你就走吧。」蚩昊極道。
如果冷傲霜選擇離開,蚩昊極必定會將她送去圣主哪邊,一時間屋里的氣氛緊張起來。
「大人,再給姐姐一點時間好不好,我求您了。」冷雪的心拎了起來。
「你不用多說,她的事讓她自己選擇。」蚩昊極不為所動。
「蚩昊極!」
聞石雁忍不住開口道。
蚩昊極目光望向她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是我最敬佩的對手,也是我最在意的女人,你開口對我提出要求,我都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在克宮地堡,你已為了她求過我一次了,我不想你再為她求我,求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如果她還值得你去求,我相信她寧愿去面對圣主,」
「也不會愿意看到尊敬的老師,為了自己去做違心之事。」
聽到蚩昊極的話,冷傲霜熱血上涌,她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對聞石雁鞠了一躬后道:
「老師,您保重。」
說著毅然轉身向往門口走去。
冷雪和姐姐朝夕相處,比任何人都知道她的狀態,如果將她送去圣主那里,那么今日一別便再無相見之日。
看到姐姐快走到門口,冷雪慌忙從床上跳了下來,她武功未失只一個起落便來到姐姐身旁,伸手抓住她的手臂道:
「你不能走。」
「放手!」
冷傲霜用力一甩手,但她真氣被藥物壓制,又如掙脫得了。
望著姐妹倆,聞石雁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是任由她離開,讓她去面對嚴峻的考驗與挑戰;還是再次求蚩昊極,讓他不要這樣逼她;又或說服她聽從對方的命令。
思來想去,聞石雁覺得求蚩昊極或許是唯一可行之法,正準備開口時,蚩昊極搶在她前面道:
「這次哪怕你求我也沒用,我心意已決。」
「姐姐,你就聽蚩昊極大人的吧,老師不會怪你的。」
冷雪說道。她何嘗不知這會讓姐姐往屈服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但只要活著,還有機會從泥沼中重新爬出來,就像自己一樣;
如果死了,那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便再也沒有親人了。
聞石雁暗暗嘆了一口氣道:
「傲霜,我不會怪你的。」
在冷雪拉扯下,兩人重新回到床上,剛才準備離開,更多是氣血上涌一時沖動,聽到聞石雁的話,心中的勇氣已沒了大半。
當冷雪重新托起師傅的雪臀,另一側的冷傲霜神情木然伸手扶住老師的腰胯,蚩昊極如愿以償地達到了他的目的。
在冷雪輕輕動推下,跪坐在蚩昊極腿上的聞石雁身體緩緩向前挪移,很快粗碩的陽具矗立在她的胯下。
冷雪面色有些凝重,她覺得無需太過刻意掩遮內心的情緒,哪怕真心投靠,也不會愿意看到師傅受到淫辱;冷傲霜則滿臉的羞愧與難過。
如秋水般的雙眸再次閃爍起晶瑩的淚光;而聞石雁神情依然平靜和坦然,雖然冷傲霜的屈服讓她失望難過。
心中不詳的預感讓她忐忑不安,但她并沒有將這些情緒表露出來。
赤紅色的龜頭頂在似貝殼般閉合著的陰唇間,蚩昊極依然躺著沒動,聞石雁自然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冷雪知道讓陽具插進師傅身體的任務,只能由她來完成。
跪在蚩昊極身上的師傅上半身和大腿挺得很直,膝蓋內側貼在對方胯間,向后伸展的小腿與挺直的大腿幾乎呈直角。
想讓陽具插進師傅陰道里,要么讓師傅雙腿分開角度加大,角度大了,胯部的高度就會下降;
要么讓師傅的上半身向前彎曲趴伏,然后將臀胯高度壓低下來。
雖然后一種姿勢插入會更順暢些,但冷雪卻還是選擇了前者。
雖然她無法阻止師傅受到男人的奸淫,但她覺得在那一刻師傅應該高高仰著驕傲頭顱、將腰板挺著筆直。
「姐姐,別扶著師傅的腰,扶著她的腿,醫生說師傅還不能進行劇烈動運,你多注意點。」冷雪說道。
兩雙十指如青蔥似的纖纖玉手攏在聞石雁大腿上,冷雪輕輕扯動,在她那側的腿向外緩緩挪動,冷傲霜知道妹妹的想法,那自己是不是也要這樣做?
不知所措間她覺得老師的腿重逾千斤,就是自己想拉也拉不動。
冷雪見狀只能探過身去自己來,隨著雙腿分開角度增大,聞石雁敞開的胯間高度降了下來,不過頂在陰道口的陽具沒能順利插入。
赤色的龜頭滑門而過,緊貼在陰唇的上方。
冷雪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收懾心神,纖纖玉手握住粗碩的陽具,她得讓偏離目標的陽具重回正軌。
在她推拉下,赤紅的龜頭碾壓著嫣紅的陰唇,就如嬌嫩的花瓣被無情地揉碎,這讓冷雪覺得手里握的,不是男人陽具而是鋒利的屠刀。
她就像劊子手正一刀一刀凌遲著自己的師傅。
陽具終于找到正確的進攻路線,當龜頭撐開狹窄的陰道口時,冷雪心里涌起強烈的沖動。
陽具是男人最脆弱的要害部位,如果自己突然發難,能不能給對方致命重創?
這個念頭誘惑極其強烈,如果能一擊得手殺死蚩昊極,不僅能給門帶來重創,更能讓師傅和姐姐脫離苦海。
冷雪權衡再三,最后還是竭力壓制住內心的沖動。
對方如果是雷破或是方臣這般級數的強者,成功可能性很大,但蚩昊極武功與師傅相若。
只要自己凝聚真氣,對方立刻會心生感應并加以防備,偷襲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隨著陰道口再次被陽具撐開,胯間傳來陣陣漲痛,與這充滿苦澀的漲痛相比,聞石雁還是更心痛自己的徒弟。
如果可以她想對徒弟說:在被敵人奸淫時,師傅能仰起頭顱、挺真腰板固然好。
但哪怕低下頭、彎下腰又如何,這些外在的東西不會對師傅造成什么影響。
鳳戰士關心別人總會多過自己,但身在敵營的你更應該關心的是自己。
冷雪的選擇讓聞石雁心痛,卻讓蚩昊極感到十分滿意,他也大致猜到冷雪這么做的用意,無論是不是真心投靠。
聞石雁總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之一,所以他也能夠理解。
蚩昊極很喜歡以這樣的姿勢完成對她的再次占有,破處那晚,自己幾乎全程都將對方壓在身下,不曾以這種仰望的方式欣賞過她。
而在這個世界上他愿意去仰望的女人唯有她一人。
蚩昊極仰望著眼前宿命里的對手,她身無寸絲寸縷,挺直的雙腿被自己徒弟和學生緩緩掰開,矗立在胯下的陽具似長槍般準備刺穿她的身體。
但她的神情依然平靜而坦然,她倒沒有刻意掩遮心中的情緒,他能從對方眼神中看到憤怒不甘、輕蔑不屑甚至是痛苦屈辱。
只有弱者才會在施暴者面前假裝堅強,而強者根本無需偽裝。
這一刻聞石雁在他眼中像是高山大海,此時他雖僥幸爬上高山之巔,卻無法撼動高山分毫;
雖成功在海面上掀起風浪,但大海依然深不可測,自己能做的也就僅此而已。
雖有一些頹然,卻并沒影響蚩昊極愉悅的心情,這樣的女人才得值得自己用一生去擁有,她是高山、是大海又如何。
愚公都能移山,精衛還能填海,以前的自己何嘗想過能有今天,說不定奇跡會再次出現。
冷雪一手握著陽具,另一只手繼續掰開師傅的雙腿,助紂為虐的事就由她來干好了,這樣姐姐所承受的痛苦會少一些。
蚩昊極的陽具極為雄壯粗碩,而聞石雁的陰道口依然還很狹窄,足足用了二、三分鐘,比鵝蛋還大的赤色龜頭才緩緩擠進陰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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