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昆侖緊張并不全因為秋旭綾提到的那個鳳戰士,畢竟他都不知對方是誰,就連身份都是他猜的。
此時他站在秋旭綾的身后,那穿著黑色緊身衣的背影充滿難以描述的誘惑,雖然看不到胸前那對傲人的豐乳。
但S形的身體曲線、渾圓翹挺的臀部和一雙筆直的大長腿,帶來的視覺沖擊力相當的巨大。
衛昆侖想到的是,如果有一天她落在敵人手中將會遭遇什么。
在和平的年代,美是女人的驕傲,而在戰爭中,美成為了原罪,越是美麗的女人越可能遭遇殘酷的命運。
衛昆侖只過秋旭綾一面,雖然腦海里時常會浮現起她美麗的身影。
但直到此時他都沒有意識到,在自己做出人生某個重大決定時,她對那個決定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作為一個軍人,一個潛艇的指揮官,多年來衛昆侖和妻子聚少離多。
二年前他的妻子耐不住寂寞有了外偶,衛昆侖性格剛毅、是非分明,屬于那種眼睛揉進不沙子的那類人,知道了一切后當即提出了離婚。
他的妻子當然不想離婚,但衛昆侖無法原諒妻子的背叛,他覺得自己已不再愛她。
但夫妻多年總有些感情,面對妻子的苦苦哀求,一時間他陷入猶豫和迷惘之中。
在偶遇秋旭綾后不久,衛昆侖最終還是下了決心和妻子離了婚。
秋旭綾讓他感受到一種以前不曾感受過的美,衛昆侖對她并沒產生什么非份之想,甚至在離婚后也沒太強烈想去追求她的念頭。
衛昆侖清楚自己無法擁有這樣的美,但對美的向往卻深藏在每一個人的心底。
或許正是這種向往,讓他覺得人生應該向陽而生、逐光而行,而不是與已不愛了的人生活在陰影之中。
二十多年前鳳決定入世后,和衛昆侖一般對鳳戰士產生仰慕崇拜、喜歡暗戀之情不知凡已。
這不僅僅因為她們的美貌,更因為從她們身能夠看到堅毅勇敢、仁愛善良、自律自信這些人類最美好的品質。
衛昆侖知道憑自己的能力,無法在這場殘酷的戰爭中護她周全,但只要她有危險,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換她平安。
在最后看了一眼那充滿誘惑的背影后,衛昆侖收攝心神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追蹤任務上。
寶島海峽的制空、制海權雖控制在M軍手中,但華夏的衛星還有繼續偵查這片海域的能力。
通過不斷傳來的各種情報,衛昆侖察覺到敵艦企圖將「鯤鵬」號引誘進伏擊圈的陰謀,他將敵人的謀劃告訴了秋旭綾。
「現在怎么辦?」看到她沉默不語,衛昆侖忍不住問道。
戰場上時間就是生命,一瞬間的遲疑有時會帶來毀滅性的后果。
「停止追擊。」秋旭綾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
姬冬贏已趕來鷺島,只要確定聞石雁身在何處,有她在營救的希望將會大增。
可一旦放棄追蹤,茫茫大海,她不知道司徒空會把聞石雁、明縈宛帶去哪里。
可營救固然重要,自己可以去不惜代價地去冒險,但不能將「鯤鵬」號帶入絕境。
正當秋旭綾決定放棄追蹤時,敵方潛艇竟突然轉向離開了,M軍第七艦隊設下的伏擊圈。
在綜合多方情報確定暫時沒有太大危險后,「鯤鵬」號繼續尾隨在后。
在追蹤了一段時間后,鯤鵬「號突然開始下潛。
「印第安納」號上,司徒空與斯科特通話結束后,眼見擊沉華夏潛艇的希望成為泡影,司徒空反倒放下心中的包袱。
現在離到達預定目的地估計還要三個多小時,已經計劃好的事按著計劃來,這幾個小時就放縱一回又如何。
司徒空站了起來向嚴橫走去,嚴橫立刻識趣地把位置讓給了他。
當嘴邊的陽具換成司徒空的,聞石雁沒有立刻作出反應。
脅迫自己的是嚴橫,那要主動給司徒空口交嗎?聞石雁在猶豫,司徒空也在糾結要不要說嚴橫剛說過的那些話。
粗碩的陽具和嬌艷的紅唇對峙著,艙室內氣氛有些緊張起來。
「看啥呢,沒見過男人的雞巴嗎?還不趕緊給我老大吹簫,我可告訴你,好好吹,只要有一點不上心,倒霉的可是外面那些小姑娘,」
「沒死在老大的槍口下,老子把她們扔進海里喂魚也是一樣的。」嚴橫打破了沉默道。
話音剛落,柔軟的舌尖從沾滿精液的紅唇間探了出來,在觸碰到龜頭那瞬間,司徒空爽得差點哼出聲來。
嚴橫看到聞石雁已開始給老大口交,自己總得也找點樂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明縈宛道:
「老大,我去搞明縈宛沒問題吧?」司徒空對他的表現頗為滿意立刻答應了下來。
嚴橫坐在椅上,他將明縈宛從地上拉了起來道:「跪下。」明縈宛哪里肯跪,嚴橫嘆了一口氣道:
「你不跪,我又會去殺人,你能不管她們嗎?」
「你看看聞圣鳳,二話沒說就給我們老大口交,都不帶猶豫的,想讓她們活著,就得放下身段,該低頭就得低頭,知道嗎?」
聽到他的話,明縈宛終于雙膝一彎跪了下去。為了那些年輕的文工團員們,她和聞石雁一樣都愿意忍受更多的痛苦與屈辱。
「聽說你老公是個將軍。」嚴橫用兩根手指托起明縈宛的下頜道,看到她沒有出聲又道:
「老子和你說話要是不回答那就是看不起我,我生起氣來的后果你覺得能夠承受,那就一句話也別說。」
「是的。」明縈宛臉頰漲得通紅,雙眸噴射出憤怒的火焰。
「鳳戰士的性欲都很強,你老公能滿足得了你嗎?」嚴橫饒有興趣地問道。
「能。」明縈宛咬牙切齒地道。
「你們搞那事一般搞多久?」
「很快。」
「很快是多快。」
「不到半個小時。」
羅明達在性愛方面的戰斗力還是不錯的,兩人每次做愛的時間大多超過半小時,因為強烈的羞恥感,明縈宛故意往少里說。
「給老公口交過嗎?」
「有。」
「屁眼被你老公捅過嗎?
明縈宛猶豫片刻后道:「有。」
羅明達從沒和她肛交過,明縈宛不想讓敵人知道,自己的后庭菊穴從沒男人插入過,因此她撒了謊。
「她在撒謊,她的屁眼還沒被人捅過。」司徒空憑著直覺戳穿了她的謊言。
「你是不是在撒謊?」嚴橫道。
「沒有。」明縈宛決定將謊話堅持到底。
「起來,站起來,轉身,雙手抓著屁股。彎腰,再彎下去點。」
「好,就這樣,把屁股掰開來,讓老子檢查檢查你的屁眼,他媽的要是敢撒謊,老子可是會殺人的。」嚴橫道。
明縈宛彎腰撅起雪白屁股,雙手將兩瓣蜜桃似的股肉扒了開來。
這一刻她和聞石雁的目光撞在一起,心中雖有千言萬語,卻只能各自忍受著屈辱默然無聲。
聞石雁有些擔心,明縈宛第一次受這樣的脅迫,她性格外柔內剛,有時還比較沖動,能坦然面對如此嚴峻的考驗嗎?
「老大,她的屁眼可能被他老公操過,看上去還是聞圣鳳的屁眼更嫩些。老大,你要不要試一試嗎?」
嚴橫查看著明縈宛的菊穴,雖然她比聞石雁年輕,菊穴也從沒被男人開墾過,但看上去還是聞石雁的菊穴更精致些。
雖然他相信司徒空的判斷,但屁眼有沒有被男人操過,也沒什么明確的衡量標準。
「你想操就操吧。」司徒空道。
嚴橫打了一下明縈宛的屁股道:「好了,檢查過了,把腰挺起來吧。來,坐在我腿上,既然你老公捅過你屁眼,那就你自己來吧。」
想到敵人的生殖器,即將插進連丈夫都不曾探索過的后庭菊穴,明縈宛感到無比的羞恥屈辱甚至有些害怕。
但看著默默給司徒空口交的聞石雁,勇氣和力量在心中不斷凝聚和滋長,個人的榮辱與無辜者的生命孰輕孰重,聞石雁已用行動給了她明確的答案。
明縈宛反手握住矗立在胯下似蟒蛇般的巨物,雖然很想將它狠狠折斷。
但卻只能緩緩蹲下身體,將隱藏在白色幽谷中的那朵菊花,完整地呈現在它的面前。
菊穴在強力的擠壓下緩緩擴張,對面不遠處的的紅唇在無聲無息中輕輕開啟。
狹窄的房間里群魔亂舞,邪惡和荒淫的氣息充斥著每一寸空間、每一個角落。
司徒空參與進來后,華戰感到拘束很多,為了不妨礙聞石雁給老大口交,他不敢肆意大力抽插,連陽具撬頂陰道的力量也收斂了許多。
他把更多注意力放在身前那條修長的美腿上,正當他像個癡漢般抱著聞石雁的腿又親又摸時,突然聽到嚴橫壓低聲音在叫他。
華戰愕然轉頭,只見嚴橫朝著司徒空所在的方向不停使著眼前。
華戰連忙望向老大,只見他先低頭看了一眼聞石雁,然后腦袋猛地向上一揚。
這是啥意思?華戰第一反應是老大叫他讓開,但感覺有些不對,如果只是讓他讓開,沒必要特意指明對象。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現,華戰想到另一種可能,他無法確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只能開口問道:「老大,一起?」司徒空點了點頭表示他猜對了。
當陰道和肛門同時被陽具貫穿,無論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屈辱都會成倍增加。
在克宮地堡里,聞石雁被俘十多天后通天、絕地才開始用這種前后夾擊的方法凌辱她。
而這一次落在司徒空手中才短短幾個小時,她又將再次遭到這種殘忍方式的奸淫。
華戰對于這種雙插的奸淫方式相當熟悉,他和嚴橫經常干這事,藍星月、冷雪、冷傲霜都被兩人雙插過。
想了想華戰覺得還是橫著躺在床上比較好,這樣老大都不一定需要上床,站在床邊也能很方便地將陽具捅進聞石雁的菊穴。
他快速挪動身體,拉起聞石雁讓她趴伏在自己身上,眨眼間便擺好隨時可以雙屌同插的體位姿態。
看到老大并沒立刻過來,華戰緊摟住聞石雁纖細的腰肢,陽具從下往上開始沖擊她的蜜穴,頓時雪白渾圓的屁股在他胯間急速地跳躍起來。
司徒空沒有第一時間提槍就上,那是因為眼前的畫面帶來強烈的視覺沖擊。
只能看到激烈交合的性器而看不到臉,反到讓人有更多的想象空間;雖是女上男下的交合體位。
但那被緊緊摟住的纖細腰肢、遭受猛烈撞擊的豐盈臀部、露出整個腳底的玲瓏玉足………
種種元素將一個女人被完全控制、身不由已、充滿屈辱無奈的狀態表現得淋漓盡致。
明縈宛望著股溝深處那如花般精致的菊穴穴口,心里難過極了。
剛剛嚴橫的陽具插進了自己菊穴,那種深達靈魂的痛苦她根本無法形容。
自己武功低末,戰敗被擒受辱也就罷了,但聞石雁是繼南宮曦御后公認的最強者。
連蚩昊極都不是她的對手,她不應該有如此殘酷的命運,這一刻她覺得老天真的太不公平了。
司徒空來到聞石雁身后,胯間挺立的龐然巨物像長槍般對準了撅起的雪臀。
他已很久沒和別人這樣一起雙插過某個鳳戰士了。
強者總喜歡獨占而非分享,以前和別人一起用這樣的方式奸淫鳳戰士,那是自己還沒有獲得獨占的資格。
雖同樣是雙插,但以前是迫不得已,此時是自己想這么做,心態不同感覺自然也不一樣。
看到司徒空來了,華戰立刻停下了抽插,他抓著聞石雁屁股將兩片股肉掰了開來,讓隱藏在谷底的菊穴像供品般,完整地呈現在司徒空眼前。
在陽具刺向菊穴時,久遠的記憶在司徒空腦海中閃過。
他第一次強奸鳳戰士就是以這種雙插入方式進行的,那時他年紀還很小,在教中沒什么地位,輪到他時那個鳳戰士已經被很多人強奸過了。
司徒空記得當時那個鳳戰士,也以同樣的姿勢趴伏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在準備將陽具捅進她又紅又腫的屁眼時,在她身下的男人并沒有停下抽插。
猛烈的撞擊讓那個鳳戰士渾圓的屁股,就像被人不停拍動的皮球,他插了幾次都沒能將陽具插進劇烈晃動的屁眼里。
司徒空不敢用太大的蠻力,那樣很容易撕裂對方的肛門。
每個被生擒活捉的鳳戰士都是寶貝,以他當時的地位沒有對她們身體,造成嚴重傷害的資格和權力。
雖然最后他的陽具還是捅進了那個鳳戰士的屁眼里,但那種無法隨心所欲的別扭感至今仍印象深刻。
在龜頭頂在聞石雁菊穴口時,司徒空深感到擁有強大力量的重要性,要不是自己后來武功越來越強。
怎會有獨享傅星舞、藍星月、冷雪、冷傲霜這樣一個個絕色美女的機會;
如果不是冒險讓圣主再次提升自己的功力,聞石雁對他來說永遠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雖然雙插讓進入菊穴變得困難,但由于華戰將聞石雁的屁股調整至最佳插入角度,龜頭在洞口蹭了片刻順利地鉆了進去。
有過雙插體驗的男人都知道,無論插在女人前后那一個洞里,隔著陰道與肛門間薄薄的一層肉壁,自己的陽具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陽具的存在。
在過去的雙插經歷中,司徒空總對另一根陽具有些討厭,因為它的存在讓自己無法隨心所欲地砍伐殺戮。
而這一次司徒空感覺卻是極好,插在下方洞中的陽具雖不會說話,卻能感受到它的謙恭和順從。
它的存在并不是為了和他一起分享聞石雁,而是像某件工具,給他帶來更多快樂與刺激。
在將陽具插進菊穴最深處后,司徒空接管了對聞石雁屁股的控制,在連綿不絕地「啪啪啪」聲中。
司徒空爬到床上,他雙腳踩著床沿,深蹲的姿態讓他看上去更像直立起來的來野獸。
他用雙手緊緊按著聞石雁的肩膀,堅硬厚實的胯部就像沉重的巨石,狠狠砸擊著下方渾圓雪白的屁股。
看著這一幕嚴橫心癢難忍,雖然操著明縈宛的屁眼,但心中最渴望的還是聞石雁。
突然眼角的余光看到放置在壁櫥里軍用手電筒,他心中一動抱著明縈宛站了起來。
在去拿手電時,他順手將掛在衣帽鉤上的海軍軍帽也取了下來。
嚴橫將凳子挪到司徒空身后,抱著明縈宛坐下后將白色的大檐軍帽,戴在明縈宛的頭上,他的舉行吸引了司徒空和華戰的目光。
雖然他們的心思都在聞石雁身上,但戴上軍帽的明縈宛,還是讓他們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在這個過程中,嚴橫的陽具一直插在明縈宛的菊穴里,沒有撥出來過,在給她戴上帽子后,他將那根長約三十公分的手電,插進明縈宛的陰道里。
雖然他只有一個人,但他也想來個雙插試試。
嚴橫抓著露出在陰道外的半截手電,陽具和手電在明縈宛前后兩個洞里,開始同時進行著活塞般的運動。
搞了一會兒,嚴橫突然打開了手電筒的開關,一束亮度超過350流明的耀眼強光直射向前方,正好照在聞石雁被兩根陽具,同時貫穿的陰道和菊穴上。
本來這雙穴同插的畫面,因司徒空龐大的身軀躲在陰影里,而當被那束圓形強光籠罩后,殘忍與暴虐以一種纖毫畢現,甚至锃光瓦亮的方式呈現了出來。
「老子要操你屁眼沒空拿著,你自己來,好好照著聞圣鳳的屄。沒聽到嗎?不肯拿是嗎?好,那我去外面找個小姑娘來拿。」
「非要我這么說才肯做,有意思嗎?要么你就索性別管她們死活,要么就乖乖聽話,老用她們來威脅你,我也很沒面子的。」
「拿好了,照準點,叫你照屄,你去照著床下干嘛。」嚴橫道。
在嚴橫的威脅下,明縈宛纖纖玉手握住探出陰道外的半截手電,耀眼的光線射向聞石雁的胯間,就像被舞臺的追光燈籠罩一般。
三人激烈交合的性器,成為整個房間里最矚目的焦點。
「媽的,搞了你那么久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屁眼還是干巴巴的,都是有老公的人,就不能騷點!」
「給你一刻鐘的時間,要是到不了高潮,我只能去找外面的小姑娘去了。」嚴橫道。
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還有什么好猶豫的。明縈宛咬了咬牙,一手握著手電,另一只手伸向胯間輕撫自己的陰蒂。
雖然明縈宛控制性欲的能力不及聞石雁,但直接刺激最敏感的性器官,她還是能亢奮起來的。
「不錯,有老公就是不一樣,這么快下面就開始流水了,好騷,不過我喜歡。」嚴橫興奮地道。
司徒空回頭看了一眼,雖然聞石雁的吸引力要遠比她大,但明縈宛還是成功引起他幾分興趣。
雙穴同插的味道他已經品嘗過了,現在得換點更刺激的。他抱起聞石雁跳下了床,嚴橫反應極快,當即抱著明縈宛也站了起來。
房間很小,司徒空走了兩步聞石雁和明縈,宛便已面對面撞在一起。嚴橫立刻道:「別愣著,抱呀,你們抱著。」
他腦海里浮現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自己和司徒空從后面猛操她們的畫面,他不知道老大是否希望這樣,但毫無疑問這會非常刺激。
聞石雁和明縈宛緊緊抱在一起,這一刻無需任何言語,因為擁抱本就是人類最美好的語言。
雖然來自身后的沖擊變得更加兇猛,但她們依然感受到在徹骨寒冷中的一絲溫暖,讓她們有更大的勇氣與力量繼續在黑暗中前行。
抽插了百余下,司徒空覺得嚴橫的存在也有些礙事,他要一人獨占她們兩人。
雙臂向前伸展,他將兩人一起抱住,嚴橫見狀識趣后退,將她們的控制權全交給了老大。
司徒空抱著兩人走到那張不大的辦公桌旁,他先將明縈宛放在桌上,單手一撥讓她臉朝下趴在上面,接著讓聞石雁也以相同的姿勢壓在她身上。
華戰、嚴橫看到老大在扒拉她們的腿立刻上前幫忙,嚴橫邊扯還邊道:
「腿分開,再分開點,等下不許合起來,要是沒老大同意你們把腿合起來,肯定有人會倒霉的。」
在他們的拉扯下,聞石雁和明縈宛四條腿分得很開,懸掛在桌子兩邊,兩人上下疊在一起的性器,完全暴露在司徒空的眼皮子底下。
前方有四個可供陽具隨意插入的幽深孔洞,這讓司徒空有了某種強烈的滿足感。
他先將陽具捅進位于最下方明縈宛的陰道,雖比不上聞石雁那般緊致,但想到她身為人妻的身份,竟也感到莫名的刺激。
抽插數十下后,司徒空將陽具捅進她的屁眼,屁眼倒和聞石雁一般狹窄緊致。
他覺得自己的判斷沒有錯,眼前的屁眼是被嚴橫開的苞,還真便宜了那小子。
又抽插了數很十次,司徒空將陽具插進聞石雁的陰道,連插了三個洞,還是這個洞插著最爽,到底是圣鳳的屄,和普通鳳戰士自然不同。
這次司徒空插了百余下才將陽具撥了出來,然后刺向四個洞里位置最高的那個小小孔洞。
看著司徒空在她們前后四個洞中輪番抽插,華戰、嚴橫無奈對視一眼只能耐心等待。嚴橫為繼續討好老大來到桌旁沖著兩人道:
「能不能騷點,你們又不是小女孩了,都是如狼如虎的年紀,就不能再騷點。」
「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要是你們沒來高潮,我保證肯定有人會沒命的,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司徒空的陽具輪流在她們身體里抽插,性刺激雖不夠持久,但對于聞石雁來說,一刻鐘內產生性高潮還是能夠做的,但明縈宛卻做不到。
以這樣的姿勢趴伏著,她根本無法觸到自己的陰蒂,連乳頭也摸再不到。
沒有足夠的性刺激,再加上被強奸帶來的羞恥屈辱、胸前傷口受擠壓后的疼痛,都極大抑制了性欲的產生。
現在她連興奮起來都有些困難,更別提到達性高潮了。
「怎么都沒反應,別把我的話不當回事,在老大眼中,那些小姑娘的命就如螻蟻一般,殺幾個根本無足輕重。」嚴橫道。
那些弱小無辜者的生命在他們看來賤如螻蟻,但在聞石雁、明縈宛眼中卻無比珍貴,只要能拯救他們,兩人愿意承受更多的痛苦與屈辱。
「石雁,我……」明縈宛不知該說什么,勉強點燃的欲火似風中殘燭隨時都會熄滅。
「不要多想,靜下心來,盡力而為。」聞石雁說著伸出舌尖輕舔她的耳垂,剎那間又麻又癢的感覺似電流傳遍明縈宛的全身。
她忍不住哼出聲來,幾乎同時聞石雁在她耳邊也輕輕的呻吟,那銷魂的聲音似有魔力一般,一下讓明縈宛身體里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
「這樣才對嘛,叫呀,都再叫大聲一點。」嚴橫亢奮地道。兩人纏綿婉轉的銷魂呻吟就如天籟之音,讓房間里的男人感到熱血沸騰。
「提醒你們,已經過去五分鐘了,我要開始倒計時了。」嚴橫道。只有兩人來高潮了,老大射了,他才有機會把陽具插進聞石雁身體。
聞石雁不需要十分鐘就能高潮,但明縈宛雖已興奮起來,但想要到達高潮還是十分困難。
「還有九分鐘。」
明縈宛終于等到陽具插進自己的陰道,這半分鐘的性刺激至關重要,雖然內心極不愿意,但她還是摒棄心中一切雜念,回憶和丈夫歡愛時的感覺來。
將強奸自己的男人幻想成自己的丈夫,她感到這是對他們愛的褻瀆,但為了拯救那些年輕的生命,她別無選擇。
銷魂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響亮,上下兩個蜜穴都流淌出晶瑩的愛液,每當粗碩的肉棒從蜜穴里撥出時。
尚未閉合的穴口與雪白的屁股同時不停地蠕動,似乎渴望著那根大肉棒再次將它們徹底填滿。
「還有四分鐘了。」
嚴橫話音剛落,突然艙房里的燈暗了下來,墻上的紅燈開始閃爍,刺耳的警報聲響了起來。
司徒空按下通訊器,只聽艇長斯科特正以極快的語速下,達著一條又一條的作戰命令。
「什么情況。」司徒空問道。
「敵潛艇利用海溝躲開我方偵查,現已進到攻擊距離。」斯科特的聲音有些驚慌。
「不用害怕,對方不敢發動攻擊的。」司徒空胸有成竹地道。潛艇如被擊沉,只要不是當場爆炸,自己還有逃生機會,但聞石雁必死無疑。
對方既然知道她在潛艇上,絕不可能貿然發動攻擊。
「為什么不敢?」斯科特問道。
在與司徒空說話時,他又聽到「啪啪啪」的聲響,顯然他們對那兩個鳳戰士的強暴還在繼續,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干那齷齪之事,他感到真的無法理解。
「相信我,無需進行什么防御。立刻準備攻擊對方,他們敢來,就擊沉他們。」司徒空道。
「萬一呢?萬一他們攻擊我們呢?」斯科特道。
「沒有萬一,我說他們不會就不會。」說話間司徒空的陽具仍在兩人身體里肆意抽插著。
司徒空話音剛落,突然警報聲的分貝驟然提高。斯科特驚恐地叫道:「對方已向我艦發射了魚雷,六枚,有六枚魚雷。」
說完他不再管司徒空,不斷下達一道道命令來躲避、干擾魚雷的攻擊。
司徒空頓時像被打了一巴掌愣在原地,對方還真發射了魚雷,而且還一次性六枚,這完全是想置他們于死地。
「敵方魚雷預計到達時間兩分半鐘。」通訊信傳來負責聲吶兵士的聲音。
華戰、嚴橫面面相覷,萬一被魚雷擊中,那這艘潛艇就是個鐵棺材,如果當場爆炸,他們絕無逃生機會。
「老大,怎么辦?潛艇里有逃生艙啥的嗎?」嚴橫驚恐地道。
「慌什么,你那個倒計時還有多久。」司徒空問道。
「啥倒計時?哦,你說她們高潮,啊,三分鐘,二分鐘,差不多吧。」嚴橫搞不懂老大這個時候還想這個,命都快沒了還管她們高潮不高潮。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想成為強者得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繼續倒數,要是她們漠視你的命令,就讓她們看到輕視你的代價。」司徒空道。
在得知對方潛艇射出魚雷后,司徒空立刻想到另一種可能。
對方眼看他們即將和擁有強大反潛能力的驅逐艦會合,如不及時撤退將受到驅逐艦的攻擊,他們不甘心無功而返。
無論警告恫嚇也好、示威泄憤也罷,那六枚魚雷一定已除掉了撞針并不會爆炸。
聞石雁也想到這種可能,她能夠理解秋旭綾的心情,如果真如猜測的那樣,此舉有些不太理智,這么做對敵人不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但有可能激怒司徒空,會讓他殺死更多無辜之人來泄憤。
明縈宛雖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但看到司徒空鎮定的神情也想到這種可能。
此舉并不能讓她們脫困,不過那些魚雷真擊中潛艇,倒是能大大出一口胸中的惡氣。
華戰是第四個想到這種可能的人,他不像司徒空那般篤定,內心多少有些驚恐不安。
只有腦子比較簡單的嚴橫沒往這方面想,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魚雷到達時間兩分鐘。」通話器傳來聲音帶著恐懼的顫音。
「還有兩分鐘。」嚴橫想起老大交給他的任務。
「向東南方向四十五度全速前進,對敵方魚雷實施電子干擾、1、2號發射管發射魚雷誘餌彈………」
斯科特的聲音雖還算鎮定,卻不能掩遮內心的慌張。
「啪啪啪。」房間里肉體的撞擊聲密集而響亮,魚雷來襲讓司徒空如打了雞血般更加亢奮。
「嗚嗚嗚。」尖銳刺耳的警報聲讓人感到頭皮發麻。
「啊唔、啊唔」充滿欲望的銷魂呻吟雖并不響亮,但始終沒有中斷。
在閃爍的紅光中,兩具疊在一起的雪白胴體,在男人陽具狂插亂捅中蠕動顫抖,洞開的蜜穴依然源源不斷地流淌出晶瑩的水珠。
這一刻那六枚高速射來的魚雷,就像正義向邪惡發出的戰斗宣言,但惡魔卻不屑一顧地繼續著肉欲的狂歡。
「魚雷到達時間一分鐘。」
「還有一分鐘」嚴橫聲音再也沒了剛才的囂張和不可一世。
司徒空雖確信自己的判斷,但萬一并沒有鳳戰士在那艘潛艇上呢?
萬一這只是一艘單獨執行獵殺任務的華夏潛艇呢?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并非完全沒有可能。
在最后一分鐘里,司徒空也有些忐忑起來。但即便真是這樣他又怎做些什么?拖著聞石雁尋找逃生通道?
斯科特現在根本沒時間理會他,自己對潛艇又不太熟悉,天知道哪個地方逃生機率較大。
如果對方魚雷沒能擊中潛艇,又或真是不會爆炸的啞彈,那自己狼狽逃命的樣子還不被聞石雁笑話死。
在最后一分鐘里,司徒空的陽具始終在聞石雁的蜜穴里猛烈抽插。哪怕自己猜錯了,哪怕今天將葬身海底,他也要最后一次把聞石雁操出高潮來。
在斯科特的指揮下,「印第安納」號雖躲避、攔截了六枚魚雷中的五枚,但還是有一枚突破所有防御朝著潛艇直沖而來。
「十五秒后,潛艇將被魚雷擊中,所有人做好防撞準備。」斯科特顫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
「十、九、八……」如死神降臨般的倒計時開始讀秒。
「十、九、八……」失魂落魄的嚴橫也跟著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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