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石雁看到蚩昊極像獵豹般,從巖頂一路沖到福音堂的外面,數十個隱藏在暗中之人出現在他周圍,有人將他了背起來,那些人護衛著他匆匆迅速離開。
這一戰雙方都受了極嚴重的內傷,沒有三、五天根本恢復不了。
蚩昊極提著最后一口氣跑到山下,竟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聞石雁的情況雖比他略好,但也差不了太多。
如果像他這樣無視地形走直線到達那里只要幾分鐘,但會消耗掉她最后一點真氣,而如沿著臺階下山,化費的時間得多很多。
遠遠望去,福音堂前似乎空無一人,但聞石雁斷定周圍肯定潛伏了不少高手,雖然她相信蚩昊極不會使詐,但留下這最后的一點力量更為妥當。
這幢有百年歷史的建筑雖是教堂,但長方形的結構和傳統教堂有很大區別。
相比環繞在周圍的低矮平房,有兩層高、內部可容納數百人的福音堂相當醒目,聞石雁覺得它有點像一只匍匐在山腳下的臥虎。
一絲不詳的預感又一次在心頭彌漫開來,聞石雁極目遠眺,她看到來時所乘的快艇還停在岸邊,如果蚩昊極想擒住自己必會在退路上埋下伏兵,但直覺告訴她似乎并沒有。
聞石雁覺得是不是自己多慮了,蚩昊極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寅時,聞石雁踏上下山之路,她邊走邊用手拉攏襯衣的門襟,指尖輕捏鈕扣被崩掉處,兩邊門襟像涂上膠水般緊緊粘合在了一起。
挺撥高聳的雪乳隱藏了起來,不過如湊近些,卻能看到白色襯衣鼓起最高處的激凸點,端是讓人浮想翩翩。
腳上的鞋子肯定是找不到了,聞石雁只能赤足前行,雖然巍巍雪峰之誘惑已不可見,但只要看到這雙冰肌玉骨似的美足,也足以讓人沉迷其中。
二十分鐘后,聞石雁到達日光巖的山腳下,一路上她試著爭取多恢復一點力量,但因傷得太重,加上三個小時的激烈戰斗耗盡了所有內力,情況并沒有太大好轉。
前方百余米便是福音堂,聞石雁察覺到暗處潛藏的敵人,但腳步沒有絲毫停頓,繼續朝著目標走去。
在離福音堂還有五十米時,十多個人從兩邊房子里躥了出來,聞石雁認出領頭之人是司徒空得力手下華戰。
狹窄的石板路,聞石雁與站在路中間的華戰迎面撞上,她像是沒看到般徑直繼續往前走。
兩人相距五、六米時,神情有些緊張的華戰向邊上跨了一大步,他身后十多人立刻分站向兩邊,給聞石雁讓出一條通道來。
等她通過后,眾人跟在她的身后,雖然雙方是敵對關系,但看上去那些人就如她跟班一般。
「明縈宛她們都在里面。」
跟在隊伍最后的華戰說道。
雖然他的內力也得到過強化,但武功與聞石雁相比依然如天壤之別,剛才擋路有為難的之意,但很快便被對方威勢所震懾。
雖然他的心中滿是邪念,但眼前這最強大的鳳戰士明顯不是他所能奢望的,能做唯有回去看看那些錄像,來慰藉一下心中的渴望。
來到福音堂門口,聞石雁望著緊閉的大門,那種不詳的預感越發強烈,同時她又察覺不到身后那些人有準備偷襲的念頭。
除了華戰稍強一點,其他人武功都不高,如果真準備動手,自己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
難道真是自己多慮了?聞石雁來不及細想踏上通向福音堂大門的臺階。
福音堂正對面的小樓里,司徒空閃著兇芒的眼睛,正透過窗簾的縫隙緊盯著聞石雁。
只要是人都是有追求和渴望,司徒空曾經最渴望是強大的力量,在經過圣主兩次強化后,他得到了可以和圣鳳抗衡的力量。
同時他也清楚,圣主對他的幫助已到了極限,如果還想變得強大,剩下的路只有靠自己走了。
修練并非一朝一夕之功,好在他已比過去強大太多。
以前司徒空堪堪和神鳳級的風離染打個平手,現在面對圣鳳姬冰玄都絲毫不虛,甚至敢于在最強鳳戰士面前亮劍。
這就像一個原本收入平平之人,突然獲得了一筆巨額財富,這已不是飽暖思淫欲的問題了,而是野心和欲望隨著財富一起暴漲起來。
在力量不夠強大時最希望得到力量,但當得到了力量用它來做什么?
司徒空曾有過短暫的迷惘,很快他便有了目的,在看了凌辱聞石雁的錄像,在和她正面戰斗過后,征服既美麗絕倫、更強大無比的聞石雁成為了他最大的渴望。
在蚩昊極定下與聞石雁一戰后,司徒空考慮過可能會出現的結果。
首先是聞石雁敗,那會有戰死、遁走、被擒三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極小,蚩昊極舍不得殺她;至于遁走,自己便只能睜睜看著,以他對蚩昊極的了解,他不會同意自己設伏偷襲她;
而如聞石雁被蚩昊極所擒,他只能將渴望深埋在心底。
他連冷傲霜都不愿意和自己分享,決不可能讓他有染指聞石雁的機會。
無論怎樣,蚩昊極對自己有恩,他不會因為搶奪聞石雁而去殺死或陷害,對自己有恩之人。
雖然蚩昊極也經過圣主強化,但某種直覺卻告訴司徒空,這一戰聞石雁不會敗。
如果蚩昊極敗了,那一樣有三種可能,戰死、遁走和被擒。
如果蚩昊極戰死,他和黎戰都會為他報仇,這沒什么好說的;如果被擒會比較麻煩,如果真出現這種情況,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最有可能的是敗后遁走,出現這種情況便會有一個天大的機會擺在他面前。
司徒空相信這一戰無論誰勝誰敗,都將是兩敗俱傷的結果,也就是聞石雁即便勝了,也會處于重傷和真氣耗盡的狀態。
這樣的機會可以說千載難尋,如果出手偷襲,極為可能能生擒住她。
蚩昊極當然不會同意自己偷襲她,但因為想殺他的人很多,不僅有鳳還有魔教的人,一旦他身受重傷會第一時間,找地方躲起來閉關療傷。
再說如果敗了他必感顏面無存,不會親自看著聞石雁將人帶走。
所以自已偷襲聞石雁他暫時并不會知道更無法阻止,當然之后他肯定還是會知道的,但那時自己的心愿也完成了大半。
這個想法誘惑無比巨大,但司徒空多少還有些猶豫,無論如何自己違抗他的命令是一種背叛,他也很難預料蚩昊極最后會有什么反應。
司徒空覺得蚩昊極總不可能因為這事殺了自己,最壞的結果是失去他的信任,同時聞石雁被他搶走。
失去信任便失去信任,通天長老那邊現在還想拉攏他過去;搶走聞石雁便搶走吧,就算徹底還了,當年他把自己從狼窟里帶出來的恩情。
當然他如果能豁達一些,能將聞石雁與自己共享,那他才是真正值得自己甘愿為之效命之人。
司徒空憑著野獸般的直覺準確猜到了此戰的結果,當精赤著上身的蚩昊極狼狽而歸時,司徒空緊張起來,熱血也在那一刻燃燒了起來。
蚩昊極傷得比他想像得更重,簡單交待過讓他放了明縈宛,以及自己不在時讓他全權負責之后,他在黎戰等人護衛下匆匆離開。
黎戰帶著他的人走了,剩下的都是司徒空的心腹手下。
雖然他們并不知道老大這個驚天的決定,但一旦戰斗打響,所有人還是會跟著司徒空一起戰斗的。
在聞石雁走來時,她身上衣服的完好程度超過了司徒空的估計,雖然她面蒼白,腳步虛浮,顯然受了極重的內傷,但到底有多重,他一時無法精確判斷。
當她慢慢走近時,高處的司徒空看到她外套和衫襯的鈕扣都沒了,襯衣的門襟是粘合在一起的。
他還看到了那襯衣挺起最高處的的激凸點,這若隱若現的激凸讓他興奮到難以自制,更堅定了去征服最強鳳戰士的決意。
看著聞石雁一步步走向大門,那雙在黑暗中尤為醒目的雪白赤足,挑動司徒空緊繃的神經,一個個畫面在他腦海中閃過。
絕地長老將玉足握在掌心把玩、用它夾住雞巴拚命擼動、把它吞進嘴里不斷吮吸、甚至讓它捅進她自己的屄里瘋狂攪動………
這一刻,司徒空簡值比打了雞血還要緊張亢奮。
窗戶后面的司徒空就如潛伏在密林深處的野獸,如果說過去的他像一只殘暴的惡狼,但實力大漲的他此時已有資格成為猛虎。
在過去的丑時里,聞石雁成功制服了一頭蠻牛,而在剛剛到來的寅時里,已精疲力竭的她還能去應付一頭噬人的猛虎嗎?
聞石雁推開福音堂的大門,明縈宛和她的團員們都在里面。
明縈宛被鐵鏈鎖縛在一根柱子上,三、四十個有男有女的文工團員坐在地上,他們背對著背四人一組,雙手綁在身后并有繩索相連。
屋里有七、八個看守,看到她進來雖有些緊張,但聞石雁并沒有從他們身上察覺到什么危險。
「你來了!」
明縈宛臉上綻放出喜悅的笑容,那些團員更加興奮,紛紛掙扎著想站起來。
「來了。」
聞石雁話音未落突然心中升起強烈的警兆,她轉身看去只見司徒空出現在了門口,這一刻她終于知道一直縈繞心頭的不詳預感,并非是自己多慮又或是錯覺。
如猛虎般撲來的司徒空展開兇猛的進攻,身受重傷、真氣耗盡的聞石雁只能以閃避躲其鋒芒。
數招過后,司徒空的心定了下來,聞石雁的傷勢比他想得還重,這一仗拿下她已是十拿九穩,即便如此,他還是讓華戰、嚴橫上前助戰,并讓其他人守住出口。
在司徒空攻擊時,聞石雁看到華戰等人一臉驚詫,顯然并不知情,他瞞著手下一方面是為放松自己的警惕,另一方面,這應該是他的擅自行動而非蚩昊極的授意。
雖然他幫通天抓捕白無瑕有改換門庭之意,但最后還是回到蚩昊極這邊。
如果他現在的行動并沒經過蚩昊極同意,那無疑是一種背叛。
聞石雁萬萬沒想到跟著蚩昊極離開魔教的他,竟會再次背叛,導致自己陷入真正的絕境之中。
聞石雁以玄妙的身法險險躲過司徒空的一掌,狂暴的真氣從胸前擦過,襯衣門襟的粘合處不堪重負地裂了開來。
巍巍高聳的乳房從敞開的襯衣間蹦躍出來,裸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勁氣縱橫中,那些文工團的團員們個個面如土色,驚恐得說不出話來,剛剛看到獲救的希望,瞬間又掉落進無盡的深淵。
明縈宛在經過極度震驚后大聲道:「司徒空,是蚩昊極讓你這么做的嗎?」
見他沒有回答更印證了自己的猜測,這并非蚩昊極之意,明縈宛立刻又道:
「司徒空,你這分明是背叛,你想過這么做的后果沒有?背信棄義、不守承諾,就算你能如愿,蚩昊極會答應嗎?現在停下還來得及!」
司徒空根本不去理睬她,當看到聞石雁衣襟敞開、雙乳無遮無擋地裸露出來,明縈宛心中更是焦急,不管不顧地喊道:
「住手!去把蚩昊極找來,這是司徒空的擅自行動,沒有經過蚩昊極的同意,你們知道背叛意味著什么!到時候你們會跟著他一起遭殃的!」
雖然她的話可能沒錯,但在場的都是跟隨司徒空多年的心腹手下,這么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豈能說動他們。
對于激發潛能之人來說,他們擁有稱之為真氣或內力的東西,影響的不僅僅是力量,還有行動速度、洞察與反應能力。
當真氣耗盡時,他們超人的能力將大大降低,當真氣被徹底抑制時,便與普通人無異。
在三人圍攻下,真氣處于枯竭狀態的聞石雁落入絕對的下風,除了莫斯科面對圣主那一戰,她還沒有遇到過此不利的戰斗。
激戰中司徒空突然變掌為爪扣住她的肩膀,聞石雁反手一掌雖將他逼退,但另一條袖子也被拉扯了下來。
剛才的戰斗她也是敞開著衣襟、裸露出乳房、光著一條手臂,而現在只不過另一條手臂也露了出來。
但這一刻聞石雁心中的羞恥感,卻比之前高了不知多少,這不僅是因為現在人更多,關鍵在于現在的處境。
司徒空的攻勢雖猛,但卻一直沒下死手,如果拚著受自己虛張聲勢的一擊,他最多受點輕傷,自己則會因再度被重創而徹底失去戰斗力。
但他卻像貓抓老鼠一樣戲弄著她,將自己的袖子扯下便是故意為之。
在剛開始交手時,聞石雁便對戰局有過判斷,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要說救明縈宛她們,就是自己想逃也逃不掉,連與對方同歸于盡的可能性都不存在。
雖然司徒空有殺死自己的能力,但他明顯不會,那么剩下的只有一個結果,自己將會活著落在他的手中。
在很多魔教包括現在門的人眼中,鳳戰士就像鋼鐵打造成的,甚至有時像個機器人,不會恐懼也不會感到痛苦。
其實這并不對,鳳戰士也會害怕、會感到痛苦,只不過心中的信念讓她們有了堅韌的意志,有了克服恐懼、戰勝痛苦的力量。
想到自己將會再一次被男人強暴,尤其被眼前這個如野獸般的男人強暴。
聞石雁感到一絲莫名的恐懼,這種恐懼要比在克宮地堡面對蚩昊極時更加強烈,而那是自己還是處子之身。
現在的她已完全清楚人間地獄是個什么模樣,或許那時還是無知者無畏吧,在黑暗中前行比她以前想的真要艱難百倍。
如果說還有什么轉機,那只有像與獨孤無傷戰斗時武功境界有了新破突,但這種事太過虛無縹緲,一生也只遇到過一次。
那次突破前在戰斗時已隱隱有些預感,而現在則一絲征兆也沒有。
同樣的戰斗,在不同人眼中感覺完全不同。
在場司徒空的手下,有一小半參加過抓捕白無瑕的行動,看到過聞石雁身上只有紅色內衣、白色短襪時的模樣。
那半裸的誘惑胴體深深刻進他們的記憶中,很多人在操別的女人時,都會試著將記憶中那半裸的胴體替換成胯下之人。
他們中有一半人說看到過最強鳳戰士的乳房,因為他們的老大曾一拳將乳房從胸罩里轟了出來,雖然很快它又回到胸罩里,但的確有那么一瞬間它裸露出來過。
而另一半沒看到的則嘲笑他們看花了眼,說他們想那乳房想瘋了都產生了幻覺,為此還爆發了激烈的爭論,有二人還差點打起來。
同樣參與那場戰斗,有人看到了最強鳳戰士的乳房,有人沒有看到,那些沒看到的人自然不會甘心,只有所有人都沒看到他們才不會覺得遺憾。
不過,爭執也好,遺憾也罷,以后肯定不會再有了。
在聞石雁衣襟敞開時,眾人以為看到的還是被胸罩包裹的乳房,但萬萬沒想到襯衣里竟是真空的,最強鳳戰士的乳房就這么突然地、毫無遮擋的裸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真的大」、「真的白」、「真的挺」、「真的翹」、「看上去沉甸甸的」、「肯定很結實」、「真想啃上一口」、「能好好摸一下老子少活十年都愿意」……
這一瞬間,所有人心里發出不同的感慨,但有一個念頭卻出奇一致,她真不愧是最強的鳳戰士,就連乳房也是他們見到過最完美、最誘惑的。
他們非沒有見識過美女,白霜、白無瑕、藍星月的乳房也是一等一的好看,但與眼前劇烈跳躍晃動著的乳房相比,又似乎差了點什么。
他們一時也說不清眼前的乳房,到底比她們好看在哪里,但他們都知道,那是最強鳳戰士的乳房。
剛剛她還把他們老大的老大打得路都走不了,她的乳房是別人能比的嗎?
雖然記憶中那穿著紅色內衣、白色短襪的半裸胴體給了他們強烈的意淫沖動,但同時也給他們帶來了深深的恐懼。
她竟徒手撥起底座深埋在地下的鐵籠,這力拔山兮氣蓋世的畫面,讓他們將聞石雁和無敵的西楚霸王劃上等號。
這直接影響到了他們在意淫她時的快樂和亢奮,膽小的幾個都陽萎過,后來都不怎么敢去意淫她了。
不過以后他們可以毫無顧忌地去意淫她了,雖然在他們心里聞石雁依然還是那個霸王,但此時她卻陷入了十面包圍,「時不利兮騅不逝」。
即便無敵于天下,在命運不濟時卻只能悲嘆英雄到了未路。
而那些沒有參加抓捕白無瑕行動的,地位、武功要比那些人低,他們都聽過聞石雁的威名,對于他們來說,遇上她那是逃也不用逃了,閉目等死就可以了。
他們根本沒想到有一天,竟能看到傳說中最強鳳戰士的乳房,這一刻他們太激動了,一時都無暇欣賞它的美麗和誘惑,都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看到這一切是真的。
那些文工團的團員不懂武功,也不知道聞石雁是誰,他們看到聞石雁在三人的圍攻下,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得救的希望已完全破滅。
看到聞石雁的乳房裸露了出來了,他們有的低下頭、有過轉過身不再去看這場還沒結束的戰斗。
三十多個團員中有六、七個男的,他們的心情雖和女團員們一樣,但卻都沒有挪開視線。
雖然他們沒有緊盯著那巍巍高聳的乳房,但還是會時不時去偷偷瞥上一眼,其中有一、二人在不知不覺時胯間之物竟挺立了起來。
最急的自然是明縈宛,在向司徒空喊話無果后,她讓聞石雁不用管她們自己走,但也看到在如此劣勢下,聞石雁就是想走也極為困難。
她急得似熱鍋上的螞蟻,但被鐵鏈緊縛的她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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