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波斯托著姬冬贏大腿中段向上抬起,隨著雙腿分開弧度接近一百八十度,被她胯部壓彎的陽具,開始抬頭如緩緩升起的巨炮炮管。
在雙腿呈極其標準的一字馬時,炮管直挺挺對準了嬌嫩的花穴。
拉波斯的雙手從腿下方挪到上方,手掌的力量從上托變成了下壓,因為肛門塞著鋼球的緣故,使得陰道口更為狹窄。
碩大的龜頭與洞口相持許久,在下壓力不斷增加后,城門終于又一次被攻陷。
進入陰道的龜頭如剛才拉波斯的手指一樣,感受到鋼球的存在,這鋼球是他親手放進去的,這讓他有種同時霸占前后兩穴的滿足感。
龜頭緩緩向陰道深處挺進,難以形容的快感讓拉波斯覺得天堂就在眼前。
雖然不想,但顧書同還是頻頻回頭,他目睹了那粗大的陽具,如何一點點刺進姬冬贏的身體,在整根陽具完全消失不見。
只剩碩大的睪丸粘附在她胯間時,他唯有用哀嘆來發泄心中憤憤。
當看著陽具一點點深入時,顧書同還幻想楚南嘉能帶著部隊從天而降低,將傲驕的小公主、將他這個拉車王子還有前女友拯救與水火之中。
而當只剩睪丸還露在陰道外時,他感到無比失望時卻隱隱有一種莫名的釋然。
在女人被強奸的案例中,在還沒插入或在插入的過程中,女人反抗會很激烈,一旦被男人的生殖器完全插入,有很大比例的女人會不再反抗聽任施暴者的擺布。
此時此刻,雖然被強奸的是姬冬贏,但顧書同的心態卻多少有點類似。
姬冬贏都已經被強奸了,那還能怎么辦?他這才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女神來,不知道現在楚南嘉在哪里?會不會和自己一樣落在敵人手中?
會不會像姬冬贏一樣遭到男人的強奸?想到自己的女神可能會被強奸,顧書同感到強烈的窒息感。
身后「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叮鐺叮鐺」的鈴聲交織在一起,他忍不住又回過頭。
姬冬贏像體操動運員一樣,以雙腿劈叉超過一百八十度的姿態,在拉洛斯腿上不停躍動。
赤裸的身體落下時,下方男人腿上像是裝有彈簧,在接觸到的瞬間立刻將她身體彈了上去。
在赤裸身體有節奏地躍動時,那根粗大的陽具在她胯間時隱時現,這畫面再次讓顧書同感受到某種邪惡的誘惑,他連忙將頭扭了回去。
之前他已經感受過一次來自姬冬贏的誘惑,之后她拚著命救那個護士讓他感動,差一點都掉眼淚了,可能是因為強烈的憤怒、無比的心痛,讓他忽視了她的誘惑。
那段時間姬冬贏在他眼中好像是穿了衣服的,而且是白色的公主服。
而當木已成舟,一切無法改變時,公主服不見了,而如此美好的身體,又怎能不對成年男人產生誘惑呢?
顧書同覺得這是不對的,是錯誤的甚至是罪惡的。
怎么能夠看著她被強奸還能感到誘惑?有了誘惑便會有渴望,有了渴望肯定會有沖動,有了沖動肯定會去想那事。
如果現在這個時候想那事,自己和那個吸血鬼還有什么區別嗎?
顧成書觸電般把頭扭了過去不敢再看。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身后「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消失了,難道結束了?算算時間從陽具插進姬冬刻身體,到現在大概十來分鐘,正常男人也差不多這點時間。
當然他是肯定是不止十分鐘的,不過姬冬贏那么漂亮,男人在她身體里能堅持十來分鐘也算不錯了。
雖然明知回頭去看還會感受誘惑,但顧書同還是轉過頭去。
強奸并沒有結束,只不過換了姿勢,姬冬姬還是坐在拉波斯身上,還是背對他。
但擱在兩邊扶手上的玉足現在踩在了座位上,她赤裸的身體幾乎九十度后倒,以躺的姿態懸在空中。
拉波斯身體微微前傾,只用半個屁股坐在座位上,雙手繞過纖細的腰肢緊抓著她的屁股。
在他的控制下,姬冬贏的胯部不斷向上拱動,而他的陽具始終深深鍥在陰道里。
怪不得沒有聲音,他以撬頂的交合方式給陽具和陰道,同時帶來更強的壓迫感,從而獲得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顧書同以前偶爾也會以這種體位進行交合,但對方總是不太愿意,即便勉強答應了也會試圖抓住他的身體。
他覺得女人在性交時本就處于弱勢狀態,身體凌空后便更加沒有安全感。
而男人這般抱起女人,會有對她們更強烈的掌控感,從而變得更加興奮。
顧書同感到憤怒和心痛,尤其陽具往上撬動時,整個恥丘和小腹下方都被頂得隆了起來。
他心痛極了,但心痛歸心痛,感受到的誘惑卻越來越強烈。
在拉波斯的控制下,姬冬贏的上身似波浪般起伏。
自然垂下的雙臂亦跟著前后晃動,如同演繹著絕美的舞姿,讓顧書同充分感受到她與眾不同的美麗。
突然,姬冬贏的舞姿開始變化,她的臀胯不再上下起伏,而是以鍥在陰道里的陽具為中心,圍繞著它開始進行劃圈般動運。
先是臀胯開始劃圈般搖動,繼而這種搖動擴展全身,隨著身體和腦袋劃出的圈越來越大。
她踏在椅上的雙腳也開始輪流踢抬起來,就像是踩著某種極富韻律的舞步。
顧書同知道以這種碾壓陰道內壁的交合方式,會給姬冬贏帶來更大的痛苦,但感受到的誘惑仍越來越強烈,穿過跨下的繩索經常會碰到他的生殖器。
之前只有難受的感覺,但這一次繩索像是通上了微弱的電流,原本萎靡不振的小雞雞竟有了蘇醒的跡象。
顧書同連忙把頭轉了回來,連邊上的柳凌翎都不敢看,目光緊緊鎖前方皮卡車上的男醫生,突然發現對方的陽具不知什么時候竟也勃了起來。
他分明記得剛才救他時陽具是軟了,應該剛勃起不久。
雖然肯定沒自己看得那么清楚,但他的位置也能看到車里發生的一切。
顧書同感到有些憤憤不平,他故意放慢腳步,將馬車與皮卡的距離拉遠了些。
其實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年輕醫生陽具勃起是因為窒息所導致的。
不知過了多久,「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又響了起來,這次聲音更響、頻率也比之前更急促。
顧書同的陽具已呈半勃起狀態,他怕再回頭去看會讓它徹底勃起,這東西雖然是自己的,但完全不聽他的指揮。
幸好那聲音帶來誘惑的同時,也維持著他較高的憤怒值和心痛值,陽具總算一直沒有完全勃起。
姬冬贏被強奸的時間已超過半小時,肉體的撞擊聲不僅沒有絲毫停息的苗頭,反而似猛風暴雨般越來越猛烈。
顧書同沒想到看似并不太強壯的拉波斯,體力竟如此出色,一般來說性交時男人高速沖刺并不能維持太久。
總有一個快和慢的結合,但聽聲音他似乎一直在進行著高速沖刺,這樣姬冬贏哪里受得了呀。
正當顧書同準備回頭看看情況時,前面皮卡車上醫生的腳再次離開地面。
在他拉車開始后,無論皮卡車的車速,還是絞索收緊的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在姬冬贏被強奸開始后,那個醫生又一次面對死亡的威脅。
顧書同沒有忘記對姬冬贏的承諾,和柳凌翎打了個招呼,兩人立刻加快奔跑的速度。
身后「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慢了下來,突然顧書同聽到拉波斯「駕駕」地叫聲,皮索開始重重抽打兩人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差一點讓他摔倒在地。
顧書同咬著牙站穩了身形,剛才拉波斯用同樣方法抽打姬柳兩人屁股的畫面,浮現在眼前。
極度的憤怒讓他爆發出體內的洪荒之力,皮鞭抽得越重,他跑得越快。
掛鉤已在眼前,正當顧書同準備低伏側身時,身后傳來拉格斯「吁——」的聲音,顧書同心猛地一沉暗叫道:完了。
果不出他所料,套在腰上的皮帶傳來巨大的拉力,他的上身被扯得后仰。
禁錮的雙手就如高高揚起的馬蹄,無論心中如何不甘,但他現在是馬,總得聽從馬夫的指揮。
顧書同轉過了頭,只見姬冬贏仍坐在拉波斯腿上,但身體轉了方向正面對著自己。
四只手一起抓住韁繩,拉波斯的手掌將她小手緊緊包裹著,韁繩雖在她手中,但控制權完全由拉波斯掌握。
拉波斯的陽具仍深深插在她身體里,他一邊拉著韁繩,一邊竟還在挺動著腰胯。
姬冬贏仍像坐在彈簧椅上,屁股不停蹦起再落下。
雖然顧書同看到過陽具是如何插進她身體,但現在這種交合姿態,就像是拉波斯故意向他進行展示一般,畫面的震撼要更加強烈。
顧書同看到姬冬贏的臉又一次紅了起來,憤怒的眼神像涌動的巖漿,她試圖擺脫對方的控制,但根本擺脫不了。
正當顧書同覺得那個醫生必死無疑時,姬冬贏突然開口道:
「松手,我知道了。」說「松手」時她沒有怒吼,語氣竟出奇的平靜。
顧書同心想這有什么用,他們是囚徒,有什么資格讓敵人聽你的。
但神奇的是姬冬贏話音未落,韁繩真的松了開來,他還來不思考便踉蹌往向沖去,無論什么讓拉波斯松開了繩索,救下那個醫生是第一位。
他與柳凌翎齊心合力終于將那個醫生,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這一番劇烈的奔跑幾乎耗盡顧書同的體力,他大口喘著粗氣。
心中思考著剛才為何拉波斯會松開繩索,關鍵應該是姬冬贏那句「我知道了。」她知道了什么?
為什么她知道能讓殘忍的敵人放醫生一條活路?
顧書同百思不得其解。
身后「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還在繼續,但速度和響亮程度有所降低。
顧書同覺得在姬冬贏說「我知道」之前,拉波斯是以一種泄憤的模式在強奸她,那激烈而響亮的「啪啪」就像他怒氣沖沖地吼著「操死你!操死你!」;
而此時「啪啪」聲里再無怒意,表達出的似乎只有「他媽的太爽了」這一個意思。
隔了片刻,顧書同聽到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裝什么英國紳士,最后還不是赤膊上陣,真是衣冠禽獸!
顧書同想起他把黃色內褲當絲巾綁在姬冬贏脖子上,感嘆天下竟有如此無恥變態之人,但又不得不承認他想象力豐富而且手也巧。
如果不仔細去看,真還不太容易發現那東西是男人的內褲,而且姬冬贏圍上絲巾的樣子也真是好看。
忍了很久,顧書同終于又回過頭去,他又一次感到極度震驚和震撼。
他看到姬冬贏背對著他坐在拉波斯的腿上,修長白皙的雙腿彎曲著,膝蓋跪在座椅兩邊。
她赤裸的身體微微前傾,拉波斯雙手摟著她的纖腰,腦袋深深埋在她胸口。
雖然看不到,但顧書同知道,此時姬冬贏有一只乳房的乳梢整個都在他嘴里,「嘖嘖」地吸吮聲隱約可聞。
粗碩的陽具沒有任何懸念仍插在她身體里,正暢快無比地在花穴里進進出出。
這一切并不是顧書同震驚的原因,讓他震驚的是此時姬冬贏的花穴,可以用春潮泛爛來形容。
拉波斯的陽具像抹了油般亮晶晶的,下方拳頭似的睪丸竟也是濕漉漉的。
顧書同的記憶力很好,在剛才拉波斯拉扯韁繩時,姬冬贏的花穴連一絲情欲的味道都沒有。
在陽具從陰道里抽撥出時,顧書同看到吸在棒身上,被拉扯出來的陰道嫩肉都是干干的。
但只過了短短十來分鐘,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震驚之后,顧書同終于開始漸漸明白「我知道」這句話的含義。
那怕是強奸,強奸者也希望用自己的肉棒把女人操得高潮迭起,但前半個小時的奸淫,姬冬贏一點性欲反應都沒有。
于是他惱羞成怒準備殺了那個醫生,或打算以此為脅迫,姬冬贏那句「我知道」是告訴他自己會在他奸淫下興奮起來,讓他不要殺那個醫生。
雖然想明白了「我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但顧書同卻感到更加迷惑。
姬冬贏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之前為救那個護士拚盡全力沖刺他還能理解。
現在他也是這么在做的,可是現在為了救眼前這個醫生,她不惜用身體去取悅強奸者,這讓顧書同無法理解。
如果那個醫生是她什么至親之人,那還有個說法。
明明完全是個陌生人,哪怕認識最多也是昨天才認識的,她就可以為他如此拚命,她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很快,顧書同又發現一個更怪異的情況,按理說當女人春潮泛爛、情欲高漲時,會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也會有很多肢體動作。
比如主動親吻、摟抱男人,比如主動迎合陽具的沖擊或用雙腿緊夾住對方。
但姬冬贏充盈情欲的地方只有胯間,準確地說僅僅是花穴,她沒有發出銷魂的呻吟,沒有迎合對方抽插的肢體動作。
雙臂自然垂在身體兩側,腳尖雖然是挺直的,但腳弓并沒繃得特別緊,這是一種什么情況?
顧書同雖然腦海里有十萬個為什么,但胯間的陽具在短短幾秒中,從半勃起迅速走向完全勃起,他感覺這是對姬冬贏的一種精神上的褻瀆。
正當準備不去看時,姬冬贏突然把頭轉了過來。
雖然這一瞬間她根本沒笑,神情依然是一直保持的無所畏懼的凜然。
但顧書同卻還是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般的感覺。
兩人眼神碰撞一起,雖然只是短暫一瞬,但顧書同從她眼神里看到很多東西,其中有感謝,感謝他為救那個醫生付出的努力;
其中有安慰,讓他不用擔心自己;
更多的是鼓勵,她希望自己堅持下去,他們一定會打碎枷鎖、沖破囚籠、重見光明的。
除此之外,顧書同還是從她眼神里看到性欲的存在,眼神雖然堅定,但卻有些迷離。
她激起自己的性欲,成功地控制住身體,努力不做出她認為淫蕩的舉動。
但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一刻的眼神里蕩漾著濃濃的春色。
顧書同向她點了點頭表現明白她的意思,隨即將頭轉了回去,胯間的陽具已完全勃起,他感到臉上如發燒一般地燙熱。
對姬冬贏的強奸已超過一個小時,前面皮卡車上的醫生又只有腳尖還踮著地,很快顧書同又要為讓他活下去而拚命奔跑了。
突然后方馬車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同時高亢了許多。
顧書同覺得拉波斯可能進入了最后的沖擊,他想回頭去看,但又不想看到姬冬贏被內射的凄慘畫面。
馬車的震動越來越大,顧書同感到幾乎隨時都要散架一般,最后還是忍不住又回過了頭。
不久前,許今淵目睹姬冬贏被卡亞巴達、高煌強暴整個過程中,他對卡亞巴達將她從自己身上拖走的那個畫面,印像最為深刻。
而對于顧書同來說,則是眼前的畫面最為難忘。
馬車上姬冬贏和拉波斯互相調換了位置,姬冬贏坐在座椅上,拉波斯則背對著他以蹲伏前傾的姿態,死死壓在她身上。
姬冬贏的臉露出在對方肩膀上方,此時臉上傲驕凜然、堅毅無畏的神情已消失不見。
她小嘴緊抿,目光更加迷離,臉頰似抹了脂胭般嫣紅,顧書同這方面的經驗算比較豐富,一眼看出她快要高潮了。
雖然她是為了救那個醫生主動激起性欲產生的高潮,但顧書同還是感到心如針扎般痛。
他看到姬冬贏大半個屁股懸在座椅之外,雙腿架在拉波斯臂彎中高舉過頭頂,雪白赤足都快碰到車蓬頂上。
粗碩的陽具一下一下重重搗著嬌嫩的花穴,每一次深深地插入,晶瑩剔透的愛液便從棒身與陰道口的縫隙處,被擠壓了出來。
兩人的目光又一次觸在一起,顧書同從她眼神中察覺到她的羞恥,在敵人胯下高潮怎會不羞恥呢?
很快羞恥被別的什么東西徹底的吞噬,顧書同只能從她眼神中感受到熾熱的肉欲黑潮。
「啊嗚」一聲銷魂的呻吟從她胸腔里擠壓了出來,顧書同像是聽到了天籟之音樂,心雖還是一樣的痛,但胯間的陽具卻不由自主抬起頭,想去尋找聲音的方向。
呻吟之后,那一直靜止不動的雪白屁股猛地抬了起來,開始迎合起陽具的兇猛沖擊。
拉波斯并沒有準確把握姬冬贏高潮到來的時機,直到聽到呻吟他才撤回鎖閉精關的真氣,陽具立刻在她高潮的陰道里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姬冬贏一共叫了七聲,便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因為激發潛能的緣故,鳳戰士性高潮持續的時間要比普通人長。
一般至少十多秒,長的有半分鐘以上,姬冬贏年紀還小,高潮的時間大概十多秒,而真正對身體失去控制的時間則更短。
這一次的高潮她對身體失去控制的時間,明顯比前幾次更長,隨著精神與體力的不斷消耗,她對性欲的控制力在不斷地減弱。
在拉波斯開始射精時,姬冬贏已從高潮的亢奮中清醒過來。
她的身體不再去迎合對方,但最后的沖擊卻比剛才還要猛烈。
拉波斯更緊地抱住了她,似乎想將她身體揉碎后融到自己里面,姬冬贏的腦袋越過他的肩膀,尖尖的下巴頂在了對方的背上。
在這一瞬間,顧書同的目光又一次觸碰到了她,這一次她的眼神中沒有感謝、沒有安慰、更沒有鼓勵,唯一有的是如濃霧般的疲倦、傷痛和屈辱。
她很快將目光挪了開去,她望向車外的燦爛的陽光,就如囚禁在高塔中的公主向往著自由。
但他顧書同不是王子,只能眼睜睜著看公主繼續被囚禁。
陽具應該已完成了射精,但它還是依然不知疲倦地,像木棍般死命搗著嬌嫩的花穴。
當顧書同看到那乳白色的液體,不斷從陰道口的縫隙里,擠壓出來時,他心中酸楚難擋,將頭轉了回去。
就如許今淵一樣,姬冬贏那充滿疲倦、傷痛和屈辱的眼神,和那不停冒著白漿的花穴,成為他很長一段時間的夢魘。
強奸并沒有因姬冬贏的高潮或拉波斯的射精而結束,沒過多久顧書同又聽到后面傳來「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身后正在發生的事固然讓他痛心難過,但眼前看情景卻讓他更難以接受。
隨著道路兩旁建筑物不斷增加,殺戮也在不斷增加。
顧書同不斷看到有人從房屋里被趕出來,在他們跪地求饒時,砍甘蔗用的彎刀劈向他們。
路上不斷有四散奔逃之人,他們像獵物一樣被到處圍堵,在無處可逃時等待著他們只有明晃晃的砍刀。
顧書同看到了強奸,赤裸裸的暴行就在馬路邊進行,有的女人想逃,他們用刀將她四肢固定在地上;
有的女人不堪受辱咬了施暴者,那人竟用刀剖開她的肚子,看到流出的腸子,顧書同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這里還是人間嗎?顧書同無比懷疑,地獄似乎都不會這個樣子。
和那些真正的野獸相比,這一刻顧書同覺得拉波斯還真的是個紳士了。
一路過來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慘狀,讓顧書同的陽具萎頓了下去,這下回頭去看姬冬贏沒什么心理負擔了。
他頻頻回頭,看到了拉波斯將陽具塞進她嘴里;
看到陽具埋進她乳溝里;他還看到盈盈一握的玉足腳底夾住陽具。
最后竟看到拉波斯拉出塞在肛門里的鋼珠,換成將自己陽具捅了進去………
雖然遭受著凌辱,相比自己的苦難,姬冬贏似乎更關心車外正在發生的人間慘劇。
車蓬遮擋住大部份的視線,她看到的還不及顧書同的十分一,但即便如此,她臉上的憂色和沉痛越來越深、越來越重。
對姬冬贏的強奸大多在沉默中進行,顧書同聽到了兩人簡短的對話。
「怎么搞了這么久,你還沒興奮起來。」
拉波斯的語氣有點不滿。顧書同心想你一會兒口交、一會兒乳交、一會兒足交,還把雞巴捅進姬冬贏的肛門里,這樣要是還能興奮起來那都不是人是神了。
「我盡力了。」姬冬贏的聲音冷漠而平靜。
「好了,我不搞那么多花樣了,你盡量投入點吧。」拉波斯道。
對話之后,「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變得持續再沒中斷,在對姬冬贏的奸淫近二小時,顧書同又一次聽到她的呻吟聲,還是七聲。
一聲不多一聲少,這次在她開始呻吟時,拉波斯立刻也如野獸般低吼起來。
在這一瞬間,眼前的殘忍殺戮都無法吸引顧書同的注意,因為他心目中小公主的花穴,又一次被污穢的精液灌滿了。
拉波斯射精后讓馬車停了下來,命人將奄奄一息的醫生送回到后面的大卡車上。
他從車里拿出兩套衣服讓姬柳兩人穿上。
給姬冬贏的是一件白色連衣裙,無袖斜肩露背設計,裙擺綴著流蘇,穿上后哪怕沒有翅膀,她也像西方宗教壁畫里走出來的白衣天使;
給柳凌翎的是一件黑色緊身皮衣,穿上后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顧書同覺得自己眼光不算差,雖然柳凌翎容貌氣質不能與姬冬贏相比,但像姬冬贏這樣的女人天下有幾個。
這身皮衣雖然不錯,但拉鏈設計有點問題,領口拉鏈居然一直延伸到屁股上,如果一拉到底,衣服也不用脫,直接可以開始戰斗了。
顧書同正想著有沒有給他準備衣服,拉波斯手一攤道:
「顧先生,不好意思,沒想你會來,所以沒給你準備衣服,不過你這身迷彩服還是比較適合接下來的游戲。不過我怎么感覺你衣服的尺碼有點小呢?」
此時他也穿好衣服,和剛才奸淫姬冬贏那似野獸般的模樣判若兩人。
「出發的時候拿錯了。」顧書同道。
拉波斯沒有深究,他望著姬冬贏道:
「姬小姐,你穿上這件衣服真漂亮,完全和天使一模一樣,接下來就由我帶著你參觀這座地獄之城吧。」
說著摟著姬冬贏的腰向前走去。
顧書同和柳凌翎對視一眼,看了看圍周全副武裝的士兵,兩人只能跟在他們身后。
他們兩人一個黑色緊身皮衣盡顯英姿颯爽;一個身著戰斗迷彩服,雖臉上并無勇武之氣,但做個小兵倒還是挺像的。
他們齊齊走在姬冬贏身后,像是未來的女王、現在還是公主手下的兩個忠誠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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