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淵從昏迷中蘇醒過后,他第一反應是掉進瀑布里,從天而降的水流沖得他睜不開眼睛。
很快大致了解了自己的處境,他跪在地上,身體被鐵鏈、鐵銬緊緊束縛,不僅無法動彈。
嘴里還塞著東西無法說話,至于那水是面前那人拿著高壓水槍,正對著他狂噴亂澆。
許今淵低頭承受著水柱的沖擊,心里吐槽道:就不能因為我把囚禁的待遇改善一些嗎?非得搞得這樣粗暴。
死亡闇魔的大名他早有耳聞,在四魔之中不僅武力值最高,也是最兇狠殘暴的一個。
而且聽說他狂妄自大、目空一切,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六星君,想來他也不會放在眼里。
眼角余光看到了柳凌翎,她和自己一樣跪在地上,身體透濕像剛從水里撈上來,人還沒醒,但神情痛苦身體還不停地微微抽搐,像正在做著噩夢。
她身上衣物倒還完整,應該還沒有受到過侵犯。
雖然教中之人對鳳戰士的渴望肯定遠比她強烈,但僧多粥少,這般美麗性感的女警,對于地位較低者的誘惑依然無比巨大。
正當許今淵稍稍松了一口氣,突然看到柳凌翎身旁竟有一只,體形巨大的雄獅正在散步。
因為迎面而來水流讓視線變成極為模糊,許今淵第一感覺是自己眼花了。
正當無比疑惑時,那雄獅碩大的腦袋轉向他,一聲震耳欲聾的獅吼嚇得他打了個哆嗦。
哪里來的獅子?這倒底是在哪里?
持著高壓水槍的男人見他醒了,便將噴口轉向邊上柳凌翎,許今淵抬起頭,目光越過眼前之人,他看到了姬冬贏。
她手腳都系著長長的鐵鏈,草綠色的迷彩服衣襟半敞,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內衣,褲子沒明顯的破損,但腳上的鞋子沒了。
看到那穿著淺綠色短襪的玲瓏玉足,許今淵感到心像被什么東西猛撞了一下,竟微微有些發顫。
一個背對著他、穿著金色長袍的黑人低吼了一聲,雖遠沒剛才的獅吼響亮,但威嚴兇猛和吼聲中,帶著的殺戮氣息卻更為濃郁。
低吼過后,他揮舞手臂,比醋缽兒還大的拳頭,猛地擊打在姬冬贏的小腹上,頓時鐵鏈「嘩嘩」作響。
她整個人如同一個平放的「U」形向后凌空飛了出去,直到系在手腳上的鐵鏈放盡,她才像撞到一堵無形的墻壁般身體轟然落下。
幸好許今淵嘴被堵著,否則看到這一幕說不定會驚叫出聲,這太殘忍了,完全把她當作沙袋一樣在打。
死亡闇魔卡亞巴達真是名不虛傳,看來將黑人和野獸劃上等號也有幾分道理,祖萬通雖卑鄙無恥,和他一比不知和善了多少。
絕色的鳳戰士用來滿足欲望他能理解,但這樣當成沙包狂揍,還是超出了他理解的范疇。
許今淵目光環視四周終于搞清了狀況,他是在鐵路上的軌道平板車上,這輛平板車一共兩節連在了一起。
姬冬贏在前面那節,除了她還有卡亞巴達、高煌及幾個他們的手下。
他和另外四個被俘的隊員在后面那節車上。
前方有兩頭深褐色的巨象,它們扇動著大大的耳朵、邁著不緊不慢地步子,拖動著平板車緩緩前進。
而在每節平板車的兩側,都有一個男人牽著一頭雄獅,那些男人戴著詭異的面具、赤裸的身體滿是恐怖的紋身,只看一眼便會覺得不寒而栗。
此時黑暗早已降臨大地,平板車兩側前、中、后各豎立著三根鐵柱,上方固定有燃燒著熊熊火焰的油桶,十二根巨大的火炬將整輛車映照得亮如白晝。
荒無人煙的曠野、群山中孤獨的鐵路、高高聳立的鋼鐵巨柱既似圖騰又像囚籠,給人以無窮無盡的壓迫感。
前方巨象開路,兩邊雄獅環伺,四男一女似頂禮膜拜般長跪于地,而在他們的前方,一個劍眉星目、英氣逼人的少女雙手撐地,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淡然舉起掛著鐵鏈的纖細胳膊,輕輕擦拭掉嘴角血漬,然后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在走過的路上,到處是觸目驚心鮮血,腳上草綠色的短襪已被鮮紅染紅。
但她修長窈窕的身形依然似劍一般挺撥,那盈盈一握的玉足在腳尖點地的一瞬間,依然充滿無人可擋、一往無前的氣勢。
當姬冬贏拖著鐵鏈走回到軌道平板車中央,卡亞巴達嘴角浮起殘忍的獰笑,在挾著呼嘯聲的拳頭再次擊中柔軟的腹部時,邊上的高煌悄悄挪開了視線。
人被像炮彈一樣打飛出去,初看是很震撼、刺激了,但看多了也就那樣。
他知道卡亞巴達的師傅,死在姬冬贏的師傅南宮羲御手中,報不了殺師之仇,只有把恨發泄在她徒弟身上。
但打兩拳也差不多了,接下該干嘛就干嘛,當年祖萬通不也是恨極楚南嘉,但他就沒去這樣揍她。
再說這般暴揍除了出出氣沒啥大作用,打到現在姬冬贏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這個畫面對高煌波瀾不驚,但剛蘇醒的幾人卻個個怒火填膺,他們都是十八分局的人,姬冬贏雖話不多,性子冷、不太好親近。
但她的驚人美貌足以讓人忽視性格上的問題,看到她這樣被那個黑人暴揍。
他們目眥欲裂地「嗬嗬」怒吼、掙扎起來,一時間束縛住他們的鐵鏈「嘩啦啦」地響成一片。
姬冬姬贏第三次被擊飛又慢慢走了回來,在離卡亞巴達還有二、三米遠時,她突然一個箭步沖至他面前。
并在一起的食指、中指如劍尖直指對方的雙目,在指尖離目標還有數寸時,黑色的拳頭后發先至,再次重擊在她的腹部上。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只有許今淵知道這一指是種極高明的武功,要不是她內力十不存一,卡亞巴達真還得小心應付。
這一招也證實了他的猜想,姬冬贏的真氣并沒有被抑制,但毫無疑問她已受了極重的內傷,要凝聚半天內力才能使出一招。
以她現在的狀態,無論什么招式都無法對卡亞巴達,造成傷害和威脅,如果換成他,會用那一點點內力用于防御,那怕稍稍減輕一點點痛苦也是好的。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許今淵又想起這句話,鳳戰士的行為真的讓他無法理解,楚南嘉是這樣,姬冬贏得竟也是一樣。
在一次次被打飛的過程中,姬冬贏和卡亞巴達一直保持著沉默。
在許今淵的眼中,姬冬贏像是剛剛長出角來的小鹿,卡亞巴達則是體形巨大的黑犀牛,犀牛輕輕一頂將小鹿撞飛。
但她卻怎么也不肯服輸,一次次向犀牛發起沖鋒,屢敗屢戰、永不服輸、不死不休!
以前許今淵給自己取月鹿星君的綽號時,覺得鹿是一種溫順的動物,充滿活力、自由自在、無所拘束。
而今天的姬冬贏讓他看到了另一種鹿,一種不甘心被吃掉、敢于和猛獸戰斗到底的鹿。
姬冬贏被打飛了七、八次后,卡亞巴達收起了拳頭,野獸準備亮出真正的利爪和尖牙。
他從手下手中接過一根手指粗的藤條,朝姬冬贏狠狠抽了過去。
「啪」一聲輕脆的響聲,迷彩服前襟裂開了一道大口子,里面的內衣也隨之破裂,露出了欺霜賽雪般白皙的肌膚。
高煌頓時像打了雞血般興奮起了,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姬冬贏的胸口。
雖然以鞭打的方式讓她赤身裸體,談不上有什么新意,但總算向前邁了一大步。
殊途同歸,無論扒也好、撕也好,或者讓她自己脫也好,總是他已非常渴望見到,那包裹在迷彩服里的誘人胴體。
看到這一幕,本已低沉了許多的「嗬嗬」吼聲又驟然響了起來,鐵鏈「嘩嘩」的聲意更似波濤洶涌。
許今淵表現得也很激動、很投入,緊握的雙手拳就沒松開過,腦門更是青筋畢現。
高煌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一方面表示這不是他的安排,另一方面則是在夸他演技不錯。
密集的「啪啪」聲在黑暗的曠野里回蕩,姬冬贏一次也沒去擋、更沒有躲避。
草綠色的迷彩服變成一條條綢帶掛在身上,純綿的白色內衣已徹底化為,一片片布帛灑落在地上。
許今淵猜對兩件事,胸罩是白色的,乳房還是蠻有料的。
雖然白色的胸罩仍頑強地堅守著陣地,但乳房的形狀、大小已基本已可以判斷,應該是C罩杯,不算太豐滿,但也足夠吸引人的眼球。
藤條狠狠抽打在一側的乳房上,文胸被硬生生拉了下來,一邊的乳房擺脫了束縛,赫然裸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許今淵感到裸露出來的乳房雖的確有料,但畢竟她年紀還小,乳房的青澀感還是非常強烈,乳頭小、乳暈淺自然不用說。
摸上去的手感一定還是硬硬的,像是還沒有成熟的蜜桃。
這一刻,許今淵雖真不想看到她被強暴,但那略顯青澀、充滿青春氣息的乳房,卻還是吸引住了他的視線。
望著姬冬贏裸露出來的乳房,卡亞巴達眼神中的貪婪、渴望更加強烈,高高舉起黑色的手臂,隨著藤條再次落下。
文胸從中間斷裂開來,在兩只乳房徹底失去束縛時,姬冬贏迎著藤條向前跨了一步,小手以掌為刃斬向卡亞巴達的咽喉。
「不自量力。
」卡亞巴達閃電般握住姬冬贏的手腕,接著一拳轟在她赤裸的胸膛上。
頓時雪白雙乳一陣劇烈地晃動,半天都沒停止下來。
打不打得贏是一個事,打不打則是另一個事,只要一息尚存、只要能凝聚起一絲真氣,她就要去戰斗。
藤條的抽打雖然兇狠,但姬冬贏幾乎赤裸的身上卻只有淡淡地印痕,別人以為卡亞巴達手下留情。
這方面的因素是有,但姬冬贏雖重傷力竭,但殘存的真氣還是給了她一定的防護。
藤條似野獸利爪般將姬冬贏上身的衣服,幾乎撕碎殆盡后開始朝向她的下半身,鞭梢掠過大腿,在「刺啦」的裂帛聲后,雪白的大腿裸露了出來。
既然胸罩是白色的,內褲一定也是白色的,許今淵猜測著。
白色象征著純潔,是少女特別是處女最喜歡的顏色,想到姬冬贏還是處女這個事實。
他心里有說不出的滋味,痛心惋惜那是肯定的,有沒有嫉妒和渴望呢?
許今淵覺得不應該有,但不應該歸不應該,至于有沒有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藤條的繼續抽打下,綠色的軍褲先成了條,然后成了片,當長褲變為迷你短褲后。
藤條的鞭梢抽向她的褲襠,襠部立刻裂了開來,許今淵又猜對了,內褲果然是白色的。
很快內褲也被藤條撕成碎片,即便花穴私處是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中,姬冬贏仍沒用手去擋。
不出所科,姬冬贏的私處精致得令人贊嘆,兩片纖薄的花唇嚴絲密縫地粘在一起。
上方豎生著的淡淡、稀疏的陰毛短短、窄窄的一條,上面略寬,延伸到陰唇上方再沒了蹤跡。
不知為何,許今姬看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份都能聯想到劍,修長挺撥的身形自不用說。
眼中有劍光、雙眉是劍眉、鎖骨是橫著的飛劍、胳膊和腿是粗細不一的劍身,手腳則是鋒利的劍尖劍頭。
此時他竟覺得那私處,也像是一把精致無比的小劍,豎長的陰毛是劍柄,薄薄、緊緊閉合著的陰唇是劍身,中間那一條細細的縫隙是劍身上的血槽。
許今淵搖了搖頭,強行將眼中看到的那柄粉色之劍趕走,他覺得自己的想像力過于豐富了,幾乎已到腦洞大開的地步。
在藤條帶走姬冬贏下體最后一片碎布時,她輕叱一聲,一掌拍向對方的胸口。
卡亞巴達不躲不閃,將內氣凝于胸前,手掌剛碰到他身體便如觸電般彈了開去,她蹬蹬往后退了數步仍無法化解,對方內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當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時,身上除了腳上那雙染血的短襪,只有一條牛皮皮帶還掛在腰間。
顧書同迷迷糊糊醒了過來,他感到周圍人聲嘈雜,努力睜開像粘在一起的眼皮,他看到耀眼的火光,在強光刺激下他又閉上了眼睛。
他努力回想,依然記得他的乘坐的裝甲車好像被炮彈擊中,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走開,我先來!」
「是我發現在,憑什么你先來!」
「我才是這里的老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弟弟的老婆是圖西族人,這幾天都沒看到她,肯定被你們藏起來!」
「你別亂說,如果她在這里不用你動手,我立馬宰了她。
好吧,你先就你先,干快點。」
顧書同頓時一驚,什么你先我先,什么干快一點,啥意思。
他拚命睜開眼睛,頓時驚得如五雷轟頂。
離他不遠處,楚南嘉躺在一棵樹下,她雙目緊閉像陷入了昏迷。
在她身邊圍著四個男人,兩人打著火把,兩個蹲趴在她身邊。
接著是恐怖的一幕,她穿的防彈衣已被脫掉,迷彩服衣襟敞開,內衣被撩到脖頸上,胸罩已不翼而飛,而更恐怖的是。
她的褲子也被扒到了小腿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內褲還在,但很快又發現不妙的地方。
在她身旁的兩個男人,應該是剛才爭吵的兩人,他們一人一手竟都抓握著楚南嘉的乳房。
「他媽的!你們在干什么!給老子滾開!」顧書同吼道,雖然他想用憤怒和氣勢壓倒對方,但聲音嘶啞得像個破風箱。
他想站起來,渾身骨頭就像散架一般,剛剛爬起便又坐倒在地。
「他說什么!」
「他還沒死?我以他死了。」
「他和那女的一伙的,你去宰了他!」
一個穿著花衫襯、大褲衩的黑人拎著寒光閃閃的大砍刀,向顧書同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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