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淵緩緩坐回到了椅子上,屏幕中那奸淫楚南嘉的男人來到她正面,他解開綁在她腿上的繩索,雙掌似鐵鉗般鉗住大腿根。
隨著手掌沿著大腿向兩邊擼動,長度超一米的雙腿像被無形的繩索,牽引著向兩側伸展開來,直至擺出標準的一字馬造型。
粗碩的陽具沖著肛門繼續著殺戮,懸在空中的赤裸身體高高拋起又重重墜落。
多年前,他剛進入國安局時就聽說楚南嘉這個名字,他的上司稱她為神鳳中的最強者。
雖然許今淵和大多數魔教之人不同,但對于強者的敬畏卻和別人沒什么不一樣。
所以許今淵對她格外的關注,在她面前一直小心翼翼,同樣看著眼前這一幕震撼也特別強烈。
強奸她的無疑是祖萬通,許今淵想起他正是死在安南,他死后洪九幽才晉升成四魔之一,看著他得意洋洋的神情,許今淵腦海中跳出樂極生悲幾個字來。
雖然他和祖萬通才是同一陣營的,但一想到他的死,許今淵不但沒有絲毫惋惜,反倒有一絲幸災樂禍般的快感。
電視的音量雖調得很低,但「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卻如擂鼓般在他心中炸響。
隨著鏡頭角度的變換,他看到五神將之一的青龍高煌,自己曾和他見過一面。
他還看到了另一個鳳戰士,身材纖細苗條,但乳房卻出奇地巨碩,看上去雖極其誘惑,但違和感同樣強烈。
突然祖萬通腦袋向前伸去,大嘴叼住她一側乳房的乳梢,在她身體向上躍動時。
一邊的乳房繼續如白兔般不停跳躍,而另一只卻被從圓形硬拉成了長長的紡椎形。
對于將她雙腿拉扯成一字馬他表示理解,在藝術體操中,表演者往往會有很多劈叉動作,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但存在即表示合理,說明有很多人喜歡這個姿態,女人在擺出一字馬造型時,會有特別的魅力和美感。
但是,對于祖萬通噙住她乳頭,拉扯乳房的行為他感到無法理解,圓潤的乳房被強行拉長,使它失去了原有的美感。
但祖萬通卻顯得格外亢奮,他想起不久前岱欽的血腥殘暴,雖然程度有所不同,但都在從對美的破壞中獲取快樂。
「一定要這么去做嗎?這么做有何意義呢?」許今淵有些困惑地喃喃地道。
雖然楚南嘉沒有斷手斷腳,身上也沒有明顯的傷疤,但他還是擔心祖萬通接下來,會有更加殘虐的行為。
不過幸好接下來的奸淫雖兇狠暴力,但還在他勉強接受的程度之內。
在祖萬通將懸吊著楚南嘉放下來并解開束縛時,許今淵稍稍松了一口氣,之后是長時間的站立式交合,先是正面沖擊,然后是側面進攻。
最后是從后方的猛烈沖撞,因為肛門與陰道相比位置靠后,后入式更易于發力,抽插更為順暢,激烈程度也比之前更甚。
許今淵感到口干舌燥,他想倒杯水喝,起身起突然發現自己的陽具,不知何時已一柱擎天。
他頓時一驚,以自己的武功應能做到無論在何種情況下,對周圍和自身狀態了如指掌,但他竟沒察覺到陽具是何時勃起的。
這說明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電視畫面上,如果此時有高手接近可能都未必能及時發現。
陽具的勃起說明已產生了強烈的性沖動,許今淵雖只和一個女人發生過性關系,但并不代表他的性欲不強。
激發潛能之人無論男女性欲都會比常人旺盛,他當然也不例外。
但或許第一個有過性關系的林鳳吟,太過驚艷絕綸,之后很少有世俗美女,能夠讓他產生強烈的性沖動。
倒是偶爾回想起那一夜,對性的渴望會更加強烈。
許今淵微微凝神,真氣如水銀瀉地般在體內流轉,往常他這么做時很快便能讓心境平和下來,欲火也很快就會熄滅,但今天似乎不怎么管用。
陽具仍頑強地勃起著、對女人的渴望依然讓他燥動不安。
許今淵知道自己的欲火因楚南嘉而生,但正因為是這樣,他覺得更不舒服,雖然屏幕中的她沒有被鐵鏈捆綁,沒有反抗掙扎、慘叫哀嚎。
但這仍是一場殘酷的強奸,如果自己因此而興奮,似乎和祖萬通甚至和岱欽并沒有本質的區別。
雖然他也強奸過女人,但許今淵覺得那時他才十八歲,很多東西還不太懂,他問過自己,如果有人再把林鳳吟,像以前一樣送到自己面前。
又或送來武功更高、容貌更美、身材更性感鳳戰士,自己會去強奸她們嗎?對于這樣的靈魂,拷問許今淵一直沒有確定的答案。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是,他不會像祖萬通一樣不把鳳戰士當成女人。
停止錄像的播放是壓制性欲的最好辦法,但許今淵不會這么做,如果遇到一點困難就退縮,那又如何在武道修行之路上走得更遠。
他水也不喝了,重新坐回到凳子上,雙手在身前結了一個禪定印,同時運起古夕痕老師所傳授的北冥無量神功。
曾經有三個老師傳授了他三種不同功法,他覺得北冥無量神功用于殺敵未必最為有效,但卻是幾種功法中最博大精深、奧妙無窮的。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這是何等的氣勢,該功法以北冥為名,自有深不可測之意。
當然不用說他,就連他的老師都沒有修練到最高境界,許今淵相信當有一天他超越了老師,或許真是能夠窺探到傳說中的無量之境。
當真氣再次在身體里流動,熊熊燃燒的欲火熱度迅速降低,眼中雖仍著充滿暴力刺激的畫面。
但那顆燥動的心卻慢慢開始平靜,胯間的陽具也隨之緩緩地軟了下來。
當欲望不再成為困擾,楚南嘉卻讓他越來越感到心動和心痛,北冥無量神功雖能壓制他的欲望,卻無法左右他的思想。
但真正觸動到許今淵靈魂的是,楚南嘉為拯救那幾個妓女,做出的巨大犧牲。
許今淵早就聽說鳳戰士會為,素不相識之人而滿足敵人的淫欲,在他想來可能是將強奸,變得更像正常交合一些。
但萬萬沒想到祖萬通會提出如此變態的要求,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在攝像機鏡頭前被強奸無疑極其痛苦屈辱。
女人在這種狀態下,高潮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更何況還是肛交,還不能讓自己或別人刺激她的性器官,這完全是在戲耍她嘛。
他以為楚南嘉會拒絕,但沒想到她竟答應了下來,許今淵不知該用天真,還是愚蠢來形容她的決定。
許今淵覺得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是蠢人才會做的事。
但現在想來,不僅是楚南嘉,就連自己的老師有時也是這樣的人。
古夕痕在他十六歲時晉升成為四魔之一,他給自己取了一個北冥炎魔的稱號,許今淵問他的老師,北冥是海,炎是火焰,水與火不是相克的嗎?
取這個名號有什么意義嗎?
古夕痕說,北冥是傳說中最北面陽光不到的大海,死氣沉沉沒有活力,他想用火焰去照亮它,甚至把海水煮沸,這樣才能創造出無限的可能。
許今淵當時在想,一把火哪能把大海照亮,更別說讓海水沸騰了,不過他沒把這個想法說出來,他覺得那是對老師的不敬。
在M國與安南的戰爭結束后,古夕痕一直在安南活動,他成功挑起了華夏與安南的戰爭,對于魔教來說誰勝誰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戰爭能一直打下去。
在古夕痕的努力下,安南雖然屢戰屢敗,但戰爭卻一直在持續。
許今淵最后一次見到他是在八年前,古夕痕告訴他安南的事交給了青龍高煌,他很快將前往伊拉克,因為那里有更大的戰爭契機。
看到老師躊躇滿志的樣子,許今淵不禁想起用火焰照亮大海、讓大海沸騰的豪言壯語,老師真的能做的嗎?
他還是非常懷疑。
沒過多久傳來的噩耗證實了,火焰根本照不亮大海,更別說讓它沸騰,古夕痕都還沒有離開華夏便遭遇鳳的伏擊,他力戰而亡。
許今淵在悲傷之余,更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一種多么愚蠢的行為。
八年過去了,他認識了很多人,經歷了很多事,思念與悲傷已漸漸淡卻,對戰爭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對魔教的行徑越發反感,對鳳也不再有刻骨的仇恨。
但楚南嘉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行動,讓他想起了老師,讓他在嘲笑愚蠢時卻有種,莫名的感動和心靈的震撼。
楚南嘉第一次的努力失敗了,一個妓女慘死在她的面前。
她沒有氣餒更沒有放棄,她為敵人口交、乳交甚至足交,完全不顧身為鳳戰士、身為女人的尊嚴,只為能拯救她們的生命。
奇跡真的出現了,她真的興奮起來,看著她即將攀上欲望的巔峰,許今淵雖然感受到更強烈的心痛,卻又忍不住為她的成功而感到興奮。
當看到祖千萬通用撓腳底的手段,阻止她產生高潮并殺了第二個妓女,憤怒讓許今淵忍無可忍。
他一掌劈在身旁的一張木凳上,輕輕一聲悶響,凳子化為一堆木屑。
之前祖萬通的行為雖然無恥之極,但他還可以容忍,但最后的那個舉動,根本已不能用有失身份來形容,就是街頭最底層的混混也不會這么去做。
他為老師感到不值,這樣的人竟然能和老師一樣并列為四魔之一,簡值丟盡了魔教的臉面。
許今淵原以為那幾個妓女必死無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結局永遠會是失敗的,但沒想到她竟然成功了。
真的在這種極端狀況下產生了高潮,看著楚南嘉高聲呻吟著,迎合起強奸者的最后沖擊,許今淵感到大腦一片空白,他真的被徹底震撼到了。
楚南嘉高潮后一卷錄像已經放完,屏幕中再次出現無數雪花點,久久地許今淵還沉浸在莫名的震撼中。
他看了看墻壁上的掛鐘,已經一點多了,還有一卷錄像,但他不想再看下去了,楚南嘉給他帶來的心理沖擊實在太大了。
即便北冥無量神功也無法使他心靈變得清明,他需要時間好好平復一下,自己如波濤起伏般的心緒。
將兩卷錄像帶藏在房間隱秘的暗格中后,許今淵簡單洗漱后便上床睡覺,黑暗中他輾轉反側了很久,直到快三點才算睡著了過去。
顧書同十點多接到楚南嘉的電話,楚南嘉告訴他領導已經同意他參加這次行動,并通知他明天集合的地點與時間。
顧書同興奮地歡呼起來,還沒等他從狂喜中平靜下來,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這一晚顧書同睡得特別香甜,他又夢到了楚南嘉,她穿著潔白的婚紗一個人站在海邊,在她身后極遠處似乎有一座尖頂的教堂。
顧書同手捧鮮花向她狂奔而去。
明明離得并不遠,跑了半天還沒跑到他身邊。
顧書同拚命地跑拚命地跑,終于來到她身邊。
剛剛想把手中的花遞過去,突然一個大浪打來,將那兩人卷進了大海里。
他叫著楚南嘉的名字,在海里游呀游,不知游了多久,終于游了回來。
他看到楚南嘉渾身濕漉漉地躺在沙灘上,連滾帶爬地跑了過去,她像溺水了般一動不動。
突然他看到對方白色婚紗胸口少了一塊,巍巍高聳的雪乳裸露了出來。
顧書同沒經任何思考,立刻開始為她進行胸部按壓和人工呼吸,起初他跪在楚南嘉側面,見她沒有反應,情急之下跨坐在她腿上。
挺起身、猛按胸口、伏下身、吸氣、捏開她的嘴巴、將氣吹進她的嘴里,在一次次循環中,顧書同覺得越來越亢奮,胯間的陽具早已勃起。
在伏下身時,陽具摩擦著她身體,觸電般快感令他欲仙欲死。
按著按著顧書同身上的衣服開始不翼而飛,而她那胸口缺了一塊的婚紗似乎也越來越薄、越來越透明。
又一次伏下身體,這一次他內褲不見了,擺脫束縛的陽具頂在了她胯間。
顧書同亢奮地渾身都顫抖起來,正當他想給她再來一次深深的人工呼吸。
突然楚南嘉睜開眼睛大喝一聲:「你想干什么!」顧書同嚇得一哆嗦,整個人像是掉進了無底深淵。
顧書同從夢中驚醒,窗外已露出一絲淺淺的白色,天快亮了。
剛才的夢雖然記得不全,但隱隱還是有些印象,他夢到楚南嘉穿上了白色的婚紗,這絕對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預兆。
在夢里似乎又給她做過人工呼吸了,這是他最想做的事。
突然,顧書同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他將手伸向內褲,只覺內褲粘粘呼呼的。
他將手伸了進去,褲襠處滑不溜手濕了一大片。
頓時顧書同想到了什么,那堪比城墻的臉皮紅了起來,毫無辯駁的事實告訴他,自己竟然遺精了。
遺精?三十歲還遺精?是楚南嘉的誘惑實在太大?還是她讓自己返老還童回到了十八歲?
無論是什么原因,這個秘密永遠埋藏進顧書同的心底,直到死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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