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石雁高潮過后,通天長老從她胯間跳了下來,他將倒懸著的聞石雁身體調轉過來,調整成適合自己站立性交的姿態。
在開始奸淫前通天長老觀察了一下對方的神情,雖然剛剛屈辱地高潮過,但依然沉穩如前,反到眼神中原本隱隱約約輕蔑更清晰了許多。
頓時,剛才享受她高潮時的興奮快樂,消散掉了一大半。
雖然眼前的聞石雁一絲不掛,但通天長老卻覺得她像穿著一身透明的盔甲,而且這盔甲上長著小刺,每次貼近還會被扎到。
粗碩的陽具又一次刺進聞石雁的身體,通天長老感到花穴深處,似乎橫亙著一道無形之門,第一次強奸她時便有這種感覺。
那道無形之門不僅守護著她最后的尊嚴,更阻擋著自己窺探她的靈魂。
正因這道門,始終讓自己對她如管中窺豹,無法徹底領略她全部的絕美風景。
他讓醫生擴張宮頸口,把水囊塞進子宮里,也與這種感覺也有關,他想試試能不能用這種辦法破壞掉那道門。
但是沒用,此時此刻那道無形之門依然還在。
之后的奸淫通天長老沒再搞太多花樣,專注于享受著那充盈著肉欲的身體,但即便春藥仍在發揮著作用。
聞石雁也沒用全部意志力去克制肉欲,第二次的高潮并沒有很快出現。
最后他只有用手進行輔助,一邊抽插一邊刺激她的陰蒂。
果然手要比陽具更有效,通天長老終于等來了圣鳳的高潮,在陰道和尾骨肌又一次抽動起來時,通天長老開始了射精前最后的沖刺。
將肉欲和精液一起留在圣鳳的花穴中后,通天長老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囚室再度陷入絕對的黑暗。
即便春藥藥性并沒有徹底消散,但聞石雁實在疲憊到了極點,在地獄里的日子會一天比一天艱難。
自己必須要盡可能地保存精神和體力,她強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很快便昏睡了過去。
在她昏睡之時,灌滿了陰道的精液還沒完全流出體外。
在死一般的寂靜中,輕柔的呼吸聲在黑暗里飄蕩,如果非常仔細去聽,似乎還有水珠落在地上發出輕輕的「滴答」聲。
慢慢地那「滴答」聲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最后黑暗里只剩下圣鳳輕輕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聞石雁醒來過一次,她無法確定自己睡了多久,雖然精神和體力恢復了些,但依然感到非常虛弱。
睡意沒那么強烈,但為了以更好的狀態迎接挑戰,聞石雁還是強迫自己再次入睡。
直到中午,囚室門被打開,通天長老將她帶到了圣主面前。
在給她注射恢復真氣的藥物后,通天長老退到很遠,精神高度集中進入戒備狀態。
藥物很快生效,身體里重新充盈起強大的力量。
真氣在體內流動,剎那間,還沒有完全閉合的宮頸口恢復如初,這是聞石雁被俘后第二次恢復武功,在過去的二十多個小時里。
她才知道真正的地獄,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黑暗和殘酷,她比前次恢復武功時更深切地,感到自由的珍貴,更渴望自己的命運不被他人所掌控。
雖然力量回來了,但望著眼前沒有絲毫表情,如青銅石雕般坐在巨石上的圣主,聞石雁沒有絲毫興奮與喜悅。
曾經她認為自己站在武道的巔峰,即便遇上黑帝仍有一戰之力。
但眼前圣主那強大的力量是壓倒性的,再加詭異的精神沖擊,自己根本連還手的余力都沒有。
圣主雖沒有任何動作,卻給聞石雁帶來巨大的壓迫感,這種感覺極其難受,像是有座大山壓在了胸口。
聞石雁深深吸了一口氣,真氣再次流轉全身,心靈變得清澈而無雜念,這才感受舒服一些。
聞石雁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通天長老,如果能有殺死他的機會,即便是同歸于盡,她也會毫不猶豫。
但看到對方處于高度戒備狀態,知道不可能有機會偷襲成功,自己現在內傷未愈,擊斃他不是數招能夠做到的。
通天長老看到了她隱含殺氣的眼神,心中不由一凜,更加全神貫注以防她突然出手,此時此刻,他又一次深切地感受到聞石雁的強大。
圣主沒有第一時間對她使用精神力,他極少會去哪怕化一點點時間觀察人類。
他并不能很好分辨女人的美丑,就如人類去觀察螞蟻,自然很難發現哪只螞蟻更漂亮一點。
當然他也有渴望去得到和征服的對象,前提條件是和他同一類的生命體,比如那個跨越半個銀河系、追捕他上百年的雌性同類。
人類中的女性一旦開發出潛能、踏上了進化的臺階,雖然在他眼中仍是螻蟻,卻已能在她們身體上嗅到一絲同類的氣息。
而相比其他人,此時站在他面前的人類女性的那種同類氣息,是最濃的。
剛剛不久前,圣主又用恐懼讓十多個人類跪伏在自己腳下,做這樣的事雖然必須但相當無聊;
而這次抓獲的鳳戰士意志力,要比在美國抓住的那些堅韌,除了個別,他覺得很難用恐懼讓她們屈服。
圣主雖不是人類,但一樣是智慧生物,一樣有著和人類一般的喜怒哀樂,當在心中有負面情緒時,也會像人類一樣尋找發泄的途徑。
洪水般的精神力終于向聞石雁襲擊來,圣主當然知道恐懼并不能讓她屈服,但看著如螻蟻般的人類,在面對恐懼時的驚恐害怕,多少也算是一種樂趣。
聞石雁面色驟然變得蒼白,赤裸的身體戰栗起來,她已經歷過一次圣主的精神沖擊,這一次反應要比之前冷靜很多。
最深沉的恐懼來源于莫名的恐懼,根本不知道害怕什么,但恐懼卻越來越強烈。
而在達至這種程度之前,過去經歷過的恐懼會在腦海中閃現,那時所經歷的恐懼會被無限放大。
聞石雁第一次面對圣主的精神沖擊時,腦海中閃現最多的是孩童時,被地震埋進地下的經歷。
其次是師傅死在自己面前時的回憶,還被蚩昊極奪走處子之身那一刻。
而在此時,除了那些之外,腦海里還時不時閃現通天長老的丑惡嘴臉。
圣主的精神力無形無質,但在聞石雁的感受中,卻似在驚濤駭浪之中,面對越來越強的沖擊。
她終于向后退了一步,堅硬的花崗巖地板被她的赤足踩得裂了開來。
迄今為止,沒有人能硬抗圣主的精神沖擊。
在面對超越人類忍受極限的恐懼時,一般都是先驚恐地大叫,然后不停后退,直到退無可退為止;接著將無法站立,倒地后身體會瑟瑟發抖并蜷縮起來。
當恐懼繼續加強時,有的人還會失禁,最后無一例外的是身體,啟動最后保護機制導致深度昏迷。
圣主的精神沖擊越來越猛烈,聞石雁的腦海中不再出現那些閃現的畫而,不知道恐懼什么,要比知道恐懼的來源可怕百倍。
她已一步步退到了墻邊,背靠著墻壁始終沒有倒下,她用全部的意志與力量護住心頭的一點清明,哪怕圣主再強大,自己也不愿在他面前輕易地倒下。
顫抖的胳膊幾次抬了起來,并非準備戰斗,而是想環抱住自己的胸口,這是潛意識中因極度恐懼,而做出的防御性動作,但最后手還是放了下來。
聞石雁緊握著雙拳,身體微微前傾,用赤裸的胸膛迎接著圣主海嘯般的精神沖擊。
聞石雁的剛毅讓圣主有一絲絲的意外,眼前這個人類女性的意志要比昨天更堅強。
如果繼續強化精神力,她或許隨時會陷入昏迷,而他還想感受一下,眼前這個人類女性的另一種情緒。
圣主手掌沖著她輕輕一揮,正苦苦抵抗精神沖擊的聞石雁,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包裹住自己,她身不由已地被拖著前進。
在來到圣主面前時,那股力量將她身體托了起來。
聞石雁雖也能做到用內勁隔空移物或傷人,但圣主和力量相比,差距還是極大。
在聞石雁身體離地數尺時,圣主雙掌倏然伸出,一把握住了她小腿,長臂一分,修長的美腿被拉扯成了一條直接。
然后這個畫而便靜止不動,約摸過了半分多鐘,「嗚啊」的銷魂呻吟打破了寂靜。
就這短短的幾十秒,剛剛臉色蒼白的聞石雁已面若桃花,一雙美眸蕩漾起濃濃的春情。
抵御恐懼已用盡了她所有的力量,當圣主用精神力刺激著她的肉欲,她已完全無力抵抗。
作為人類,在經歷生死、恐懼或性愛時,某些情緒會特別強烈,這個時候圣主往往能感受到,更濃的與同類相似的氣息。
在圣主的種族中,也有雄性與雌性的交合,雖然交合的方式與人類并不相同,但雙方身體的結合也是必經的步驟。
數分鐘后,聞石雁的私處都沒經任何觸碰,但她就這樣被圣主的精神力,硬生生地推上肉欲的巔峰。
她大聲呻吟著,幾次想將手伸向空蕩蕩的胯間,但最后的一絲清醒讓她的手又縮了回來。
而在高潮到來之時,那一絲清醒終被黑潮吞噬,再沒有什么力量能夠拽回她伸向胯間的手掌。
突然,懸在空中的身體猛然向下墜落,早就矗立在下方的巨碩粗棒,搶先一步捅進她的花穴里,一場無比激烈的交合終于拉開了帷幕。
在交合的過程中,聞石雁始終處于亢奮狀態,那銷魂的呻吟幾乎都沒有停息過。
圣主始終沒有改變交合的姿勢,他拉扯開她雙腿,手掌、手臂紋絲不動,當聞石雁雙腿呈一條直線時,陽具插進花穴最深處。
隨后呈一條直線伸展的腿像被拉開的弓弦,雙腿最中間的位置向上猛烈躍起。
直至粗長的肉棒幾乎全部從花穴里顯露出來,拉開的弓弦才又迅速彈了回去,重新變為一條直線。
看到圣主一反常態親自動手,通天長老暗暗感到寬心,蚩昊極去M國前一定會想辦法帶走聞石雁。
只有圣主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才可能將她留下,現在看來似乎問題不大。
到底是最強的圣鳳,能讓石佛般的圣主也動了心,通天長老對聞石雁的興趣變得更加強烈。
看著如此激烈的交合,目睹聞石雁一次次高潮,通天長老感到有些自慚形穢。
他見過絕地與她交合時情景,雖也激烈無比,但無法像圣主一樣具有那么強的威勢,能給聞石雁帶來壓倒性的壓迫感。
無論和多少女人交合,圣主都無法獲得如男人射精般的極致快感。
對聞石雁的奸淫持續了很長時候,超過別的鳳戰士至少一倍以上,聞石雁雖是最強的鳳戰士,但最后仍精神體力徹底耗盡暈了過去。
一旦陷入昏迷,圣主便感受不到似同類的氣息,對眼前的女人再無點興趣。
通天長老親自給聞石雁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這事可馬虎不得,不能假手別人。
挾著昏迷的聞石雁回到囚室,綁好后用水開始沖洗她的身體。
如果只是較淺的昏迷,經過冷水刺激便會蘇醒,但聞石雁卻沒有半點蘇醒的征兆。
剛才目睹過圣主與她無比激烈的交合,通天長老早已欲火高漲,如果不發泄一下,下午根本沒有半點心思做事。
正當通天長老準備用真氣去刺激她醒來,突然看著像在睡夢中的她不由心中一動,他想到在她昏迷時性交,不知會不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正當通天長老準備將她捆綁成適合性交的姿態,心中又生起另外一個想法。
之所以選擇在牢房里奸淫她,是因為黑暗的囚室、沉重的鐵鏈都對她進行某種弱化,而現在她昏迷不醒,似乎用不著這樣。
通天長老解開了聞石雁的束縛,挾著她出了牢房,外面的大房間原來是地堡,用來貯存物資的倉庫。
里面有個單獨的小間,是值班人員用來睡覺的,房間里有簡單的家具和床鋪。
通天長老進了那個房間,他將聞石雁放在床上,然后脫光衣服爬了上不。
雖然胸膛里欲火無比猛烈,但并沒有立刻提槍就上。
他手撐著腦袋側身躺在聞石雁身邊,枯槁的手掌抓著巍巍高聳的乳房,不輕不重地揉搓了起來。
仰面而躺的聞石雁依然如熟睡一般,這一刻通天長老不再感受到她的強大,應該說還能感受到,但遠沒她醒的時候那么強烈。
在觸手可及的距離望著那美麗的臉龐,通天長老感慨天下竟有如此美麗的女人,既有少婦的成熟和美艷,卻在熟睡中依然讓人感到凜然而不可侵犯;
那美麗的容貌精致地,就如出自名家大師的工筆畫,巧密而精細,挑不出半分瑕絲,但卻又能感受到如國畫潑墨山水的不羈,更隱隱透著豪縱之氣。
這樣的絕色容顏,通天長老覺得怎么看都看不夠一般。
如果聞石雁是一幅絕世名畫,那么通天長老存在肯定破壞了美感。
那如雞爪般的手掌爬上了巍巍雪峰,枯瘦的手指捻住艷紅的乳頭輕輕撥弄起來。
過了片刻,他挪動著身體,整個人都緊貼了上去,雖然兩人年齡相差并不懸殊,但通天長老偏老相,聞石雁卻比實際年齡年輕很多,怎么看都是兩代人。
通天長老的陽具頂在聞石雁的腿上,他人雖瘦,但陽具卻極其粗碩,給人多少有些詭異之感。
隨后他又把腿擱了上去,還上下來回地磨動,這好色的模樣哪有半分強者風范。
此時此刻,一段遙遠的記憶浮上通天長的心頭。
他很小的時候被上代長老收養,他生性邪惡好色,二十歲前就強奸了超過兩位數的女人。
除了鳳戰士,凡是被他看上的女人大多逃不過他的魔掌。
凡事總有例外,在他二十四歲那年,遇到了一個極為清純美麗的少女,他非常心動,但破天荒地沒有擄來強暴,而是故意接近她,對她展開了追求。
能被「門」的前代長老選中,通天長老自也是姿質才能出眾之人。
年輕時,他人雖不高,但長得也算是英俊瀟灑。
他成功俘獲了那女孩的芳心,兩人以戀愛關系交往有近二年。
那女孩真愛上了他,幾次提出想和他結婚,通天長老哪會有這種想法,他只不過覺得老是強奸沒什么意思,換種方式找找新鮮感而已。
最后女孩失望了,提出想要分手,兩人最后一次見面在某個度假村,女孩還想著讓他回心轉意。
那天通天長老突然答應和她結婚,那女孩高興極了,在充滿激情的歡愛后,她開心地偎依在通天長老懷里睡著了。
天亮時,當黎明的晨光剛剛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女孩還在做著美夢,通天長老殘忍地掐死她。
雖然只是圖個新鮮,但她畢竟和別的女人不同,他雖不要了,卻也不能再讓別人得到她。
通天長老當然不可能留戀這段過往,之后他又用暴力的手段強奸過很多女人,任何事做多了總會厭倦,他偶爾會回憶起和那個女孩交往的經歷。
感覺正常的甚至是,兩情相悅的性愛也別有味道,但那個時候他年紀已經大了,已不會再去做年輕時那愚蠢的事了。
通天長老突然想到,如果那個女孩活著,應該是和聞石雁差不多的年紀。
她是自己這輩子唯一不是用暴力手段,得到的處女,在破處的那晚,自己脫光她的衣服后,她也如現在這般害羞地閉著眼睛裝睡。
當時自己是怎么做的?封塵已久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雖然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孩,但讓通天長老想和她交往,自然也有讓他動心的地方。
通天長老將胳膊插進聞石雁的頸下,然后緩緩低下頭向她吻去,雖然此時她已被包括自己在內的,幾個男人親吻過。
甚至男人的生殖器都塞進過她嘴里,但或許是回憶起那個女孩,在兩人嘴唇粘貼在一起時,聞石雁竟給他像是初吻般的味道。
在通天長老的心目中,那個女孩雖然特別,但還是根本無法與眼前的圣鳳相提并論,此時此刻他心中的渴望與欲念,遠比當時更加強烈。
他將聞石雁柔軟滑膩的舌頭拖拽進自己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雖然之前親吻過她。
但這次感到特別美妙,似乎連她的唾沫都散發芬香而且還是甜甜的。
通天長老突發奇想,如果聞石雁能像那個女孩一樣,喜歡自己該有多好。
那她就會在自己親吻時主動回應,會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會在自己胯下不勝嬌羞地曼妙地呻吟,如果真能這樣,他覺得少活十年都愿意。
通天長老當然也知道這是自己的白日夢,不過現在正是大中午,只要開心快樂,做個白日夢又如何。
聞石雁的乳頭在通天長老的撥弄下挺立了起來,這是純粹的生理反應,與肉欲沒有絲毫關系。
通天長老當然也知道,但這樣的變化容易給人造成錯覺,在男人們的認知中,女人乳頭的變硬、鼓脹、勃起和性欲可以劃上等號的。
通天長老繼續親吻著她,手掌悄悄離開了乳房,迅速通過平坦的小腹來到了,微微有些紅腫的花穴間。
似在熟睡中的圣鳳柔軟的舌頭被他含在嘴里,巍巍高聳的乳房被他胸膛緊緊壓著。
而他的手指嫻熟地撥開艷麗花瓣,像毒蛇般向著深處的花蕊鉆了進去。
這一刻,聞石雁給人感覺要比醒著時柔弱許多,她作為最強的鳳戰士,即便在失去武功時也能顯露出宗師般氣度。
哪怕在遭受凌辱時也能感受到她的強大,但看到這一幕,她終究還是讓人的心生無限的憐意,讓人忍不住痛心疾首地大呼:
戰爭,請讓女人走開。
通天長老又是撥弄陰蒂,又是摳挖陰道,但卻感受不到絲毫肉欲的氣息。
雖然理論上說女人高潮沒有次數限制,但剛才圣主用精神力暫時性地,榨干了她所有的肉欲。
通天長老雖有些失望卻并不意外,和圣主交合后一般都是這樣。
不過好在陰道還是慢慢濕潤起來,正常抽插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毫無和諧與美感的親吻終于暫時告一段落,通天長老爬到了聞石雁身上。
修長的美腿向兩側伸展開來,隨著枯瘦的身體緩緩下壓,花穴又一次被巨碩的肉棒塞滿。
沖撞隨即開始,聞石雁赤裸的身體劇烈晃動起來,巍巍的雪乳如波浪般起伏翻滾。
抽插了百余下后,通天長老拉起她的腿,將腿擱在自己臂彎里。
隨著撞擊再度開始,懸在他身后的雪白玉足,快速地上下搖擺不停躍動。
聞石雁失去處子之身那晚,冷傲霜偷偷推門去看時,正好目睹老師以這樣的姿勢,遭受著蚩昊極的強奸。
隨著猛烈的撞擊,懸在蚩昊極身后的玉足上下晃動,就像是和她在招手一般。
這個充滿屈辱的畫面,似烙印般刻在冷傲霜的記憶里,時不時地出現在她的噩夢之中。
通天長老雖不如蚩昊極魁梧雄壯,但聞石雁處于昏迷之中,身體完全松馳,所以玉足的晃動幅度更大。
如果那晚冷傲霜看到的是像輕輕地招手,而此時那羊脂美玉似的赤足,就像是在重重地招手。
地堡內到處是監控器,除了在蚩昊極和圣主那里,聞石雁在其它地方遭受凌辱的情景,基本都被記錄了下來。
通天長老收集了這些影像,若干天后,有次閑暇翻看時他注意到這個畫面。
雖談不上有什么新奇特別,但那像在不停招手的玉足,卻立刻點燃了他的欲火。
男人強奸女人,尤其是強奸聞石雁這樣女人,能戳到興奮點的不僅僅是她的美貌,更大的興奮點在于對她的征服和占有。
玉足如招手般擺動,讓人感到即使像她這樣強大的女人,在男人胯下同樣會是那般的無助與無奈。
又抽插數百下后,通天長老將她的腿放了下來,雙掌虎口鉗住大腿根,修長美腿如青蛙般M形地分向兩邊。
這是他在交合中很喜歡的一個姿勢,感覺這樣他對女人有更強的掌控感。
在剛開始時,或許是回憶起那個女孩,通天長老抽插的速度并不快,動作也還算溫柔。
但漸漸地,他的心神被聞石雁全部吸引,那個女孩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在將聞石雁擺弄成這個屈辱的姿態后,邪惡暴虐的本性開始顯露無遺。
粗碩的陽具像打樁機般,在飽受創傷的花穴里狂沖亂撞,「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聞石雁雖完全任他擺布,但通天長老覺得似乎還少點什么味道。
他將聞石雁向兩側斜著伸展的手臂拉了上去,手肘向上彎曲,在腦袋兩側的掌心朝天,像是投降一般姿態。
在男女交合中,這樣的姿態并不少見,仰躺著的女人經常會有意無意地,這樣舉起手臂。
但聞石雁被蚩昊極強奸那晚,雙臂始終伸向下方。
而之后的奸淫大多都被捆綁著進行,更不會像現在這樣。
而這么一個看似普通的姿態,卻使畫面中的屈辱感陡然劇增。
當獸類表示向對方臣服時,往往會仰面躺倒,將四肢和掌心朝上,而此時聞石雁不僅雙掌,足底也朝向著上方。
此時此刻,聞石雁被俘已近四十個小時,在兩天還不到的時間里,她經歷了人生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性交、第一次接吻、第一次高潮、第一次肛交、第一次口交、第一次乳交……
而這每個第一次,都給她帶來無限的痛苦與屈辱。
而在這個房間里,她又第一次以這樣的屈辱的姿態,第一次在昏迷中遭受到男人的污辱。
巨碩的肉棒在花穴里又開始快速插動起來,緊閉雙眼、仰面而躺、舉著雙手、張開雙腿的聞石雁一絲不掛的身體,再度劇烈搖擺晃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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