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超越了冷傲霜所能忍受的極限,她終于舉起刀,在刀刺向無辜者時,搖搖欲墜的信念,和最后一絲理智讓她停了下來。
但她已無法再承受恐懼帶來的痛苦,她用最后的力量將刀刺向自己的胸膛。
刑人長老反應極快,一掌擊落她手中的利刃,冷傲霜暈了過去。
鳳戰士從不會自殺,一旦決定放棄生命,在某種意義上已開始放棄恪守的信念。
這種情況在之前屈服于圣主的,鳳戰士身上也出現過,刑人知道冷傲霜向圣主屈服那是遲早的事。
冷傲霜蘇醒后,又遭到刑人長老和司徒空的強暴。
當他們準備再次將她帶去圣主處時,冷傲霜苦苦哀求,她知道自己無法再忍受圣主施加的恐懼,結局不是自殺就是殺人。
在她徹底絕望時,蚩昊極突然出現,從兩人手中帶走冷傲霜,并親自向圣主做了解釋。
此時乃用人之際,圣主不想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影響蚩昊極的忠心,便答應了他的請求。
第二日,圣主和刑人長老回了俄羅斯,美國這邊仍由蚩昊極主持,進行著大戰前的動員和準備。
………………………
「好了,先停停,讓納蘭夢實踐一下。」方臣對冷雪道,當她吐出肉棒抬起頭后道:「剛才講了一半,繼續,雷破讓你口交之后呢?」
「后來,夏青陽就闖了進來,他問雷破要人,雷破不肯,然后就打了起來。」
冷雪本打算這么就說完了,但憑直覺感到方臣并不滿意自己這樣的表述,猶豫了一下接著道:
「夏青陽當然不是雷破的對手,連著被打倒了好幾次,后來他趁著雷破分神的空檔,把我從他身邊搶了過去。」
冷雪漸漸有點摸到方臣的心思,或許自己在他眼中是個神奇的存在,這些年雖也有鳳戰士執行過臥底任務。
但自己潛伏進的是魔教三大基地之一的落鳳島,最后成功將島的坐標傳了回去,導致落鳳島被鳳和極道天使聯手攻破。
如果僅僅這樣倒還罷了,五神將之一的雷破還中自己的美人計。
更重要的是武圣牧云求敗,為了新收的徒弟不沉迷女色,還把自己送進妓院,最后夏青陽還是因為自己,在背后捅了牧云求敗一刀。
到底是什么樣天下無雙、顛倒眾生的絕色美女能做到這個地步!
方臣在劇院見到自己時,蚩昊極又收了夏青陽為徒,自己那個時候身份即便還是鳳戰士,他卻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
可能在那時候他對自己的渴望,已到了無以加復的地步。
突然,自己落到他的手里,成為他的女人,這份意外的驚喜,令他一改往日變態暴虐的風格,像個包打聽一樣問東問西。
此時他心中一定充滿了好奇,當然這只是他目前的心態,之后他會怎樣,冷雪還無判斷。
「雷破為什么會分神?」方臣問道。
冷雪本以為方臣會問搶過去后怎樣,但沒想到他問得還更細仔,道:
「當時雷破打算當時夏青陽的面打算強……奸,強奸我,那種情況下也不能算強奸,唉,反正就那個意思。」
說著冷雪的臉又紅了起來,雷破不止一次說,自己臉紅的時候特別好看,說這話時臉紅是不用偽裝的,要想臉不紅倒更困難。
當著夏青陽的面就和她性交,說明雷破有一種示威和炫耀的心理,如果自己不是讓雷破心動,他也不會這么做。
既然方臣這么想了解自己的過去,在可能的情況下盡量抬高自己,雖然未必一定有用,但有意識這么去做,或者還是會帶來細微的差別。
魔教與鳳在理念、行事上就如水火般截然相反。
但有一個情況卻非常類似,魔教中人有后代的比例和鳳戰士差不了太多,而往往有后代之人,和其他人在思想上多少會有些不同。
至少在他們心中,世俗的情愛又或血脈的延續,和心中所追求的道或信念份量差不太多。
方臣也是在迅雷母親死后才性情大變的,他向來以心狠手辣出名。
但在這個晚上,冷雪神奇地喚醒他心靈深處某個柔軟的地方,他竟變得極其耐心、好奇,甚至可以稱之為溫柔。
是因為冷雪的絕美的容顏?還是因為她有著極為特別的神圣氣質?去落鳳島前,在港島故意被擄掠上車后,她就差點喚醒那些惡人的良知。
在落鳳島,她差一點墜入無邊黑暗,但此時心中的信念重新堅定,她就如在烈火中涅槃重生,此時的她要比面對雷破時,有著更難以形容的神奇魅力。
對于方臣來說,對女人使用種種SM暴虐的手段,是為獲得更強烈的刺激和更大的快樂。
而在冷雪身上,自己根本無須這么做,陽具就這么簡簡單單、不快不慢地在她身體里進出,自己感受到的快樂已足夠強大。
在不算太猛烈地沖擊下,她表現出矜持、害羞,似乎還有不甘心、不愿意,但身體卻妙到毫巔地迎合著他每一次進入。
方臣也沒完全糊涂,這里面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他雖無法判斷,但肯定是裝的成份在。
但這重要嗎,只要裝得像,假的也會是真的,人生苦短,又何必一定要去都弄個明白呢?
在這個時候,他已完全忘記邊上納蘭夢的存在,全身心投入到和眼前這個能給自己無限快樂、能喚起過往美好回憶的女人歡愛之中。
納蘭夢當然知道冷雪是裝的,心中暗罵她是個狐貍精,卻也看得臉紅耳赤連性欲都被撩撥起來。
如果自己有她這樣高超的做愛技巧,說不定能讓蚩昊極多喜歡自己一點,但想到自己很快要被方臣奸淫,心情又無比低落。
越有權勢的男人品鑒女人的眼光越高,也越難以被女人美貌所惑,但在歷史上,即便是皇帝有時也會無視后宮的三千佳麗,而只寵幸一人。
如果生在古代,有著獨一無二的神圣氣質,卻又似媚骨天成的冷雪,就是這般能讓帝王都癡迷的女人。
約摸個把小時,方臣在她體內射出精液,冷雪也同時到達了高潮,這是一次完美的性交體驗,完美得方臣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雖屈服于死亡的威脅下,但是真的屈服了嗎?方臣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但真假有那么重要嗎?
假的只要足夠真,那就是真的。人生本就虛幻,又何必執著一定要弄明白真假。
方臣休整片刻把目標對準納蘭夢,雖然論姿色、氣質不及冷雪,但也算是頂級的美女,過去還和自己同列四魔之一,到嘴的美味豈有放過之理。
方臣先讓納蘭夢給自己口交,雖然納蘭夢照做了,但這水平與冷雪真是有天壤之別。
「你這樣未免也太敷衍了吧,怪不得以前蚩尤大帝沒把你放在眼里,這次大概是因為你跟著他背叛魔教,才勉為其難地要了你吧。」
「女人,再漂亮床上功夫也要好,就你這磕頭不像磕頭,啄米不像啄米的,哪個男人會喜歡你。」方臣冷嘲熱諷道。
雖同為四魔,但阿難陀為圣刑天所看重,納蘭夢和司徒空和蚩尤大帝關系密切,不用說他自然排在未位。
以前納蘭夢雖不能說對他頤指氣使,但也不怎么太客氣。
此時看著她嘴里含著自己的雞巴,倒也有種莫名的滿足感,她是魔教的叛徒,自然沒有什么好客氣的。
納蘭夢心中又怒又羞,既然決定委曲求全,她自然也沒什么好矜持和保留的,可是有些東西自己不會有什么辦法。
想起方臣以前每次來討各種藥物,自己毫不吝嗇,當真是都是喂狗了。
「算了,別吹了,開始做吧,躺好,腿分開。」方臣把陽具從納蘭夢嘴里抽了出來。
陽具捅進納蘭夢的身體,第一下的撞擊就把她身體,從床上震得彈了起來,納蘭夢心中不由暗罵道,剛才你插冷雪時怎么沒用這么大力氣。
但這只是開始,方臣的沖擊力比剛才和冷雪交合時大許多倍,納蘭夢感覺渾身骨頭都像散架了一般。
更可氣的是,方臣在強奸她時,還把冷雪拖過來,又親又抱又摸的,完全不把她在眼里。
納蘭夢開始懷疑人生,雖然自己容貌的確比不上冷雪,但差距有這么大嗎?
自己好歹沒被幾個男人上過,冷雪可是在落鳳島當過妓女,方臣就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嗎?
方臣在納蘭夢花穴里狂抽亂插一陣后,開始捅她的屁眼,納蘭夢痛得哇哇直叫。
在和蚩昊極發生過關系后,在某種說不清的心理下,她對自己使用能讓肛門緊致的藥物,她告訴過蚩昊極自己后庭被男人進入過。
她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蚩昊極會這么做,但準備還是要準備的。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竟白白便宜了方臣,還給自己帶來那么大的痛苦。
「你的屁眼怎么這么小,就算沒被男人搞過,也不會這樣都捅不進去嘛。」
方臣抓著納蘭夢雪白的屁股納悶地道。他說這話時,納蘭夢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方臣言行,冷雪知道第一步的目標算是做到了,用自己的色相去魅惑男人。
雖然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但羞恥屈辱的感覺還是那么強烈,但是大戰即將爆發,自己有重任在身,不能長時間被方臣囚禁,一定要找機會盡快脫身。
果然,方臣在奸淫過納蘭夢后,將她送給自己幾個徒弟,卻沒舍得將冷雪給他們。
對于流風、浮云、疾電來說,身為四魔之一的納蘭夢,本也是他們所不能染指的女人,理應喜出望外,但師傅沒把冷雪給他們,卻又令他們很是失望。
「納蘭姐,你真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你那么愛蚩尤大帝,為了他竟不惜背叛魔教,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你現在悔悟還來得及,千萬不要一條道走到黑呀!」在流風開始脫衣服準備強奸納蘭夢時,浮云又開始喋喋不休地道。
納蘭夢心里就像吃了黃蓮般苦,過去哪怕方臣她也不怎么放在眼中,何況他幾個徒弟,他們見到自己都「納蘭大人、納蘭大人」叫,現在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如果冷雪和自己一起被他們奸淫,納蘭夢心里還平衡點,但顯然方臣被她迷住了,將她視為珍寶,而將自己視為棄履。
豪華游艇的上層,方臣和冷雪泡在泳池里,欣賞著休倫湖的夜景;而在下層,納蘭夢的陰道、肛門還有嘴里插著方臣三個徒弟的粗碩陽具。
………………………
武明軒和武明月赤身躺在床上,他們剛剛云雨過一番,武明月雙頰紅潮尚未褪盡。武明月依偎在哥哥的懷中,指尖輕劃著哥哥結實的胸膛道:
「我不相信冷雪會真的投靠蚩尤大帝,就因為夏青陽,又或被自己的人懷疑,說不通呀。」
武明軒道:「她不在落鳳島出買過同伴,這也說不定呀。」
「那不一樣,那是為了自己的親人,就和我一樣,但現在的理由并不充分。」武明月道。
武明軒將妹妹抱得更緊了些道:「對不起,我知道你心里還沒完全過那道坎,是哥哥對不起你。」
武明軒和妹妹在小的時候失散,十多年重逢之時,兩人分屬在完全對立的陣營。
武明軒進行了策反工作,在經過數年的思想斗爭,武明月放棄了鳳的信念,成為魔教在鳳之中的臥底。
這種情況千百年來還是頭一次,武明軒感到妹妹內心的矛盾痛苦。
并沒有讓她泄露太多鳳的機密,在落鳳島之戰時,他感到妹妹狀態不適合再潛伏下去,便讓她主動暴露身份,所起到的作用也僅是抓住了白無瑕和藍星月。
武明軒當然知道妹妹對自己的愛不僅僅是親情,思忖再三后,他決定接受妹妹所有的愛,這是自己欠她的。
武明月淡淡一笑道:「沒事,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與哥哥無關,你不用說對不起,能和哥哥在一起,是天下最幸福的事。」
「那就不要多想了,現在鳳最大的敵人不是我們,我們現在都像是個看戲的。」武明軒道。
「對了,哥,冷雪可是出了名的美人,比我可漂亮多了。」武明月道。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漂不漂亮和我有關系嗎?」武明月道。
「哥,你別騙我了,我知道你心中有比我更喜歡的女人。」武明月道。
武明軒知道她說的是誰,但卻故意裝做不知道,道:「誰呀?」
「姬冬贏。」
武明月說出三個字后武明軒沉默不語,那個如劍一般的女人,在他心中留下太深的烙印,他想否認,但覺得與妹妹間不該有任何的謊言,只能默不作聲。
「姬冬贏是奇女子,哥哥對她心動也是正常的,我不會生氣的。」武明月笑嘻嘻地道。
武明軒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道: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她這么做的動機,以后和她最好還是不要再見面了,我怕再見時她會殺了我,順便把你也一塊宰了。」
「我哥哥這么帥,我怕她會舍不得。」武明月道。
這話倒沒有吹棒,在魔教中論容貌氣質,武明軒絕對進前三,圣刑天、蚩昊極雖氣度不凡。
但畢竟年紀大了些,他是魔教三圣中最年輕的,卓不凡、牧云求敗比他都要大十來歲。
再往下五神將中易無極、六星君中金南古雖比他年輕,容貌也極為俊朗,但氣度卻無法與他相比。
武明軒不想多聊姬冬贏,岔開話題道:「你聽說冷雪被方臣抓了,一定要我過去,你到底想做什么?」
「冷雪真的很漂亮,等你見過就知道了。」武明月道。
「你和她很熟嗎?」武明軒問道。
「還好,一般般吧,她比我小好多歲,但是個武學奇才,才十六歲時我要打贏她已有些困難,等她比武獲得神鳳頭銜時,武功已在我之上了。」武明月道。
「你到底想說什么?」武明軒道。
「她這樣絕色美女落在方臣手上那是暴殮天物,哥哥把她帶在身邊吧。」武明月道。
「即然她這樣出色,方臣肯定不舍得,雖說硬去要來也沒問題,但她畢竟是方臣抓住的,我以大欺負小,不太好吧。」武明軒道。
「哥,你不把她要來,你會后悔的。」武明月道。
「我已經有了你,還會后悔什么。」武明軒道。
「哥,做妹妹的當然想把最好都給哥哥,她真的是天下絕色。」武明月。
「我把她從方臣這里要來,你不吃醋?」武明軒道。
「當然不會,我有這么小氣嗎?你喜歡姬冬贏我也沒說什么。」武明月道。
「好,妹妹難道求我,我能不答應嗎?」武明軒道。他心里清楚,妹妹可能和冷雪關系很好,要自己把她從方臣這里要來,更多應該是不希望她被方臣凌辱。
但她已是背叛了鳳的人,自然不愿說同情鳳戰士,只能用這個做為借口。
………………………
羅明達和明縈宛一起走了,楊璟思順理成章地送聞石雁回去。
「本以為去了東北,這輩子可能都見不到你了,沒想到今天還能遇上,將來在東北還有可能再見。」車子開出好一段路后,楊璟思才說了第一句話。
「一定會再見的。」聞石雁道。
「你到東北后一定要小心,雖然你有著我難以想像的力量,但這是現代戰爭,你不可能真以一人當百萬的,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楊璟思不無憂慮地道。
「我知道,你也一樣。」聞石雁道。
「北平的夜景真美。」楊璟思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他轉過頭望向車外,車窗外燈光璀璨。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情形,那也是在晚上,他奉命在國防部大樓前面的廣場接她。
正當自己左盼右顧時,突然看到一個高佻的女子背影,當時自己都不知道她從那里冒出來的。
當她回頭之時,他心跳驟然加速,就如某首詩說的: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在這一瞬間,自己就似飛蛾撲火般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她。
「正因為美,我們才要去努力守護這來之不易的和平。」聞石雁道。
「我不會忘記軍人的職責,能與你并肩戰斗,是我楊璟思的榮幸。」
楊璟思回收心猿意馬正色道:「我知道你會的。」聞石雁道。
這么多年來,雖然一直仰慕著聞石雁,但兩人單獨相處機會極少,楊璟思感到頭有些暈暈的,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說什么。
雖然聞石雁沉靜如水,但楊璟思還是感受到她的擔憂,戰端一啟,即便華夏最后取得了勝利,卻也要付出無數生命為代價。
氣氛略有點沉悶,聞石雁本就不太善于言辭,也不知該說些什么,雖能感受到他對自己愛意,但沒打算接受,還是不要給他太多希望好。
楊璟思希望這段路越長越好,但還是到了醫院門口。下車道別后,楊璟思猶豫了片刻,拿出一小卷紙遞了過去。
聞石雁接了過去打開一看,竟是一幅素描的畫。路燈下,一個長發少女嫣然回首,那正是他們初見時的自己。
聞石雁微微一怔,有些意外,也有一絲絲莫名心動,說了聲謝謝,她將畫收了起來。
「戰場上見。」楊璟思回到了車,聞石雁肯收下他的畫,他已經很開心,心中已別無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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