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難陀沖至冷傲霜身后,挺著赤紅陽具刺向她胯間時,雖然在場每一個人都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但卻都依然被深深地震憾。
之前阿難陀已進入過程萱吟、月心影的身體,但她們都已非處子之身,身體也成熟如等待采摘的果實,
而且她們被束縛成的姿態,似乎就是為等待男人的進入。
而冷傲霜不一樣,在藍白布條中的赤裸身體,多少仍有些顯得青澀,乳頭小小的,花穴粉粉的,令人我見猶憐。
而且她“X”形身體姿態象是在受刑受難,令畫面暴虐感大增。而她的神情除了憤怒與冰冷,終于多了新的一種:痛苦。
倒沒有咬牙切齒、五官扭曲,但僅皺一皺眉、瞪一瞪眼這樣細微動作,卻能令人切身感受她遭受的痛苦有多么巨大。
月心影剛才雖痛得大叫,但此時更痛,能叫出來的痛,還是能忍受的痛,但叫都叫不出的痛,那才是真的痛。
雖然阿難陀早離開了她的身體,但身體里仍象有火焰在燃燒,但此時她已絲毫感覺不到,心中的劇痛壓倒了一切。
她竭力抬起頭,望著她,眼角泛起淚光,喃喃地道:“痛就叫出來,別忍著,叫出來會好受些的,真是傻姑娘。”
雷破、殷嘯和屠陣子不由自主地走到冰臺前,仰起頭望著冷傲霜的胯間,
但遺憾的是,在藍白布條的飛揚中,阿難陀手掌繞過她的身體,整個覆壓著花穴,令他們無法親眼目睹進入的過程。
在阿難陀強行破開冷傲霜身體的瞬間,象刀劈、象烙鐵燙、象針扎,身體的疼痛無法描述,巨大的陽具如果僅僅是高溫,倒還能忍受,
問題在于邪炎真氣的侵入,令痛感十倍、百倍的增加。肉體的疼痛,還有貞潔被剝奪、尊嚴被踐踏、靈魂被污辱所帶來心靈傷痛同樣無比巨大。
兩種難以忍受的疼痛在,冷傲霜體內匯聚成巨大的洪流,不斷沖擊用意志構筑起的堤防,她臉上痛苦之色越來越濃,
在身后魔鬼又一次兇猛無比的進攻中,她緊握的雙拳陡然張開、細小腳趾收緊蜷縮,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又一次,響徹西伯利亞雪原夜空。
阿難陀手掌離開了冷傲霜的胯間,頓時臺下仰頭張望的雷破等人神情各異,兩片纖薄花瓣依然緊緊粘貼閉合在一起,原來阿難陀進入的是她后庭菊穴。
這也只有他們注意到了,而在臺上的月心影等人,根本不忍去看那個地方,就連冷傲霜本人也不知道。
阿難陀剛才倒并非有意擋著,而是用橫貫過胯間的手指,撥開菊穴兩邊結實的股肉,方便肉棒的進攻。
要進入幾乎連一根手指,都難以容納的菊穴絕非易事,
阿難陀憑著巨大蠻力和精準的技巧,成功地將碩大的龜頭鍥入菊穴,接來便是一場進攻與防衛的拉鋸戰。
在臺上的四人之中,冷傲霜相對傷勢較輕一點,其他人都在重傷到,幾乎沒有行動能力后,被擒的,而她在被鎖鏈的控制時尚留了幾分戰力。
所以在菊穴被異物侵入時,她將所有真氣灌注下體,一方面抵御邪炎入侵,一方面繃緊身體,試圖將異物擠壓出去。
在這樣的狀態下,普通人的肉棒都很難夠插進去,
所以,阿難陀龜頭進入時,也如殷嘯破月心影處子之身一樣,龜頭被擠扁拉伸,這樣才不會驟然撕裂菊穴洞口。
而當要繼續進入之時,先得將龜頭恢復原狀,才方便挺進。
阿難陀將邪炎真氣源源不斷貫入肉棒,頓時菊穴的入口被擴開得更大,而真氣的加強令疼痛也不斷加大。
終于龜頭恢復了它原本形狀,菊穴四周肉壁已呈慘淡的白色,隨時會撕裂開來。
阿難陀雙手抓著她凸起的胯骨,肉棒向后稍稍退了少許,一圈呈極淡極淡粉色的嫩壁,象咬著肉棒般被拉扯了出來。
當肉棒再度前刺時,又隨著肉棒被擠進菊穴之中。
目睹著這一景象的只有雷破他們幾個,他們都屏著呼吸,看著菊穴嫩肉一次次被拉扯出來,再擠壓進去,
每一次他們都擔心,已擴張到極限的菊穴會不會象被撕開的嘴巴,突然爆裂開來。
雖然他們心中并無憐憫兩個字的存在,但卻都不希望看到這慘烈的一幕。
在進入的過程中,阿難陀表現與他武功一樣強大的判斷與技巧,每一次都令菊穴承受力達到極限,但卻依然完好無損。
在若干時間后,雷破奪走了她妹妹冷雪的童貞,在之后進行的肛交中卻撕裂了她的菊穴,可見雷破比阿難陀實是遜了一籌。
在進入冷傲霜的身體之時,阿難陀感到自己炙熱無比的,肉棒象是被冰雪包裹,凜冽的寒意不僅降低著肉棒的溫度,
而且好象融化的雪水,順著肉棒蔓延到了全身,極大緩解了肉體的饑渴、心靈的燥熱。
這是他從來沒有體會到的一種感到,雨蘭雖也能承受自己的邪炎,但她的承受方式,是以一種更強大的熱量相抗,
所以肉體的欲望得到了發泄,交合之后,人依然火燒火燎的難受。
當然,流入阿難陀身體的寒意無法熄滅他的欲望,反令欲望更加洶涌猛烈,
就象在烈日下奔跑,有人遞來一杯冰水,不會令奔跑者停下腳步,反會令他跑得更快、更有力量。
雖然看似兇猛無比,其實每一次進攻,掠奪到菊穴內土地有時都不足一毫米,所以在數十次的沖擊后,肉棒仍有大半停留在菊穴外。
臺下雷破等人開始懷疑,不堪重負的菊穴,是否能夠容納得進,阿難陀的肉棒。
除了殷嘯天賦異稟外,阿難陀胯間那似驢馬般的家伙,令其他兩人贊嘆之余又感自愧不如。
突然,“呯”一聲巨響,嚇得雷破等人猛然一驚。
冷傲霜在痛極之下,頭猛然后仰,后腦勺一下撞在阿難陀的腦門上,頓時鐵塔般的身體被撞得左搖右晃,
這一下冷傲霜蓄力而為,阿難陀猝不及防,但真氣強軟弱有別,總是冷傲霜更吃虧一些。
她眼冒金星、頭痛欲裂,但搖動著腦袋,令自己清醒了一些,長發飛舞中,又仰頭向后撞去。
這一下阿難陀已有準備,身體和腦袋都往后縮了縮,這一下便撞在空處。
這是困獸猶斗死了也要咬對方一口,是一匹永遠不可能被服的烈馬、是刑天之舞、也是絕決之意,
臺下雷破等人在暗自心驚之余,心中涌動起強烈無比的渴望。
在烈火般邪炎真氣的燒炙下,冷傲霜翹挺的雪臀沁出密密的汗珠,流入深深的股溝,打濕了在菊穴中不停進出的赤色肉棒,
這令獰猙丑惡的兇器在,后半程進攻中勢如破破竹。
此時每一次的沖擊所侵占的菊穴領土,從毫米級變成厘米級,兇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在,她被鎖鏈拉開的赤裸胯間。
但那兇器長得可怕,即便推進速度大大加快,但仍還有一大截橫亙在胯下,讓人產生一種錯覺,
如果那東西完全刺入那尚帶青澀的身體,其頭部必然會從她身體某個部位穿刺而出。
直至此時,程萱吟、東方凝及至就在她面前的,月心影都還沒發現,阿難陀進攻的目標,是她的后庭,她們都已以眼前的她已經失去的,女人最寶貴的東西。
她們其中的一個在若干年前失去了童貞,她經常會在某個夜晚突然驚醒,身體感到象被洞穿般的疼痛,她感到悲傷,
從此時開始,即便她有重獲光明的一天,這樣的惡夢必然會伴隨她的一生;
而另一個,剛剛被敵人殘忍地奪走了處子之身,那種身體似被劈開般的痛仍噬咬著她的心靈,她無比難過,
只要她不再受到傷害,她愿意再受一百遍這樣的痛苦;而年紀最小的一個還幸運地保留著純潔,在惡狼環伺、群魔亂舞中,她還能保留這份純潔多久,
她感到恐懼,當自己被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時,她是否能和她一樣的堅強而不屈。
在魔鬼的兇器刺入冷傲霜身體最深處時,凄厲的叫聲化為驚天動地的怒吼,赤裸的身體在顫抖,深入堅冰的鐵鏈在顫抖、
從牢籠一般頂上垂落的鐵鏈也在顫抖,腳下厚厚的堅冰出現一條條細細地裂縫,頭頂鋼柱發出“吱吱”的呻吟,殘存的真氣激蕩起了長長的秀發。
她如補天的女媧,吶喊著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將神石托向天空,不懼力竭墜向大地。
她如諾倫女神在,諸神黃昏降臨的末日之戰,張開雙臂憤怒而不甘的呼喊,雖結局終不可更改。
她如一只展翅的鳳凰,在熊熊烈焰中咆哮,要么重生,要么消亡。
在怒吼聲中,巨大的兇器從顫抖的花蕊中撥出,呈現出它恐怖的形態,一圈粉紅色的肉壁包裹著,兇器被再一次拽拉出來,延伸得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長,
象是嬌嫩花蕊控訴著丑對美的摧殘、惡對善挑釁、堅硬對柔軟的無情、暴虐對容忍的嘲弄。
“嗬啊!”狀若魔神般的男人發出巨大吼聲,猶如戰神阿瑞斯,天下無人可抵他戰意高昂的一擊。
隨著吼聲,巨大兇器飽含著無窮無盡的欲望、充滿著征服一切的決意、挾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前沖刺,剛才數十次甚至上百次進攻才掠奪到的領土,
僅在一擊間已徹底淪喪,沖刺、沖刺、再沖刺,挺進到她逃無可逃臣服在自己的腳下、挺進到她身體與心靈最深處,令她的靈魂在哀號聲中戰栗顫抖。
“嘭”一聲的戰鼓在剎那間擂響,在黑色的胯與雪白的臀完美結合在一起時,一道的震波在雪臀上出現。
挺翹的雪臀沒有左右搖晃,而是象被推土地拱起雪球,渾圓的臀部以拋物線的形態向上翻滾,緊接著后腰呈現似落石投入湖面的漣漪,
先是密集起伏,越向上延伸漣漪便越來越小,在漣漪消散時,兩片精致小巧的蝴蝶骨線條更加清晰分明。
雖然冷傲霜翹乳雪臀凹凸有致,該有料的地方一點不少,但體型總的還是算偏苗條形,
如果說她妹妹的體形是,大多數世人眼中完美的那種,那么她多少給人感覺有一、二分的骨感。
只有親手撫摸過她的身體,才能體會到她的臀有多么結實緊致,才會真正明白來自身后的撞擊力有多么巨大。
在翹臀向上翻滾的瞬間,黑與白隨即分開,赤裸的胯部猛地向前挺起。
剛才靈鬾、血魆泄憤式地收緊鐵鏈,令她的四肢伸展到了極限,所以在猛烈的撞擊之下,她并非整個人向前沖,而僅僅是胯部的前挺。
令雪臀翻滾僅是撞擊帶來動能的一部分,更多的動能穿過、繞過雪臀,首先令兩片緊緊閉合花瓣劇烈震動,然后在微微隆起的恥丘處匯合,向上沿伸。
小腹平坦凹陷,動能帶來的震波對它沒有太大影響,但兩邊肋骨清晰依然令人感到到震波的威力。
當無形震波到達巍巍雪峰的山腳下,頓時雪峰象被無形鐵錘由下往上擊中,竟也與雪臀一樣,呈現拋物線般的躍動。
拋物線的弧度遠比臀部要大得多,雪臀的拋物線只能算翻騰,而巍巍雪峰是向上猛烈甩動,這才讓人明白來自身后的沖擊力,原來是那么強大到不可抵擋。
在雪乳甩動之時,震波仍沒有消竭全部的動能,它繼續向上,小小尖尖下頜抬了起來,精致迷人的臉抬了起了,
最后直達長長如絲般的秀發,令它向著后方飄動飛舞,震波這才消散在冰與火交融的,西伯利亞的雪原之中。
在撞擊動能徹底釋放之后,象弓弦一般被拉開的腰胯急速彈了回來,立在冰上的阿難陀如山般巍然不動,
迎接著仍晃顫不止的雪臀帶著臣服、迎合的姿態重新回到自己的胯間。
他很享受這種感覺,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動作,肉棒便帶著高高在上、君臨天下的姿態重新進入自己的領地。
黑與白又一次緊貼得沒有絲毫的縫隙,阿難陀感到眼前渾圓、雪白、挺翹的雪臀簡值為他度身打造,否則為何能與他有如此完美的契合。
阿難陀依然沒有動,殘留的沖擊力仍令雪臀再度顫動、胯部前挺,
這次的幅度遠比前次小許多,赤色的肉棒露出小半截后,挺翹渾圓的雪臀凝固在空中,無力向前逃脫,但也不肯低頭回來。
巨掌抓住了雪臀的兩側,于是它便只能回來,肉棒以勝者從容不迫的姿態,重新填滿它所占領的每一寸土地,它用點頭般的抽動在,占領的土地里歡欣雀躍起,
而被占領、掠奪、填滿、壓榨的每一處柔軟的肉壁,在痙攣般的顫栗中哀泣。
阿難陀抓著雪臀,人向后退去,赤紅色的肉棒象是從鞘中撥出現長劍,也象拉開弓弦中的巨箭,在長劍快要出鞘、弓弦即將拉滿,手掌放開對雪臀的掌控,
黑色又一次沖向白色,在又一聲震攝人心的戰鼓聲中,冷傲霜又一次向飛舞著雪花天空,挺起她赤裸裸的腰胯。
程萱吟第一個發現阿難陀進去的,是她的后庭菊穴,她臉上焦灼、憤怒、震撼、傷痛的神情絲毫未減。
隨后月心影也看到了,在阿難陀瘋狂地撞擊雪臀時,她驚恐的尖叫起來:“不要!”
而遠處的凌宇腦海中一片空白,超越人所能承受的憤怒痛苦,令他神經啟動了自我保護機制。
戰鼓已然擂響,戰爭便不會停息,人類千百次的戰爭表明,無論是一個國家、一個部族又或一個人,戰爭總要以一方倒下作為終結。
鼓聲低沉而緩慢,但每一下都象擊打在人的心臟,令靈魂都止不住的戰栗,冰臺之上陰云密布,戰爭已經開始,但誰都清楚這只是激戰的前奏。
“嘭嘭”的鼓聲開始加快了節奏,聲音變得清脆起來,就象騎士開始沖鋒,響起馬蹄碎冰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如暴風驟雨席卷大地。
這一刻,阿難陀已經忘記自己的邪炎會,對女性身體帶來不可逆的傷害,甚至是死亡。
他看不到對方的臉,但眼前翹臀美背所呈現的曲線,已有足夠巨大的刺激與誘惑。
滾燙炙熱的肉棒象被柔軟的冰雪所包裹,無論釋放出多么巨大的熱量,但冰雪卻不曾有半點的消融。
這是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美妙滋味,就象是一個從沒吃飽過的乞丐,本來只想吃一頓飽飯,
突然面前是滿漢全席、法國大餐,還有很多他連想都沒想過的美味,即便他有著過人的定力與毅力,這一刻也已忘了自已是誰、自己又在哪里。
雖然阿難陀憑著原始本能享受著,巨大無比的快樂,但在潛意識之中,還是在關注著她身體狀態,
如果眼前的美味佳肴開始散發出死亡氣息,還是能夠令他警覺,但沒有,她依然鮮活無比,這令他更加的亢奮無比。
肉欲是人類生存繁衍的根本,很多人把成功看得比肉欲更重要,但是即便人人都獲利巨大的成功,
但沒有了對性愛的熱衷與追求,人類便會慢慢走向消亡。
肉欲的快樂寫入基因、刻入靈魂,所以,阿難陀在若干年中,第一次享受到徹底釋放肉欲帶來的快樂,令他陷入了顛狂的狀態。
被刀劍無情砍伐、被馬蹄殘忍踐踏般極度痛苦,令冷傲霜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這一次甚至比在廢棄工廠被包圍時更濃郁,在超越忍受極限的痛苦面前,她失去了絕大部分的思考能力,
但她不甘心這樣死去,求生的意念激發起身體的潛能,殘存不多真氣聚集在被貫穿的菊穴,苦苦抵御邪炎的炙燒與沖擊。
來自身后的撞擊越來越猛烈,起初阿難陀在撞擊時,還讓雪臀向前晃動,化解掉一部份的撞擊力。
但后來他手似鐵鉗般固定住雪臀,令它無法動彈一絲一毫。于是無法依靠身體前沖化解掉,一部份的撞擊力,動能變得更為暴烈。
她直挺著身體,向上翹起的雪乳在身體,巍然不動時卻猛烈向上甩起,粉嫩的蓓蕾上揚時幾乎觸到尖尖的下頜。
方才身體前挺時,雪乳雖一樣甩動,但雖驚心動魄時卻并不感到過于突兀,
但此時身體不僅,雪乳卻驟然甩起,不僅驚心動魄,在令人感到突兀時更充斥著,強烈無比的暴虐氣息。
或許阿難陀覺得她此時已無需再用,懸掛在身上絲絲縷縷作為裝飾,于是便將它們統統撕落,少了絲帶的遮掩,令畫面變成更加慘烈。
在冰臺的鋼柱上,安裝著高清攝像機,將眼前這一刻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阿難陀從沒將今天拍下的畫面與人分享,而若干年后,阿難陀身亡,魔教二皇之一的蚩尤大帝,在他的遺物中發現了這個視頻。
而正是看到這一畫面,他不惜代價,抓到了她,將她收為禁臠,并將她調教成了匍匐在自己腳下的性奴。
有一次,蚩尤大帝在冷傲霜面前,播放了這段視頻,他說:
雖然你之后還有很多美麗的瞬間,但這一幕我印象最深,也是在那一刻我決心要讓你成我的女人。
舞動的長發、痛苦的神情、緊握的雙拳、繃緊的腳尖、躍動的雪乳,翻騰的翹臀,這樣畫面之后仍然無數次的出現,只有一個畫面只存在在此時此刻。
在無可化解的撞擊動能下,兩片緊緊閉合、只留著一絲細細縫隙的嬌嫩的,花瓣象彩蝶翅膀一般撲騰起來,每一次的撞擊都如花骨朵的花穴驟然綻放,
然后合攏,又一次的綻放。
此時此刻,從生理角度,她仍然是處子之身,
但就在離不停張開閉合的花穴極近處,黝黑赤紅的肉棒在肆意抽動,純潔嬌嫩與殘忍強悍交織在一起,
令人感到美、也感到丑,感到征服的快感,也感到一種無以倫比的凄美。
菊穴嫩肉咬著肉棒一次被拉扯出來,那不停張合的花穴似在哭泣,又似乎以一種無比誘惑的姿態,在呼吸男人的進入,
畢竟那里才是最迷人的桃源洞穴,只有進入到那里,才算是對她真正的占有與征服。
在如雨點般的肉體撞擊聲中,阿難陀腳下冰面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四溢的真氣令厚厚的冰層裂縫不斷地加大,
而冷傲霜也一直在扯動著鉆入冰層的鐵鏈。
在長達十多分鐘的猛烈沖擊之下,阿難陀處于噴發的邊緣,冷傲霜感到自己身體的東西開始猛烈膨脹。她痛苦地嘶吼起來,殘存的真氣強烈爆發。
突然,在巨大的聲響之中,厚度超一米的冰臺碎裂開來,破碎的冰塊向四周傾瀉,露出下方臺底縱橫交錯的鋼柱。
程萱吟懸掛在空中,不會受到什么影響,而月心影被從穿過冰面的鐵鏈綁著,冰臺倒塌,她人便落到鋼柱底座上。
雖然依然被束縛,但有了一點點活動空間。她幾乎下意識地朝冷傲霜撲去,用盡全力地伸出雙手,但卻還是觸摸不到她還懸在空中的身體。
在這瞬間,月心影看到了更加恐怖的畫面。
在冰臺碎裂的剎那,阿難陀在人墜落之時,手掌一把抓住冷傲霜略顯消瘦肩膀,
并用腿盤住她的腿,鐵塔般的身體就如一只巨大無比的猩猩,吊掛在她赤裸的胴體上。
這樣的畫面詭異、震撼的程度超越了冰臺突然崩裂,所以雷破他們本都是反應迅捷之人,但都呆呆得看著,誰都沒有任何應變的行動。
懸掛在赤裸胴體上的黑猩猩發出巨大吼聲,胯部猛然向雪臀撞去,
在比冰臺破裂還響亮的聲音中,冷傲霜的肩膀被拗得反折過來,赤裸的腰胯部被高高地頂向飄雪的夜空。
在這一瞬間,阿難陀噴出猶如鐵水般滾燙的精液,兇猛無比地射入冷傲霜菊穴的最幽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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